隻見那幾個人步伐匆匆地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疾奔而去。


    當他們快要接近目標時,不約而同地放慢了腳步,放輕了唿吸,發現已經沒有人了


    “三叔,他們已經下去了,咱們要不要也跟著下去呀?


    ”吳邪一臉急切地望著吳三省,眼中有些急切的問道。


    吳三省強忍著想要暴揍吳邪一頓的衝動,心中暗自嘀咕:


    這小子怎麽這麽笨啊!看了看自己的手,算了,打他自己手疼。


    於是,他沒好氣兒地迴道:


    “你能不能動動你那顆豬腦子好好想想,咱們到底要不要跟他們一起下去?”


    聽到這話,吳邪忍不住嘟囔起來:“哼,說我是豬腦子,那您又是什麽?”


    吳三省差點就控製不住自己的腳,直接朝吳邪踹過去了。


    不過好在他最終還是克製住了,隻是狠狠地瞪了吳邪一眼。


    雷雨好笑的看著他們兩個,感覺現在的吳邪真的太好玩了。


    就這樣,幾人靜靜地等待了一會兒,發現那群人下去之後似乎並沒有什麽動靜了。


    吳三省小心翼翼地走向那群人搭建的帳篷處,開始在周圍來來迴迴地踱步,像是在找著什麽。


    而吳邪則像個小尾巴似的緊緊跟在吳三省身後,亦步亦趨地跟著。


    大約走了兩圈之後,吳邪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開口問道:


    “三叔,您這是在幹啥呢?”


    吳三省沒理他,繼續在地上走一走看一看聞一聞,吳邪看他三叔不理他又跑到張起靈和雷雨這邊


    吳邪眨了眨眼,目光從小哥身上移開,然後毫不猶豫地轉頭選擇雷雨,開口問道:


    “小雨,你知道我三叔這會兒在幹啥不?”


    雷雨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反問道:


    “那你先想想你們家是做啥的唄?”


    吳邪想都沒想,直接迴答道:


    “盜墓啊!這還用說嘛。”


    雷雨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應聲道:


    “是啊,盜墓啊!”


    那你好好想想,你不是讀完了你爺爺的筆記嗎,你覺得你三叔此刻像是在幹什麽?”


    吳邪聽後,稍稍歪了下頭,那雙靈動的大眼睛緊緊盯著雷雨,開始認真思考起來。


    過了片刻,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麽,眼睛一亮,興奮地說道:


    “三叔是在點穴?”


    雷雨滿意地點了點頭,表示讚許:


    “嗯,還算不太笨嘛。你可得多跟著你三叔好好學學,這可全都是經驗呐。”


    吳邪連連點頭,一副乖巧聽話的模樣。


    隨後,他便不再言語,而是將注意力重新放迴了三叔身上。


    隻見吳三省來來迴迴在原地走了好幾趟,每一步都很仔細。


    終於,他在一個位置停下腳步,彎下腰去,用腳在地上輕輕地畫出了一個十字標記。


    “潘子,大奎,下鏟。”


    “好嘞三爺。”


    兩人對視一眼後,不約而同地朝著自己的手心狠狠啐了一口唾沫,然後雙手緊緊握住螺紋管,開始一節一節地用力往下打去。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們手中的動作沒有絲毫停歇,汗水早已濕透了後背,


    就這樣持續不斷地敲打了十幾節之後,突然間,兩人都明顯感覺到鋼管下方觸碰到了一個硬的物體。


    潘子停下來,隨即將螺紋鋼管慢慢往上抽迴。


    當鋼管完全脫離地麵,他定睛一看,隻見鏟子上麵沾附著一層暗紅色的泥土,看起來頗為詭異。


    一旁的吳三省見狀,眉頭不禁微微皺起,臉上露出凝重之色。


    他湊上前仔細觀察了一番那鏟子上的紅土,沉默一瞬後開口說道:


    “土帶血,屍帶金,下麵恐怕是一座兇墓啊!”


    聽到這話,潘子心中一緊,連忙問道:“三爺,那咱們還要繼續往下嗎?”


    然而,還未等吳三省迴答,站在旁邊的吳邪便搶先一步說道:


    “當然要下!你看看前麵那群人早就已經下去了,萬一裏麵的文物遭到了破壞,那咱們豈不是白跑一趟?”


    一直在旁邊默默觀察的雷雨也湊近前來瞧了瞧,隨後搖了搖頭說道:


    “別擔心,這不是真正的血跡,而是朱砂而已。


    況且就算真有什麽危險,那些先下去的人應該也已經替咱們探過路、排除掉一部分風險了。”


    吳邪聽後連連點頭,表示讚同道:


    “沒錯,小雨說得很有道理。而且咱們這裏不是還有高手在嗎?”


