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又一次路過這個雜物間;剛才關門的時候,周三卓發現那個門把手還是壞了,之後想來這裏就隻能走大廳二樓的門。


    二樓樓梯口左邊就是一扇鎧甲門,吉爾打開門後他倆先她一步進去。


    ………………


    這裏麵一共有三個房間,分為左右中,他們現在就在中間的小空間;門口左邊的牆根前有一棵紅草,周三卓把它拔出來放進背包。


    右邊的牆壁上有個很大的刮痕,看起來不像是那些腐爛的瘋子所造成的。


    這裏最顯眼的還是門對麵牆上的那個鹿頭標本,保護傘那些人喜歡的裝修風格可真是別具一格。


    他看著左右兩邊的門對她倆說道:“吉爾,我們分別搜索這兩個房間吧;我和瑞去比較大的右邊這間,你就去左邊那間。”


    “好,搜索完後我們還在這個空間集合。”


    左邊的門好像是被鎖上了,吉爾在那裏用開鎖工具試了幾次後才撬開鎖進去;還好右邊的門沒鎖,他倆可以直接進去。


    ………………


    看來這裏也是宿舍之類的房間,而且相比其它房間幹淨;右邊有兩個儲物櫃並排放著,從拉出來的抽屜來看,像是有人拿了東西後就匆匆離開。


    不過也並不是全無收獲,桌麵上還有3卷色帶。


    房間裏那張單人床的床單上全是腳印,這些腳印看起來像是直接踩上床跨過去造成的。


    床的左邊有一張椅子和書桌,可惜抽屜中和架子上都沒有東西。


    倒是床右邊那條很窄的過道放了一盆綠草;周三卓從背包裏拿出紅草交給瑞貝卡,等她混合好後再放迴背包。


    這個不大的房間也沒什麽好搜的了,他倆便退出這個宿舍迴中間等吉爾出來。


    ………………


    ‘嗯?是巴瑞,他好像捏著眉心在看手裏的一本什麽書?’


    吉爾從巴瑞身後走向他,巴瑞直到她站在身後兩秒多的時候才驚覺身後有人,嚇得手裏的書本都掉了。


    “哇哦?!!吉爾?!”


    她一邊彎腰撿起地上的那本書,一邊對巴瑞道歉:


    “巴瑞……我不是故意嚇你的。”


    “沒事,你來看看這個。”


    巴瑞似乎並不在意,隻是讓吉爾好好看看她手裏的那本書。


    書裏夾著一封信,信的上半部分被撕掉了,隻能查看其餘的部分。


    她看了一眼後驚訝道:“這是在這裏工作的研究員的遺書?”


    “阿爾瑪,我試著努力生存下去,隻為了能再見你一麵,但我的努力僅能稍稍延後那些無法避免的事;我已經被感染了,而且沒有任何治療的方法;我隻能在我失去僅存的一絲人性之前結束自己的生命。


    永遠愛你


    一小時後,我就會進入無止盡的長眠,就此安息;請你諒解,對不起。


    馬丁·克拉克霍恩”


    等吉爾念完,巴瑞問她:


    “你有什麽看法?”


    “還能有什麽看法?看來我們是對的,這間洋館因為保護傘而變得很不正常;我感覺可能更甚於周他們之前待過的幹部培訓所。”


    “你講話還真含蓄。”巴瑞迴道。


    “被撕掉的部分在哪裏?”吉爾看著那封不全的信問道。


    “這個嘛,我猜那是最重要的部分,而有人不希望它被別人看到。”


    說完,巴瑞拍著她的肩膀又道:


    “我們繼續調查吧。”


    然後他就離開了這個房間;雖然巴瑞肯定已經檢查過這裏了,但吉爾還是決定自己再檢查一次,可能還會有新的發現也說不定。


    門口右邊的牆上掛著很多用相框裝裱起來的魚餌,但不知道為什麽有一個蜜蜂標本也被放在裏麵;這是一個巨大的蜜蜂標本,保存得很好。


    順著過去還有一個放在桌上的容器,容器中裝滿昆蟲的殘骸;旁邊的桌子上有一個已經打開的盒子,裏麵放著各種生物學報告。


    門口左邊的衣帽架上掛著一件白色實驗袍,聞起來有藥物的味道;旁邊的牆上則是一些同樣被裝裱起來的昆蟲標本,這次是一個蜜蜂誘餌被混在裏麵,但是這個蜜蜂形狀的誘餌上麵沒有鉤子。


    這個框上還有一個開關,但是按下後卻沒反應。


    “可能和這些標本有關?”


