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嶽母自然是知道的,但這也是為了你好。”


    “總要讓那些個皇女們看出你的能力吧,否則她們憑什麽收手?”


    丞相說的一臉的理所應當,看的霍然險些咬碎了後槽牙。


    看來她之前的猜測果然沒有錯誤。


    自己的這個嶽母所求很大!


    怪不得司念肚子裏的孩子會被人算計下了藥,感情原因在這裏。


    一個世家子生出的孩子,確實容易讓人不放心。


    尤其是這個孩子的母親還是自己,一個陛下選出的純臣。


    想到這些,霍然心裏的情緒越發的複雜。


    但她臉上仍然沒有表現出半分,還是那副糾結不已的表情。


    丞相一副笑眯眯的模樣,似乎是沒有看見霍然臉上的擔憂和糾結。


    屋子裏就這麽安靜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還是霍然打破了這安靜的場麵。


    “嶽母,讓兒婿再考慮考慮吧。”


    她語氣裏還是糾結。


    見狀,丞相也沒有再逼她。


    “這是自然,大事是要慎重些的。”


    “行了,不提這個了,咱們去前廳用飯吧。”


    丞相說著站了起來,走到霍然麵前拍了拍她的肩膀笑著向外走去。


    她前腳出門,後腳霍然臉上的表情就收了起來。


    調整了一下表情,霍然才跟著出了書房。


    “你們兩人在書房裏商討什麽大事?差虞仆去請怎麽都不肯來。”


    趙正君見兩人進來,笑著說了幾句。


    “一些瑣碎的小事兒罷了。”


    丞相笑著應了一句,並沒有同趙正君說實話。


    聞言,霍然也跟著笑了笑。


    對於自己妻主的迴答趙正君並不意外,甚至習以為常。


    他對於自己妻主要做的事情並不關心,又或者說他知道即便是自己問也得不到實話。


    索性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問這話隻是他作為一個主君應盡的責任罷了。


    霍然坐在司念身邊,卻看見他眼睛紅紅的。


    眼裏閃過疑惑,但卻沒有問出口。


    隻是在桌子底下輕輕握住了司念的手。


    司念的手被握住的時候眼睛都睜的大大的。


    他低頭瞧了一眼兩人握在一起的手,眼睛亮晶晶的。


    用過了飯,霍然就要帶著司念迴府。


    剛說完話,趙正君就笑著看向了她。


    “兒婿啊,是這樣。念兒這是第一胎,你府上也沒有個伺候過孕夫的人。”


    “嶽父想著要不然送個懂這方麵的老虞仆去你府上,幫著照看照看念兒。”


    “等念兒生了孩子,嶽父就叫他再迴來。”


    “你看可行?”


    趙正君說這話的時候姿態放的非常的低了。


    畢竟是往兒婿府裏送人,總要解釋清楚。


    若是糊裏糊塗的將人送去,說不準兒婿會多想。


    要是因為這個影響到她們妻夫二人的感情那就不好了。


    趙正君可以說是考慮的十分周全了。


    “這自然是可以的,兒婿還要多謝嶽父為兒婿考慮這些。”


    霍然知道趙正君沒有壞心思,隻是單純的疼惜兒子罷了。


    對於他的好心也不會拒絕。


    “好好好,兒婿既然這麽說了,今日就讓人跟著念兒去。”


    “他要是做的有哪裏不好,你隻管教訓。”


    趙正君對於霍然這個兒婿的滿意是隻多不少。


    對兒子好不說,人還十分的通情達理。


    兩人的話落在丞相的耳朵裏又是另外一番意思。


    她的心思又翻轉了不知多少次。


    送走了兒子和兒婿,趙正君用帕子抵了抵鼻尖,轉身要迴自己的院子。


    “主君止步!”


    丞相一句話攔住了趙正君的步子。


    同時也讓趙正君臉上呈現出驚訝和不解來。


    自從那次因為兩個兒子的事情鬧過一場,他已經很少聽見妻主這樣同自己主動說話了。


    今天這樣是鬧哪出?


    趙正君心裏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妻主不會又要利用他的兒子做什麽吧?。


    想到有這種可能,趙正君的眼裏閃過幽暗。


    “妻主可還有事交代?”


    不管心裏是怎麽想的,趙正君還是笑著轉身看向丞相。


    “你之前不是往學士府送過一個老虞仆嗎?”


    “怎麽這次又送?是之前那個出了什麽問題嗎?”


    丞相說著就走到趙正君的身邊。


    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詢問,趙正君卻總覺得自己妻主別有用心。


    他心裏不舒服,感覺妻主這話好像是在盼著兒子不好。


    “一個老虞仆總是伺候不過來的,多個人我也能放心。”


    “若是嫁到別人家我就不操心這個了,隻是四兒婿家裏不一樣,多操份兒閑心罷了。”


    趙正君語氣平和的敷衍著。


    丞相點了點頭,覺得趙正君說的也有道理。


    “是這個道理,兒婿家裏沒有長輩操心這些事情,我們做嶽母和嶽父的是該多操心一些。”


    “你做的對!”


    “懿兒那裏如今怎麽樣?”


    丞相說著示意趙正君邊走邊說。


    兩人緩步朝著屋子裏走去。


    “事情做的對與錯的,我一個後宅的男人也不懂。隻是疼惜自己生下的孩子罷了。”


    “至於懿兒那裏,如今自然是過的好的。日子順心了,身子都比之前好了不少。”


    提起日子好起來的大兒子,趙正君的臉上總算是有了些真誠的笑容。


    “懿兒過的好就行,畢竟是我司家嫡出的兒子。”


    “這兩天隻怕她們妻夫二人也要帶著孩子迴來,到時候我再敲打敲打大兒婿。”


    聽著自己妻主這話,趙正君心裏情緒複雜。


    權衡一番,趙正君還是朝著她笑笑。


    “多謝妻主為懿兒打算。我母家侄子年前送來一盆玉石盆栽,很是逼真。”


    “妻主要去看看嗎?”


    趙正君對於自己妻主這段日子以來有意無意的示好也是看在眼裏的。


    有了今日這一遭,他也算是心裏有了應對的法子。


    而聽見這些話的丞相心裏說不高興是假的。


    “有這樣的好東西自然是要去看看的!”


    話落,兩人就朝著趙正君的院子而去。


    迴到學士府的霍然一頭紮進了書房。


    而司念則帶著父親身邊的貼身虞仆迴到了自己的院子。


    “四公子,今日您先歇歇,虞仆去看看先前送來的那個老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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