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診葉子紓的心理治療後,眼看著她被心理陰影折磨的自己痛苦不堪,身為醫生的他也跟著心力憔悴。


    看到昔日閃閃發光的明星變成嘔吐不止精神恍惚的病人,陸臣州的心裏五味雜陳。


    當她在自己麵前揭開傷疤痛哭不止向他求助的時候,陸臣州心裏早已經地動山搖,他必須要解救她。


    為什麽要選擇陸臣州呢,葉子紓也感到奇怪。


    當她下定決心要逃離醫院時,第一想到的便是陸臣州。


    穆敬冶剝著橘子跟自己坦白一切的時候,她當即給了他巴掌。


    那一掌是她怒氣上頭後的結果,打在穆敬冶的臉上,她能以肉眼看見那紅痕顯現。


    緊接著穆敬冶乞求著她繼續打,她卻不願意了。


    打有什麽用,罵又有什麽用,她隻感到了無比的惡心,不願再見到眼前的這個男人。


    她當即決定離開,不想要在醫院裏浪費生命,不想要和這個男人糾纏不清浪費情感。


    她說她困了,想睡覺。


    黑夜無月,房間漆黑,她閉上眼睛怎麽也睡不著,她在想如何逃離醫院。


    她要怎麽離開呢?


    趁著沒有人的時候偷溜出去?或者借著誰的名義堂而皇之的走出醫院?


    偷溜出去可行性不是很高,因為她生病,穆敬冶這幾天都在醫院,李阿姨更是寸步不離的在照顧她。


    堂而皇之的走出醫院,需要依靠誰呢?


    腦內第一反應便是那個風光霽月身高修長的白大褂,陸臣州。


    為什麽是他呢,為什麽腦內會彈出他的身影呢,這個問題直到第二天天早上葉子紓有了答案。


    大概是他的那一聲聲葉小姐最深入她心。


    仔細想來,住院後的每時每刻遇到的每一個人,上到院長下到保安,近到李阿姨遠到點頭之交的導台護士,都會畢恭畢敬稱唿她為穆夫人。


    唯獨那位理性溫和風光霽月的陸醫生,不卑躬屈膝,不趨炎諂媚,從頭到尾隻是用對待患者的態度稱唿她為葉小姐。


    “穆先生,葉小姐的病情有所好轉,每天定時吃的藥物我會進行一些調整,不過藥物都是輔助,更重要的是患者本身的積極性。”


    “我的建議是多出去轉轉,整天憋在醫院的一畝三分地實在不利於她的情緒疏解,多看看外麵的風景有助於患者恢複狀態。”


    陸臣州眼鏡片下的一雙眼睛溫和麵對穆敬冶,唇形優越棱角分明微微翹起一抹善意的弧度。


    隻要是有利於葉子紓的事情,穆敬冶斷然不會拒絕。


    吃過陸臣州給出的藥物後,葉子紓坐上黑色勞斯萊斯幻影緩緩離開醫院。


    車內有股似有似無的百合香氣,讓人清醒安定。


    穆敬冶的身體有意無意觸碰到葉子紓的肌膚,葉子紓並沒有躲避,也沒有反抗,這樣的反應車內有股似有似無的百合香氣,讓人清醒安定。


    更加讓男人張狂,大手覆上了女人小巧精致的手腕。


    前方有司機,身邊有穆敬冶,葉子紓顱內高速運轉,設想該如何讓逃脫身邊男人的掌控。


    這時,一段突兀的手機鈴聲響起來打斷了她雜亂無章的思緒。


    葉子紓隻是瞥了一眼,趙醫生。


    自己住院期間,無數的大大小小的醫生來來往往,假借與她的關係,妄想攀上她的高枝一舉提拔,但她無心這些,一個醫生的名字都沒記住。


    不知道穆敬冶手機裏的這位趙醫生,又是哪位想要晉升的酒色熏肉名利之徒。


    鈴聲隻響了半秒,身邊的男人就接通了。


    不知道電話那邊說了什麽,隻見穆敬冶臉色一變,雙眉一皺,隨即他沉聲吩咐前麵的司機,“快迴醫院。”


    司機得令立馬掉頭,想要原路返迴。


    葉子紓聞言當即開口:“不行,說好的去逛街shopping,我必須去。”


    她不能迴去,也不想迴去,她今天必須走。


    穆敬冶嘴唇囁嚅,麵部肌肉輕微顫動,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最後的當機立斷一咬牙,說道:“好,你自己去逛,讓司機跟你這幫忙拎東西。”


    一個司機很好擺脫的,葉子紓暗想,她表麵不動聲色,一副認真聽話的模樣。


    男人囑咐完這句便下了車,轉身跑走了。


    順著車窗,葉子紓看向他跑走的背影,似乎很著急很緊切。


    什麽事可以讓他如此著急慌張,難道是醫院又著火了,作為股東的他想趕迴去救火?


    還是說陸臣州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直接召喚穆敬冶迴醫院?


    葉子紓管不了這麽多,她搖搖腦袋,翻出化妝包,在嘴唇上塗了一支裸色口紅,對著鏡子中的自己揚起一抹誌在必得的微笑。


    “去中央街。”


    她不容拒絕的吩咐著前麵的司機。


    中央街是全京城最熱鬧人群最多的商業街,人來人往中甩掉一個司機小ca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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