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從噩夢中驚醒,大汗淋漓,心髒在胸腔裏瘋狂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膛。


    黑暗如墨汁般浸染著整個房間,每一個陰影角落都好似隱匿著神父那猙獰的臉,正肆意嘲笑著他的無助。


    他大口喘著粗氣,努力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可一閉眼,那些可怕的畫麵就如洶湧的潮水般無情地湧來,將他僅存的理智一點點淹沒。


    咕~咕~~咕~~~


    因噩夢的驚嚇,再加上未進晚餐,他的肚子開始咕咕叫起來,那聲音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突兀。


    無奈之下,安德烈隻好拖著疲憊又沉重的身軀,仿若背負著千斤重擔般離開房間,緩緩下樓走向冰箱尋覓食物。


    他打開冰箱,看到了姐姐精心放置在冰箱的牛奶、麵包和餅幹。


    當安德烈伸手去拿牛奶時,下意識地按照平日的習慣用力,卻未曾料到經過改造後的身體力量已得到了極大增強。


    隻聽“砰”的一聲巨響,牛奶的包裝盒在他手中瞬間被捏爆,冰冷的牛奶如失控的噴泉般,瞬間濺了他一身。


    白色的液體順著他那金色的齊耳短發緩緩流淌,滑過臉頰,最後滴落在地上,匯聚成一灘小小的“湖泊”。


    他呆呆地站在那裏,神情有些無措,雙眼空洞地望著眼前的狼藉,滿心被沮喪和無助填滿。


    “完蛋了,又要被姐姐罵了。”他無奈地歎了口氣,那歎息聲中飽含著無盡的苦澀與懊悔。


    他決定先衝洗掉身上濺濕的牛奶,換一身衣服,再來收拾這一片混亂。


    於是,他滿臉無奈地走向衛生間去洗漱。安德烈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眼神裏滿是迷茫和痛苦,仿佛在鏡子中看到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自己。


    過了許久之後,他才緩緩地脫掉身上被牛奶打濕的睡衣。


    看著鏡子中自己的身體,是那樣的既熟悉又陌生。


    原本瘦弱的身軀,如今變得緊致而充滿彈性,原本平坦的胸部竟鼓起了兩個鼓包,就如同兩個小巧的小籠包一樣。


    皮膚依舊如往昔那般白皙,隻是變得更加富有氣色和光澤,而且身體也比之前變得更加有力。


    然而,自己永遠地失去了作為男性的特征,卻獲得了女性的身體構造。


    一想到這兒,安德烈的情緒變得更加低落,仿佛墜入了無盡的黑暗深淵。


    他打開花灑,任由溫熱水流從自己的頭頂傾瀉而下,流經全身,試圖洗去身上的牛奶漬,也想洗去內心深處的恐懼和不安。


    隨著水流的不斷衝洗,安德烈突然拿起浴巾瘋狂地擦洗著自己的身體。


    好似唯有如此,才能夠擦洗掉自己身上那些肮髒和不堪的記憶,才能讓自己從這可怕的噩夢中蘇醒。


    餐廳裏發生的聲音,驚醒了已經入睡的姐姐安娜麗絲。


    她睡眼惺忪地從床上坐起來,心中滿是疑惑和不悅。


    這麽晚了,弟弟在下麵搞什麽?她一邊在心中暗自思忖著,一邊穿上拖鞋,起身走出房間查看。


    當她看到餐廳裏濺射一地的牛奶時,眉頭瞬間皺得更緊了,臉上露出苦惱和不滿的神情,那表情仿佛在說:


    “這孩子,又闖什麽禍了?”


    接著,她又聽到了衛生間傳來的異響。


    她心中壓抑的起床氣,一下子被點燃了,好似被點燃的火藥桶般,氣衝衝地朝著衛生間走去。


    她滿心想要質問安德烈到底在幹什麽,把餐廳弄成這樣,還在衛生間弄出那麽大的動靜,到底想要鬧哪樣?


    她快步走到衛生間門口,伸手猛地推開了門。門撞到牆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正在清洗身體的安德烈被嚇了一跳,身體下意識地猛地一震,隨後轉過頭來。


    安娜麗絲在看到弟弟的那一刻,整個人都愣住了,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微微張開,臉上的憤怒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震驚和難以置信。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手指不自覺地抓緊了門框,聲音顫抖地問道:“安德烈……你……你怎麽變成這樣了?”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


    安德烈看著姐姐驚恐的表情,心中一陣刺痛,好似被鋒利的刀刃狠狠劃過。


    他低下頭,不敢直視姐姐的眼睛,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往後縮了縮,仿佛想要將自己隱藏起來,逃避這殘酷的現實。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麽,卻又感覺喉嚨像是被什麽東西哽住了,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過了許久,他才用微弱得如同蚊蠅般的聲音說道:“姐姐,我……我被神父騙了……他對我做了很可怕的事……”


    安娜麗絲聽著弟弟的話,心中瞬間充滿了憤怒和心疼。


    那憤怒如同熊熊燃燒的烈火,要將一切罪惡都焚燒殆盡;那心疼好似細密的針,一下下紮在她的心尖。


    她快步走到安德烈身邊,伸出手想要抱住他,卻又在快要碰到他的時候猶豫了一下,她的內心在掙紮,不知該如何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她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聲音哽咽地說:“安德烈,你為什麽不告訴我?那個神父怎麽能這樣對你?”


