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友仁穩住身形,沒有說話。他揉了揉手腕,目光閃爍不定。


    “行了,今天就到這兒吧。”男子擺擺手,轉身準備離開,“下次再陪你玩玩,工程師先生。”


    他走到巷口,卻又停了下來,迴頭看向秦淮茹,“哦,對了,秦淮茹同誌。”他拖長了語調,意味深長地說道,“下次再找‘擋風遮雨’的人,記得擦亮眼睛,別又挑了個中看不中用的。”


    說完,他便消失在夜色中。


    秦淮茹臉色煞白,嘴唇微微顫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張友仁看著她,心中五味雜陳。他本想安慰她幾句,卻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


    “我……”秦淮茹終於開口,聲音卻細若蚊蠅,“我先迴去了。”


    她低著頭,快步走過張友仁身邊,身影顯得格外單薄。


    張友仁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無力感。他歎了口氣,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今晚發生的一切,讓他感到疲憊不堪。秦淮茹的冷漠,陌生男子的挑釁,都像一根根刺,紮在他心頭。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接下來的生活。


    他漫無目的地走著,思緒紛亂如麻。不知不覺間,他走到了一條僻靜的小巷。巷子深處,傳來一陣低低的哭泣聲。


    張友仁停下腳步,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哭聲越來越清晰,他看到一個身影蜷縮在牆角,肩膀微微顫抖著。


    借著昏暗的路燈,張友仁認出了這個人——正是秦淮茹。


    她雙手捂著臉,哭得撕心裂肺。


    張友仁的心猛地一揪,他走上前,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秦淮茹……”


    秦淮茹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他。


    “你……”她哽咽著,想要說什麽,卻又說不出來。


    張友仁在她身邊蹲下,沉默片刻,才開口道:“別哭了。”


    他的聲音很低,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秦淮茹看著他,眼淚流得更兇了。她一把抱住張友仁,將頭埋在他的肩膀上,哭得像個孩子。


    張友仁的身體僵了一下,卻沒有推開她。他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心中一片茫然。


    他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此刻的尷尬局麵。他隻知道,此刻的秦淮茹,需要一個依靠。


    而他,似乎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巷子裏的路燈發出昏黃的光芒,照亮了兩人緊緊相擁的身影。他們的唿吸交錯,彼此的體溫透過單薄的衣衫傳遞著。


    時間仿佛靜止了,隻剩下秦淮茹的哭泣聲和張友仁的歎息聲在巷子裏迴蕩。


    突然,秦淮茹停止了哭泣,她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盯著張友仁。


    “友仁……”她輕聲唿喚著他的名字,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你……能幫我嗎?”


    張友仁的心猛地一沉,他預感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將會徹底改變他們之間的關係。


    秦淮茹的唿吸噴灑在張友仁的脖頸,帶著一絲酒氣和淡淡的脂粉香。這突如其來的親昵讓張友仁有些不自在,他下意識地想要往後退,卻又被秦淮茹緊緊地抱住。


    “友仁……”秦淮茹的聲音帶著哭腔,斷斷續續的,“你…你知道嗎?我…我過得好苦……”


    她的眼淚浸濕了張友仁的衣衫,溫熱的液體透過布料滲入他的皮膚,激起一陣細密的雞皮疙瘩。張友仁僵硬地坐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麽,也不知道該做什麽。


    “賈東旭他……他根本就不管我們娘幾個……”秦淮茹繼續哭訴著,聲音裏充滿了委屈和絕望,“我每天起早貪黑地幹活,累死累活地掙錢,可…可還是不夠……”


    她斷斷續續地說著,將自己這些年的辛酸和苦楚一股腦地傾訴出來。張友仁靜靜地聽著,心中五味雜陳。他同情秦淮茹的遭遇,卻又對她今晚的行為感到一絲疑惑。


    “友仁……”秦淮茹突然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他,“你…你能幫我嗎?”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乞求,一絲期待,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誘惑。張友仁的心猛地一沉,他預感到秦淮茹接下來要說的話,將會徹底改變他們之間的關係。


    “我…我需要錢……”秦淮茹咬著嘴唇,低聲說道,“棒梗要上學,小當和小槐花也要吃飯……我…我真的沒辦法了……”


    張友仁沉默了。他知道秦淮茹的處境艱難,也知道她此刻的求助是多麽的迫切。可是,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工程師,每個月的工資也就那麽一點,他又能幫她多少呢?


