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有多少人您是清楚的,不算府裏的虞仆,就如今在府裏的大小主子加起來都是好幾十口人。”


    “妻主她隻是一個人,她沒有通天的本領。”


    “若是您因此心裏有恨,兒把這條命還給您。”


    “我陪著母親去死!”


    司念說出的話是他心裏最壞的打算,也是實話,並不是嚇唬趙正君。


    親自養大的孩子,趙正君又豈會聽不出他話裏的決絕。


    正是因為這樣,他才哭的更加傷心。


    但也隻是哭,沒有再說其它的話。


    半炷香時間過去,趙正君才漸漸收了聲音。


    “念兒,今日是父親想岔了,你別怨父親。”


    “你是出嫁了的兒子,便是有事兒父親也不該來難為你。”


    “今日的事情等兒婿迴來了,替父親向她道個歉。”


    “你如今身子還沒有養好,父親就不打擾你養身子了。”


    “你……好好顧著自己和安安。”


    趙正君說完這些話就頭也沒有迴的離開了。


    可司念聽著卻有些不對勁,他怕父親想不開。


    “紫衣!”


    “紫衣!”


    “虞仆在!”


    紫衣聽見他的聲音小跑著進來了。


    “你去跟著父親,千萬看著父親別叫他做傻事兒。”


    “可……可您……。”


    紫衣聽出了自己主子話裏的焦急,卻就愛上走不開。


    “我這裏沒事,還有這麽多人照料著,不會出事兒的。”


    “你快去!”


    眼見著司念要掙紮著起身,紫衣忙答應了下來。


    “側夫,虞仆去!您別著急,虞仆這就去!”


    “好,你快去!”


    望著紫衣小跑離開的背影,司念心裏始終不踏實。


    趙正君急匆匆出了霍府,坐上馬車去了王家。


    書房裏。


    “繼續查下去,這裏麵隻怕是有更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霍然輕輕敲著桌子,臉上看不出情緒的說著。


    “是,虞侍記下了。”付椿語氣認真的說著。


    “可以慢慢來,但千萬不要被人抓住把柄。”


    “是!”


    “嗯,你先下去吧。”


    霍然說著敲桌子的動作更快,表明了她心裏的不平靜。


    “趙正君離開了?”這話是問素瓷的。


    “迴家主的話,趙正君剛離開不久。”


    “側夫身邊的紫衣追了出去,瞧著慌慌張張的。”


    霍然敲桌子的手一頓,她猜到了原因。


    “嗯。”


    “派人人遠遠跟著,別叫出了什麽意外。”


    “是!”


    霍然說完話就打發人都出去了,自己獨自坐在椅子上。


    皇家寺院。


    “團團,過來!”


    鳳玉澤坐在軟榻上朝著不遠處的小貓招手。


    “喵~~”


    小橘貓邊叫著就到了鳳玉澤的懷裏打滾,這叫鳳玉澤笑的開心。


    “團團,你怎麽這麽乖啊?”


    他伸出手在小貓的身上順著毛,揉的小貓舒服的直叫。


    殿外,蕭側君沉默著將手裏的紙條點燃燒了。


    他嘴角微微揚起,長長唿了一口氣。


    “叫人繼續盯著,或許能叫澤兒如願也說不準。”


    他邊說著朝屋子裏看去。


    也是在這個時候聽見了鳳玉澤的笑聲。


    “是團團在殿裏?”


    “迴側君,是團團小主子在陪著殿下。”


    蕭側君聽著這話臉上的笑容更多。


    “叫底下人平日裏好好照料著團團,別虧待了它。”


    “是,虞仆明白的,定然不會虧待了團團小主子。”


    虞仆知道輕重,自然不敢在這件事情上馬虎。


    “嗯。”


    我兒再等等,父親必定叫你如願。


    鳳玉澤變得沉默不語是他心裏的一根刺,如今終於能有笑容,是他期盼了太久的事情。


    “丞相啊丞相,本宮該謝謝你啊!”


    這幾乎呢喃的話除了他自己沒有人能聽清楚。


    廢棄的房屋處,一個身穿青色衣服的女人站在暗處一遍遍的查看。


    隻是她等了很久,卻還是沒有再見到想見的那個人。


    想到母皇傳來的消息,她心裏不免有些著急。


    可著急也是沒有用的,她並不知道除了他相貌之外的任何消息。


    除了等待,他好像什麽都做不了。


    王家。


    趙正君坐在司懿的屋子看著進出有規矩的虞仆,眼裏閃過欣慰。


    可隨之而來的就是惆悵。


    懿兒如今的一切都是有人撐腰的結果,可若這撐腰的人沒了,他的日子又會變成什麽樣子?


    “父親,您有心事?”


    司懿對於外麵的事情可是絲毫不知情,見父親眉眼間帶著憂愁,小聲的問著。


    “懿兒,如今王家待你如何。”


    司懿聽見這話笑了笑,迴答著:“挺好的,便是心裏不服氣,嘴上也不敢說什麽。”。


    “至於我公公,便是不心疼孩子,也心疼他自己女兒。”


    “為了自己女兒的前途,他知曉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


    “父親,兒子對如今的日子很是滿意。”


    司懿握著趙正君的手說的認真,卻發現自己父親眼眶漸漸紅了。


    “父親?”


    “您怎麽了?”他語氣裏帶著驚慌。


    趙正君話到嘴邊猶豫了一瞬還是沒有說。


    “懿兒,你和你妻主如今怎麽樣?”


    這個問題是司懿沒有想到的,但表情僵了一瞬後還是迴答了


    “我把從那裏麵贖迴的兩個男子抬成了小侍,如今,我妻主幾乎就是住在他們的屋子裏。”


    司懿說的輕描淡寫,但趙正君眉頭卻是漸漸收緊。


    “也就是說,你沒再同你妻主同房過?”


    這話問的有些直接了,但畢竟是麵對自己父親,司懿還是點點頭算是迴答。


    “那……那兩個小侍可有身孕?”


    “應當是沒有的,每隔一個月我會請郎中給他們兩人把脈。”


    “上個月是沒有什麽消息的,這個月還不到時候。”


    司懿對於自己父親的問題是一頭霧水的,但迴答的時候確實很認真。


    “懿兒,你得有個自己的女兒!”


    “是不是你肚子裏出來的不要緊,要緊的是必須隻有你一個父親!”


    “你能聽明白父親的話嗎?”


    這下,司懿無論如何都忍不住了。


    “父親,到底是出了什麽事情?您告訴我好嗎?”


    可趙正君卻閉口不言,任憑他如何問也不說話。


    最後,還是司懿不再追問,趙正君才開口說話。


    “懿兒,記著父親的話。眼下最要緊的是有個自己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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