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玉風公主急急趕來。


    玉風公主性格比較衝動,也可以說是十分大膽,與其餘幾位公主一樣,也不想離開皇城。


    一直以來玉風公主與玉月交好,偶而會說一些心理話。


    拜祭過後,玉風公主找玉月公主談心。


    那個時候玉風很是不開心,但也算是認了命,等婚宴一結束就跟著駙馬離開。


    「真不明白那個叫向大煙的,有什麽好,身份沒我們高貴,人也不比我們長得好看,九爺為什麽就喜歡她。」說這番話的時候,玉風公主很是氣憤,但從未想過要做什麽。


    卻聽玉月公主一個勁地嘆氣,似在喃喃自語:「或許你失身於九爺,不知九爺會不會娶,父皇會不會原諒。」


    聲音很小,卻能讓人聽清。


    說完後仿佛受到驚嚇一般,連連搖頭,急急地抓住玉風公主的肩膀:「月姐姐剛才什麽都沒說,你剛才什麽都沒有聽見是不是,是不是?」


    玉風公主聽見了,心頭怦怦直跳,見玉月公主嚇成這樣子,就順著玉月公主的意,說沒有聽見。


    還裝作好奇的樣子,問玉月公主剛才說了什麽。


    玉月公主又一副受到驚訝的樣子,連忙與玉風公主告別離去。


    原地剩下玉風公主一個,心頭忐忑著,害怕著,想著這件事的可能性,很猶豫要不要去做。


    碰巧侍人不小心,潑了嬌爺一身菜。


    玉風公主一咬牙,悄悄去策劃這件事,將藥放進嬌爺洗澡水裏麵。


    隻待嬌爺發作,就進去……


    隻是明明一切就很是順利,等她要進房間去時,侍人突然匆匆趕來,說她母妃不知何原因昏倒,看起來情況很不好,讓她趕緊去看看去。


    玉風公主很是為難,一邊是心心念著的男人,眼看著就要成功,一邊是得急症的母妃。


    正猶豫著,又一人跑來,說她母妃不行了,想見她最後一麵。


    不得已,玉風公主隻好離開。


    然而等她看到母妃時,卻發現她母妃好好的,一點事情都沒有。


    看到她來,還一臉好奇,問她有什麽事。


    直到這個時候,玉風公主還不知道自己被人耍了,那就是個智障,連忙匆匆趕迴。


    就見到一彎月顛被包圍,許多人探頭往裏麵看。


    好不容易擠進去,就發現玉月公主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好委屈好可憐的樣子。


    玉風公主一臉懵逼,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發,發生什麽事情了?」玉風公主心裏頭其實是知道的,洗澡水裏的藥是她親自下的,放了分量很足的軟骨散。


    隻是想給人造成一個錯覺,一個她與嬌爺有了苟且的錯覺,又能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然而她被人引走,玉月卻在這裏。


    再加上耳邊傳來的話語,她要是還不知道點什麽,就絕地是個白癡了。


    好一個玉月,竟然利用她。


    很快去查這件事的人迴來,在夏皇後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麽。


    夏皇後微訝了一下,看向玉風公主。


    玉風公主猜測到是自己做的事情敗露,怨恨地瞪了玉月公主一眼,很是痛地跪了下去。


    本來還想狡辯一下的,但看到被抓住的宮女,玉風公主心頭暗恨,很是老實地交待出來。


    隻是拒不承認下過春藥,她不過是下了軟骨散,春藥那種東西她壓根沒有。


    「本公主是個正經的公主,不可能會有春藥那種東西。」玉風公主說這話的時候也不臉紅,死死地瞪著玉月公主,無比懷疑春藥是玉月下的。


    玉月一臉無辜的樣子,表示自己隻是個受害者,還是什麽都不知道的受害者。


    說明是聽說玉風在這裏,才來這裏找人的。


    一切都扣在玉風頭上,企圖把自己給摘出去,如此一來不但能證明自己的清白,還能趁機嫁入夏公府。


    或許是時間不夠,否則能夠把陰謀做好。


    可惜事情這陰謀聽起來很是完美,做起來卻是破綻百出。


    大煙試想了一下,若非嬌爺還是個雛,這件事估計也很難說得清楚。


    很慶幸自己跑得快,在事情要發生的一瞬間把玉月公主打飛,否則陰謀很可能就會成功。


    到時候很有可能,非武力不能解決。


    到了現在,事情似乎就變得有些複雜,兩個公主都涉及到裏麵來。


    玉月公主咬死,與嬌爺發生關係。


    玉風公主見事情敗露,破罐子破摔,將事情說成是自己本來要跟駙馬走,卻被玉月公主各種慫恿,才一時間鬼迷心竅,犯下來這種事情。


    到了這個時候,玉風公主的所求已經不同,隻希望能快點與駙馬離開這裏。


    父皇的怒火,她一點都不敢嚐試。


    這種事情本不應該公開處理,可玉月公主把事情做絕,不但設計換掉玉風公主,還命宮女將人引來,如今這裏已經聚集不少人。


    玉月公主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哪怕事情敗露,也能將一切都算在玉風公主頭上。


    隻可惜項皇不是一般人,夏皇後查不到的事情,他命人去查,就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查得一清二楚。


    查出來的真相,直接丟玉月公主麵前。


    項皇一言不發,看著玉月如何狡辯。


    玉月公主看到證據,無從反駁,但她還有重要砝碼。


    「可是父皇,不管如何,女兒都已經失身給夏世子了,女兒懇請父皇,答應女兒嫁給夏世子。」玉月公主始終不去看仍舊跪在那裏的白瑞豐,一心想要嫁入夏公府。


    事情到了這種地方,她也沒有了退路。


    項皇沉著臉,朝嬌爺看去。


    嬌爺一臉被噁心到,很是厭惡地說道:「鬼知道她跟誰鬼混過,反正那人絕對不是本世子。別想著賴到本世子身上,本世子打死不背這種噁心的黑鍋。」


    項皇不說別的,隻問:「你有什麽辦法證明?」


    怎麽證明?嬌爺呆了下。


    他又不是女人,沒有那層膜,哪來的證明。他下麵倒是幹幹淨淨的,可別人可以說他洗幹淨了的,這他大爺的就麻煩了。


    大煙麵無表情地看向項皇,冷臉說道:「別人看不出來,你還看不出來嗎?你想做什麽,劃出個道道來,別想在背後捅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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