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般譏諷反問,倒叫他呆愣了下。


    “你可是玄機子的徒弟,不應該什麽都知道嗎?這麽簡單的問題還不知道?”


    顏子淵搖搖頭:“我隻是個普通的凡人。”


    高靜姝望著他,十分認真的告訴他:“那是你修煉不到家,道行太淺,你還是得多學學才行。”


    他怔怔地看著她,有些茫然,看樣子好像真的在思考是不是他的問題。


    她見狀瞬間笑出了聲,“你不會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吧?我是齊國王室的興和王姬高靜姝,我會再來找你的,也有可能不會。”


    “希望我想找你的時候,你能出現在我附近的某個地方,雖然知道不太可能,萬一你能算到呢。”


    出來的時間太久,她該迴去了,不然會露餡。


    至於他說的那些神乎其乎的話,她不認同,她也不信既來自則安之,不想的事情,她絕對不會去做。


    既然齊國滅亡已成定局,那麽她就要逃離這裏,去別的地方尋找出路。


    藏在眼皮底下才是最安全的,她要去梁國,可若是脫離了齊國王姬的身份,她在這兒亂世,該何以謀生呢。


    “王姬?王姬你怎麽了?”


    檜煙伸手在她的麵前晃了晃,困惑不解地望著她看。


    “啊?你剛剛在說什麽?”


    高靜姝抬頭望著她。


    檜煙笑著說道:“奴婢聽說梁國在找一個女子,據說貌若天仙傾國傾城,可在奴婢看來,王姬才是這個世間最美的女子,誰都比不上。”


    聞言,她噗嗤一笑,“算你有眼光,本宮當然不是誰都能比得上的。”


    “不過,你方才說梁國在找一個女子,你是聽誰說的?情況屬實嗎?”


    “奴婢是聽大家夥兒私底下在傳,具體是誰說的,好像是蘇公公的義子說的,而且聽說他看過畫像。”


    “畫像?!”


    她皺了皺眉,心想著荀邕難不成是在找她?可哪來的畫像?她又沒……


    等等,她之前是不是和他說過自己的大致相貌,不過這也能想象出來嗎…又或者說是自己想多了?


    檜煙頷首說道:“是呀,王姬想看嗎?奴婢可以去找人問問,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高靜姝想了想,既然宮人們能知道的事情,那母後應該是知道的,說不定她那裏會有畫像。


    “走,去趟椒香殿。”


    “諾。”


    她起身往門外走去,檜煙和其他宮人立馬緊隨其後。


    椒香殿。


    殿中央站著一排環肥燕瘦的女子,身形各有不同,而麵貌看似不同,仔細斟酌下,那眉眼間卻有幾絲相似之處。


    齊王坐在旁側飲茶,昭舒王後站在那些女子前麵,一個個端詳打量。


    她招了招手,候著的王蓉兒連忙上前將手中的畫像遞給她。


    昭舒王後拿過畫像,又對著這些女子的臉仔細地端詳了下,一絲一毫都不放過。


    “大王,這些女子各有相像之處,但是卻無一人有畫像上眉眼間的那股韻味,淡然自若、明媚端莊,又夾雜著一絲靈動自信。”


    “您再看看這些人,眼神閃躲露怯,脖子瑟縮,毫無儀態,即便有個別不害怕的,那眼珠子跟死魚眼一般麻木無神,梁王怎麽可能會看得上這些人。”


    女子們被說得一個個麵紅耳赤,低著頭,跟鵪鶉似的,有膽子大些的,努力抬頭挺胸,卻又顯得那麽的刻意,反倒做作。


    齊王一臉淡定地說道:“這些都是在齊國能找到的所有相似女子中,再精心挑選出來的,膽子小儀態差,這些沒關係,讓司儀教導一番便是。”


    “隻要和畫中女子相似,那便是能對付荀邕的一張牌,這麽多人,本王還就不信一個都用不上。”


    昭舒王後聽言,想了想,讚同的點了點頭。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來。


    “母後!”


    聽到女兒的聲音,昭舒王後臉上立馬揚起一抹燦爛的笑,迎了上去。


    高靜姝從外麵走進來,忽然發現殿中站著一排的人,而齊王也在,心中頓時產生些許地困惑。


    她福了福身行禮:“兒臣參見父王。”


    齊王走上前,將她扶起來:“怎麽終日隻來找你的母後,不見你來找本王,莫不是在你心裏昭舒比較重要,父王就不重要了?”


    她心底一驚,半含撒嬌地說道:“哪有啊父王,明明是您太忙了,國事為大,興和哪兒敢去打擾您啊。”


    齊王哈哈大笑起來:“好好好,那父王以後就盡量把政務忙完,來陪陪你們。”


    見他愉悅的樣子,高靜姝這才放下心來,轉頭想要詢問這怎麽迴事,卻在開口的時候,被眼前的一切驚訝到話堵在嗓子眼出不來。


    她怔怔地看著眼前這些人的樣貌,最熟悉本人的莫過於自己,那一張張相似的臉龐,讓她想不知道是誰都難。


    心底莫名生出一種詭異的悚然,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沒多久,她緩過神來後,故作鎮定地指了指他們,好奇地問:“母後,父王,這些人是幹嘛的?”


