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般,已經很是明顯。


    其餘人沒有白瑞豐看得這麽仔細,看到一身喜服的玉月公主,隻感嘆玉月公主生得好,哪怕身為女子看到,也禁不住心動了下。


    夏皇後注意到白瑞豐的神情,心頭冷笑了下。


    這種把戲,不過是她玩剩下的,比起她當初坑項皇時,簡直差了不是一點半點。


    不過她是玩假,而玉月是想玩真。


    想玩也不是不可以,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莫要玩脫了才是。


    「月兒啊,不是本宮不想幫你,隻是你說與小九發生了關係,小九卻說沒有,你看是不是誤會了。」夏皇後一臉『本宮就是偏心』,然後很自然地,就偏向了自家侄兒。


    不過夏皇也不是那麽殘忍地,好心地問玉月公主:「是不是什麽都還沒有發生,你身上起的那些紅印子,是過敏引起的。」


    這是一個機會,若玉月公主抓住,可能這事就不會那麽嚴重。


    白瑞豐也是這麽看著玉月公主,看在玉月公主也是中了毒的份上,他可以不去計較。


    玉月公主咬了咬牙,還是決定:「夏世子,你怎麽能這麽說,你我明明就已經……已經……你這樣說是不想對月兒負責嗎?」


    「去你大爺的負責。」嬌爺難受得緊,聽到玉月公主如此說,撿起一旁的鞋子就往玉月身上扔,「爺碰都沒碰你一下,憑什麽要爺負責。」


    不說是沒碰過,就算是碰了,也打死不負責。


    要點臉,爺才是委屈的那個。


    可惜鞋沒砸中,太無力了,才扔到他自己的腳邊。


    玉月公主癱坐在地上,嚶嚶地哭了起來,一副被蹂躪過又被拋棄了的樣子。


    眾人神色詭異,不斷地在玉月公主與嬌爺身上來迴看,大多數人都覺得,二人是真的發生了什麽。


    不過也是明理的,這事不能怪二人。


    畢竟二人都中了毒,情不自禁嘛。


    就在這時候,項皇帶著一行人匆匆趕來,揮手將一旁太醫去看一下情況。


    太醫是個耿直的,給嬌爺看過情況後,直接說出嬌爺中了什麽毒什麽毒。


    給玉月公看,直接就說沒毒。


    又聽眾人說公主中了毒的,太醫又檢查了一下,梗著脖子十分確定,沒查出毒來。


    眾人麵色怪異,不知該作何想。


    「中,中了毒的,隻是……解了。」玉月公主恨極了這蠢太醫,越是沒了法子,就越咬緊嬌爺,說話的時候無比嬌羞地看嬌爺一眼。


    大煙麵色古怪:「你的意思是你中了春藥,然後有人替你解了毒,你認為那個人是我家嬌爺。」


    玉月很是委屈地點頭,又看了嬌爺,眼神中充滿了哀怨。


    讓人看著,就覺得是嬌爺的錯。


    不管你是不是中了毒,你都把人給睡了,難道不用負責嗎?


    就是可惜了駙馬,親都成了,人還來不及睡就讓人給戴了綠帽子,估計兩人得分。


    聽著周圍小聲議論,玉月一直委委屈屈地低頭著。


    大煙意味深長地笑了下,再一次詢問:「你確定你是失了身,覺得是我家嬌爺?」


    玉月咬唇點頭,她心頭其實很反感大煙說『我家嬌爺』四個字,仿佛時時刻刻都在申明,嬌爺是她的。


    看到嬌爺如此在乎大煙,更加的憤恨,這一切本該是她的,卻被這個女人搶了去。


    不過沒關係,等她進了夏公府,一定會收拾這個女人。


    玉月不覺得自己比不上對方,對方不過是一個粗魯不堪,長得又不比她好看的鄉下女子,哪裏比得上她高貴的玉月公主。


    至於白瑞豐這個駙馬,玉月公主其實沒多在意。


    哪怕才華再高,也配不上她。


    卻不知白瑞豐已然失望,從進來這裏開始,白瑞豐就一直給玉月公找理由找藉口,卻一次又一次地幻滅,不得不去接受現實。


    可能玉月公主是被人算計了,可玉月公主對此卻是甘之若飴。


    想起之前聽到的,幾位公主其實都心儀夏公府世子,白瑞豐朝項皇跪了下去。


    「是草民福緣太淺,與玉月公主有緣無份,懇請陛下撤銷草民與玉月公主之間的婚事。」既然無心於他,又何必裝出一副心悅於他的樣子,他白瑞豐不是那種強人所難之人。


    項皇一張冷酷臉,並沒答應,也沒讓白瑞豐起來。


    看向玉月公主的眼神很冷,甚至閃過一絲殺意。


    玉月公主心中一緊,連心跳都漏了幾啪,豆大的汗珠滑了下來,麵色漸漸變得蒼白。


    幾乎沒有人能在項皇的直視下,還能堅持挺直腰身,堪比淩遲。


    自以為是的算計,卻被人一眼就看穿。


    大煙看玉月公主的這個樣子,都不知該不該去同情,不知是不是太過匆忙,這陰謀顯得太粗糙了一些,一般人可能一眼看不出來。


    可落在項皇以及項皇後這等人的眼裏,簡直就是如同白癡般的算計,又怎麽可能上當。


    玉月公主豁了出去,哀怨地看著嬌爺,希望嬌爺能夠站出來,替她擋下一切。


    很容易的,隻要嬌爺能承認。


    而且玉月公主覺得嬌爺可能不太了解實情,畢竟那藥下得很猛,當時的嬌爺看起來都已經失去了理智,大概不知道有沒有發生什麽。


    然而嬌爺這個人,不是那麽好說話的。


    「看什麽看,爺壓根就沒碰過你,再賴到爺身上,信不信爺給你找頭公豬過來。」這種事情嬌爺是做得出來的,就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不太好做。


    項皇沉下臉看著玉月公主,冷聲問:「你可還記得,父皇跟你說過什麽?」


    玉月公主當然記得,所以才找了這麽一個法子。


    「月兒記得,可是……父皇,月兒是被逼無奈的啊,被人引到這裏來,還被下了毒。」玉月公主盡量讓自己的表情顯得更加無辜與無助,哭得梨花帶雨,又楚楚動人。


    那柔弱可憐的樣子,看在一些人的眼中,未免生出憐意,不過這並不包括女子。


    女子可能會被那副可憐的樣子所矇騙,從而生出同情心,但心頭不會喜歡,有種叫做厭惡的感覺很難解釋是怎麽生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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