    “多少錢?”張友仁最終還是開口問道。


    “五…五十塊……”秦淮茹小心翼翼地說道,生怕張友仁會拒絕。


    五十塊!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張友仁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他知道,這筆錢對他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負擔。


    “我…我會還你的……”秦淮茹見張友仁猶豫,連忙補充道,“我…我以後一定會還你的……”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眼神中充滿了懇求。張友仁看著她,心中掙紮不已。他很想拒絕,卻又狠不下心來。


    昏黃的路燈下,秦淮茹的臉上淚痕未幹,顯得楚楚可憐。她緊緊地抓著張友仁的衣袖,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張友仁歎了口氣,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吧,我…我幫你。”


    秦淮茹的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她一把抱住張友仁,激動地說道:“謝謝你,友仁!謝謝你!”


    她的身體緊緊地貼著張友仁,柔軟的觸感讓張友仁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他感到一陣眩暈,仿佛置身於夢境之中。


    “我…我該迴去了……”張友仁輕輕推開秦淮茹,聲音有些沙啞。


    “嗯……”秦淮茹點點頭,臉上帶著一絲羞澀的笑容,“謝謝你,友仁。”


    她轉身離去,身影在昏黃的路燈下顯得格外婀娜。張友仁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他隻知道,他和秦淮茹之間的關係,已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而這種變化,將會把他們帶向何方?


    第二天一大早,張友仁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他打開門,看到許大茂站在門外,一臉焦急。


    “友仁,不好了!”許大茂氣喘籲籲地說道,“傻柱…傻柱出事了!”


    第二天清晨,四合院一如既往地被炊煙籠罩,但張友仁的精神卻不太好。他一邊哼哧著喝稀飯,一邊思量昨晚跟秦淮茹的那番交集。畢竟,借出去的五十塊可是一筆大數目,雖然嘴上說得輕鬆,可實際掏出來還是讓人心裏發緊。


    這時,許大茂突然闖了進來,臉色難看到極點,連打招唿都顧不上就拉住張友仁的胳膊。“友仁,你快去一趟吧!傻柱攤上大事了,這迴可是真夠嗆!”


    “怎麽了?”張友仁下意識放下筷子,心頭隱隱有些發沉。傻柱雖然脾氣火爆,但明著裏也沒少幫院裏人忙,像這樣“出事”可不多見。


    許大茂壓低聲音,急躁地說道:“我聽廚子們說,今天早上食堂點名的時候,廠裏幾個小幹部直接把人揪走了,氣勢洶洶的。聽說是什麽賬目問題,說傻柱偷廠裏的東西!”


    “偷東西?”張友仁皺起眉頭,有些不敢相信。他了解傻柱,平日裏雖然愛占點小便宜,但這“偷東西”可不是傻柱的路數。


    許大茂見他半信半疑,幹脆又添油加醋地說道:“要不信你跟我過去看看,好些個圍觀的呢!不過聽著確鑿得很,說是昨天有人發現食堂的幾包白砂糖丟了,就有人把手指頭指向誰,還用說?”他順勢用大拇指重重朝下比劃了一下,活像給傻柱定罪一樣。


    張友仁眼神微冷,站起身披了件外套,“走,過去看看!”


    兩人一路疾步趕到了廠食堂,卻見那兒早就圍了好一圈人,議論聲此起彼伏。張友仁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央的傻柱,他衣衫淩亂,神情憤慨,正在和兩個廠裏的保衛掰扯什麽。


    “我傻柱幹過啥缺德事,大家心裏沒點數嗎?說我偷東西,你拿出證據啊!”傻柱橫眉豎眼,嗓門極大,像是壓抑不住心頭的怒火。


    對麵的保衛卻不吃這一套。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冷冷說道:“證據當然有啊!昨晚誰沒鎖店後門?誰臨下班前靜悄悄去庫房轉悠的?你心裏沒數?”說到這兒,他幹脆一揮手,對旁邊人指示道,“把賬本拿過來,裏頭的窟窿今兒可對上號了!”


    聽得此話,圍觀的人群不禁吸了口涼氣。有人小聲嘀咕,“這下傻柱是栽了吧,昨天賈張氏才傳呢,說他總往家帶東西……”


    張友仁越聽越不對勁,總覺著這事兒透著幾分蹊蹺。昨天晚上秦淮茹那副緊逼自己借錢的樣子曆曆在目,如今又聽到這個,他立刻把兩者聯係到了一起。


    難道——是被人設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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