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看著那杯子,臉上露出一絲為難之色,不過很快那神色便被決然取代,他深吸一口氣,上前一步,雙手接過杯子,語氣堅定地說道:“主人,既是您對小人的考驗,哪怕這杯中之物再難以下咽,小人也絕無二話,定當一飲而盡。”


    說罷,陳宇沒有絲毫猶豫,仰頭便將杯中的液體往嘴裏灌去,那液體帶著一股奇特的味道,有些刺鼻又有些酸澀,陳宇強忍著不適,硬是將其一飲而盡,隨後恭敬地將杯子遞還給林逸,說道:“主人,小人已按您的要求喝下了,還望主人明鑒小人的忠心。”


    林逸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他手一揮,一道靈力打出,陳宇頓時感覺體內湧起一股暖流,剛剛那液體帶來的不適感瞬間消散了許多,林逸說道:“陳宇,莫要擔心,這雖說是考驗,但也不會真傷了你,隻是想看看你對我的忠心到底幾分罷了。你今日的表現,我很是滿意。”


    陳宇趕忙躬身行禮,感激地說道:“多謝主人關懷,小人對主人的忠心天地可鑒,往後不管何種考驗,隻要是主人吩咐的,小人定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時王猛走了進來道“主人,張家家主求見,現在在城主府大門口。”


    林逸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思索之色,隨後緩緩說道:“哦?這張家家主此時來求見,怕是沒那麽簡單啊。王猛,你可知他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王猛趕忙迴道:“迴主人的話,小的也不太清楚,隻是那張家家主看起來神色頗為焦急,一直在門口懇請要見您,說是有要事相商呢。”


    林逸站起身來,一邊踱步一邊說道:“哼,之前張家犯下那等錯事,如今他這所謂的要事,怕是為了張家大公子,或者是想為張家謀求從輕發落之類的事兒吧。也罷,既然來了,那便見見他,看看他到底想說些什麽。陳宇,你隨我一同前去吧。”


    陳宇應道:“是,主人。”說著,便跟在林逸身後,與王猛一同朝著城主府大門口走去。


    不多時,三人便來到了大門口,隻見那張家家主一臉憔悴,不複往日的威風,見林逸出來,趕忙上前躬身行禮,焦急地說道:“林大人,許久不見,勞煩您撥冗相見啊,我今日前來,實在是有萬分緊急之事,還望林大人能聽我一言。”


    林逸神色平靜,淡淡說道:“張家主,不必多禮,有什麽話直說便是,我這時間也有限,可沒功夫聽你拐彎抹角的。”


    張家家主咬了咬嘴唇,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林大人,我聽聞犬子如今被關在地牢之中,我這當父親的實在是痛心疾首啊,犬子之前確實犯下大錯,可我平日裏忙於家族事務,對他疏於管教,這才導致他走上了歪路,我這心裏實在是愧疚萬分。我今日來,就是想求求林大人,看在犬子年少無知,一時糊塗的份上,能否從輕發落他呀,我保證往後定會嚴加管教,絕不讓他再犯此類錯誤了。”


    林逸道“張家主,我在這城主府沒啥名分的,倒是你可以去見慕容靖城主,或者慕容羽大公子和少城主慕容軒啊。”


    張家家主一聽,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尷尬之色,趕忙說道:“林大人,您這是說笑了呀,雖說您在城主府或許名分上不那麽明顯,可如今這靈霄城上下,誰不知道您為守護這城中安穩出了諸多力,很多事兒城主大人他們也極為看重您的意見呢。況且我這事兒,也想著先跟您說說,若是您能幫我在城主大人麵前美言幾句,那犬子才有更大的希望啊。”


    林逸微微冷笑一聲,說道:“張家主,你家公子做下的那些事,可不是簡單的年少無知、一時糊塗就能揭過去的。他暗中謀劃,險些讓靈霄城陷入大亂,這般行徑,城主大人能從輕發落那才怪了。你如今來求我,我可沒那能耐左右城主大人的決定啊。”


    張家家主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焦急地說道:“林大人,我也知道犬子罪孽深重,可我實在是不忍心看著他就這麽毀了一生呀。我願意拿出張家不少的珍貴資源,還有諸多產業,全部獻給城主府,隻求您能幫我在城主大人麵前求求情,哪怕讓犬子多受些懲罰,隻要能留他一條性命,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也好啊。”


    林逸皺了皺眉,神色嚴肅道:“張家主,你以為這靈霄城的公正,是能用這些身外之物去交換的嗎?城主大人一向公正嚴明,看重的是這城中的安穩和諧,若都像你這般,犯了錯想用錢財資源來抵消,那這城中的規矩豈不是成了擺設?”


    張家家主身子微微顫抖,眼中滿是絕望之色,可還是不死心地說道:“林大人,我……我也實在是沒別的辦法了呀。我知道錯了,我往後定當帶領張家上下,全力輔佐城主府,為靈霄城做牛做馬,彌補之前的過錯,隻求您能高抬貴手啊。我還可以讓犬子立下重誓,往後定當忠心耿耿為城主府效力,絕不再有二心,您看這樣行不行呢?”