    擺放在角落裏的水槽有股很奇怪的味道,聞起來像是養過某種生物。


    “唔……也許有人用它來養了什麽很危險的生物。”


    房間裏麵的牆上還有一個裱框,裏麵是各種魚鉤;吉爾發現其中一個魚鉤反射著金色的閃光,便把它也拿了下來。


    看著手裏這個黃金製成的魚鉤,她不禁感歎保護傘的收藏品味。


    “對了,把這個魚鉤裝到蜜蜂誘餌上試試;現在看來,肯定是要我把這兩樣東西放在正確的裱框裏。”


    裝上鉤子,她把蜜蜂誘餌放進門口那邊的裱框;然後再把蜜蜂標本放進昆蟲標本裱框,並按下了框上的開關。


    裱框升起,露出了後麵的暗格,裏麵有一個六角形的徽章;正當她伸手想拿出來時,那個蜜蜂標本卻突然活了過來!


    “啊?呃?”


    蜜蜂繞著吉爾轉來轉去想伺機叮她,她手忙腳亂的扇動空氣,好不容易才把它給趕遠了一點。


    “嗡——!”


    趁此機會,吉爾抽出求生刀從左上方斜著劈了一刀;那隻蜜蜂被劈成兩半,當場就變成了真正的標本。


    收迴求生刀,她把裏麵的徽章拿出來看了看;徽章上刻著風的圖案,就叫它風徽章好了。


    這裏估計也沒什麽能找的東西了,她便出去找他倆集合;沒想到他倆早就搜索完在外麵等著她了,吉爾便帶著他倆去另一邊走廊上的雙開鐵門和那扇木門繼續探索。


    打開這扇雙開鐵門後,他們一起推門而入。


    ………………


    “嗚——嗚——嗚——咚!”


    他們看著房間裏莫名開始移動的幾個騎士盔甲機關,感到不明所以;這還什麽都沒動呢,怎麽就觸發機關了?


    為了搞清楚問題,他們分頭檢查起來;吉爾查看了所有四個騎士機關後發現,這些機關的底座上都刻著:「沉睡的騎士」這個銘文。


    中間那個鋪著藍布的長方形石台上有一個刻著字的石碑,上麵刻著:


    「擾我清夢者將受到製裁」。


    這個石碑上還有一個開關;但為了安全起見,瑞貝卡沒有按下它。


    裏麵的牆麵上掛著四幅小畫像,中間是一個精巧的凹槽,裏麵放了個東西;但是被堅固的欄杆擋住了,拿不到。


    周三卓盯著那四幅畫對她倆喊道:“吉爾、瑞,看來我們必須按照正確的順序把這些機關給推迴原位才行;從那個石台上的提示來看,我們要是直接打開開關拿走這裏的東西的話,有很大可能會被那四個手持武器的騎士給瞬間劈死!”


    “這樣嗎?那我先試試。”


    吉爾試著把四個騎士機關往裏推迴去歸位,但卻總是進去一個又出來一個、兩個;在推得滿頭大汗後她不得不放棄這種碰運氣的行為,而是和他倆一起看著牆上的畫研究解法。


    畫像分別對應著四個騎士機關,矛、斧、劍、盾;現在就是要搞清楚到底應該怎麽正確的移動它們,免得白費力氣。


    看著看著他突然明白過來了,是撲克牌的四種花色!


    “你們看,矛是黑桃、盾是紅心、斧是梅花、劍是方塊;也許按照這個順序去推就可以正常的讓它們歸位了。”


    說幹就幹,可是他們按照這個順序去推後還是不行;然後他們又換成了黑桃和梅花、紅心和方塊的順序,這才成功地把它們複位;然後,吉爾走到桌旁按下那個按鈕。


    “鐺!”


    擋住凹槽的欄杆打開了,裏麵放著的是一個奇怪的盒子,除此以外就沒有東西了。


    他們圍在一起仔細的觀察著這個像是珠寶盒一樣的東西;經驗告訴周三卓,這個盒子表麵那些凹下去的圖形一定是某種機關。


    ‘一共有兩種圖形;一種是平行四邊形,一種是對半分開的心形;心形要多兩個,唔……各按下一半試試?’


    他抱著試一試的心理按下了盒子表麵不同部位的一半心形,沒想到居然成功了!盒子真的打開了。


    “喔!周,你很擅長解密啊!”


    在他左邊的吉爾誇了一句,雖然他不這麽認為,但還是接受好了。


    盒子裏是一個和之前找到的差不多的麵具;不過這個麵具沒有眼、鼻、嘴,是看起來最瘮人的一個。


    “三卓,這個麵具怪可怕的,還是收起來吧!”


    把麵具放進背包,他們該去走廊那扇木門裏看看了;吉爾依然是打頭陣走在前麵去開門,他倆則在開門後先進去。


    ………………


    就在他們三個關上門準備開始探索時……


    “啫啫啫啫啫——呃啊!”


    一個人忽然從前麵的拐角後衝出來撞到牆上,他們定睛一看:


    “理查德!”


