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宿舍裏出來後,他倆往右走到那扇鎖住的門前打開門鎖,開門出去確認了一下;確實是餐廳外那條走廊,而瑞貝卡在周三卓站在門外查看走廊情況的時候想到了什麽,她把他叫進來後說:


    “三卓,那邊的雜物間箱子裏不是有一袋除草劑嗎?我們可以讓吉爾把它和藍寶石一起帶過來,這樣就能順便完成兩個目標了。”


    “哎,對呀!吉爾這會應該已經拿到那把霰彈槍了,既然她在那邊,正好可以帶迴來。”


    他用對講機通知了吉爾,她表示自己馬上就到,讓他倆等幾分鍾;他告訴她走廊的門可以通過後,就和她往裏走迴溫室的門前等著。


    ………………


    背著壞槍的吉爾一路無事地到了東側走廊的那個休息處;進那個放著霰彈槍房間的門就在拐角後,她正想走過去時卻被四個突然拍碎玻璃闖進來的喪屍給攔住了去路。


    “真麻煩,而且還是一次來了四個!”


    快速點掉最近兩個喪屍的頭把它們打倒,後麵兩個喪屍就已經撲上來了;其中一個喪屍剛拽住了她的肩膀就要啃下去,卻被突如其來的電流給電得全身僵直,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在它倒地之後,緊跟著就是兩聲槍響;地上那個還在因為電流而抽搐的喪屍和最後一個還沒來得及攻擊的喪屍都被打倒。


    不去管這些倒地的喪屍,吉爾隻想快點拿到霰彈槍;隻要能拿到它,自己就可以一槍打炸它們的頭。


    第二次迴到這個房間,那把霰彈槍依然掛在牆上的活動扣上;她解下背上的壞槍和好槍做了交換,活動扣也正常地降下,看來是沒問題了。


    “哈!終於拿到算是好用的槍了,這下我也可以一次性幹掉那些喪屍和怪物了。”


    就在她背著槍出到外麵那個小空間時,頭頂卻傳來一陣“轟隆隆”的聲音,還有一把灰灑落在肩膀上;吉爾抬頭一看,天花板真的壓下來了!


    雖然早有預感,但她還是感到不解:


    “我明明已經用另一把槍代替它了呀,是哪一步沒做對嗎?”


    沒辦法,她轉身想開門迴去把槍重新放上,結果門卻打不開了!


    她又急忙跑到出口那扇門試著拉開它,但是不行,這扇門也鎖上了!


    “我該怎麽辦?!”


    吉爾在門後急得團團轉,全然忘了自己還有一把霰彈槍可以用來破開門鎖;眼看著天花板就要壓到門口的高度了,她開始不停地用力拍門:


    “救命!威斯克!巴瑞!周!克裏斯!!有誰在嗎?!”


    另一邊,在某個不知在何處的控製室裏,威斯克正按著「下壓」按鈕想壓死吉爾,但同時又期待她是否可以幸運地逃出去。


    “真沒想到,瑞貝卡和那個突然被外派到浣熊市警局的周三卓還活著,而且還來到了這裏;既然他們的能力這麽強,想必能測出不少有用的數據。”


    “至於吉爾你,哼;現在就看你有沒有能力和運氣活下來了,你可真是轉不過彎來,身上不是背著把霰彈槍嗎?”


    盯著被安裝在天花板中間那個由針孔攝像頭傳輸迴來的畫麵,威斯克出言嘲諷。


    就在天花板已經降到門口上麵三分之一的高度,吉爾不得不半蹲下來時,門外終於有人說話了:


    “吉爾?是你嗎?”


    “巴瑞?!快,快救我?門打不開,我快被壓死了!”


    “不要靠近門把!”


    門外的巴瑞用左輪一槍打爛了整個門把手,並猛地把門拉開;吉爾此時已經完全趴在了地上,馬上就要被壓扁了。


    “手!”


    巴瑞喊了一聲,拉住她伸出來的手後爆發力量,一把將她從裏麵拽到了走廊上。


    “咚——!!!”


    “唿、唿、唿……”


    巴瑞和吉爾因為來不及收力而撞在了牆上,天花板也完全堵死了這個房間;劫後餘生的她瘋狂地喘著氣,她居然活下來了!


    吉爾迴頭看著巴瑞大聲道:“巴瑞!”


    “剛剛真的好險!要是慢個一秒,你就變成三明治的肉餡了!”


    巴瑞不禁調侃了一下,他感覺這句幽默話自己能念叨一輩子。


    “是啊!謝謝了!”


    吉爾邊說邊起身,順便把巴瑞也拉起來。


    “可是巴瑞,你不是說要繼續去其它地方尋找線索嗎?我是很感激你啦,可你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


    巴瑞臉上的表情稍微有點不自然:“我,我隻是剛好有點事想迴來這裏調查一下;總之,我們還是要繼續尋找威斯克和克裏斯;哦對了,周他倆應該也知道情況了吧?剛才忘記問你了。”


    “謝了巴瑞,我欠你一條命;我早就把情況告訴他倆了,不必擔心,他們也會幫忙找的。”


    “不用謝,你說了就好,免得他倆還在狀況外。”


    巴瑞邊說著邊轉頭離開,吉爾就看著他消失在拐角後。


    “巴瑞好像有點怪怪的,不知道他怎麽了……是被這裏的狀況給影響了嗎?”