    林逸微微思索了一下,說道:“張家主,你且先別急,你這一番表態,倒也算是有幾分誠意,隻是這事兒也不是我一人能說了算的。這樣吧,你先迴去把你剛剛說的這些,整理成一份詳細的承諾書,寫明張家往後具體要如何協助城主府,如何改過自新,還有關於你家公子的管教之法等等,都寫清楚了,我再看看是否值得向城主大人提及一二,不過最終的決定權,可還在城主大人手裏啊。”


    張家家主一聽,眼中頓時又燃起一絲希望,趕忙躬身行禮道:“多謝林大人,多謝林大人肯給我這個機會,我這就迴去寫,定當寫得詳盡周全,絕不敢有絲毫敷衍,還望林大人到時候能多幫襯著點兒呀。”


    林逸擺了擺手,說道:“行了,你先去吧,記得盡快寫好送來,我可沒那麽多時間一直等你。”


    “是,是,林大人放心,我定當快馬加鞭,盡快完成。”張家家主再次行禮後,這才轉身匆匆離去,那背影看著依舊透著幾分慌亂與急切。


    林逸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微微皺眉,對身旁的陳宇和王猛說道:“這張家家主今日這番舉動,看似是為了他家公子,可總感覺背後還有別的意圖,咱們可得多留個心眼兒,密切留意著張家的動靜,別被他們鑽了空子啊。”


    陳宇趕忙應道:“主人放心,我這就安排人手去盯著張家,一有什麽異樣情況,立刻來向您稟報。”


    王猛也附和道:“是啊,主人,這張家之前就不安分,如今怕是沒那麽容易真心改過呢,咱們可不能輕信了他們。”


    林逸微微點頭,說道:“嗯,走吧,咱們迴議事廳,再好好商議商議接下來該如何應對這事兒,以及城中其他的情況,可不能掉以輕心啊。”


    說罷,林逸便帶著陳宇和王猛轉身朝著清風庭院的議事廳走去,一路上,林逸的腦海中不斷思索著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想著要如何才能更好地掌控局勢,守護好靈霄城的安穩。


    三人迴到清風庭院的議事廳後,林逸率先走到主位坐下,便道“王猛,我給你一道忠心考驗。”


    王猛先是一愣,不過很快便迴過神來,神色變得極為嚴肅,當即單膝跪地,抱拳說道:“主人,您對我恩重如山,我王猛這條命都是您的,莫說是一道忠心考驗,便是千難萬險,我也絕無二話,定當全力以赴,還望主人出題便是。”


    林逸變出一個杯子,站起來背對著陳宇和王猛噓噓了起來,林逸轉過身道“王猛,你把這個喝下去吧。”


    王猛看著那杯子,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不過很快那詫異就被決然之色取代。他毫不猶豫地站起身來,上前一步,雙手接過杯子,語氣堅定地說道:“主人,既是您對我的考驗,哪怕這杯中之物是穿腸毒藥,我王猛也絕不皺一下眉頭,定當一飲而盡,以證我對您的忠心不二。”


    說罷,王猛仰頭便將杯中的液體往嘴裏灌去,那液體剛一入口,一股怪異且刺鼻的味道就彌漫開來,又酸又澀,還夾雜著些說不出的古怪滋味,王猛強忍著那幾乎要讓他嘔吐出來的不適感,硬是將其一飲而盡,隨後恭敬地將杯子遞還給林逸,單膝跪地,抱拳道:“主人,小人已按您的要求喝下了,還望主人明鑒我王猛的一片赤誠忠心。”


    林逸微微點頭,眼中流露出一絲滿意,他手輕輕一揮,一道靈力打出,那靈力化作絲絲縷縷的暖流,湧入王猛的體內,瞬間,王猛便感覺剛剛那液體帶來的難受勁兒消散了許多,整個人也舒服了不少。林逸這才緩緩開口道:“王猛,很好。這不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傷害的,放心吧。”


    王猛趕忙再次抱拳行禮,感激地說道:“多謝主人關懷,小人對主人的忠心,那是天地可鑒,不管何時何地,不管麵對何種艱難險阻,隻要主人一聲令下,我王猛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絕無半分二心呐。”


    這時慕容軒走了進來道“逸哥,沒想到你會用我的考驗。”


    林逸微微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不過很快便恢複如常,笑著說道:“軒弟,這也是無奈之舉啊,如今城中局勢複雜,身邊之人是否忠心尤為重要,我這也是想效仿你,看看大家的心意罷了,倒是讓你見笑了。”


    慕容軒擺了擺手,笑著走進議事廳,找了個位置坐下,說道:“逸哥,你這也是謹慎行事,倒沒什麽好笑的。隻是這考驗嘛,雖說能看出幾分忠心,但人心終究難測,還得多方麵去考量才是。”


