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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清作為從前帶著主角光環的男人,還真接受過不少傳承,但是從來沒有這次接受傳承的感覺來得酸爽,從前的接受傳承大抵都是一樣的具有高人風範,一般要麽剩下一縷神識,然後傳了一身的本領,要麽是放了個什麽寶貝,滴血認主後就獲得了不大不小的配套金手指,反正總體來說還是和遊戲技能等級升級一樣很痛快的。


    然而安清剛一進入這裏,就聽到一個嬌滴滴的蘿莉音喊道:“進來的姿勢太醜,迴去重來!”


    安清看了看自己此刻的小短手,小短腳,沒有半米的小身子還能有什麽花樣走路姿勢?


    畢竟待會要吃人家手軟,安清還是老老實實地退了出來,接著選擇飛進去,機智如他。


    正被自己的機智打動的安清,瞬間被一個略微粗獷的聲音嫌棄了:“尾巴都不動一下,迴去重來!”


    “待會,前輩,你們裏麵幾個人啊?”安清這次沒有退出去,他自覺這是一場考驗,他要隨機應變。


    一個有些嬌媚的女聲傳出來:“你猜啊?猜出來我好好疼愛你。”


    講真,他隻是隨口問問,擔心要進進出出很多次而已,他現下可是一個有道侶的人,很有節操的!


    很有節操的安清當即表示:“那我就不妄加猜測了,還請前輩放行。”


    “行了,你們別鬧了。”一個溫和的男聲響了起來,安清聞言走了進去,一路暢通無阻,“多謝前輩。”


    傳承殿和安清想象的有些不同,又覺得就該是這樣的,整個傳承殿很華麗,很幹淨,整座宮殿都用了不知名的玉石,亮如白晝,明明是很華麗的地方,又透露出一種溫馨,藤草編織的吊床,顏色絢麗繁花。


    “好漂亮。”安清由衷地讚歎道,突然想到他或許該抽空和薛凡一起布置一個家。


    安清四下看了一下,卻沒有發現一個天狐,明明剛剛聽起來似乎是有好多人。


    安清也不急,便鞠了個躬以示打擾,然後就慢慢逛起了這座宮殿,說是一座宮殿卻是連成一片,沒有刻意隔出房間。


    安清不知道的是剛剛和他開玩笑的幾個前輩此刻正在討論他。


    一個身穿寶藍色錦袍的女子,一身男裝愣是讓她穿出了性感和嬌媚,身材傲人,長得卻是清純極了,大大的眼睛裏隱隱有笑意,指著安清嬌笑道:“倒是個會享受的,那吊床可是定神草編織的,躺一躺可以提升不少心境呢。”


    聞言一個作書生打扮的男人打開了折扇,扇了兩下道:“你別看了,還不如和我們一起討論一下給這個小子哪種傳承?”


    女子輕哼了一聲:“你們哪個是真心實意的?還討論什麽?”


    一個穿得特別少女的小蘿莉蹭了蹭女子,大大的尾巴襯得她特別的嬌俏可愛:“我們怎麽會不真心實意,這小子煞氣重,命數薄,卻偏偏應天而生,極有意思,姐姐你沒看出來麽?”


    女子看了眼已經睡著的安清,歎了口氣:“先前你們說這小子不是正統的我族人,我卻不這麽覺得,他本是極有靈氣的,又吸收了天地靈氣,化作實體用我族的身體也未嚐不是沒可能的,更何況他現下算是黃泉裏走過一遭,由不得我們不承認。”


    “沒錯,我也這麽認為,我決定讓他接受我的傳承。”一個男子穿著一身紅衣,溫和地說。


    “族長!你瘋了!”


    “族長,這小子承受不起的!”


    “還請族長三思!”


    “族長!他萬萬不可能飛升的,切不可白費力氣!”


    男子此言一出,便遭到了眾人的反對,便是先前偏向安清的小蘿莉也是一臉的不讚同:“給這小子我的傳承都綽綽有餘了,他命數本來就薄,又接受你的傳承話,隻怕沒多久好活了。”


    世人皆知男人不適合紅衣,哪怕有傾城之色也難免顯得妖媚,男子身著紅衣卻全然沒有媚意,反而顯得高貴溫雅,落落大方,男子的長相在一堆天狐中著實稱不上好看,卻讓人看著極為舒坦,見眾人都反對,男子隻是揚唇笑了笑,幹淨的笑容帶著安撫的意味,一下子令眾人安靜了下來。


    男子滿意地見到眾人安靜下來後,緩聲說道:“他是沒多少時日了,但不止是他。我們與上界失去聯係多久了?不用我說,想必你們心裏也有想法,此方世界大抵是要被放棄了。”


    “而他,是我們的契機,也是此方世界的契機,沒有誰會比他更適合。”


    “更何況他魂魄裏還有神魂結,不完全是死意,何不傳承於他由著他搏一搏?”