    安德烈抬起頭,看著姐姐眼中的淚水,心中的委屈和痛苦再也抑製不住,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


    他撲進姐姐的懷裏,放聲大哭起來。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浸濕了姐姐的睡衣。


    他哭著說:“姐姐,我好害怕……我不想變成這樣……”


    安娜麗絲緊緊地抱住安德烈,輕輕撫摸著他的頭發,就像小時候哄他入睡時一樣溫柔。


    她的聲音堅定地說:“安德烈,別怕。姐姐會想辦法的,一定有辦法把你變迴來的。


    我們一定不會讓那個神父得逞的。”那聲音仿佛有一種神奇的魔力,讓安德烈在姐姐的懷裏漸漸平靜下來。


    他抬起頭,看著姐姐堅定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好似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


    安德烈在姐姐的懷裏漸漸平靜下來。他抬起頭,看著姐姐堅定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他知道,無論發生什麽,姐姐都會在他身邊支持他。


    於是安德烈便將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如同倒豆子般,毫無保留地告訴了姐姐安娜麗絲。


    安娜麗絲聽完安德烈的哭訴,臉色陰沉得可怕,仿若被烏雲籠罩的天空。


    她輕輕推開安德烈,目光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那火焰足以將一切邪惡都化為灰燼。


    “那個神父,他必須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安德烈,你把詳細經過再跟我說一遍,任何細節都不要遺漏。”


    她的聲音冰冷而堅定,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


    安德烈擦了擦眼淚,開始從最初神父提出的實驗說起。


    他的聲音依然帶著一絲顫抖,仿佛每一個字都是從心底深處艱難地擠出。


    “姐姐,神父最初找到我,說有一個可以提升我能力的實驗,我當時太傻了,被他的話蠱惑,還以為隻是普通的實驗。”


    他自責地低下頭,眼神中滿是懊悔。“他帶我進入那個恐怖的實驗室,然後給我注射了一針針藥劑,當藥劑注入身體時,我隻感覺一股熾熱的能量在體內擴散,身體開始發熱,皮膚變得通紅,一種異樣的感覺開始遍布全身,我害怕極了,但神父卻告訴我這是正常反應。”


    安德烈說著,身體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仿佛又重新經曆了一遍那噩夢般的折磨。


    安娜麗絲一邊聽,一邊在房間裏來迴踱步,雙手緊握成拳,那拳頭因為用力而指關節泛白。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憤怒與堅定,好似一位即將奔赴戰場的勇士。


    當聽到神父對安德烈身體進行的那些殘忍改造時,她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這簡直是喪心病狂!他怎麽能把人當成實驗品!”


    “姐姐,我當時真的不知道會這樣,我太輕信他了。”安德烈低著頭,聲音中滿是自責。


    “這不是你的錯,安德烈。是那神父太狡猾、太邪惡。”


    安娜麗絲停下腳步,走到安德烈身邊,再次將他擁入懷中,給予他溫暖與安慰。


    “我們先不要慌,我認識一些朋友,他們或許能給我們提供幫助。明天我就去找他們商量對策。”


    安德烈在姐姐懷裏輕輕點頭,心中的恐懼稍稍減輕了一些。


    然而,一想到明天還要麵對神父,以及那未知的“迷霧謎語之森”調研實驗活動,他的眉頭又緊緊皺了起來:“姐姐,神父還說如果我反抗,就會讓我失去獲得初始寶可夢的機會,還會把這件事宣揚出去,讓本傑明他們知道……”


    安娜麗絲眼神一凜,那眼神中透著無畏與果敢。


    “不要管他的威脅。你的身體和尊嚴比什麽初始寶可夢都重要。本傑明他們若是知道了真相,也不會站在那神父一邊的。我們要勇敢地去揭露他的惡行。”


    安德烈抬起頭,看著姐姐堅定的麵容,從她的眼神中汲取到了力量。


    “姐姐,我聽你的。我不想再被他控製了。”


    “好,今晚你先好好休息。有姐姐在,不會讓你再受到傷害。”


    安娜麗絲溫柔地撫摸著安德烈的臉龐,可她的心中卻在謀劃著如何與那邪惡的神父展開一場驚心動魄的報複。


    她知道,這將是一場艱難的戰鬥,但為了弟弟,她絕不退縮。


    安娜麗絲鬆開安德烈,眼神中透著決然。


    “安德烈,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我現在就去找我在報社工作的朋友,把神父的惡行透露給他,讓輿論的力量來對城市議會施加壓力,讓城市治安官對他進行法律的製裁。”


    安德烈有些擔憂地看著姐姐:“可是姐姐,這樣會不會打草驚蛇?神父在城市也有不少勢力,萬一他提前有所防備,直接對我們出手怎麽辦?”