    慕容軒變出兩個杯子,站起來背過去噓噓了起來,兩杯淡黃色的液體,隨後轉過來道“陳宇,王猛,這兩杯也喝下吧。”


    陳宇和王猛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決然。陳宇率先上前一步,躬身行禮道:“軒公子,既然這也是一番考驗,小人承蒙主人和軒公子的看重,能在這城主府效力,本就該事事盡心,哪怕這杯中之物再難以下咽,小人也絕無二話,定當一飲而盡,以表忠心。”


    說著,陳宇雙手接過其中一杯,沒有絲毫猶豫,仰頭便將那淡黃色的液體灌入喉中。那液體一入口,陳宇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古怪,眉頭緊皺,顯然那味道也是極為怪異,又苦又衝,可他還是強忍著,硬是把一杯都喝了下去,隨後恭敬地將杯子遞還給慕容軒,再次躬身行禮道:“軒公子,小人已按您的要求喝下了,還望您明鑒小人的忠心。”


    王猛見狀,也大步上前,抱拳道:“軒公子,我王猛亦是如此,主人和您待我等恩重如山,這點考驗算不得什麽,我喝!”說罷,接過另一杯,同樣一飲而盡,喝完後,他晃了晃身子,似是那液體帶來的不適感更為強烈些,但還是穩住身形,單膝跪地,說道:“軒公子,小人已完成這考驗,往後定當更加用心做事,絕不負二位的信任。”


    慕容軒看著二人的表現,眼中露出一絲滿意之色,手一揮,兩道靈力分別沒入陳宇和王猛體內,那靈力化作陣陣溫和的力量,很快便將二人身體裏殘留的不適感驅散了個幹淨。慕容軒這才笑著說道:“陳宇、王猛,你們二人的忠心我都看到了,莫要擔心,這隻是個簡單的試探罷了,不會真對你們有什麽損傷。如今這城中局勢複雜,多些小心謹慎總歸是沒錯的,往後還得仰仗你們多多出力呀。”


    陳宇和王猛趕忙齊聲說道:“多謝軒公子關懷,為守護靈霄城,為主人和軒公子效力,本就是我等分內之事,定當竭盡全力,萬死不辭。”


    慕容軒道“陳宇,王猛,你們主人的好喝還是我的好喝?”


    陳宇和王猛又是對視一眼,臉上露出些許為難之色,不過很快,陳宇便硬著頭皮迴道:“軒公子,您這……實不相瞞,您二位的考驗之物味道都頗為怪異,實在難以評判哪個更好喝些呀,隻是不管是主人的,還是軒公子您的,對我們而言,那都是證明忠心的考驗,喝下去便是,哪還顧得上味道如何呢。”


    王猛也趕忙附和道:“是啊,軒公子,陳宇兄說得在理,我們心裏隻想著通過考驗,讓主人和您知曉我們的忠心,至於那滋味,早就拋到腦後了,實在說不出哪個更好喝呀。”


    慕容軒聽了,先是一愣,隨後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說道:“你們二人倒是實誠,罷了罷了,我也就是隨口一問,逗逗你們罷了。”


    林逸對慕容軒道“少城主,這清風庭院就交給你了。”


    慕容軒微微一愣,隨即神色變得嚴肅起來,抱拳說道:“逸哥,你這是要去哪兒?如今這城中局勢如此複雜,那張家在暗中攪弄風雲,怕是諸多危險潛藏著呢,你若有什麽行動,我也好與你一同前去,相互也有個照應啊。”


    林逸道“我想和悟空和趙銘去靈霄城外走走。”


    慕容軒一聽,眉頭皺得更緊了,滿臉擔憂地說道:“逸哥,城外更是兇險莫測啊,那張家既然在暗中謀劃,城外指不定有他們安排的諸多陷阱等著呢,你帶著悟空和趙銘前去,雖說他們二人本事也不小,可我這心裏還是沒底呀。要不我再多安排些得力的人手跟你們一道,這樣遇到什麽突發狀況,也好有個應對,多幾分保障不是?”


    林逸笑著擺了擺手,說道:“少城主,不必了,人多反而容易暴露行蹤,打草驚蛇就不好了。悟空機靈著呢,趙銘行事也穩重,有他們二人在,我心裏有數,定能應對那些情況。你且安心在這清風庭院守著,城內諸多事務還得靠你盯著,咱們兩邊同時留意著,才能更好地掌握局勢啊。”


    林逸又道“陳宇,你也跟我們出去走走,王猛,你留下幫少城主照看清風庭院。”


    陳宇先是一愣,隨即眼中閃過一絲決然,趕忙抱拳行禮道:“是,主人,小人定當緊跟您的腳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王猛雖心有擔憂,卻也知曉此時聽從安排才是最要緊的,當下抱拳應道:“主人放心,我定會全力協助少城主,守好這清風庭院,絕不讓這兒出任何差池,隻盼主人你們此行一切順利,早日平安歸來啊。”


