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被扶著靠在床上,聽見這話點了點頭。


    他也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麻煩叔叔了,剛來就要替我操心這樣的事情。”


    老虞仆聽了這話心裏感動,忙迴了話。


    “四公子折煞虞仆了,主君既然送虞仆過來,自然是要為公子效力的,哪裏來的麻煩不麻煩。”


    “四公子快快別說這樣的話。”


    老虞仆說著給司念掖好被角才退了出去。


    他出去的時候帶上了綠竹,留下紫衣伺候司念。


    “側夫,還好我們今日迴丞相府了。否則一直被蒙騙下去就不好了。”


    紫衣今日是跟著司念一起去的,這會兒還是心有餘悸。


    “是啊!”


    “這樣的事情誰能想到呢?”


    司念說完還長長歎了口氣。


    紫衣看出自家主子累了,也就止住了話,伺候著司念歇下。


    而院子的小偏房裏。


    “說說吧,誰指使你這麽做的!”


    陳虞仆冷著臉看向被五花大綁的老虞仆,眼神淩厲。


    他從來都不是個善人,在趙正君身邊這麽多年,什麽妖魔鬼怪他沒有見過?


    就是那些主子不方便做的事情都是他一手處理過來的,還能看不出眼前人的問題?


    “陳家老哥哥,你說的這叫什麽話啊!”


    “什麽事情事情是誰指使的?”


    “你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就將我捆了起來,我還糊塗著呢!”


    躺在地上的老虞仆也是一臉的委屈茫然。


    他在後宅做活兒做的好好的,還沒有反應就叫人給捆了起來。


    這叫什麽事情啊!


    “劉家的,我們這些年打過的交道也不少,沒必要繞彎子。”


    陳虞仆對於地上的人嘴裏的話是一個字都不相信。


    “哎呦~,我自然知道你是什麽人!”


    “可你總要給我個頭緒啊!”


    “我都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事情,迴答你什麽呀!”


    地上的虞仆嘴裏還不停,想要再說什麽,卻被打斷了。


    “你生養了四個孩子,我不相信你看不出來四公子的肚子過大!”


    “姑且算你老眼昏花看不出,難道連孕夫後期不能進補太多都不知道?”


    “這些話,你可一個字都未與四公子提起過!”


    最後一句話陳虞仆語氣越發的冷了。


    而地上躺著的老虞仆聽見這麽直白的話,捆在背後的手微微顫抖了幾下。


    “老哥哥呀!可是四公子哪裏出了什麽問題?”


    “我一會下賤人家出身的老虞仆,哪裏懂什麽進補不進補的說法。”


    “我就是想著四公子多吃些,肚子裏的孩子能養得好。”


    “那孩子健康了,到時候府裏的主子也高興不是!”


    “至於四公子的肚子,那也是正常大小啊!”


    地上的老虞仆邊哭邊解釋著,仿佛自己是知道為了司念好。


    隻是他見識短,好心辦了壞事罷了。


    陳虞仆自然也是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看向他的眼神也越發的冷了。


    “既然你不肯說實話,那就別怪我不顧念多年共事的情分了。”


    “來人!”


    陳虞仆這話一出,躺在地上的虞仆慌了神。


    “你要做什麽!陳家的!我可告訴你,我是主君指派過來伺候四公子的!”


    “要是我出了什麽問題,你要怎麽和主君與四公子交代!”


    地上的虞仆邊掙紮著往後縮邊嘴上叫喊著。


    “這不勞煩你操心。”


    “我這個老東西既然能來,那自然是得了兩位主子的點頭的。”


    “我能不能交代不要緊,要緊的是你能不能交代了!”


    陳虞仆說完就從身邊的虞仆手裏接過了針線盒。


    針刺指頭是最隱蔽也是最折磨人的法子。


    這是他年輕的時候就會的,隻是這些年在丞相府一直沒有出過手。


    他還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有他動手的一天了。


    沒想到這老了老了,還有這樣的機會了。


    屋子裏的兩個虞仆見狀上前壓著地上的老虞仆,讓他不能動彈。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在司家伺候這麽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憑什麽這麽對我!”


    老虞仆大喊大叫,眼裏的慌亂快要溢出來。


    可也隻是一瞬,他的嘴就被人堵上了。


    “既然你咬死了不肯說實話,那我給你這個機會。”


    陳虞仆說罷拿著細長的針朝著老虞仆紮去。


    “唔!”


    “嗚嗚~~唔。”


    針紮進指尖的那一瞬,老虞仆眼睛瞪快要瞪出來。


    可陳虞仆,像是沒有看見一樣,繼續一下又一下的紮著。


    十幾針下去,被捆著的老虞仆就已經受不了了。


    就連押著老虞仆的兩個年輕虞仆心裏也開始發顫。


    陳虞仆自然是將這些變化看在眼裏的。


    “這就是背叛主子的下場!”


    “有膽子算計主子,就要掂量掂量自己的這條命能不能挨得住我手裏的刑罰。”


    “主子們仁慈,行不懲罰下人,可這不是你騎在主子頭上的原因。”


    “你去,叫小廚房的人化碗濃鹽水來!”


    陳虞仆存著敲打的心思,指著一個年輕虞仆說著。


    “陳叔叔,是虞仆去嗎?”


    被指到的虞仆一臉的害怕,語氣都發著顫。


    “對,就是你,快去!”


    陳虞仆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拿起了針。


    “是……,虞仆這就去……。”


    年輕虞仆帶著哭腔邊應話邊跑出去。


    剩下的一個虞仆臉色也不好看。


    “嗚嗚……。”


    地上的老虞仆疼的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


    每一次針入指尖,他除了不停的流著眼淚再無其它辦法。


    很快,被指去小廚房的虞仆端著一碗濃鹽水迴來了。


    “陳叔叔,鹽水來了……。”


    他說著小心翼翼將碗放在了陳虞仆麵前。


    “同小廚房說清楚了嗎,是濃鹽水。”


    陳虞仆淡淡的掃了虞仆一眼後問著。


    “是,是濃鹽水!虞仆看著小廚房裏的人化的。”


    聽了這話陳虞才收了手裏的針。


    在幾人都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他突然摁著老虞仆的手,將他的指尖泡在了濃鹽水裏。


    “唔!”


    “嗚嗚嗚!”


    老虞仆疼的拚盡全力掙紮起來,兩個虞仆險些沒有按住。


    都說十指連心,這這樣的刑罰麵上是看不出什麽的。


    隻是究竟有多疼,隻有受著的人清楚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女尊:穿成狀元,我竟成了負心女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遠山遠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遠山遠並收藏女尊:穿成狀元,我竟成了負心女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