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大鐵門的開啟,一縷陽光照射進來,安爾眯起雙眼,照準當先跨進那人的腦袋就是一記猛敲!


    男人想不到一照麵她就送上如此彪悍的見麵禮,大叫一聲:「啊!」雙手捂頭撲倒在地!


    後邊那人一見某女生龍活虎般朝自己來了,反射地伸手關門,卻被安爾重重一腳踹上門板,剛好撞到他腦門兒上!


    小姑奶奶爆發起來真是不得了,誓要一鼓作氣把這倆人全摞倒!高高蹦起來,一板磚就照捂臉的男人腦袋頂上拍了過去。


    「嗷嗚!」一聲兇惡的狗叫傳入耳中,安爾一抬頭,驚恐地發現三條大藏獒齜牙咧嘴朝自己沖了過來。


    「我的媽呀!」某女一腳踹開雙手朝自己狠抓過來的男人,轉身就往才跨出一步的倉庫裏逃!


    人不能跟畜生鬥啊,四條腿的路數她沒處摸呀,何況她最怕的就是狗!


    「我特麽整死你!」外麵那男人被她拍得頓時血流如注,順著短寸頭滴滴噠噠,但卻並沒有暈過去,怒罵著追過來,不過腦袋被拍,動作明顯遲鈍。


    安爾這會兒倒是沒把這人當迴事,她剛才一打眼兒掃到外麵竟然還有一大院兒,牆高不說。奶奶滴,好多狗啊!她可不想被狗撕……


    小姑奶奶嚇死了,後麵那人飛腳朝她踹過來,安爾掄起鐵撬棍朝他一頓猛砸!人急了那是真有爆發力,本來那男人豢腳功夫也不弱,可偏偏某女手上撬棍一米來長,他夠不著活猴子一樣張牙舞爪的女人啊!


    安爾手揮得又快,幾棍子下來全打在他腿上,撬棍有個彎形扁頭,鑿到身上不是一般疼!男人不敢踹了,女人趁機上前,一腳陰損地飛到他襠部,這下好了,男人雙眼暴突,發狠都顧不上,雙手閃電般捂向遭到致命打擊的部位!


    「去死吧你!」狗眼瞅著衝到了門口,血盆大口嚇得某女聲音變調,一棍子敲到男人腦袋上,飛起一腳把他往狗的方向踹過去,迴身縮進倉庫,趕緊關門!


    好在她動作夠快,大鐵門「哐當」一聲,連她帶那個先前被她打趴在地的男人一起關在了倉庫裏,外麵惡狗狂吠,扒得鐵門「咣咣!」直響,安爾雙手緊緊拽著門,看看鐵撬棍尖頭的一邊兒,貌似剛好可以插到兩隻空門栓裏。


    想也沒想趕緊把門插上,聽著外麵狗叫和爪子扒門的聲響,某女頭髮跟都豎了起來!後怕得雙腿直抖,汗如雨下,往後退了一步,差點被地上暈過去的男人絆倒。


    安爾嚇了一大跳,小手猛拍胸口,氣得又給那人一腳!


    想到外麵高牆大院,還有一院子狗,別說那男人還沒暈,就是暈了她也別想跑!


    正想著就聽到外麵那人氣急敗壞的大罵。「死女人!你給老子等著,我特麽非讓人弄死你不可……」


    安爾聽到男人打電話的聲音,恨得牙癢!死男人居然搬救兵?這下她可真要慘了!


    猛地靈機一動,趕緊彎腰摸地上那男人的口袋,果然讓她摸到了手機,小姑奶奶那叫一個驚喜啊!