    搖了搖頭,她沒有深究下去;直到現在她才想起自己還背著一把霰彈槍,她有點懊惱自己怎麽就沒想到要用它打爛門鎖出去呢?


    “還是來試試這把槍的威力吧!”


    端著霰彈槍走到剛才那四個倒地的喪屍前麵,她對準其中一個的頭開了一槍。


    “嘭!”


    “啪啦!”


    那個喪屍的頭一下子就炸開了,霰彈槍的威力真不是蓋的。


    “唔~現在輪到我反擊啦!”


    剩下的三個喪屍也被逐個打炸腦袋,吉爾甚至感受到了一絲殺喪屍的快感。


    雖然用掉了四發霰彈,但之後肯定還能找到更多,所以也沒必要在意這一點消耗了;而且,能徹底消除威脅才是最重要的。


    “現在槍也拿到了,該迴去找周他們會合了。”


    就在她剛邁開腿走了一步的時候,對講機卻傳來通訊;周三卓讓吉爾把那邊箱子的除草劑和藍寶石帶過來,他們那邊能用上。


    她便前往雜物間準備拿上東西後再過去。


    走到樓梯間後,她發現雜物間外麵的牆上貼了一張紙條,看字跡應該是巴瑞留下的。


    「我留了一些子彈在右邊的房間,以備不時之需。


    巴瑞」


    雜物間的地上有一罐急救噴霧和一個手槍彈匣,她在心裏說了聲謝後便把東西放進口袋;然後打開箱子從裏麵拿出藍寶石再扛上那袋除草劑,往迴趕往周三卓他們那邊。


    ………………


    瑞貝卡和周三卓在溫室門外等了沒一會,吉爾就扛著那袋除草劑出現在了走廊上;他倆趕緊迎上去,從她那裏扛過袋子。


    “瑞貝卡,這個藍寶石給你。”


    她從吉爾手裏接過寶石放進口袋,現在還是先處理掉裏麵的根莖吧。


    他把那袋除草劑放進水泵旁的水槽裏,袋子裏的顆粒狀溶劑馬上就在水裏溶解,水變成了血一樣的紅色。


    等除草劑溶解得差不多後,又把開關轉到紅色出水口;一道紅色的噴泉從池子噴出,那些根莖一接觸到水溶劑後就開始瘋狂地扭動、揮舞,看來起作用了。


    不一會,那些根莖忽然向上豎直後無力地垂落在地;他們又等了一會後,確認它們已經被殺死,這才放心的走過去。


    瑞貝卡很自覺的把那五棵綠草拔出來,和周三卓背包裏的那一棵混合成兩包三綠草藥粉;吉爾則好奇的走到那麵盾牌前看著它,然後從盾牌中間取下來一個麵具。


    這個麵具沒有眼睛,讓她馬上就想到了地下墓室裏的那四個雕塑。


    “瑞貝卡、周,我之前應該提到過那個地下墓室的事情吧?這個麵具估計就是用在那裏的。”


    “是這樣?那就把它放進我的背包裏吧,我等會放到那間醫療室的箱子裏,等全部找齊了再一次性拿走。”


    溫室的事解決了,他們又前往老虎頭雕房間;瑞貝卡從口袋裏拿出那塊寶石放進了頭雕的右眼,然後整個石台就往左轉動,露出了頭雕的右後方;這個空格裏放著一盒霰彈,吉爾直接把它拿走。


    看到她拿走霰彈後周三卓才想起來,還有一個手槍彈匣和電池組沒給她;他從口袋裏拿出這兩樣東西交給吉爾,然後把她那罐急救噴霧給放進背包並把鎧甲鑰匙交給她,讓她負責帶路開門。


    “走吧,餐廳外的走廊上就有一扇鎧甲門。”


    由於吉爾並不知道他倆正在使用修改器的事,所以他倆決定盡量少開槍。


    跟著她來到門前,在她打開門鎖後,他們魚貫而入。


    ………………


    一進來,他倆就感歎到:


    “好嘛,又是一間小酒吧;不得不說,保護傘的員工還是很會享受的。”


    吉爾咬著牙說:“他們做的事和他們享受的待遇比起來可真是成正比啊!”


    “哼!”


