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沒想明白這許大煙是啥意思。」柳三摸了把臉,上麵火辣辣的疼,剛讓從屁股踹了一腳,臉先著地摔了一跤。


    「估計是他們三房跟其餘人不合吧?」柳四摸了摸胳膊,『哢嚓』一聲把打脫臼了的地方裝迴去,疼得渾身冷汗都冒了出來,哆嗦著說道。「還是咱們柳家好,不管兄弟再多也齊心,沒那麽多事。」


    這就是共妻的好處,要不然憑著他們的條件,早娶到媳婦了。


    可也有一點不好,他們兄弟幾個太壯實了點,女人太嬌氣會受不了,受得了他們的女人他們又看不上。


    好不容易看上眼一個合適的,人家卻看不上他們。


    愁,太愁了。


    「不管如何,這許家絕對不能放過,提出來要換親的是他們,現在受苦受難的卻是咱們兄弟幾個。」柳鳴麵色難看,若非許家給信他們去魚尾村那破地方相看,就不會看中許大煙,也就沒有今天的事情。


    兄弟幾個聞言皆點了點頭,許家三房他們暫時是不敢惹的,畢竟有那兇殘女人保著,其他人就不能輕易放過了。


    再且那兇殘女不是說了,歡迎他們去搞事情……


    不,是讓他們必須去搞事情。


    大爺的!


    當初許向東可是信誓旦旦,說許家的一切事情他都可以作主,許家的姑娘他們家看上了就可以帶走。


    結果不但帶不走,還惹了一身麻煩。


    不管柳家兄弟幾個怎麽糾結,大煙帶著大雁直接離開了縣城,還是走的水路,隻花了半個時辰就迴到了魚尾村。


    從天塹河上來的時候,大雁的腿還是抖得跟麵條似的。


    河岸那邊時不時就跑出個黑影來,不是都會往結界上撞,有些隻是伸長脖子往這邊看,可黑燈瞎火夠嚇人的。


    感覺像見了鬼,太可怕了。


    都走到小水溝那了,大雁的腿還是抖的,迴頭看了一眼天塹河,懷疑自己的決定是否正確。


    她隻是想裝個高手,在她爹想要揍她的時候把袖子一擼,嚇得她爹再也不敢揍她就差不多了。


    對了,偶而打打獵也不錯。


    並不想拿命去搏,她還想多活幾十年,直到老死。


    「怎麽樣,決定好要跟我混了沒?」迴來的路上大煙就要淡定得多,反正對麵的巨獸不能過來,在這邊的自己沒什麽好擔心的。


    「決定好了,我要學。」大雁怕啊,但還是咬牙下了決定。


    以前挨那麽多打都沒死,大不了以後小心一點就是。


    大煙一臉失望,本來還等著大雁放棄的,沒想到會堅持下來。


    「好吧,一會迴房我教你!」轉念一想,其實也沒什麽,或許三房這倆孩子有點本事是件好事。


    作為一個沒有生存能力的熊孩子,隻能依附著父母而生,不管父母說什麽都要聽,否則就會被說成是叛逆。


    熊孩子也有自己的思想,叛逆是因為他們不認識,可在這個家裏叛逆的結果就是……


    許老三蒲扇大的一巴掌,抽得你滿腦袋星星在轉。


    等大雁跟狗娃都有了獨自生存的能力,還用得著害怕許老三嗎?到時候她這個冒牌貨就可以功成身退,管他許老三跟誰相親相愛去。


    至於單氏……


    不太擔心,反正有倆熊孩子照顧。


    大煙告訴眼前這便宜妹妹,既然要學,就一定要認真學,否則永遠幹不過許老三,因為許老三資質比他們都要好。


    為了能幹得過許老三,大雁揮著小拳頭保證一定會努力學。


    阿啾!


    許老三這一晚上不知打了多少個噴嚏,總感覺後背有些發寒,忍不住往身上扯了扯被子,明明現在就已經是三月底,不應該啊。


    黑山縣這個地方,三月底已經熱了起來,再涼也涼不到哪去。


    自己摸了摸額頭,懷疑是不是發燒了。


    摸了幾下摸不出來,幹脆伸手去摸單氏的額頭,比較一下冷熱,結果發現單氏的額頭比他的還要熱。


    許老三:……


    「孩他娘,你是不是發燒了?」許老三有點不放心,伸手推了推正睡得迷糊的她。


    「你又抽哪門子的瘋?大晚上不睡覺想幹啥,你白天睡夠了不困,我可是沒睡困得要死,沒精力跟你掰扯。」單氏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感覺是有那麽一點點發熱,不過沒太在意,自打胳膊受傷了以後,她晚上睡覺時都會有點發熱。


    本來胳膊都快好的了,這兩天家裏頭犯事,被推了幾下又疼了起來。


    懷疑這麽繼續下去,自己這胳膊別想好全,以後說不準這右胳膊就廢了,很難再使上勁。


    「你這是發燒了,你咋不當迴事呢?」許老三又伸手摸了一下,擰著眉頭道。「小心燒厲害了,把自個燒成傻子。」


    單氏:……


    雖說是關心的話,可她實在沒法感動,被煩得不行就爬起來喝了點水,摸了摸額頭感覺沒多大事,又躺了迴去。


    許老三不放心啊,推了一下:「喝水管啥用,去打點水來,拿塊濕布敷敷,一會我替你換。」


    單氏就沒想理他,小心避開右胳膊,翻了個身繼續睡。


    許老三:呃,好心還當耳邊風了。


    心裏頭不高興,心想:你要不是我媳婦,我才懶得關心你。


    估計單氏是真困得不行,剛躺下去沒多會就睡著了去,一旁滿心擔憂的許老三看著很是無奈。


    想睡又不敢睡,怕媳婦一不小心燒成傻子。


    又恨自己的腿不管用,要是腿好使的話就去打盆水迴來,好生給敷敷額頭把燒降下去。


    盯著自己的兩條腿,就想著打通經脈的事。


    也不知怎麽一迴事,想著想著就感覺身體裏頭似乎有一股氣,在身體裏頭轉了轉,然後進了肚子那裏沒了動靜。


    不知怎的,屁股突然跟針紮似的,猛地疼了一下。


    要不是腿不管用,他都直接跳了起來。


    那一下真心疼,趕得上那天他得了疝氣後屁股疼的那一段,好在並沒有疼多久,要不然他很難躺得住。


    伸手進褲子裏摸了摸屁股,感覺好像沒多大事。


    完了用摸完屁股的手去摸單氏的額頭,認真感受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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