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晉升的位份來看,隻有從三品以上的一宮主位有資格行冊封禮。


    待欽天監選定良辰吉日,禮部和內務府操辦好,便可為承昭儀、於昭媛、沈昭容舉辦冊封禮。


    各位也可提前做好準備,學好相應的規矩,雖說隻是一宮主位的冊封禮。


    也是有諸多繁瑣的規矩祖製要遵守的。


    等會哀家也會知會內務府派相應的禮教嬤嬤給兩位進行禮儀規矩的指點。”太後提醒道。


    “臣妾謹遵太後娘娘懿旨,定悉心學好規矩。”於昭媛、沈昭容向太後恭敬行禮道。


    “太後娘娘,既然旨意已經宣讀完畢,那奴才便不打擾太後娘娘與各位娘娘、小主議事了。


    奴才需得趕迴禦書房服侍皇上,師傅被皇上派出宮辦差了。”小德子恭敬向太後說道。


    “嗯,既如此,要說的事也說完了,你且去吧,好好服侍好皇帝。”太後點頭道。


    “是,奴才告退。”小德子恭敬向太後行禮後,便領著人退下了。


    “哀家要說的話,剛剛也已經說完了,爾等今後要好自為知。


    萬不要再做出讓哀家和皇帝煩心的事。”太後眸光威嚴的看著底下的眾位妃嬪說道。


    “是,臣妾\/嬪妾\/婢妾等謹遵太後娘娘懿旨。”眾位妃嬪恭敬說道。


    “既都已知曉,時辰也不早了,都各自迴宮去吧。”太後說道。


    “臣妾\/嬪妾\/婢妾告退。”眾嬪妃行禮後便陸續退出正殿,三兩成群的迴各自住所去了。


    禦書房


    劉冬陽正在一邊批閱著奏折,一邊聽著徐文君的嘮叨。


    而陶行鶴則是十分淡定的坐在下首的樺木太師椅上,細細的品著宮人泡好的碧螺春,時不時的還輕刮幾下杯蓋。


    “表哥,我剛剛說了那麽多,你一句也不迴我,隻顧著批你那無聊的奏折。


    你是真對醉雲館有什麽秘密不好奇嘛。


    萬一那劉思齊在裏麵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又不重視,那到時你再後悔可就晚了。


    這怎麽搞得,你這個皇帝一點都不著急,反而我這個太監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呢?


    還有你,小千鶴,當初可是你拉著我去聽牆角的,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至於被崔芸兒連著誤會。


    現在她是對我避如蛇蠍,連話都不肯跟我多說幾句,逼得我沒辦法。


    昨晚我去強闖她的閨房,解釋了好久,她都不怎麽願意搭理我,最後沒辦法,我隻能霸王硬上弓。


    使出絕招,她才願意聽我解釋,但是聽我說完後,她又哭了好久。


    說我心裏沒有她,不然怎麽會嘴上說著要追迴她,一邊又跑去青樓浪蕩。


    我真的是使出渾身解數,她才肯勉強信我兩句,但她還是罰了我一個月不能去打擾她。


    否則她就立馬與別人訂親,你說說你,盡會坑兄弟我。


    如今我也為了遵守諾言,要整整一個月不能見我的崔芸兒,結果來到這。


    你就讓我一個人瘋狂輸出,而你卻氣定神閑的坐在樺木太師椅上品著碧螺春,真是好沒天理。”


    徐文君氣急敗壞的說完,很無語的坐在陶行鶴的另一邊,端起茶盞也打算喝口茶。


    畢竟剛剛他可是說了好久的話,現在還真的有點口幹舌燥了。


    結果他端起茶盞,感覺茶杯的重量不對。


    結果還真如他所想,撥開茶蓋,徐文君頓時瞳孔睜大。


    不可思議的看著茶杯裏麵空空如也,隻餘少許茶葉,裏麵還有些許餘熱傳出來。


    徐文君頓覺委屈,一臉要哭的架勢,偏頭看著剛喝完最後一口碧螺春的陶行鶴。


    而陶行鶴則是一臉笑意的將茶壺中剛好僅剩一杯茶量的茶水,倒入新的茶杯中。


    隨後來到徐文君麵前,將剛斟好的茶恭敬的遞到徐文君手上,一臉笑意的看著徐文君說道:


    “徐世子辛苦了,你剛剛那麽認真的向皇上陳述醉雲館的情況,我都有認真的在聽的。


    皇上雖然在認真的批閱奏折,也沒抬頭理你,但你是知道的,你那皇帝表哥,一向是可以一心多用的。


    當然在感情上除外,所以你說的,估計他倒著背出來都沒有問題的。


    因此你完全不用擔心,我們一直都有在認真的聽你說話的。


    我沒搭理你,是因為上早朝時太困了,所以一進到這禦書房,看到這上好的碧螺春。


    就沒忍住,多喝了幾口,順便將你茶杯中的那一份也給喝了。


    徐世子向來大度,是不會在意一杯碧螺春的,對吧?”


    “是啊,那劉思齊不安好心,朕一直都知道,朕也知道文君你為了表哥能盡快拿下他,犧牲了不少。


    你放心,不就是碧螺春嗎?小林子,再泡好一壺上好的碧螺春給徐世子。”


    劉冬陽終於批完一摞奏折,放下手中的狼毫,對著門外喊道。


    “嗻,奴才遵旨。”小林子聽到帝王的吩咐,立馬去泡茶了。


    “這還差不多,還算你們有良心。”徐文君無奈接過陶行鶴遞過來的茶盞,抿了幾口。


    “對於此事,皇上可有什麽指示?”陶行鶴收起玩弄的心思,一臉正色的看著禦案前的帝王劉冬陽問道。


    “朕料想,劉思齊竟然敢在醉雲館進行黑市交易,且又十分注意隱秘。


    那必定是朝廷明令禁止商販及官員以個人名義從事的賣買,例如私鹽、鐵器、礦產、軍用武器等。


    這些賣買既關乎國家經濟命脈,又是來錢最快的營生。


    而他劉思齊從始至終的目的就是要奪朕的帝位,如今他又有點狗急跳牆的態勢。


    可不就是要加快銀兩的撈取嗎?”劉冬陽端起桌上的碧螺春也品了一口,看著陶行鶴說道。


    “表哥,你說的這些,我和小千鶴早想到了,那劉思齊從來不走尋常路,腦子也的確靈活。


    心思也是你們幾個兄弟中最陰狠的,要不是他在姑父在世時有意藏拙,他早在姑父在世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現在我們要想的是,如何才能挖出他的秘密,然後在眾人麵前揭示他的罪行,才能將他治罪。”


    徐文君坐在樺木太師椅上伸著懶腰,慵懶的說道。


    “這可不容易,劉思齊最擅長的就是隱藏實力,表麵上他是將紈絝王爺演得淋漓盡致。


    文君你在他麵前都得甘拜下風,他最愛去的醉雲館,外人隻道他是愛好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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