    不屑的哼了一聲,他們開始分頭檢查這個酒吧。


    門口左邊牆上一幅畫像的角落寫有文字:「紀念洋館完工……」


    吧台的櫃子是用橡木製成的,因為常年使用而散發出像美酒一樣的香味。


    跟之前他倆和比利進的那個酒吧一樣,這裏也有一架看起來很昂貴的三角鋼琴;不用想,肯定又要彈琴來開哪個暗門了,但是琴上卻沒有樂譜。


    最裏麵的一條過道有一個書架突兀的擋在其它書架前;他倆相視一笑,然後周三卓走過去把書架整個推倒了最裏麵,露出了後麵的書架。


    瑞貝卡從書架上拿下來一本樂譜,果然還是月光奏鳴曲;她翻開來看了看,裏麵缺了一部分的頁數,僅剩下曲子的開頭和結尾。


    “真麻煩,我們恐怕得找到中間的頁數才行;我又不記得具體的樂譜了,唉!”


    她有點失落,後悔當時怎麽沒記住那本樂譜的內容。


    他從她手裏拿過樂譜放進背包,順便安慰了一下她;沒記住也無所謂,反正也不急在這一時。


    他倆走出去和吉爾碰頭,看來這裏的謎題暫時是解不開了;他們便走迴醫療室,把那個無眼麵具放進箱子後,跟著吉爾往東側走廊盡頭的那個鎧甲門趕去。


    “從地圖上看,這個房間外麵就是墓地;也許會有隱藏出口。”


    他們邊走邊分析,吉爾說道:


    “估計墓地樓梯口旁用鐵欄杆圍起來的那塊空地裏就有什麽秘密,我們快點走過去看看是不是就好了。”


    來到門前,她拿出鑰匙打開門鎖;他倆則持槍率先衝入房內。


    ………………


    門口右邊的牆上掛著一幅很大的畫,畫的標題如下:


    「把真理之光帶給三個靈魂」


    這個地方被中間一道帶有花窗玻璃的牆給隔開;第一扇花窗玻璃是黃色調的畫像,畫中的勇者佩戴著手環。


    玻璃的下方還有個調節開關,吉爾按了下去;原本黃色的玻璃變成了白色的模樣。


    見沒什麽反應,她隻好把開關扳迴來;中間則是紅色調的花窗畫像,畫中的賢者佩戴著項鏈。


    最後一片花窗玻璃也是黃色調的,畫中的聖者佩戴著頭冠。


    “啊——啊——”


    就在他們分別看著中間的玻璃時,頭頂上忽然傳來烏鴉的叫聲;他們連忙舉槍看向聲音來源,一隻喪屍烏鴉就落在牆壁的凸起浮雕上看著他們。


    三人集合到一起,吉爾小聲的對他倆說:


    “這裏肯定不止這一隻烏鴉,我們隻要一開槍就肯定會引來其它的烏鴉。”


    瑞貝卡迴道:“放心,我們三個人解決幾隻烏鴉輕而易舉!”


    聽完,吉爾示意他倆做好準備;她瞄準那個烏鴉後一槍打中了它的軀幹,那隻烏鴉慘叫著摔落下來。


    “啊——啊——啊——!”


    果然又有五隻烏鴉從被隔開的另一邊過道飛過來;他倆為了不暴露無限子彈,故意慢慢瞄準隻開了一槍各打死一隻,剩下的三隻都是吉爾一槍一個幹掉的。


    他們幹掉那些烏鴉後走過拐角來到另一邊的盡頭;吉爾此時已經換好了彈匣,他倆發現這裏沒有什麽出口,隻有一扇更大的花窗玻璃。


    瑞貝卡看著玻璃下的字說道:“「受三個靈魂保護的麗薩」,而且你們看;畫像中的女性戴著紫色的項鏈、綠色的頭冠和紅色的手環。”


    這個花窗玻璃下也有開關,但是按下後一點反應都沒有。


    吉爾看著那三個花窗玻璃對他倆說:“看來我們要按照這個畫像上的首飾顏色把這三扇玻璃的顏色調好,然後再按下這裏的開關。”


    “有道理,我們各自調一個吧!”


    吉爾去調整項鏈花窗,瑞貝卡跑去調整頭冠花窗,而周三卓就去調整手環花窗;由於這些花窗的左右兩邊都有開關可以調節,他們試了好幾次才終於成功地調好了顏色。


    三人調好後一起迴到那扇麗薩花窗前,按下按鈕後出現了出乎意料但又在情理之中的事。


    隻見整麵牆都向上緩緩升起,牆後果然就是墓地;吉爾說的那塊被鐵欄杆圍起來的空地就在牆外。


    他倆撿起外麵地上放著的一個沒有嘴巴的麵具,吉爾則去用開鎖工具打開了門鎖;既然就在墓地,幹脆把這無嘴麵具直接裝上去得了。


    他倆跟著吉爾下到墓室裏,她拿過麵具裝在了對應的石雕上;才剛裝上去,他們就發現那個吊起來的棺材劇烈地晃動了一下,一大灘黑色的液體從棺材裏漏出來灑在地麵。


    瑞貝卡擔憂地問:“等麵具裝完之後應該會發生很不好的事吧?而且還是從棺材裏蹦出來的!”


    “管它是什麽,打死就好了。”


    周三卓牽起她的手,繼續跟著吉爾前往洋館東側二樓的那些鎧甲門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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