    半響無人語。


    男子出聲道:“想來你們是想通了,如此甚好。”


    說罷,男子便離開,身穿寶藍色錦袍的女子在男子離開後說道:“福兮禍所伏,由族長去吧。”


    小蘿莉嬌聲笑了笑,語氣裏卻是帶著輕嘲:“從前還萬般看不起那些靈氣微弱的小世界,看不起那些苦苦掙紮難以得道升仙的小修士,自以為我方世界是經曆過上古大戰的世界,靈氣甚足,沒料到,如今我們也落到和他們一般田地,真是天道循環,萬物有則。”


    安清醒來的時候感覺神清氣爽,感覺從前修煉時有些浮躁的感覺也全然消失,心裏很舒坦,整個人都安定了下來,這是一種心境的提升,不浮躁,不焦躁,不急躁,踏踏實實做一個修道人。


    “你醒了?”疑問的句子用的卻是陳述的語氣,安清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紅衣男子心中閃過一絲愕然,他竟然被人靠近毫無所覺,什麽時候警惕性如此之低了?


    安清冷靜下來,點了點頭:“是的,敢問前輩是?”


    紅衣男子沒有錯過安清在衣袖裏暗自防備的動作,顯然眼前的小子已經忘了自己在傳承殿,紅衣男子眼中卻是流露出一絲滿意,衣袖裏那符陣做得著實不錯:“若是你通過了我的考驗,那麽便可以接受我天狐族族長的傳承。”


    安清瞬間了然紅衣男子的身份,也反應過來此刻自己仍在傳承殿,對著紅衣男子恭敬而自信地說:“那就勞煩族長大人了。”


    紅衣男子開口道:“若由你來說,符籙和符陣有何區別?”


    這久違的麵試即視感,讓人迷之激動啊!


    安清想了幾秒鍾便答道:“符籙是以帛紙為媒介,在帛紙上寫畫籙文,通過靈力以使自己所想要的籙文效果施展出來,而符陣則是布陣之後將符籙安置於陣的位置,通過陣來發揮籙文的效果。”


    “在我看來,符籙與符陣相似又想通,隻是最後施展的方式不同,從而展現的效果也不一樣。”


    紅衣男子聽了安清的話後溫和的笑了笑,然後說道:“這一知半解的解釋倒也說不上錯,照你這麽說來,符籙師也可以當煉陣師了?煉陣師也可以當符籙師了?”


    安清差點脫口而出一句“可以啊”,卻想到從前的自己煉陣也很厲害,最後自毀還用上了九九魂天陣,卻怎麽也學不了符陣師。


    於是安清搖了搖頭:“不可以,不過我也不明白為什麽不可以。”


    “你倒是個坦誠的小子,”紅衣男子揮了揮衣袖,攤開一張足有三人高的符紙,對著安清說道,“符陣師與他們的最大不同在於可以隨心所欲的轉化他們,從你衣袖裏的符陣看來,你平日裏也很刻苦,筆法也不錯,但速度不會很快,對於符陣師來說,你不過是個入門,加之你也沒有用上我們天狐自身的天賦,實在是可惜。”


    安清一愣,他倒不是驚訝自己藏在衣袖裏的符陣被發現了,而是紅衣男子說的的確是他從前疏忽的地方,畢竟做了兩輩子的人,哪怕他清楚這輩子自己是個半妖半魔,卻也很少主動用妖氣用魔氣,一般隻有修煉的時候會吸收下。


    平常的慣有思維也都是人類的想法,對於自身種族的優勢,安清還真沒考慮過,哦,長得美算麽?


    紅衣男子見安清聽進去了自己的話,便指著大大的符紙對著安清說:“不用筆你試著在上麵寫籙文看看?”


    安清依言照做,卻還是用著人的固有思維,不用筆,那用刷子好了


    刷子刷了幾下,卻愣是沒在符紙上留下什麽痕跡,莫非是這墨水不行?


    紅衣男子歎了口氣:“愚蠢的人類啊,你現在可是一隻高貴的天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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