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這故事開場可不一般。有個叫何進的人,撿到個漂流瓶。嘿,這漂流瓶突然就滲出帶著鐵鏽味的海水,怪嚇人的。打開一看,裏麵有本泛黃的《航海日誌》,好家夥,這竟然是七年前失蹤的科考船“滄瀾號”的遺物。


    這時候,他們正待在一座無人孤島,漁民都叫它“鬼螺島”。退潮的時候啊,那礁石群裏竟然浮現出三十七枚生鏽的船錨,每個錨鏈上還都纏著褪色的救生衣碎片,看著就透著一股陰森勁兒。


    正琢磨著呢,地質學家程晦明扯著嗓子喊:“老何!東南角發現沉船殘骸!”這喊聲混著海風傳過來。何進趕緊爬上懸崖,拿起望遠鏡一瞧,媽呀,望遠鏡裏的船體突然扭曲成一個佝僂的人形,甲板裂縫還滲出粘稠的黑液,這可把人嚇得夠嗆。


    還沒完呢,衛星電話又收到個匿名傳真,打開一看,照片裏正是他們紮營的海灣,浪花裏還浮著個女人,仔細一認,是六年前失蹤的海洋生物學家沈墨,她左腕還戴著個珊瑚手鏈。


    到了晚上,無人機航拍又出怪事了。淩晨三點,整座島嶼的輪廓竟然重組變成了骷髏形狀。何進趕緊翻查氣象記錄,發現每月農曆十八都有異常漲潮,最高水位線還有指甲抓痕,這到底咋迴事兒呢?


    過了幾天,海洋記者林絮在潮間帶發現了九枚鸚鵡螺,上麵刻滿了摩斯密碼。拿去檢測,好家夥,光譜顯示內壁附著人類牙釉質,和三起海難懸案的 dna 吻合。


    林絮裝作科考隊員潛入洞穴,這一進去可不得了,她看見岩壁上嵌著成排的潛水頭盔。每個麵罩內部都凝結著鹽霜人臉,那瞳孔裏還倒映著船舶注冊編號,這場景,別提多驚悚了。


    正害怕呢,突然出現個漁民,叫周振。他舉起紫外線燈,身上的蓑衣還滴著青灰色黏液,神神叨叨地說:“這是往生螺。當年打撈……”話還沒說完,一塊礁石“轟”的一聲崩裂,飛濺的貝殼在空中竟然凝聚成船東的容貌,耳道裏還爬出藤壺狀寄生蟲,這可把在場的人嚇得不輕。


    何進接著在溶洞暗河找到了碳化的《打撈協議》,上麵清楚地寫著 1998 年 7 月 18 日的事兒:“完成沉船貨物轉移,封閉逃生艙門”。從防水袋裏還掉出半張集體照,五個穿重型潛水服的打撈員站在氣閘艙旁,氧氣瓶表麵還有凸起的手掌狀鏽斑。


    這事兒越來越邪乎了。失蹤船員的女兒在沙灘挖出個石化對講機。何進穿上深潛裝備,潛入沉船。氙氣燈一照,貨艙裏的東西差點沒把他嚇暈過去——四具和珊瑚礁凝結在一起的屍骸,胸腔裏填滿珍珠母貝,顱骨上還長著海星狀神經網絡,掌紋拓印著保險理賠章。


    資料員葉薇也發現了問題,她調出發酵的《航海紀要》,監控裏船東正在篡改黑匣子數據,大副還說著用劣質鋼板的事兒。結果電腦突然彈出滿屏鹽粒,葉薇的毛孔也滲出海藻狀晶體,才十分鍾,整個人的骨骼就鈣化成珊瑚支架了。


    這時候,台風夜把大家困在了島上。所有通訊設備都播放起七年前的求救錄音。何進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拽到海底沉船,親眼看見航運董事長把鉛塊焊進救生筏。防水艙爆裂的瞬間,十二具鹽晶人形破壁而出,它們押著船東走進減壓艙,把他塑成了新的人形船首像。


    沈墨的鬼魂這時候也從霧裏冒出來了,陰森森地說:“你每撿一片貝殼都在喚醒海怨。當年需要七個……”正說著,螺旋槳啟動,無數藤壺觸須纏上錨鏈,關節上還鑲嵌著珊瑚手鏈,一下子就把董事長拖進了永恆循環的減壓地獄。


    何進趕緊用信號彈燒融那些融合體,怨魂這才化作海霧滲進雲層。三個月後,何進收到一封加密郵件,說是船東之子正在新航線測試潛水器,每個聲呐圖都會浮現帶牙印的船釘。新聞還播報了《多艘貨輪驚現人形壓艙石》,鏡頭掃過新開辟的航道,雷達屏幕上突然顯現出帶掌紋的鹽霜圖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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