    安娜麗絲沉思片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謹慎。


    “你說得有道理。那我們先從收集證據入手,明天你按神父說的去參加那個迷霧謎語之森的活動,盡量表現得像往常一樣,不要讓他起疑心。


    我趁這個時間去調查神父的實驗室,看看能不能找到他非法實驗的相關記錄或者其他受害者的信息。”


    “姐姐,這太危險了,神父的實驗室肯定有很多防護措施,你要是被發現了……”安德烈著急地說道,眼神中滿是關切與擔憂。


    “我會小心的,我不會貿然行動。等晚上你迴來後,我們根據各自掌握的情況再做進一步的計劃。我們要讓神父在證據麵前無從狡辯。”


    安娜麗絲握住安德烈的手,給予他力量與安慰。


    安德烈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姐姐,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在活動中也會留意神父的一舉一動,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把柄。”


    “好,我們一起努力,一定要讓這個惡魔受到應有的懲罰。”


    安娜麗絲目光堅定地望著窗外,仿佛已經看到了神父被繩之以法,自己為弟弟報仇的那一天。


    而安德烈看著姐姐的側臉,心中默默祈禱一切都能順利進行,他們能夠成功擺脫神父的陰影。


    同時,安德烈心裏突然有些後悔,將這件事情告訴自己的姐姐。


    他害怕姐姐因為自己而陷入危險之中,但事已至此,他也隻能在心中默默祈求姐姐平安。


    “好啦,別想那麽多了,快點迴房間睡覺去。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安娜麗絲溫柔地催促著。


    安德烈在自己姐姐安娜麗絲的催促下,無奈地起身上樓,返迴自己的房間。


    安娜麗絲則是不放心地跟在安德烈身後,想要看著自己這個不省心的弟弟,不對,現在是妹妹了,入睡之後才放心。


    對於自己姐姐的行為,安德烈內心是十分無奈的。


    但為了讓自己的姐姐早點迴去休息,也隻好強迫自己快速入眠。


    安娜麗絲看著安德烈真正地入睡之後,緩緩地起身,小心翼翼,輕手輕腳地離開了他的房間,並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之後滿臉愁容地返迴了自己的閨房。


    安娜麗絲坐在床邊,心中滿是憂慮:“唉,自己這愚蠢的妹妹怎麽這麽蠢啊?


    明明早就告誡過他,離他們學校那個變態神父遠一點,還有本傑明那 4 個畜生也不是人。


    可是想要為自己那愚蠢的弟弟報仇,憑我自己的力量,根本是不可能的。”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絕望,但很快,那絕望被堅定所取代。


    想到這裏,安娜麗絲腦海中直接想到了自己一直厭惡的那個追求者。


    “哎!看樣隻能答應,洛托道館館主他兒子的追求了。隻有這樣子才能夠給弟弟報仇了。”


    她的心中滿是無奈與苦澀,但為了弟弟,她願意犧牲自己的幸福。


    在安娜麗斯盤算著,該如何給自己弟弟報仇的時候。


    全然沒有發現,暗中有一雙眼睛一直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變態神父雖然確認了安德烈沒有撥打報警電話,向治安官們求助。


    但還是不放心,萬一安德烈這個家夥迴到家之後頭腦發熱,突然腦子犯抽去向治安官舉報,雖然無傷大雅,但也是讓人挺煩惱的一件事情。


    因此,變態神父,便派出寶可夢小灰怪暗中監視。


    而小灰怪憑借著幻象光線,讓實力低於自己的寶可夢,還有人都無法察覺到自己的存在。


    就這樣,小灰怪一直跟在安德烈身後迴到了他的家中。小灰怪還以為安德烈就這麽平淡地接受了這一切,結果到最後還是出現了意外。


    目睹了這姐弟倆,當著他麵商量如何對付自己的訓練家。


    小灰怪莫名地覺得眼前這兩個家夥既愚蠢又可憐,不是你們怎麽敢的呀?