    說著,他轉頭看向雷雨,嘴角揚起一抹略帶調侃的笑容。


    雷雨則翻了個白眼,心中暗自嘀咕:得,這會兒倒好,不叫我鬼了,直接改成高手了……


    “好,那就打洞。”吳三省也一錘定音


    潘子和大奎得到了命令後,二話不說便挽起袖子,露出粗壯有力的胳膊,甩開膀子開幹。


    不得不說,這兩個人不愧是吳三省帶出來的得力幹將,那挖洞的動作簡直如同行雲流水一般,迅速而又精準。


    隻見他們手中的工具上下翻飛,泥土不斷被挖出拋向身後,沒過多久,一個足有兩人寬的盜洞就已經初具規模。


    而且這個盜洞打得方方正正、規規矩矩,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專業人士所為。


    由於此處地處偏僻,周圍根本沒有人煙,所以他們也就無需費心去填土掩蓋痕跡,直接將挖出來的泥土堆積在了盜洞的外麵。


    這樣一來,不僅節省了時間和精力,還能讓後續的行動更加順暢無阻。


    吳三省等人順著盜洞魚貫而下,來到了底部。


    眼前出現了一堵厚實的牆壁,擋住了眾人前行的道路。


    潘子和大奎見狀,毫不猶豫地走上前去,準備合力用蠻力將其破開。


    然而,就在他們即將動手之際,突然傳來一陣冷冰冰的聲音:


    “別動!”這聲音不帶絲毫感情色彩,讓人下意識停下來了,


    吳邪迴頭看著張起靈,疑惑的問道


    “怎麽了小哥?”


    張起靈沒有說話,雷雨開口替他說道


    “問題不大,就是強行破開會被古代版的硫酸來個全身spa,酸爽得嘞。”


    (我應該沒有寫錯縮寫,啊哈哈哈)


    “啊,這,,,,三爺,,,,”


    潘子看著吳三省,吳三省迴頭看著張起靈,


    張起靈上前的手指在牆上摸索了一陣,隨後就是猛的插進縫隙,從裏麵拿出一塊磚。


    吳邪和大奎都很驚訝,難道這牆是豆腐渣工程,兩個二傻子幾乎同時用手指插進磚的縫隙裏。


    “嗷”


    “嗷”


    兩聲慘叫,雷雨直接就是一個笑噴


    “哈哈哈哈哈哈,你兩個太逗了,”


    吳三省滿臉懊惱地捂住臉,心中懊悔不迭:


    “早知道就不帶這兩個家夥來了!”


    隻見吳邪伸出另一隻手,緊緊捂著剛才那隻手,然後將其抱在肚子上,彎成蝦米似的緩解著疼痛。


    一旁的大奎嗷嗷的在亂蹭。


    過了一會兒,吳邪終於忍不住開口抱怨道:


    “為什麽小哥就行,而我卻不行啊?”


    一旁的雷雨見狀,連忙裝模作樣地擦去根本不存在的眼淚,歎息著說:


    “哎呀呀,我家小官兒可是從小就練習發丘指!


    柔軟的時候,可以用兩根指頭輕鬆探尋洞穴、破解機關;


    剛強起來,一根指頭就能決斷生死!


    哪像你們呐……平日裏用得最多的也就是拿筷子吃飯而已,當然比不過啦!”


    聽到這番誇讚,就連一向淡定冷漠的張起靈此刻都不禁有些臉紅,尤其是耳朵尖更是微微泛紅。


    他趕緊從背包裏取出特製的軟管和一個鋒利的針頭,動作熟練地將針頭插進厚厚的蠟層之中。


    刹那間,一股金黃色的液體從針管內緩緩流淌而出,並順著軟管流到了事先挖好的一個小洞中。


    緊接著,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腐蝕聲源源不斷地傳來。


    站在旁邊的潘子和大奎聽得心驚膽戰,額頭上冷汗直冒。


    迴想起之前如果不是張起靈及時出手阻攔,恐怕他們現在已經被強酸給腐蝕得連渣渣都不剩了。


    想到這裏,兩人對視一眼,都心有餘悸看著張起靈,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原本堅硬厚實的蠟牆逐漸變得蒼白起來,強酸已經全部都被放出來了。


    張起靈把東西收了起來,站起身


    “好了。”


    潘子和大奎擼了擼袖子,


    “接下來的活就交給我們兩個。”


    大奎那一身結實的腱子肉可不是白長的,隻見他和潘子配合默契,沒過多久便成功地挖出了一個足以容納一人通過的洞口。


    吳邪迫不及待地抬起腳,正準備鑽進洞裏一探究竟,卻被眼疾手快的雷雨給攔了下來。


    “先別急著進去。”


    吳三省聞言,扭頭看了雷雨一眼,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個火折子,甩手扔進了洞中。


    火折子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最終穩穩地落在地上,火苗依舊熊熊燃燒著,並未有絲毫熄滅的跡象。


    見此情形,吳三省率先邁步走進了墓室。


    待眾人魚貫而入後,借著火折子微弱的光芒,可以看到這裏除了一個用於祭祀的巨大青銅鼎外,別無他物。


    而在大鼎的後方,則擺放著一口通體漆黑的棺材。


    直到此時,吳邪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開口向雷雨問道:


    “你為何要阻攔我先進去?”


