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人最近為何愁眉不展?是我這百鮮樓裏的菜色不合胃口麽?”


    “趙東家說笑了,這百繼續打算躺平去鮮樓的飯菜那真是皇帝老子來了那也稱讚一聲。”


    “那大人這是何事憂愁?”


    “不多日子,太守就要調赴京城。”


    “那應該是該恭喜大人即將高升了啊。”


    趙牧佯裝不知內情。


    “是啊,高升了得高興。”


    祝海洲拿起酒杯猛的一飲而盡,話說的似是有些不甘心。


    “大人這是還有什麽遺憾之處?”


    “遺憾?多少有些不甘心吧。”


    趙牧點了點頭,似是明白祝海洲的意思。


    “說起來論其能力,大人遠在陳昌吉大人之上,不過是論資排輩他早了兩年投向二皇子罷了。”


    這話一下就正中祝海洲心中所想。


    “趙東家不可亂說,陳大人也是能力出眾,自不在我之下。”


    “祝大人,並非我隨意亂說,太守大人時常不在,都是祝大人做為代理,治理舒州,陳大人雖貴為通判,但是由於祝大人治理的好,民風淳樸路不拾遺,以至於通判都成了閑職。


    據我所知地方上的百姓可是都心裏念著祝大人的好,不過這些官場的事,哪是我們這些商戶能操心的。”


    趙牧貌似說的隨意,祝海洲卻聽進了心裏,最近半年自己可謂是勞苦功高,太守受二皇子嘉獎的幾件事裏基本都是自己的功勞。


    如今自己卻為他人做了嫁衣,心裏不滿多少是有的。


    “算了算了,喝酒,喝酒。”


    不過自己也沒有什麽辦法,且不說陳昌吉排位在自己之前,而且太守更器重他,二皇子又更器重太守,自己能不能更進一步都是難說。


    “我敬大人一杯。”


    祝海洲放下酒杯,其實酒不多,但人已然有些醉了。


    “接著喝。”


    “大人有些醉了,今日不如我先派人送大人迴府,改日再陪大人一醉方休。”


    “未醉,未醉。”


    祝海洲不管不顧又連喝了幾杯才開口道。


    趙牧前麵說著改日再喝,手裏又不停的倒著酒。


    “這舒州算是鐵板一塊,若想再升,估計得等陳大人再升了,隻是陳大人這能力怕是一時半會難。


    不說了,不說了,我這嘴喝了兩杯酒就管不住,今日祝大人想喝個痛快,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借著酒意趙牧不斷的試探祝海洲的想法,很顯然酒精的麻痹下,祝海洲也掩蓋不住內心的不滿。


    “知我者,趙東家。你當我心中沒想法?那又能怎麽辦?如你所說,排資論輩他也早我一年,舒州這一潭死水,隻能排著隊往前。”


    越說祝海洲越激動,將這些年與太守和陳昌吉的矛盾一並說了出來。


    趙牧聽得分明,知道祝海洲自己意識到可能是說的太多了才停了下來。


    趙牧見時機差不多連忙接過話。


    “大人喝的太多了,我也喝的太多,這都聽不清話了,明日,明日一定再和大人喝個痛快。”


    這次祝海洲沒有拒絕,由趙牧派人送去城中花樓中過夜。


    至於沒有直接送迴祝府,那是趙牧還有打算。


    翌日,祝海洲酒醒起來,趙牧派來的人早已等候許久。


    “走,去找你們東家喝酒。”


    祝海洲一覺睡醒覺得心情還是不太好,便打算繼續躺平到百鮮樓喝酒,反正自己幹不幹,輪到自己就上輪不到自己累死也沒用。


    隻是這次兩人喝酒的地方不是三樓的最好的一間,而是樓下的偏間。


    見祝海洲有些許不悅,趙牧連忙說道。


    “大人見諒。”


    “這是何人在上麵。”


    趙牧佯裝糾結了半天,還是說出實情。


    “是太守大人與陳大人。”


    這一下祝海洲立馬眼睛圓睜。


    “你不上去招待他二人。”


    “大人這是說的什麽話?太守大人要那間包間我不能不給,祝大人來,我又豈能不陪。”


    “趙老弟給我這個麵子為兄接著,往後你我二人便以兄弟相稱。”


    趙牧還要做推辭,見祝海洲說的真誠,那便應道。


    “祝兄,請。”


    “請。”


    酒喝了一壇半,祝海洲時不時看向樓上方向。


    “去門外聽著,有什麽話迴來”


    祝海洲見狀也沒反對。


    不多時,一名下人過來,似是有什麽話要說,又不好說的樣子。


    “有什麽話,隻管說,大人不是外人。”


    下人猶豫再三,還是說了出來。


    “太守大人說祝大人不自量力,還對太守之位有所想法,不過是近來有了點小功勞,就要忘了自己是誰。”


    “不要說了,出去吧。”


    “不,接著說。”


    下人看了看趙牧,似是怕祝海洲發火。


    “你隻管說,與你無幹。”祝海洲忍著怒火說道。


    趙牧點點頭。


    “陳大人說祝大人不過是過繼給主母的庶子,殿下賞口飯吃還當真忘了自己的身份了,說到底不過就是個上不了台麵的東西。”


    “欺人太甚!”


    祝海洲拍桌而起。


    若說前半段話祝海洲還懷疑是不是傳話的人傳的問題,但是這個庶子過繼的身份,可是極少有人知道。


    然而這些話其實根本不是樓上現在說的,都是這些人在樓上包間裏喝醉說出的話,全被竊聽到。


    如今拿出來挑撥離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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