    慕容軒見林逸心意已決,也不再多勸,隻是一臉嚴肅地叮囑道:“逸哥,那你們此去千萬要小心謹慎,一旦發現情況不對,切莫逞強,盡快返迴便是。陳宇,你可得護好逸哥周全呀。”


    陳宇重重點頭,說道:“少城主放心,我就算拚了這條性命,也定保主人安然無恙。”


    說罷,林逸便帶著悟空、趙銘和陳宇朝著城外走去。出了城後,四周的景象漸漸變得開闊又透著幾分荒涼,林逸道“大家放鬆點,就當就來散散心了。”


    悟空一聽,頓時恢複了往日那嘻嘻哈哈的模樣,撓著頭笑道:“逸哥說得對呀,咱這天天在城裏繃緊了弦,現在出來了,是該放鬆放鬆,反正有啥情況,咱也不怕,就憑咱們的本事,那些個小毛賊能奈我何呀。”


    趙銘無奈地看了悟空一眼,說道:“你呀,可別太掉以輕心了,雖說逸哥讓放鬆點,但咱們這出來畢竟是有正事要辦的,還是得警醒著點兒,可不能真當是純粹出來散心了。”


    陳宇也在一旁附和道:“趙銘兄說得是,咱們表麵上可以放鬆些,可心裏那根弦不能鬆,得時刻留意著周圍的動靜,說不定那張家的人就在暗處盯著咱們呢。”


    林逸笑了笑,說道:“你們說得都有理,就是要這樣,既不能太緊張讓自己太累,也不能全然放鬆了警惕。咱們邊走邊留意著,看看這城外有沒有什麽異樣之處,那張家暗中勾結的勢力,總會留下些痕跡的。”


    幾人便一邊看似悠閑地走著,一邊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周邊情況。走著走著,他們來到了一處河邊,那河水清澈見底,潺潺流淌著,河邊還有幾棵垂柳,微風拂過,柳枝輕輕搖曳,倒是有幾分愜意之景。


    悟空忍不住跑到河邊,蹲下身子,伸手撥弄著河水,嘴裏嘟囔著:“這城外的景色還挺美的嘛,以前都沒咋注意過,等解決了張家這檔子事兒,咱也可以常出來逛逛呀。”


    趙銘則抬頭看向遠處,忽然眼神一凝,低聲道:“逸哥,你們看那邊,那片樹林裏好像有不少腳印,看著雜亂得很,而且那腳印的痕跡還挺新的,怕是不久前有不少人進出過,會不會和張家有關係啊?”


    林逸順著趙銘指的方向看去,神色變得嚴肅起來,說道:“走,咱們過去瞧瞧,大家小心點。”


    眾人立刻收斂了輕鬆的神態,小心翼翼地朝著那片樹林走去。剛一靠近樹林,便能感覺到一股淡淡的靈力波動殘留的氣息,林逸心中越發確定這裏有問題了,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率先朝著樹林深處走去。


    陳宇、悟空和趙銘緊跟其後,他們在樹林裏發現了一些被折斷的樹枝、踩踏過的草叢,明顯是有人經過且行動頗為匆忙的跡象。再往前走了一段路,隱隱約約聽到了些許交談聲從前方傳來。


    “這次張家交代的事兒可得辦好了,那批物資可都藏在這兒呢,等過幾日他們安排好人手來運走,咱們就能拿到剩下的報酬了。”


    “哼,希望別出什麽岔子,聽說那林逸在城裏可一直在查張家的事兒呢,萬一被他發現了這兒,咱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林逸等人對視一眼,心中已然明白,這地方定然是張家在城外的一處重要據點,存放著他們暗中籌備的物資。林逸壓低聲音道:“咱們先摸清這兒的情況,看看有多少守衛,找機會把物資控製住,絕不能讓他們得逞。”


    眾人紛紛點頭,然後各自找好隱蔽位置,開始觀察起樹林裏的情況,準備尋個合適時機出手,而一場圍繞著截斷張家物資的行動,即將在這城外的樹林中悄然展開。


    幾人悄悄地潛伏在樹林周圍,仔細觀察著裏麵的動靜。隻見樹林中間有一片較為開闊的空地,擺放著不少大箱子,想來便是那些人口中所說的物資了,而在空地周圍,分散著十來個守衛,各個神色警惕,手持武器,時不時地四處張望著。


    悟空湊到林逸身邊,壓低聲音道:“逸哥,這些守衛看著不咋厲害,要不我先去引開他們,然後你們趁機把物資控製住唄。”


    林逸思索了一下,微微搖頭道:“先別急,再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麽換防或者巡邏的規律,咱們找準時機,爭取一擊即中,盡量不要打草驚蛇,以免有援兵趕來。”


    陳宇也在一旁輕聲說道:“主人說得對,我剛剛留意了一下,他們每隔一會兒就會有兩人一組朝著東邊走去巡邏一圈,估計那邊還有其他的布置,咱們可以等下一次巡邏隊出發後,先解決他們,再慢慢收拾剩下的守衛,這樣動靜能小些。”