    昭舒王後沒有直接迴答她,而是給她遞了張畫像。


    高靜姝低頭一看,再次愣住,心裏猶如翻起千層浪花,一時間驚詫到說不出話來。


    好像,不對,是太像了,幾乎和原來的她長得一模一樣,除了身上古代的衣衫。


    怎麽會這樣…荀邕從來沒見過她,單憑文字描述就能畫出這麽像的人嗎?


    齊王察覺到她的異樣,皺眉開口問道:“興和,你可是見過此女?”


    “沒有,父王,我隻是很奇怪,為什麽這畫像上的人和這些女子長得這般相似,可是看著又不像是其中的一人。”


    她聽到齊王的問話,絲毫沒帶猶豫的,反應極快的瞬間就說了出來。


    昭舒王後笑道:“畫上女子便是梁王要找的人,而這些女子是你父王吩咐去照著畫像去找的,目的就是為了蠱惑梁王。”


    “能讓梁王如此大費周章,在各國地界粘貼榜單,甚至為此停戰也要讓人先去找到此女,不說此女身份是什麽,單憑梁王如此癡情的模樣,她一定是梁王的心上人。”


    高靜姝沉默了一下,臉上的笑極力變得自然。


    “母後,說不定他是因為痛恨這個女子,所以才會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她。”


    實在是太美了,尤其是那雙大長腿,簡直就是極品,這腿起碼玩一年都不會覺得膩。


    趙東強咬牙跪在地上,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麽剛才楚齊說自己會後悔了。


    沉默片刻,笑了笑說:“李總,我明白你的意思,也清楚你的處境。


    進了大牢,郭純掃視著滿牢裏陌生的獄卒,心裏似是打翻了五味瓶,心中不禁暗暗歎道:這一關自已還能過嗎?


    看到自己的心上人被嘲諷羞辱,又看到張東惡心的眼神,劉瑤早就忍不住了。


    感受到一道促狹的眼神正在注視著自己,韓水香慌亂地不敢抬頭,抿了抿嘴,在心裏給自己打了個氣,也解開了身上的枷鎖。


    又因多彩星一直處在巨大行星的背麵,基本不會被恆星照到,所以溫度常年恆定在38度,而且每年有二次五百度的高溫會出現在兩極,和地球的情況正好相反。


    漂浮在上空的胖子勃然大怒,兩個將死之人竟然自顧自地聊起來了。


    看著驟然停下動作的赤長淵,又緩緩睜開眼的佛子,六國眾人哭喊的更大聲,更誠心了。


    天下人也都將目光看向了中域,這也是如西楚一樣,並沒有被三教掌控的皇朝,大周皇朝,但其與三教相處的也是十分融洽,能夠霸占中域,便是其強大的依據。


    於是她立即大喝一聲:“軒轅!”武器便被她喚了出來,落入她的手中。


    再加上,之前和流星的對話後,更加的讓他相信天狗族的服從性。


    蘇羽極重感情,他已經體會過一次失去親人的感覺,不想再體驗第二次。


    “果然,洛副院也覺得棘手,那陳神醫恐怕也沒有辦法了。”胡岩心中歎氣。


    六大主神在虛空上商討一陣,最終決定,由時間之神,空間之神,聯手查看整個神靈界,兩人聯手之下,甚至可以遊走在時空長河,觀看曾經留下過的所有痕跡。。


    但是像呂家那些囂張跋扈慣了的呂家子弟,卻能夠囂張這麽久才有報應。


    那時的他真的太害怕再失去安雲,卻沒想到,有朝一日安雲從別人口中得知真相後,又會如何生氣。


    眾所周知,戰場之上是死傷最嚴重的地方,亦最能產生魂魄的地方。


    一時間,妲己也顧不上北冥道人如何,隻能一心一意與眼前的邪物爭鬥,不敢分心半點。


    其中一個綠袍人影被一拳砸中後背,整個身軀當場四分五裂,另一人露出驚恐,還沒來得及大叫,便被伐神者老祖一掌插進了脖子。


    除了這一封早已籌備好的推薦信,古仁通還備了一遝厚厚的材料。


    “叮咚。玩家送走七批又七批申請加你為好友,是否同意?”王龍耳邊傳來係統那不帶感情色彩的聲音。


    乃是一位隱世不出的先天伴生神通,玄妙隻在天河弱水之上。


    隨即來到妲己身邊,查探一下她的傷勢情況,僅是略微消耗了一些元氣,沒有傷到根基,他也就沒有過多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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