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鳥兒說了,你臭腳丫子熏到它了,它要你道歉,否則這事沒完。”


    呱呱……烏鴉發出兩聲粗啞的叫聲。


    “哈哈哈。”男人笑的前仰後合,拍著大腿直哆嗦。


    王書雙手抱胸,一臉嚴肅,“有什麽好笑的?報個名號出來聽聽,看看你是怎麽要我好看的?”


    “在這瑞雲市,還沒有人敢惹我震地熊的。”男人說道。


    “震地熊?!真滴兇、真的熊。”


    三個相互看了看,哈哈大笑起來,這次輪到王書一夥人捂著肚子直不起腰了,就連烏鴉都睡在地上蹬著兩隻腳,一副笑不活的樣子。


    “你也不行啊大狗熊,人家都是震天熊,你怎麽還震地去了?哈哈哈。”王書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小和尚收起了笑容說道:“王兄,他隻是一個普通人,可能有幾下拳腳功夫,咱們走吧,別傷了人家。”


    三人轉身正準備離開。


    男人氣的臉色通紅,“你們敢羞辱我,我今天要你們好看。”作勢就揮著拳頭衝了過來。


    “等一等,打架之前你也不估量一下自己的實力,想一想能不能打得過再動手,況且我們還是三個人,你就一個。”木晨撿起路邊的一塊大石頭,握在手心,舉到男人麵前。


    稍一用力,石頭就碎成了幾塊,掉落下來。


    男子呆愣當場。


    三人沒再理會,坐上車直奔水雲南閣而去。


    “大哥,你是怎麽惹到這人的?”木晨又拿出了手機。


    王書看著窗外,“在車上,他想欺負王姑娘,我就出手教訓了一下,僅此而已。”


    車子平穩前進著,司機老羅還在喋喋不休。幾輛跑車疾馳而過,將羅司機的車一路夾行,逼到了一塊開闊地。


    木晨有點生氣,開門下了車。王書和小和尚也下了車。


    “哎,我說,饒你一次,你還糾纏個沒完了?”王書對著駕駛室裏的震地熊說道。


    震地熊也來了脾氣,指著王書。“我不要你饒我,我要我饒你。”


    “好好好,今天咱們就劃出個道道來。”王書上前一步。


    羅司機有點害怕:“小王小兄弟,這些人看著來曆不凡,你看他們開的車。”


    王書環顧一圈,四輛方方正正的轎車,兩輛越野車,四個大大的輪胎很是霸氣,看著氣勢逼人。“你先過去邊上等我們一會兒。”


    車上陸陸續續下來了八個人,走上前來,站成一排。都穿的花花綠綠,戴著拇指粗的大金鏈子。“今天你惹到我大狗兄弟,跪下磕頭道歉,再賠償十萬塊,就放你們走。”一個戴著鼻環的小子指著王書。


    “十萬是不是少了點?”王書走到一輛明黃色轎車前,摸了摸車身,一拳砸下,玻璃震裂,引擎蓋瞬間彎折了起來。


    八個人都吃驚不已。


    王書又走到一輛橙紅色轎車前,走了上去。用力往下一跳,兩個前輪爆裂,車頭陷入泥裏。


    “大狗,你不是說三個變魔術的嗎?這怎麽迴事。”戴鼻環的小子扭頭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那個長頭發的當著我麵捏碎了一塊石頭,我以為他們都是變魔術的。”震地熊用手指著不遠處的木晨。


    “兄弟們上,我們那麽多人,還能怕了他們不成。”正在王書掀飛一輛草綠色轎車引擎蓋的時候,戴鼻環的小子大聲說。


    “哎哎,你們過來幾個,我這還閑著呢。”木晨對著他們招手。


    引擎蓋從天而降,斜插到了車頂。


    八個人都沒有動,隻是呆呆地站著。


    王書走到最後一輛赤紅色的小跑車門前,拉了拉門,鎖住了,他一用力就將門掰彎了去,斜著身子將記錄儀扯了出來,又走迴前麵三輛車前,依次拽出了三個記錄儀。


    他拎著記錄儀的線,轉著線圈悠哉地走向兩輛越野車。


    “別動手,我自己來。”有兩個人迅速跑到車裏,取出了記錄儀。


    王書斜坐在小跑車前。


    他翻找了一下,對著一個光頭說,“這記錄儀的卡呢?你要我自己去找嗎?”


    那光頭顫顫巍巍從口袋掏出了一張小卡,遞到了王書麵前。


    “可以哦,你小子心眼還挺多。”王書拍了拍他的臉。


    光頭掀起衣服掏出了一把手槍,哐當一聲,劍影之間扣動扳機的食指連同槍身一分為二。


    “大哥,子彈不長眼,小心一點。”木晨將長劍斜扛在肩膀上,坐在了車頂。


    “你還知道子彈?”王書沒去看那個捂著手指倒在地上的光頭。


    木晨笑著說:“當然知道,修行之人也有帶火器的,不過那東西現在很少有人用了,誰用了第二天肯定死,自古至今不都是一樣的嗎?”