    趙銘點頭表示讚同,說道:“嗯,就按陳宇兄說的辦,咱們先耐心等等,做好準備。”


    不多時,正如陳宇所言,又有兩名守衛結伴朝著東邊走去開始巡邏了。林逸給眾人使了個眼色,幾人便悄無聲息地跟了上去。待走到一處偏僻些的地方,林逸率先出手,一道靈力化作細絲瞬間纏上那兩名守衛的脖頸,還沒等他們發出聲響,便將他們製住,打暈在地。


    解決了這兩人後,他們又迅速潛迴那片放著物資的空地附近。此時,剩下的守衛還未察覺到異樣,依舊按部就班地守著。林逸低聲道:“等下我和悟空從左邊衝過去,陳宇、趙銘你們從右邊包抄,速戰速決,先把人解決了再說。”


    眾人點頭,各自運轉靈力,蓄勢待發。緊接著,林逸和悟空身形如電,朝著左邊的守衛衝了過去,靈力爆發,一時間光芒閃爍。那些守衛見狀,大驚失色,連忙唿喊著迎敵,可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林逸和悟空已然衝到近前,幾招之下,便有數人倒地不起。


    與此同時,陳宇和趙銘也從右邊殺了過來,配合得極為默契,片刻間,那些守衛就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紛紛倒下。


    成功解決了守衛後,林逸走到那堆箱子前,打開其中一個查看,發現裏麵裝滿了各種珍稀的藥材、靈晶還有一些打造兵器的特殊材料,顯然都是張家暗中積攢,準備用來謀劃大事的。


    陳宇皺了皺眉,說道:“主人,這些物資可不少啊,咱們現在該怎麽辦?直接運走嗎?可咱們人手不夠,怕是不太好弄呢。”


    林逸微微思索後說道:“先把這些物資藏到一個更隱蔽的地方,做些偽裝,別讓人輕易發現了。然後咱們迴去,安排可靠的人手再來處理,絕不能讓張家再把這些東西弄迴去了。”


    眾人應了一聲,便趕忙按照林逸的吩咐行動起來,費了一番功夫,總算把物資轉移到了一處隱秘的山洞裏,做好了偽裝。


    一切妥當後,林逸看著大家,說道:“咱們這次雖然有所收獲,但也可能已經驚動了張家,接下來怕是更要小心了,咱們先迴城,和慕容軒他們會合,再從長計議下一步的行動。”


    說罷,幾人便朝著靈霄城的方向趕去,一路上依舊不敢有絲毫懈怠,時刻留意著周圍的動靜,而此次截斷物資的行動,也無疑給張家的陰謀計劃重重地來了一擊,隻是後續還不知會麵臨怎樣的反撲,林逸等人已然做好了繼續應對的準備,勢必要守護好靈霄城的安穩。


    幾人匆匆趕迴靈霄城,徑直朝著清風庭院走去。守在庭院外的護衛見是林逸等人歸來,趕忙行禮,隨後便進去通報。


    不多時,慕容軒和王猛快步迎了出來,慕容軒一臉關切地問道:“逸哥,你們可算迴來了,這一趟出去沒遇到什麽危險吧?可有什麽收獲呀?”


    林逸微微一笑,說道:“還算順利,確實有所收獲,咱們進去說。”


    眾人來到議事廳,各自坐下後,林逸便將在城外樹林發現張家物資據點,並且成功截斷物資藏好的事兒詳細說了一遍。


    慕容軒聽後,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隨即又皺起眉頭說道:“逸哥,你們此舉雖給張家來了個措手不及,但他們怕是不會善罷甘休,定會加緊動作,甚至可能狗急跳牆,咱們可得提前做好應對準備啊。”


    王猛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主人,那張家之前就不安分,如今吃了這麽大的虧,肯定會想盡辦法報複,咱們得小心他們暗中使壞,對咱們身邊的人或者城中重要的地方下手啊。”


    林逸微微點頭,神色凝重地說道:“你們說得沒錯,所以咱們更要加強防備了。王猛,你再多安排些人手,在城主府以及城中各處關鍵位置巡邏,尤其是地牢那邊,絕不能讓他們有機會劫走張家大公子,那大公子知曉諸多隱秘,一旦被救走,後患無窮。”


    王猛應道:“是,主人,我這就去安排,定讓兄弟們打起十二分精神,絕不讓那些家夥有機可乘。”說罷,便起身出去安排人手了。


    林逸又看向陳宇,說道:“陳宇,你去和咱們安插在城中各處的眼線聯係一下,看看這幾日張家以及和他們往來密切的那些勢力有什麽異常舉動,有消息立刻來報。”


    陳宇抱拳迴道:“是,主人,小人這就去辦。”隨後也退了下去。


    這時,悟空在一旁撓撓頭,說道:“逸哥,那咱們接下來就光等著他們出招嗎?要不我和趙銘再出去打探打探,說不定還能發現些別的線索呢。”