    立即打電話給鄭然,手機很快接通,安爾不等對麵說話立即開口。「鄭哥,我是安爾,快定位這部手機,找到我的位置,馬上來救命啊!」


    一連串狗叫似乎在配合她的驚慌,那邊鄭然立即大聲吩咐身邊同事查找手機信號來源。


    安爾不敢掛電話,正緊張地關注著外麵的動靜,倉庫另一邊大門忽然開啟,嚇得她尖聲大叫。「快點啊!鄭哥,有人收拾我來了!」


    兩道強壯的身影快步朝她走過來,安爾急得想找東西當武器。偏偏板磚掉外頭了,撬棍插門上了,她現在手無寸鐵,懼於惡狗威脅又不敢拔門栓……


    鄭然也聽出她的恐懼之意,隻能安慰她。「別緊張,你那麽聰明,動動腦子,千萬別讓自己吃虧!誒!區域出來了,快,通知曙光分局,馬上派警力救援!」


    那邊鄭然已經開始布置警力,安爾心頭一鬆,總算查出她的位置了……趕緊把兩手往身後一背,看向已經走到她身前三米的兩人。「我投降,別動手!」


    倆人微微一愕,卻不敢放鬆警惕,這女人可不是什麽善茬子!誰知道她又要耍什麽花招?「你報警了?找死是不是?!」


    安爾趕緊撇清。「沒有、沒有,我就想叫我一哥們兒來救我,可是他根本不知道我在哪?」一嘴顫抖的哭腔,其實不用裝,真怕那邊門裏也會闖進狗來……


    「真沒報警?手機拿來!」兩人明顯不信。


    安爾聞言嬌嗔。「真的沒報啊,你們別動手,我保證老實,總行了吧?」


    其中一人冷笑。「誰信你呀?不想我們動手就趕緊把手機交出來!」


    安爾仿佛被嚇著一樣伸手把已經掛斷的手機遞出去。「吶!真的不是報警,打的就是我一哥們兒的電話。」


    那人接過手機看了一眼,果然不是110,可也知道這女人曾經是個警察,她打給誰都可能是變相報警!「轉過身去,手背到身後,不許亂動!」


    安爾苦兮兮哀求。「別這樣唄?兩位大哥,我知道我跑不了了,我真的老實了,你們別和我一般見識,成不?」


    目的就一個,磨時間!而且看起來這倆人也並不是真想立即收拾她!


    正想著兩人便一左一右猝然出手,將她兩條小細胳膊扭到了身後,一腳踹上她膝窩,把某女按跪下去。


    「你這個死女人,真以為誰都會上你的當啊?」兩人兇神惡煞似的,動作粗魯野蠻,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地扭著安爾,敢情剛才也是在和她裝呢……


    安爾怒了,雙肩用力扭著。「我告訴你們,聰明就別欺負我。否則肯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兩人嗬嗬冷笑。「嚇唬誰呢?你現在就吃不了兜著走了!把她捆上,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東西,找不自在!」


    兩人邊說邊拖著安爾去找繩子,然後把她五花大綁捆了起來,捆好後揪著她出了倉庫,直接把她塞進一輛麵包車裏。


    安爾這可急了,看這架勢,倆人精明的要馬上把她轉移?


    「兩位哥哥,我真的老實了,你們要帶我去哪啊?」某女不惜討好地問道。


    那倆人根本不理她,轉身又迴了倉庫。去把那個被她打暈的男人扶了出來,送到另一輛車上讓司機連同那邊那個受傷不輕的一起先送醫院,這才轉身迴到安爾這邊。


    安爾一瞧這是真要走啊!「兩位哥哥,別這麽酷嘛!跟我說說唄,你們綁了我想幹嘛?直說好不好,沒準人家願意主動配合呢?!」


    某女桃子臉上全是嬌媚的笑容,一雙大眼恨不能把媚眼拋出花兒來!


    兩人被她這過份做作的表演激出一身雞皮疙瘩,伸手把她往外伸的頭摁迴麵包車裏。


    「少在這兒獻媚,當我們傻啊?還留在這兒等你報警來抓我們!要玩咱們一會兒車上好好玩,嗯?妹子!」


    安爾嘴角抽抽,心裏那叫一個狂草啊!鬼才要和他們在車上玩……


    「那個。先讓我上個廁所行不行?我憋得慌。」某女小眉頭皺著,一臉的誠懇。


    倆人對著安爾哈哈大笑。「上個屁廁所,等下你想尿隨便尿!」


    安爾小臉苦苦,心裏直犯噁心!「可是人家想上大號啊!」


    倆男人明顯不信,甩手就要關車門,安爾趕緊伸出雙腳擋住。「求你們了,就上個廁所,很快的,不信你們可以陪著我……」


    這提議有點誘惑,倆人對視一眼。「動作快點,給你三分鍾!」


    安爾被老鷹拎小雞一樣拎下車。惹來滿院子狗叫,兩個男人也不給她機會磨蹭,拖著嚇得腳軟的人,大步走到院子一側拐角處彩鋼板圍起來的廁所裏,伸手就扯她褲子。


    某女真想踹人啊!忍著怒火諂笑。「這怎麽上啊?怪嚇人的,有沒有衛生紙啊?」


    「你特麽事兒真多!」倆人侍候老祖宗一樣把她架到茅坑上,目光不懷好意地瞄著她。


    安爾殺人的心都有了,從記事兒起她就沒被男生盯著上過廁所,更不要說還是這種蹲坑式的!