    小灰怪就這樣一直等待著這兩個人類完全進入了睡眠狀態之後,便直接一個瞬間移動,返迴了自家訓練家神父的身邊。


    迴來之後,小灰怪見神父也在睡覺。小灰怪心中暗自嘟囔:


    “灰!?(真是的,你們一個個都睡覺,還要讓我來幹活。)”


    沒有絲毫猶豫,它熟練地將手放在了神父的額頭,用著自身的特性心靈感應,將自己所目睹的一幕幕畫麵,傳遞到了還在睡覺中的神父腦海中。


    畫麵傳遞完畢之後,小灰怪默默的收迴了自己的手臂,靜靜地站在床邊等待著神父的蘇醒。


    同時小灰怪也在心中默默的開始計時。“3,2,1”


    隨著心中倒計時的結束,小灰怪就看見神父蹭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看著神父的表情,小灰怪露出了一個由衷的笑容,同時在心中想道:


    “這才對嘛,年紀輕輕的睡什麽覺啊?我都沒有睡,你還想睡?”


    神父那平靜陰沉的麵龐就好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緊閉的雙眼在睜開之後,瞳孔中有著憤怒燃燒的火焰。


    “哼!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螻蟻,竟然妄圖玷汙神的光輝,你們真該死啊!安德烈原本你有機會被我調教改造成為天使的,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你和你的姐姐就一同變成吾神信徒的玩物吧。”


    神父憤怒地咆哮著,那咆哮聲在寂靜的房間裏迴蕩,仿佛是惡魔的怒吼,預示著一場新的災難即將降臨在姐弟倆的身上。


    安娜麗絲在自己的房間裏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她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安德烈那痛苦的表情和被改造後的身體,心中的憤怒如同火焰般越燒越旺。


    她深知,明天的行動充滿了危險,但她已經沒有了退路。為了弟弟,她願意冒險一試。


    而安德烈在睡夢中也不安穩,他的夢境中依然是那恐怖的實驗室和神父猙獰的臉。


    他在夢中掙紮著,想要逃離,卻始終無法擺脫。


    突然,他從夢中驚醒,汗水濕透了他的睡衣。他坐在床上,大口喘著氣,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姐姐……”


    他輕聲唿喚著,希望姐姐能在身邊給他安慰。


    但他知道,姐姐此時也在為他的事情而煩惱,他不能再給姐姐添麻煩了。


    他重新躺下,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可心中的不安卻始終揮之不去。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安德烈的臉上。


    他睜開眼睛,看著熟悉的房間,心中卻有一種說不出的陌生感。


    他起身,穿上衣服,走出房間。


    樓下,安娜麗絲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她看著安德烈下樓,努力擠出一絲微笑:“安德烈,吃點東西吧,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安德烈看著姐姐疲憊的眼神,心中一陣刺痛。


    他坐在餐桌前,默默地吃著早餐,卻味同嚼蠟。


    “姐姐,我會小心的。”安德烈說道。


    “嗯,我也會的。我們一定能度過這個難關的。”安娜麗絲堅定地說。


    吃完早餐,安德烈起身,準備前往“迷霧謎語之森”。


    安娜麗絲送他到門口,叮囑道:“安德烈,千萬不要露出破綻。有什麽情況及時告訴我。”


    “好的,姐姐。你也要小心。”安德烈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家。


    安娜麗絲看著安德烈遠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禱著。


    然後,她也開始了自己的行動,先去自己上班的公司,向主管請假。


    在前往弟弟的學院裏,神父的實驗室附近,尋找著可能的線索。


    安德烈來到了學院告知的集合地點,發現神父已經在那裏等著了。


    他看著神父那虛偽的笑容,心中充滿了厭惡,但他還是努力掩飾著自己的情緒。


    “安德烈,今天可是個重要的日子。”神父說道。


    “是的,神父。”安德烈迴答道。


    等學生到齊了之後,對的,老師們便開始招唿著學生們,上了學院租借來的大巴。


    安德烈十分幸運的被分在了和神父同一輛大巴上。


    在前往“迷霧謎語之森”的路上,安德烈時刻留意著神父的一舉一動。


    而神父似乎並沒有察覺到什麽異常,現在大巴車過道的中間,依然在滔滔不絕地為同學們,講述著今天的活動安排。


    與此同時,安娜麗絲已經來到了神父實驗室附近的一個隱蔽角落。


    她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尋找著進入實驗室的機會。


    她知道,這是一場與時間賽跑的較量,她必須盡快找到證據,才能拯救安德烈。


    而在森林中,安德烈和其他參與者一起開始了調研實驗活動。


    他表麵上裝作認真參與,心中卻在思考著如何找到神父的把柄。


    突然,他發現神父在一個角落裏偷偷地拿出了一個奇怪的裝置,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詭異。


    安德烈心中一動,他覺得這可能是一個重要的線索。


    他悄悄地靠近,想要看清楚那是什麽。而神父似乎並沒有注意到他的靠近,依然專注於手中的裝置。


    就在安德烈快要接近神父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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