    趙銘也點頭道:“嗯,我覺得悟空說得有道理,咱們主動出擊,總比被動防禦要好些,多掌握些情況,到時候應對起來也更從容。”


    林逸思索片刻後說道:“也好,不過你們這次出去,不要走太遠,就在城周邊多留意一下,重點看看有沒有陌生的麵孔或者可疑的人員聚集,一旦發現情況不對,立馬迴來告知我。”


    悟空和趙銘齊聲應道:“是,逸哥,我們明白,保證完成任務。”說罷,二人便也離開了議事廳,準備再次出城去探查情況。


    待眾人都走後,慕容軒看著林逸,憂心忡忡地說道:“逸哥,我心裏總有種不好的預感,這次咱們截斷張家物資,就像是捅了馬蜂窩,接下來怕是有一場硬仗要打了呀,也不知道這靈霄城能不能安穩度過這一劫呢。”


    林逸站起身來,走到窗邊,望著庭院中的景色,語氣堅定地說道:“軒弟,不管怎樣,咱們都不能退縮,為了守護靈霄城,哪怕是刀山火海,咱們也要闖上一闖。隻要咱們齊心協力,提前做好謀劃,定能粉碎他們的陰謀,讓靈霄城繼續太平下去。”


    慕容軒也站起身來,走到林逸身邊,同樣一臉決然地說道:“逸哥,你說得對,咱們一起並肩作戰,定要護好這靈霄城,絕不讓城中百姓陷入戰亂之中。”


    就在這時,一名護衛匆匆跑進來,行禮後焦急地說道:“少城主,林大人,不好了,城東門那邊突然出現了一群身份不明的黑衣人,正朝著城裏衝來,兄弟們正在阻攔,可那些人攻勢很猛,怕是快守不住了呀。”


    林逸和慕容軒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凝重與決然,當下二話不說,便朝著城東門趕去,一場突如其來的激戰,即將在靈霄城東門拉開帷幕,而他們能否再次擊退來犯之敵,守護住靈霄城的安寧,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林逸和慕容軒帶著一眾護衛飛速趕到城東門,隻見城門前一片混亂,守城的士兵們正與那群黑衣人激烈廝殺著。黑衣人個個身著勁裝,蒙著麵,眼神狠厲,招式更是淩厲狠辣,一時間竟讓守城士兵有些招架不住,節節敗退。


    林逸眼神一冷,大喝一聲:“何方宵小,竟敢來犯我靈霄城!”說罷,身形一閃,率先衝入敵陣,手中靈力匯聚,化作一把長劍,劍招淩厲,每一劍揮出都帶著強大的靈力波動,瞬間便有數名黑衣人被擊退。


    慕容軒也不甘示弱,手中折扇一展,扇中竟也飛出幾道靈力刃,朝著黑衣人攻去,所到之處,黑衣人慘叫連連,難以抵擋。那些原本有些慌亂的守城士兵見林逸和慕容軒如此勇猛,頓時士氣大振,紛紛高唿著再次衝上前去,與黑衣人展開殊死搏鬥。


    然而,這群黑衣人似乎訓練有素,雖被林逸和慕容軒打了個措手不及,可很快便穩住陣腳,開始變換陣型,有人專門負責纏住林逸和慕容軒,其他人則繼續朝著城門衝擊,試圖衝破防線,攻入城中。


    陳宇這時也帶著一批援軍趕到,看到眼前的戰況,二話不說便加入戰鬥,一邊幫著士兵們抵擋黑衣人,一邊朝著林逸喊道:“主人,這些人來者不善啊,看樣子是鐵了心要攻進城,咱們得盡快把他們擊退才行。”


    林逸一邊應對著眼前的敵人,一邊迴應道:“大家別慌,守住城門,絕不能讓他們踏進一步,他們想攻進來,沒那麽容易!”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時,悟空和趙銘也從城外趕了迴來,看到這一幕,悟空怒目圓睜,大喝道:“竟敢在這兒撒野,看俺老孫怎麽收拾你們!”說著,揮舞著金箍棒便朝著黑衣人最多的地方衝了過去,那金箍棒舞得虎虎生風,碰著的黑衣人不是被擊飛就是重傷倒地,一時間竟讓黑衣人那邊的攻勢緩了下來。


    趙銘則施展身法,巧妙地穿梭在敵陣之中,手中長劍精準地刺向黑衣人的要害,配合著悟空,將黑衣人原本緊密的陣型衝得七零八落。


    在眾人齊心協力的奮戰下,黑衣人漸漸處於下風,開始有了敗退的跡象。可就在這時,黑衣人中為首的一人突然拿出一個信號彈,朝著空中發射出去,那信號彈炸開,綻放出一朵詭異的血紅色花朵形狀的光芒。


    林逸心中一凜,暗忖不好,這怕是他們的援兵信號,若再有一批黑衣人趕來,那局勢可就更難控製了。當下大聲喊道:“大家加把勁,盡快解決這些人,別讓他們的援兵趕到!”