    「快點!」男人嗓音粗啞地威脅。


    某女不用看都知道倆人正盯著她看,心裏慪得要死,嘴上卻還撒嬌。


    「你們盯著我。我解不出來呀,再說這裏邊怪臭的,我又沒處跑,你們倆先出去唄?」所幸這邊院子裏的狗都圈在籠子裏,不然她可真沒戲可唱!


    倆男人瞧著她隻覺是種折磨,這女人真的很正,而且貌似上道兒!可惜呀,著急……


    「動作快點!」倆人急著快點離開這裏,上了車,這女人肯主動他們自然不會客氣!於是把衛生紙塞安爾手裏,又趁機揩把油,這才一起退了出去。


    安爾被拍得差點跳起來,強忍著等兩人出去,這才馬上起身,費力地拎她的褲子,心裏已經把外麵倆男人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外麵突然探進顆頭來,男人取下才塞到嘴裏的煙,瞪眼兒看她。「解完了?!」


    安爾後悔死她起得這麽快!可褲子都提了一半,總不能再蹲迴去吧?!「唉喲……」


    還想裝肚子又疼了,男人已經冷笑著大步走了進來。「果然是裝的!小妞兒,找死是吧?是不是真報警了?故意磨蹭!」


    倆人也不等她褲子拎好,飛快地上前來拖著她就往麵包車邊走。


    安爾急了,他們這一走鄭然還上哪去救她?不顧一切地開始掙紮!身體向後仰,屁股向下墜,兩隻腳拔河一樣往前蹬……


    「死女人,這可是你自找的,不給你點顏色看看是不是拿咱們當傻子?!」兩人一個抬頭一個抬腳,把安爾抬起來就往麵包車上扔。


    「你先開車,我收拾她!」其中一個命令另外一個,那人略一遲疑,還是鬆了手。


    「草!動作快點,別弄傷她,當心江少知道要收拾人!」


    「放心吧你。」男人把安爾按趴在座位上,動作直接明了!


    安爾雙腿被男人擠開,聽到褲子拉鏈拉開的聲響,頓時急了,她上身被綁得跟棕子一樣,手也被綁在身後無法反抗,但好在腿還自由,反腳就往男人身上踢去!


    「我擦!這女人還真特麽野……」


    「野了才帶勁!」當司機那位不知是何心理?發動車子就往前開,正在掰安爾腿那男人一個站不穩,壓在了她身上。


    安爾用力翻身,屈起膝蓋要往男人要害上撞,男人又哪會讓她得逞?雙手抓住她手臂。長腿別著她的腿,把她又按迴座位上,隻不過這迴變成了正麵騎在她身上。


    安爾不小心看到了危機根源,尖叫一聲抬頭往男人胸口撞去。


    那男人被她挑起了興奮,雙手擋住她腦袋,捧起來就往她嘴上親。「唉喲喲!你越是兇,越是讓我稀罕可咋辦?」


    安爾氣死!扭著頭邊躲邊蹬腿,想把男人掀下去,隻可惜空間太小,男人又太重,更是練過的。她根本掙不脫。「你別碰我,別碰我!敢碰我我保證整死你!」


    車中嗷嗷叫喊,三人都沒注意一架武裝直升機自後方飛近,等到聽出聲音不對,車頂「砰!」的一聲大響,有什麽重物落在上麵,開車的驀然一驚,緊接著便看到一架軍用直升機自頭頂轟鳴而過!


    「我草!」以為安爾最多是報了警,想不到來的竟然是武裝直升機這麽牛逼!


    實則隻是鄭然通知了瞿若白,小白同誌當即就拉著還停在醫院頂樓的武裝直升機就來了!


    「馬上停車!別作盲目反抗……」機上喊話聲傳入耳中。


    兩名特警端著衝鋒鎗自直升機艙門處指著他,司機真真嚇出一身冷汗來。還不等他猶豫是不是真要馬上停車?窗口猛地吊下個人來,兩條大長腿夾著勁風穿窗而入,一腳蹬在他臉上,司機不受控製地被踹得身子一歪!


