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這就讓小路子去辦。”白芷接過信封。


    “白芷,過幾日本宮送你出宮吧。”皇後溫和地笑著。


    皇後名叫霍夕若,是霍家這一輩兒唯一的女兒。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從小自己闖了禍都是白芷替自己承擔懲罰。


    入了宮後,白芷成為了自己在後宮中最信任的人。


    “奴婢會陪著娘娘的,娘娘您別趕我走!”白芷立馬跪下流著淚,霍家老侯爺可是戰功顯赫,自己從小被發賣到霍家。


    霍家人從不苛待下人,小姐更是救過自己的命。


    “好,那你替本宮安置好小睿。”皇後眼睛紅紅地扶起白芷。


    “嗯,奴婢現在就去!”白芷用絲帕擦了擦皇後的眼淚,轉身跑了出去。


    皇後看著白芷出去,從裝匣中拿出了一個瓷瓶。


    “林森!林森!”


    “嗯?”淩久時迴神,冷意讓自己渾身發抖,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已經站在了院子裏。


    “你怎麽進來了?剛才叫你半天都沒有反應。”阮瀾燭摟著淩久時往外走。


    “沒事兒,你們發現什麽了?”到了門外走遠,淩久時才覺得身體暖了一些。


    “找到了這個。”阮瀾燭掏出兩片白色晶片。


    “他怎麽了?”淩久時看著表情奇怪的鄭泰問。


    “他好像看到鬼了。”阮瀾燭把淩久時放開,有些嫌棄地看了鄭泰一眼。


    “在這用次沙漏吧,我覺得皇後與皇宮封印有關係。”淩久時不再看鄭泰。


    “好。”阮瀾燭掏出沙漏放在地上。


    “這次讓我去吧。”鄭泰往前走了一步。


    淩久時看了看阮瀾燭,隻見阮瀾燭點了點頭。


    “你不擔心他會……”淩久時見鄭泰消失在眼前,看了眼手表問道。


    阮瀾燭:“沒事兒,他們不也是要出門。”


    不到三分鍾,鄭泰從裏麵跑了出來,表情驚恐。


    淩久時走上前問:“怎麽了?”


    “我看到門了,但門前有人!”鄭泰喘著粗氣,指了指皇後的景仁宮方向,“門在院子裏的梧桐樹後麵。”


    “辛苦了。”阮瀾燭撿起沙漏,大手用力地在鄭泰後背拍了幾下。


    三人又在別的地方找到了兩片白色晶片,目前身上一共有十幾片。


    黎東源在下午三點半的時候迴來,手中拿著一個箱子。


    “這是?朱砂和筆呢?”淩久時疑惑。


    “不知道,朱砂沒有找到,筆在這。”黎東源放下箱子,從包裏拿出一支筆。


    阮瀾燭:“先把這箱子打開吧。”


    箱子造型奇特,外麵並沒有任何鎖眼。


    “我好像在哪看過。”黎東源手拄著下巴。


    “我也是。”鄭泰左右看了看。


    阮瀾燭沒說話,淩久時敲了敲箱子,然後站起身抬腳用力向下踩。


    “你幹嗎呢?”黎東源拉著淩久時,鄭泰也被嚇了一跳。


    “開箱啊。”淩久時甩開黎東源的手,繼續踩著箱子。


    “你不管管他?他這是開箱?”黎東源看向阮瀾燭,“這要是能開箱,我……”


    “哢嚓——”黎東源話還沒說完,那邊箱子響起了碎裂聲。


    “開了就怎麽樣?”阮瀾燭指了指淩久時腳下的被踩扁的箱子。


    “我算他厲害!”黎東源尷尬地撓了撓頭。


    “切~”阮瀾燭給了黎東源一個鄙視的眼神。


    淩久時從箱子殘骸中拿出一個圓形的鐵盒子,此時盒子也有些扁了。


    鄭泰則是一副這也行的表情。


    因為在黎東源和阮瀾燭說話的時候,他看見淩久時直接雙腳蹦到了箱子上,然後箱子變成了碎箱子。


    “是朱砂。”黎東源打開了鐵盒的蓋子說道。


    “先找地方殺雞。”阮瀾燭接過黎東源遞過來的朱砂盒子。


    四個人在景仁宮旁邊的延禧宮休整,黎東源把剩下的雞都殺了。


    血放了滿滿一大盆。


    肉則是被做成了四人的晚餐,阮瀾燭挽起袖子開始研究畫符。


    鄭泰裁著黃紙,淩久時把黎東源斬好的雞塊兒燉了土豆。


    淩久時一邊做飯一邊想,這扇門的夥食可以算上門內食物top1了。


    阮瀾燭畫廢了幾張後,後麵畫的越來越順。


    畫好的符黎東源和鄭泰拿到一邊晾幹。


    黑夜降臨。


    四人來到了景仁宮。


    夜晚的景仁宮更加滲人,朱紅色的木門仿佛是被鮮血染透。


    走進裏麵,發現樓北、柳鶴、熊可、景曦(熊可的男伴)以及方城詡。


    “都在這兒呢,賞月?”阮瀾燭站在最前麵。


    “可沒有這種興致。”方城詡嬉皮笑臉地說著,“有的人明明拿了鑰匙卻說沒有,看來是隻想著自己出門。”


    “不然呢,我又不是你爹。”阮瀾燭看著方城詡,一副看智障的樣子。


    “你他媽是找死?”方城詡衝過來想要對阮瀾燭動手。


    阮瀾燭輕蔑一笑,淩久時看著衝過來的方城詡歎了口氣。


    “啊!”方城詡被阮瀾燭一腳踢了出去。


    阮瀾燭慢悠悠地走過去,學著淩久時踩箱子的樣子跳到了方城詡的下身。


    “……”


    在場的眾人齊齊得夾緊了雙腿。


    “——”方城詡無聲地在地上翻滾。


    淩久時搖著頭對黎東源說:“你看,真正的疼痛是無聲的。”


    黎東源:“……”你和我說幹什麽!!


    “鄭泰!你還不過來扶著老子!”方城詡疼得臉色發白,大喊著。


    “去吧,別讓他吵到我們。”阮瀾燭腳在地上蹭了蹭,仿佛剛剛踩了什麽髒東西。


    阮瀾燭:真的有髒東西!


    鄭泰尷尬地把人推到角落,然後跑迴來,局促地看著黎東源。


    “等出了門再說。”黎東源看著鄭泰,拍了拍鄭泰的肩膀。


    “我……”鄭泰張口,但終究是沒再說話。


    “你們應該有碎片吧,拿出來吧。”阮瀾燭把晶片放到地上,轉頭對鄭泰說:“你去看看他身上有沒有。”


    “哦,好。”


    鄭泰沒有從方城詡身上找到晶片,像方城詡這種人就是靠著別人找線索,然後用旁門左道搶奪線索和鑰匙。


    搶來的道具和線索可以換成錢。


    人的貪心,能讓人失去自我。


    樓北思索了一下,從兜裏掏出了五片晶片,熊可倒是沒有猶豫,直接扔了三片晶片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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