    王書將記錄儀內存卡挨個取出,然後將記錄儀放在車上踩碎。


    “啊……我的手指,好疼啊!”那光頭在地上翻滾著。


    王書踢了踢他。“別吵了,再吵把你舌頭割下來。”


    光頭瞬間就安靜了下來,額頭不停地冒著冷汗。


    “大哥,你把這機器踩碎了幹嘛?”木晨看著王書的動作。


    “這個會記錄下我們的一舉一動,銷毀了省得麻煩。”王書掰斷了儲存卡以後轉身麵對眼前的七個人。


    “大狗熊,你出來,別躲在你兄弟後麵,問你幾句話,我們就走了。”王書朝著幾人喊道。


    六個人你一拳我一腳的就將躲在後麵的震地熊抓到了王書近前,按在了地上,仿佛他們和王書才是一起的。


    戴著鼻環的小子走上前陪著笑,“兩位小爺,我們知道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們吧。”


    王書伸手撥弄了幾下他的鼻環。“你們這倒戈的速度還挺快,你不是要十萬塊嗎?”


    他立馬跪了下來,“不要了,不要了,我知道錯了。”


    “可是,我們的司機受到了驚嚇,這……”王書看了看遠處的出租車。


    那小子立刻跑到明黃色轎車前,拉開了副駕駛的門,從裏麵抱出十幾遝捆好的錢,放到了王書旁點頭哈腰。“這是賠償。”


    “這不好吧,算不算打劫?”王書看了看木晨。


    戴鼻環的小子連忙擺手,“不算,不算,這是我們真心願意給您的。”


    “你看,你們身上的大金鏈子,我看著害怕,是不是也送給我算了。”王書挖了挖鼻孔。


    “這……”他轉頭看向幾人,幾人已經開始伸手取鏈子了,他隻好也忙著取下來,跑過去收整齊,恭敬地遞給王書。


    王書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那多不好意思,我就收下了。”


    “你是叫大狗?大狗熊?還是震地狗?”王書看著趴在地上的人問道。


    他戰戰兢兢地說:“小小……爺,我我……叫震地熊。”


    “我們的道道劃清楚沒有?”王書厲聲問。


    “清了,清了,我以後一定老實做人,再也不敢招惹二位小爺了。”他拱著手,連連作揖。


    “丫丫。”王書打了個響指。


    嘎嘎……烏鴉站到了王書肩膀上。


    “你原諒他了嗎?”王書還沒說完,烏鴉飛過去抓起震地熊飛上了天。


    幾人又驚的張大了嘴巴。


    這鳥兒將震地熊帶著飛出老高,直到變成一個小黑點,才將爪子鬆開做自由落體,等他快落地時又將他抓起飛高,幾個來迴以後,直到聽不見震地熊的叫喊了,烏鴉這才又將他抓著放迴了原地。


    這次,他癱在地上顫抖地伸手拍著哆嗦的大腿,沒敢笑。


    “你現在都有這本事了?”王書也覺得吃驚。


    烏鴉蹭著王書的臉,一副撒嬌的模樣。


    王書一抱拳,“各位好漢,我們就先走了,來日再見。”


    六人也抱拳恭敬的看著二人離開,王書甩著幾條大金鏈子,坐進了車裏。


    “走吧,老羅師傅。”王書招唿了一聲司機。


    司機腿抖得厲害,王書拿了一遝錢放在他踩油門的大腿上。“羅師傅,踩油門的腳要穩一點。”見他還在發抖,王書又放了一遝上去。


    “小王兄弟,你們怎麽那麽厲害。”他聲音有些發顫。


    “羅師傅,專心開車,手也要穩住。今天你就當什麽都沒看到,什麽都不知道哦。”說著王書又放了兩遝錢在他手臂上。


    司機深唿吸一口,用力吐氣,這才穩住了心神。


    到了小鎮,王書三人從容走了進去,還是去那家館子吃了一頓。


    三人坐在館子裏休息片刻,之後便一起來到寫著水雲的牌匾之下。


    木晨敲響了門,咚咚咚……三聲過後,一個中年男子打開了門。


    他仔細打量了一下木晨,這才開口問道:“木公子,你眼睛怎麽蒙了黑布?我一下沒認出來。”


    木晨沒有迴答,擺了擺手。


    中年人將他迎了進去,便關上了房門。


    “哎哎,我們還沒進去啊!”王書大喊著敲門。


    片刻之後,中年男子又打開了門,滿臉堆笑說自己眼神不好,沒看到二位。


    王書和小和尚也走了進去,有些埋怨。


    走進大門,是一道巨大的石牆屏風,繞過這屏風,來到正院,院子很寬敞,王書細細感受了一下,正如木晨所說,這裏麵能量充盈,氣場循環,想必應該就是那瀚渺石散發出來的。


    王書見木晨正坐在前廳椅子上和一個女人說話,倆人相對而坐,似乎在爭吵。抬眼看去,後院正是那不同景色。


    中年男子走上前來,引著二人去了偏房,給二人倒了茶水,讓稍等片刻。


    王書一想,自己也不會談事,幹脆就讓木晨去吧,正好落得個清閑,一會要是缺錢,卡裏還有五六萬,給他便是,實在買不到再想其他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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