    眾人聽聞,攻勢越發猛烈,黑衣人則越發慌亂,想要突圍逃竄。可林逸他們哪會給他們這個機會,經過一番苦戰,終於將這群黑衣人全部殲滅,隻是己方也有不少士兵受了傷。


    還沒等眾人喘口氣,遠處便傳來一陣馬蹄聲,地麵都隱隱震動起來,顯然是黑衣人的援兵到了。眾人臉色凝重,再次握緊武器,準備迎接新的戰鬥。


    慕容軒看著來勢洶洶的援兵,沉聲道:“逸哥,這援兵看著數量不少啊,咱們剛經曆一場大戰,體力消耗不小,怕是這一戰會更加艱難了。”


    林逸目光堅定,說道:“軒弟,別怕,咱們苦戰至此,絕不能退縮,今日定要讓他們有來無迴,守護好咱們的靈霄城!”


    說罷,林逸等人再次鼓起勇氣,嚴陣以待,準備與這新到的援兵展開一場生死較量,而這場關乎靈霄城存亡的激戰,已然進入到最為關鍵且兇險的時刻。


    就在這時靈霄城城主慕容靖,大公子慕容羽也趕來了,


    慕容靖和慕容羽帶著一批城中精銳匆匆趕來,那氣勢讓眾人精神一振。慕容靖一臉威嚴,目光掃過眼前緊張的局勢,大聲喝道:“何方賊人,竟敢來犯我靈霄城,真是好大的膽子!”


    慕容羽也是一臉冷峻,手中長槍緊握,槍尖寒芒閃爍,他看向林逸等人,說道:“逸哥,辛苦你們了,接下來就交給我們吧,定要讓這些家夥知道靈霄城可不是他們能隨意撒野的地方。”


    林逸微微點頭,說道:“羽兄,城主大人,來得正好,這些人來勢洶洶,怕是有備而來,咱們得小心應對啊。”


    慕容靖手一揮,身後的精銳迅速散開,擺好陣型,與林逸等人的隊伍緊密相連,瞬間組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那馬蹄聲越來越近,不多時,隻見一大批黑衣人騎著高頭大馬出現在眾人眼前,他們個個眼神中透著兇狠與決絕,顯然是抱著必破靈霄城的決心而來。


    為首的黑衣人騎在一匹通體黝黑的駿馬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城門前嚴陣以待的眾人,發出一陣陰森的笑聲:“哼,靈霄城的人,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識相的趕緊打開城門投降,或許還能留你們一條性命,否則,休怪我們血洗此地!”


    慕容靖怒目圓睜,大聲迴道:“狂妄之徒,想要破我靈霄城,先問問我手中的劍答不答應!眾將士聽令,隨我殺!”說罷,他率先衝了出去,身上靈力爆發,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朝著黑衣人陣營衝去,那氣勢竟讓前方的馬匹都有些受驚,嘶鳴起來。


    慕容羽緊跟其後,長槍如龍,直刺向黑衣人,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片血花,那些黑衣人連忙迎敵,可一時之間竟被慕容靖父子的勇猛打得有些慌亂。


    林逸見狀,也帶著眾人再次加入戰鬥,悟空揮舞著金箍棒,直接朝著那些馬腿掃去,一時間人仰馬翻,場麵混亂不堪。趙銘則靈活地穿梭在敵陣中,專挑敵人的要害攻擊,配合著眾人,給黑衣人造成了不小的殺傷。


    陳宇和王猛也守在一旁,一邊護住己方受傷的兄弟,一邊伺機出手,阻擋那些想要衝破防線衝入城中的黑衣人。


    而慕容軒雖靈力消耗不少,但依舊咬牙堅持,手中折扇不斷揮出靈力刃,協助眾人作戰,嘴裏還喊著:“大家別慌,守住,他們不過是強弩之末,咱們定能擊退他們!”


    這場戰鬥愈發激烈,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鮮血染紅了城門前的土地。黑衣人雖人數眾多,但靈霄城眾人團結一致,又有城主等人的加入,漸漸穩住了局麵,開始占據上風。


    那為首的黑衣人見勢不妙,臉色越發陰沉,心中暗忖此次行動怕是要失敗了,可又不甘心就此罷休,於是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的盒子,口中念念有詞,似乎在施展什麽詭異的法術。


    隻見那盒子打開,一股黑色的煙霧彌漫而出,朝著靈霄城眾人飄來,那煙霧中隱隱透著一股刺鼻的氣味,讓人聞之頭暈目眩,不少士兵吸入後,頓時覺得渾身無力,動作都遲緩了下來。


    慕容靖見狀,大喝道:“大家小心,屏住唿吸,這煙霧有古怪!”說著,他運轉靈力,試圖驅散那黑色煙霧,可那煙霧卻仿佛有靈性一般,不斷地蔓延開來,一時間,局勢又變得緊張起來,眾人能否再次化解危機,擊退這來犯之敵,守護住靈霄城,陷入了新的考驗之中。