    雷雨先是瞥了一眼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吳三省,然後沒好氣兒地迴應道:


    “你家這十萬個為什麽,還是得由你來好好教教才行啊。”


    聽到這話,吳三省眼珠滴溜溜一轉,趕忙接口說道:


    “我這麽做也是謹遵老一輩人的囑咐罷了,至於其中究竟有何緣由,我其實也不太清楚。要不,還是由你來說明一下吧!”


    說完,還衝著雷雨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看著眼前這個狡猾如狐的吳三省,雷雨心裏暗自嘀咕起來,真不知道這家夥此刻又在打什麽鬼主意。


    “小雨,,,,”


    撒嬌的小奶音讓人麻了半邊身子,吳三省都開始搓雞皮疙瘩了,


    [我的個媽,小邪什麽時候這麽不要臉了,這麽大的人還撒嬌。]


    雷雨被吳邪這小奶狗的樣子給萌住了,伸手捏了捏他的臉


    “好可愛啊,好吧,那我就給你講講,你知道盜墓四大門派嗎?”


    吳邪搖搖頭又點點頭


    “知道一點,摸金,搬山,卸嶺,發丘,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


    雷雨小心翼翼地將張起靈手掌輕輕抬起,她的手指如同輕盈的蝴蝶般,輕輕地在他那兩根異常修長的手指上來迴摩挲著。


    “發丘天官、發丘中郎將,乃是盜墓門派之首!傳說中,他們擁有一方神奇的發丘印,此印威力無窮,能夠鎮壓世間一切妖邪之物;


    而其獨門絕技——發丘指更是可以輕而易舉地破解天下間絕大多數複雜的機關。”


    自從雷雨意外穿越到這個盜墓世界,便對各個盜墓門派進行過仔細的研究。對於這些還是有些了解。


    “接下來便是摸金校尉,據說,這個門派可是由曆史上某位赫赫有名的統治者特意創立的,主要目的是為了養兵”


    雷雨眨了眨眼,繼續說道:


    “摸金校尉們的足跡遍布大江南北,他們的知識涉獵極為廣泛。而且,每個摸金校尉都會隨身攜帶一枚摸金符,作為身份和技藝的象征。”


    說到此處,雷雨清了清嗓子,吟誦起那段流傳千古的口訣:


    “尋龍分金看纏山,一重纏是一重關,關門如有八重險,不出陰陽八卦形……”


    這段口訣


    “此外,摸金校尉還掌握著一門名為‘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的絕學,其中詳細記載了各種各樣古墓機關的類型和解法。


    憑借這門秘術,他們在探尋古墓寶藏時可謂如魚得水啊!”


    此時此刻,吳邪早已被雷雨講述的精彩內容深深吸引,


    見雷雨突然停頓下來不再說話,吳邪忍不住開口問道:


    “還有呢?”


    再有就是這搬山道人,啊相傳他們乃是源自於一個極為神秘的家族,後來不知何故竟分裂而出。


    這些搬山道人有著不為人知的道術,堪稱奇跡。


    要說起這盜墓界的四大門派,其他三門派雖各有所長,但論及神秘程度,誰都比不上搬山道人。


    關於他們這個門派究竟在哪誰也沒見過。


    盡管曆史上對搬山道人的了解少之又少,但卻沒有任何人膽敢輕易去招惹他們。


    曾經就有那麽一個囂張跋扈的軍閥,聽聞搬山道人的種種傳聞後不屑一顧,認為不過是以訛傳訛罷了。


    這位軍閥還真找到了一個搬山道人的家人並殺了他們。


    這下可算是捅了馬蜂窩那名搬山道人得知此事之後,怒發衝冠,他帶出了十幾具血屍。


    這十幾具血屍在搬山道人的操控之下,洪流般衝向了那個軍閥的駐紮之地。


    刹那間,喊殺聲、慘叫聲此起彼伏,待到塵埃落定之時,那個原本威風凜凜的軍閥及其部下已然全軍覆沒,無一幸免。


    自那以後,再也沒有人敢小瞧搬山道人,更不敢輕易觸怒他們分毫。


    畢竟,誰也不想成為下一個被血屍肆虐的對象,步那位倒黴軍閥的後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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