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安望著嚴大寶一瘸一拐的背影,再想到昨晚占南徽的話,他為何那麽篤定東西不是嚴大寶拿走的,難道嚴大寶身上的傷與他有關係?


    易安安看了看那尋表啟示,不管如何,得想法子將手表找迴來。


    易安安走了不久,陳思思就站到了那張尋表啟示前,她冷笑了一聲,將尋表啟示撕了,狠狠地丟在地上。


    如今易安安弄丟了占南徽母親的遺物,她就不信占南徽會原諒易安安!


    陳思思悄悄地摸了摸手腕上的手表,臉上帶著勝利的笑容,立刻去了豬圈。


    豬圈中,占南徽正在喂豬,見到陳思思前來,不耐地皺皺眉頭。


    “南徽,你的手表丟了?我看到那個易安安貼了尋表啟示在村頭找手表呢!”陳思思看到占南徽的被子,心裏更高興,湊上前說道,“你當年為了保住那塊手表,可是拚了命的,你隻是借給她用用,誰知道她這麽不珍惜!”


    占南徽沒說話,繼續倒著豬食,還大聲地敲了敲豬食槽子,蓋過陳思思的聲音。


    “南徽,那可是你母親的遺物啊,是你母親留給你的唯一念想,就被她這麽丟了,真是太不應該了!”陳思思不死心,繼續在占南徽的身後轉著,還特地轉了一下自己的新裙子給占南徽看。


    陳思思進豬圈的時候,易安安正好前來,她猶豫了一下,就站在了豬圈外,沒有進來,正好聽到陳思思的這句話。


    “你怎麽知道手表是易安安丟的?”占南徽突然抬起頭來,冷冷盯著陳思思問道。


    陳思思愣了一下,眼神有些閃躲:“如果不是她丟的,她會那麽努力地去尋找?而且上一次,那手表就是戴在她的手腕上的。”


    占南徽又打量了一下陳思思身上的裙子,他冷笑一聲:“那手表就是給占家兒媳婦的,她戴還是丟,都與你沒有關係!”


    陳思思一怔,漲紅臉:“南徽,我隻是替你傷心而已,這麽艱苦的環境,你都沒有將那塊手表賣掉,那是你的精神寄托啊,我知道手表丟了,為你傷心,你怎麽對我這個態度?”


    占南徽沉聲說道:“不需要你替我傷心!”


    陳思思眼睛裏立刻沁滿了眼淚:“南徽,我到底要怎麽做,你才肯原諒我?我都說了,我現在還是黃花大閨女,真的是!”


    陳思思說著,就拉著占南徽的手,要摸在自己的胸口上。


    占南徽立刻將手裏的豬食棍子,橫在了兩人時間。


    豬食落在了陳思思的新裙子上,她趕緊後退了一步,十分心疼地望著裙子,但是還是忍了一下。


    “陳思思,有些話我不想說太明白,因為實在是說不出口,你若是還如此糾纏,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占南徽沉聲說道,“你還是讓嚴大寶去檢查吧,在嚴家的門口,好好的檢查一下!”


    陳思思的臉色一白,那一次的事情,原來占南徽早就知道的,隻是他當時什麽都沒有說。


    是不願意說還是懶得說?


    易安安在外麵聽著,乳腺十分通暢。


    原來占南徽不糊塗啊!


    “老公!”易安安在外露出個小腦袋來,笑嘻嘻望著兩人。


    “陳知青也在啊,我是不是跟你說過,不要來打擾我老公學習?”易安安扭著小腰進來,將手裏的食盒放在旁邊簡陋的桌子上。


    陳思思立刻打起精神來,不管如何,占南徽是沒有抓到她現場的,她打死不承認就算了,而且占南徽既然把被子搬進了豬圈,那就是與易安安有矛盾的。


    她得好好利用這一點。


    “南徽,是嚴大寶糾纏我,你不是替我去報仇了麽,這事兒我謝謝你,那我再來問你題,我先走了!”陳思思低聲說道,但是聲音恰好讓易安安聽到,“對了,你的手表我會幫你留意一下的!”


    陳思思說完,轉身走向易安安,她冷冷地勾唇笑了一下,趾高氣揚地離開。


    易安安微微皺眉,若不是剛才她在外麵聽到全部的話,還真的被這個陳思思騙了!


    “我給你包了肉核餃子,來吃一點吧!”易安安將扣著的兩個碗,從籃子裏拿出來,打開,那餃子還冒著熱氣。


    占南徽點點頭,端著餃子出去吃。


    易安安也搬了一個木墩子跟過去。


    中午的太陽很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易安安眯著眼,被照得昏昏欲睡,她轉眸看看男人健壯的肩膀,真的想靠一下。


    占南徽大口地吃著餃子,眼神十分滿足。


    “手表的事情,真的對不起……”易安安低聲說道,“但是我會全力尋找的。”


    “就是個身外物!”占南徽低聲說道。


    易安安愣了一下,想不到占南徽這麽通情達理,她還以為他會繼續不理會她呢!


    占南徽幾口吃完,將碗筷交給易安安,“這裏髒,你早點迴去吧!”


    易安安看了一眼豬圈,其實這豬圈已經盡可能地打掃幹淨了,但是味道還是刺鼻。


    “小豬仔在哪裏?我看看小豬仔!”易安安突然說道,“你都在這裏守了這麽多天了,應該生了吧?”


    占南徽頓了一下,母豬早就生了豬仔,這隻是他不想天天衝冷水澡的借口而已。


    “在那邊……”占南徽指了指那邊。


    易安安去看了小豬仔,笑眯眯低聲說道:“既然已經生完了,那今晚就迴去睡吧,這裏又潮濕又冷,還臭,哪裏是人住的地方!”易安安說著,上前抱起男人的被窩來就走,“我先拿迴去給你曬一下,味道太大了!”


    占南徽想要阻攔,但是女人徑直抱著走了。


    占南徽微微皺眉,看來今晚得迴去住了。


    在簡單的猶豫之後,陳思思纏著受傷的嚴大寶,讓他安排人,開著村子裏的拖拉機送她去了城裏。


    比起她能上學的事情來,占南徽一個男人算什麽?


    這手表能換來她的前途,她是不會還給占南徽的!


    而下午,占南徽也悄悄換上一身黑色的衣服,戴著一頂黑色的帽子,從小路進了鎮子裏。


    到了傍晚,陳思思才迴來,愁眉苦臉的。


    晚上,易安安做了兩菜一湯,等著占南徽迴家吃飯,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人影。


    易安安正打算去豬圈找一下人的,就見占南徽迴了家,臉上竟然還帶著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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