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牙人一個勁的賠著笑臉。


    霍然還是想找幾個伺候過孕夫的虞仆,那樣她能放心些。對於宋冉父子來說也是好的。


    一番挑選,霍然最後挑了兩個中年虞仆,兩個年輕的虞仆和兩個虞侍。


    牙人見狀心思轉動一番。


    “女君,您隻出兩個年輕虞仆和兩個虞侍的銀錢就好。”


    “我跟著您去把那兩個不知好歹的虞仆帶迴來,好好教教。”


    霍然聽了這話,轉身看了看牙人。


    “可以!”


    “多謝女君!”


    牙人還要說什麽,霍然的話卻接上了。


    “人不急著送,明日傍晚你將人送到我的宅子裏。”


    “屆時再帶走那兩個虞仆。”


    霍然的話一出,牙人立馬就明白了她的用意。


    知道麵前的女君是為了敲打新買的這幾個人,忙應了下來。


    霍然掏了銀票,把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了牙人去辦。


    當然,這中間還是少不了給牙人的打賞。


    等迴到醫館,宋冉睡的正香,絲毫沒有察覺到她已經出去了一趟。


    霍然見他睡的沒心沒肺,笑了笑躺在他身邊睡著了。


    而莫城迴到宅子裏,將霍然的話傳達後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隻是剩下到她兩個虞仆臉色卻不太對勁。


    但礙於還有莫城在,兩人隻是眼神交流,並沒有說什麽。


    這一夜,三人都沒有睡,連夜開始收拾幾個正屋。


    莫城看著時間就去準備早膳了。


    他一走,兩個虞仆立馬就湊到了一起。


    “你說,家主還記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了?”


    “誰知道呢。”


    “還是先幹活兒吧,剩下的事情天亮了再說。”


    一個虞仆不想說話,轉身就要去接著收拾。


    可卻被另外一個人拉住了衣服袖子。


    “你是不是傻?前幾日我們說那話的時候,莫城那小子可是聽見的。”


    “萬一,他要是將這話告到家主麵前,那你和我還能有好日子過?”


    這話一出,剛才要走的人立馬就停下了腳步。


    “那……,那怎麽辦?”


    語氣裏的顫聲露出了他的害怕。


    “我是這麽想的,反正這段日子宅子裏隻有我們三個人。”


    “就算是主子們要問話,那也是聽人數多的人的話。”


    “隻要我們倆統一了說辭,莫城那小子就是想告狀也不見得能行。”


    這話一出,兩人的眼裏齊齊露出了讚同的神色。


    “行!我聽你的!”


    “聽我的就好,而且你要明白,醫館裏住著的那位主子,想來會更願意聽我們的話!”


    這話一出,另外一個人又開始疑惑。


    “這是為什麽,我們也沒有見過那位主子,為什麽會更信任我們?”


    出主意的虞仆聽見身邊人的蠢話後,氣的直想翻白眼。


    但忍了忍,還是控製住了。


    “傻啊!”


    “我們上了年紀了,就是在宅子裏伺候,主君們不會想太多。”


    “可莫城呢?年輕又好看,哪個主君能容忍有這麽個人在自己和家主麵前晃悠?”


    話到這裏,再愚蠢的人也聽明白了。


    “厲害厲害,還是你聰明!”


    這下,兩人統一了一意見。


    若是莫城敢在家主和主君麵前告他們的狀,那他們就一定會合力將莫城趕走。


    許是人數上的優勢給了兩人自信,兩人也不再擔驚受怕。


    幹著活兒還哼起了曲兒。


    莫城要出門去送早膳的時候聽見他們哼曲的聲音腳步一頓。


    但很快,他就恢複如常,邁著步子出去了。


    他也是在大家族裏伺候過的,對於後宅裏的陰謀算計也知道不少。


    像兩人剛才的這番變化他自然也是明白了什麽的。


    隻是他並不放在心上。


    霍然天亮之前就迴到了書房。


    她前腳收拾妥當,後腳素瓷看在外麵提醒她。


    今日的早朝,照舊還是有些不痛不癢的小事兒。


    可夏安帝卻一反常態,將上朝的皇女們點了個遍。


    挨個問她們對於事情的看法。


    這可把幾個皇女嚇壞了。


    一個個都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哪件事情沒有掃尾幹淨,叫母皇抓住了把柄。


    之前在早朝上,夏安帝是不會主動去問皇女們的看法的。


    若是皇女們有什麽意見,會主動站出來自己說的。


    是以,夏安帝早朝的舉動嚇壞了這幫人。


    而大臣們卻是截然不同的想法。


    一個個都猜測起來,陛下是不是有立儲的想法。


    陰差陽錯的,今日的早朝逐漸開始有要緊的事情開始迴稟。


    這些大臣們也是想試探一番夏安帝的想法。


    若是可以,還能幫著自己站隊的皇女在夏安帝麵前討個好。


    霍然也被這樣的變化驚到了,隻是她卻還是一副不放在心上的表現。


    大臣們能想到的,她自然也能想到。


    隻是除了這些,她總感覺夏安帝今日的舉動不是為了挑選儲君。


    更像是為了給什麽人挖坑。


    隻怕,接下來出風頭最厲害的皇女,就會成為夏安帝最先舍棄的。


    想明白其中的關鍵,她就縮著脖子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一言不發。


    但,她不說話不代表她沒有在觀察。


    畢竟,皇儲的人選對她來說也有很大的影響。


    而霍然這下也是精準的猜到了夏安帝的心思。


    夏安帝看著大臣和自己的女兒們一唱一和的在自己麵前表演,心裏一陣冷笑。


    最後,她實在是沒有耐心再去看這些人,將目光放在了霍然身上。


    這才發現,她的這個兒婿竟然又在發呆。


    夏安帝不由得一陣氣短。


    平時早朝吊兒郎當不放在心上就算了,今日這樣的局麵,她竟然還是這樣。


    夏安帝氣的不行,卻又找不到處置她的辦法。


    而在夏安帝眼裏吊兒郎當的霍然,此刻正豎著耳朵全神貫注的邊聽邊分析著。


    今日的早朝是幾年來時間最長的一個早朝了。


    隻是,夏安帝走的時候臉色卻不大好。


    這讓表演了很久的皇女和大臣們有些疑惑。


    但大臣裏也不缺聰明人,先前的激動冷靜下來,很快就放分析出了夏安帝的用意。


    隻是,眼下就是後悔也來不及了。


    霍然見夏安帝走了,轉身邁著步子就想出宮。


    卻不料,她剛走出幾步,就被人給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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