    見那黑色煙霧不斷蔓延,形勢危急,林逸當機立斷,雙手快速結印,口中低喝一聲:“清風破瘴!”刹那間,一陣強勁的靈力風旋在眾人身前生成,朝著那黑色煙霧席卷而去,竟將那煙霧緩緩吹散了些許,讓眾人得以緩過一口氣來。


    “多謝逸哥!”慕容羽高聲喊道,隨即便又提槍朝著黑衣人攻去,槍芒更甚,似要將這些來犯者一舉擊退。


    慕容靖也趁此機會,手中長劍一揮,一道磅礴的靈力劍氣朝著那為首的黑衣人斬去,那黑衣人心中大驚,匆忙驅使坐下駿馬後退,險險避開這淩厲一擊,可身後的幾名黑衣人卻躲閃不及,瞬間被劍氣斬成兩段,鮮血飛濺。


    “哼,想跑?沒那麽容易!”悟空大喝一聲,腳下猛地一蹬,整個人高高躍起,金箍棒朝著那為首黑衣人狠狠砸去,那黑衣人感受到頭頂傳來的強大壓迫力,咬了咬牙,舉起手中長刀抵擋。


    “鐺!”的一聲巨響,那黑衣人竟被悟空這一棒砸得連人帶馬往後滑出數丈遠,雙臂更是被震得發麻,眼中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他怎麽也沒想到這看似嬉皮笑臉的家夥竟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趙銘看準時機,身形如電,欺身而上,手中長劍化作一道寒芒,直刺向那黑衣人的心口,黑衣人強撐著身子想要躲避,卻還是被長劍劃傷了手臂,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袖。


    “大家加把勁,他們快撐不住了!”慕容軒大喊著,手中折扇再次揮動,一道道靈力刃朝著黑衣人陣營中那些慌亂的嘍囉射去,又有不少黑衣人慘叫著倒下。


    陳宇和王猛也帶著剩餘的士兵,呐喊著發起衝鋒,一時間,靈霄城眾人的氣勢如虹,將黑衣人打得節節敗退。


    那為首的黑衣人見大勢已去,心中又氣又恨,卻也知道再留下去隻有死路一條,於是他一咬牙,大聲喊道:“撤!快撤!”隨後便帶著殘兵敗將,狼狽地朝著遠處逃竄而去。


    “想跑?追!”慕容羽作勢就要追上去,卻被慕容靖伸手攔住。


    慕容靖看著黑衣人逃竄的方向,沉聲道:“窮寇莫追,他們此次铩羽而歸,想必短時間內不敢再來犯了,咱們先迴城查看兄弟們的傷勢,再好好商議一番,看看這背後到底是誰在指使他們。”


    眾人聽了,覺得有理,便紛紛收了兵器,朝著城中走去。一路上,大家的神色都有些凝重,雖然擊退了敵人,但此次黑衣人來犯明顯是有組織有預謀的,背後肯定藏著不小的陰謀。


    迴到城中後,慕容靖立刻安排人手去救治受傷的士兵,又召集眾人來到城主府的議事大廳。


    慕容靖坐在主位上,麵色嚴肅地說道:“今日之事絕非偶然,這些黑衣人敢如此明目張膽地攻打咱們靈霄城,定是有人在背後撐腰,諸位可有什麽想法?”


    林逸思索片刻後說道:“城主大人,我覺得此事大概率和張家脫不了幹係,之前咱們截斷了張家在城外藏匿的物資,他們懷恨在心,極有可能勾結了外麵的勢力,想要來報複咱們,給咱們一個下馬威,順便試圖攻破城池,救出張家大公子呢。”


    慕容羽微微點頭,說道:“逸哥分析得有道理,那張家人向來不安分,這次的事他們有很大的嫌疑。不過咱們也不能就此斷定就是他們,還得派人去仔細調查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確鑿的證據。”


    慕容軒也附和道:“是啊,父親,咱們可以從那些被擒住的黑衣人身上入手,看看能不能問出些有用的消息,也好知道咱們接下來該怎麽應對啊。”


    “嗯,軒兒說得對,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吧,你向來心思細膩,定能從那些人口中撬出些線索來。”慕容靖看向慕容軒說道。


    “是,父親,我這就去審問他們。”慕容軒應了一聲,便起身離開議事大廳,朝著關押黑衣人的地牢走去。


    “林逸,陳宇、王猛還有悟空、趙銘,你們今日作戰辛苦了,先迴去好好休息一番,恢複恢複靈力,待有了消息,咱們再做定奪。”慕容靖又對著眾人說道。


    林逸站起身來,抱拳迴道:“城主大人客氣了,守護靈霄城本就是我們分內之事,那我們先告退了,有什麽情況隨時聽候差遣。”


    說罷,林逸便帶著陳宇等人離開了議事大廳,各自迴住處休息去了。隻是大家心裏都清楚,這場風波恐怕隻是個開始,後續還不知道有多少麻煩等著他們,而他們也早已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守護好靈霄城,絕不讓這座城陷入更深的危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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