    瞿若白是真急眼了!從飛機上直跳車頂,修長的身型硬是自車窗口鑽了進來,迴手就是一記老拳,打得司機鼻孔竄血直接暈倒。


    車子偏移方向,很快衝出路麵,撞向一棵大樹,瞿若白已經獵豹一樣撲到了後座男人身上,雙手鐵爪般將人抓住。撞車時安爾尖叫一聲。「小心啊!」


    小白同誌可好,腰身一扭,直接把那男人往前排一扔,雙手護住安爾。


    擋風玻璃嘩啦一下子全部碎掉,撞車的巨力將那男人直接彈出去,又撞迴來,瞿若白抱著安爾,也被夾在前後兩座間撞得氣血翻湧不止,大手卻拉向某女褲子,雙眼紅通通盯著她滿是驚懼的眼睛。「說,被幹了沒有?」


    安爾還未及感動就被他問得火冒三丈!「幹你個頭!」


    男人神情一鬆。一口老血噴到了她臉上,身軀一軟,趴倒在她身上,不動了……


    「瞿若白……瞿若白你他媽別嚇唬姑奶奶!」


    安爾一路號到醫院時顧清溪才醒沒多久,秦傲聽說小白出事了,抱著她趕到手術室門口,顧清溪一瞧安爾滿臉血點子,哭得像個孩子一樣,頓時就懵了!


    「安爾,你別嚇我!」


    安爾撲過來一把抱住她。「嗚嗚……他會不會死?他不會死吧?!」


    顛來倒去,顧清溪哪知道出了什麽事?隻能拍著她的背安撫。「死不了。肯定死不了!出了什麽事,你先別哭行嗎?」


    「我草!出什麽事你都不知道,有你這麽安慰人的嗎?」安爾罵人都止不住眼淚,連驚帶嚇的,讓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麽控製情緒了。


    秦傲瞧著顧清溪一隻腳伸著,吃力不討好地哄著某女,俊臉沉沉蹲下身去,伸手抬著顧清溪打了石膏的腳放到他大腳上墊著。「放心吧,小白屬貓的,保證不會有事。」


    安爾抽著鼻子瞪他。「他吐血了,肯定是內傷!」混蛋男人撞成那樣還問她被沒被別人幹?那副死不瞑目的樣子簡直可惡透了!


    事實上瞿若白純自作自受!他要是不那麽急著扒車救人。哪會出車禍?沒準人家就乖乖投降了呢!


    結果,自己肋骨斷了兩根,傷得半死,倆沒來得及染指某女的悲催東西更慘!開車的截肢一條腿,另外一個昏迷了一個多月才醒,本來挺帥的臉全給毀了,心裏恨死他呀!


    當然,那都是後話,先說眼下。


    一天發生了這麽多意外,最終公司裏那一群也全被鄭然接到醫院裏來了,直接被警方人員重重保護起來。


    蕭梓逸也被一道扣押在醫院裏。再三接受審問。


    那邊江墨夜緊鑼密鼓地對競標方案進行確認工作,工程造價評估相當複雜,他也無心多理會其他雜事,即便是知道了蕭梓逸被扣,出於避嫌也沒有去看他,隻通知了淩香過去照顧著,由高誌康找律師自行辦理保釋的事。


    一時間局勢陷入暴風雨前的寧靜。


    顧清溪哄了半天,某女也不領情,一輩子沒掉過那麽多的眼淚,此刻不要錢一樣掉個沒完!


    還好瞿若白在手術室的時間並不長,很快便被推了出來,醫生說他隻是兩根肋骨骨折,已經手術固定了,並沒有受什麽內傷,隻是撞車時咬破了嘴,吐了口血……


    安爾差點給他嚇死,聽了這話總算平靜下來,心裏有點莫名其妙!她這是怎麽了?情緒這麽失控,根本不像平常的她!難道真的是因為和瞿若白來電?!


    小白被送迴病房後,安爾自然跟過去守著了,秦傲也把顧清溪抱迴了病房。


    「疼不疼?」男人小心地把她的腳放平,自她醒來後第n次採訪她疼不疼?