    那個捂著胳膊癱坐在牆前的正是失聯已久的理查德!他的身上全是各種撕裂傷和已經紫到開始發黑的腐爛傷,三人趕緊跑過去焦急的問他:


    “發生什麽事了?!你受傷很嚴重啊!”


    “嗬哈、嗬哈……”


    理查德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艱難的開口:


    “這地方就像是一個人類屠宰場,到處都是怪物……”


    “啊!呃……”


    “是什麽東西把你傷成這樣的?”


    “是……一條巨蛇,它一定是有毒的……”


    “有毒?!理查德,你撐住!”


    吉爾聽到這話後更著急了,她現在是關心則亂,隻想知道怎麽才能讓他活下來。


    理查德不僅是s.t.a.r.s的隊員,更是b隊的隊友;此刻他倆比吉爾更著急,但又明白現在絕不能急躁,而是應該想清楚該怎麽幫理查德。


    瑞貝卡突然迴想起什麽來,對他們說道:


    “吉爾姐,你不要著急;理查德現在需要蛇毒血清,我想起來在那個醫療室裏見到過一些;隻要我們及時把血清取迴來,理查德就有救了!”


    周三卓聽完後腦子裏就有了個計劃,那就是分三路行動。


    “吉爾,你說過大廳二樓的迴廊還有最後一扇鎧甲門對吧?那你就帶著鑰匙繼續去那裏探索看看,說不定可以掌握那條巨蛇的蹤跡;蛇毒血清我和吉爾都不認識,瑞,隻能你自己一個人去拿了;我就留在這裏看著理查德,防止那條巨蛇突然出現攻擊我們;他現在中毒很深,不能搬動,不然會加快毒素蔓延到全身的速度。”


    “這……讓瑞貝卡一個人去拿血清能行嗎?”


    吉爾不是很理解,為什麽非要讓她自己去拿血清?而不是她或者周三卓跟著一起去。


    為了不讓她現在就知道修改器的存在,他隻好編了個理由:


    “就像我們現在掌握的信息一樣,那條巨蛇很危險,掌握它的行蹤很重要;而且我們還要找到威斯克和克裏斯,但同時又要拿血清和守著理查德;雖然分開行動會增加風險,但目前還有別的辦法可以做到同時完成這些事嗎?”


    吉爾聽完他的話後沉默了,她也知道這樣做是最佳的選擇,但肯定還是擔心他倆安危的。


    咬了咬牙,她站起來對他倆說:


    “我知道了,你們各自小心!我去去就迴!”


    瑞貝卡也起身看向周三卓和理查德,用眼神叮囑他們注意安全後,便和吉爾一起開門行動去了。


    在門口和瑞貝卡分開後,吉爾就走到迴廊左邊最後一扇鎧甲門前用鑰匙打開了門鎖;隨手扔掉鑰匙後,她拔出手槍做好探索準備。


    ………………


    門後是洋館二樓外麵一條昏暗的陽台走廊,隻有左邊出入口上有一盞燈在照明;走出門口,這裏隻有一張玻璃桌和兩把椅子放在護欄邊,估計是那些員工們喝下午茶、聊天和休息用的。


    繼續往前走過短道和下一個拐角;吉爾看見這條過道的中間有一個突出的花圃陽台,不僅養了很多花香四溢的花草,還有一盞燈照亮了整個陽台。


    左邊的一張木條休息椅上有一把匕首,她拿起來別在腰帶上;椅子後麵是一株雙冠葉植物,這個長椅被用來當做花架。


    右邊有很多因為暴露於風雨而受損的植物;一張藤椅放在這邊的樓梯口旁,而藤椅上卻放了一個讓她感到興奮的武器。


    “一把榴彈發射器!從槍身編號來看,好像是我們隊裏專用的?對了,弗瑞斯特好像帶了一把榴彈發射器過來。”


    發射器裏還有滿滿地六發一般榴彈;吉爾想著不能浪費了這麽好的武器,同時也為了給弗瑞斯特報仇用,便把它背在身後。


    走上台階來到最後一段過道,直到她走到盡頭也沒什麽別的發現;既沒有物資也沒有理查德說的那條巨蛇的蹤影,她便轉身往迴走。


    吉爾邊走邊自語道:“有了這把榴彈發射器,管它什麽巨蛇;全都給它炸上天!”


    ………………


    瑞貝卡這邊也很順利,她一路上沒有遇到任何喪屍和生物武器,很快就跑到了醫療室;在架子上掃了幾眼後就找到了那瓶血清。


    雖然這瓶血清的份量很少,隻夠一人使用;但給現在的理查德用肯定是足夠的。


    把血清攥在手裏,她開始往迴趕;現在必須爭分奪秒地把血清送到理查德那裏,要是繼續拖下去的話,理查德的性命就堪憂了。


    在她推開門迴到大廳二樓的迴廊時,正好也看見吉爾從那邊的門裏出來;她倆便一起跑迴到理查德和周三卓所在的房間,她在心裏祈禱他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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