    顧清溪嗔他一眼。「說了不疼,骨頭又沒斷,沒有你想的那麽疼!」


    「那說明還是疼,等我給你弄水洗一洗,你好好躺著。」某男自主下了定論,伸手挽起衣袖,走向衛生間。


    顧清溪瞧著他挺拔的背影,秦傲有心靈感應般迴眸看了她一眼,唇角挑起個安慰的弧度。「別急,馬上就好。」


    顧清溪囧,怎麽說得她好像多黏糊他一樣?她隻是感覺他這樣子有點好看,有點小性感,並且讓她莫名踏實而已……


    男人出來時襯衫胸腹間濕了一大片,表情微糗,放下水盆先解衣扣。「水放急了,濺到身上。」


    顧清溪聽出他是在解釋自己的糗態,「噗嗤!」一笑。「你那麽急幹什麽?我腳都壞了,也跑不了!」


    男人睨她一眼。「我是怕你急。」


    「我有什麽好急?」顧清溪莫名臉熱。


    秦傲脫了襯衫搭到一旁椅背上,一轉身間顧清溪瞧著他背上傷疤,心尖一陣觸痛,伸手摸了過去。「不知道這些疤痕還能不能下去?」


    男人轉頭看她。「覺著難看?」


    顧清溪看著他線條完美的身型,搖搖頭實話實說。「不難看,很酷!」但她就是感覺過意不去。要不是因為她,他根本不該遭這種災。


    秦傲握著她的手將她拉到胸前,親密地摟住她。「你要是感覺難看,我就想辦法把它弄下去,你要是喜歡看,我就留著。」


    女人無語。「哪有人喜歡看人傷疤的?我又不是變態!」


    「那我就再做做手術,把它去掉。」


    顧清溪一聽這個更無語了。「還要做手術才能去掉?」傳說中的去疤膏呢?假的嗎?!


    秦大少一臉的理所當然。「槍傷疤痕和那幾道比較深的,大概是沒有辦法直接除掉,我還有老傷疤。」


    顧清溪扒著他的腰讓她轉過身去,又仔細瞧了瞧他的背,男人肌肉結實。但身軀線條優美,絲毫不見誇張,寬肩窄腰恰到好處,肌色很有光澤,傷口新生的肌肉呈現出粉白色,摸起來有些凸出,但並不感覺難看,隻是讓人看著心疼。


    女人心頭一軟,將麵頰輕輕貼上男人的背,伸手自背後環住他窄腰。「以後再也不希望你因為我受這種牽連。」


    秦傲低頭握住她雙手。「別說傻話,今天你不是一樣受了我的牽連?你和我本來就應該是一個整體。不分彼此,所以,我們復婚吧!」


    「又來!不是說幫我洗臉嗎?」復婚的老話題讓人理智迅速迴籠,澆熄了某女心頭悸動。


    秦傲隻能默默嘆息,顧清溪已經抽迴了手,他也隻好取了毛巾,在水盆裏洗了之後幫她擦臉擦手。


    水居然是溫熱的,想來秦傲給她仔細兌過,顧清溪看著他搬了她雙腳往床邊挪,將那隻沒受傷的腳浸到溫水裏,蹲身下去。明顯是要幫她洗腳,連忙伸手阻止。「泡一下就行了。」


    秦傲沒理她,大手握上她腳踝,另一手溫柔地幫她洗腳。


    女人的腳比他巴掌大不了多少,白白嫩嫩的很是玲瓏可愛,隻是不仔細看還好,一仔細看秦傲俊眉便皺了起來。


    「小腳趾旁邊都磨出硬繭來了,大腳趾還有點變形,你確定穿高跟鞋真的舒服?我看簡直就是虐待!」


    顧清溪正對他過份溫柔的舉動有些不知所措,聽了這話臉上熱度瞬間降了下去。「我感覺就是舒服,你不服可以自己試試!再者說了。我喜歡就行,又沒礙著你……」


    男人目光冷冷看過來,嚴肅出聲打斷她。「少廢話!傷好了以後不準再穿高跟鞋!」絕對霸道強橫的語氣。


    顧清溪瞪眼兒看著他,秦傲目光冷電般和她對上一眼,又低下頭繼續給她洗腳去了。


    某女倒被氣笑。「你管得可真多!我又沒賣給你……」又被男人兩枚冷刀子射中,無語點頭。「行行行,這幾個月我穿平底鞋,你別瞪我!」


    秦傲聽出她的敷衍之意,卻並沒有開口,幫她擦了腳之後把水倒了,迴來雙手撐到她身邊低頭湊近她的臉。「你的腳沒半個月好不了,三個月時間延長到四個月。」


    顧清溪被他曖昧的舉動搞得臉上熱浪滾滾,想不到人家居然是來和她講價錢的?!「半個月好不了,為什麽要延長一個月?」


    秦傲盯著她無論何時都不肯服軟的小嘴兒,薄唇靠過去蹭了蹭。「說起來我倒是忘了,去掉你的生理期,應該再延長一個月……」


    顧清溪還沒等反駁就被他吻住,堵得她什麽也說不出口,隻能瞪眼看他!


    男人吻得熱情又深入,喘息間提醒她一句。「閉上眼睛好好感受。」


    顧清溪心跳加速地繼續瞪著他!男人一隻大手托著她的後脖子,另一手托著她的腰,將她緩緩放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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