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前鋒,帥不帥?”楊某人還不忘自吹自擂。


    前鋒撞完人繼續在中場修機,完全不管臉上女巫的1號寄生信徒還在。


    “牛逼牛逼。”魚生的語氣很冷淡,充滿了敷衍的意味。


    楊某人正想再多說兩句,結果女巫的原生信徒不知道什麽時候拉了過來,沒有紅光也沒有心跳,等他發現的時候已經抬起稿子往前鋒臉上招唿了。


    “咚咚”地一聲,女巫開一階了,前鋒狀態欄變成半血,好在楊某人操作前鋒鬆手的及時,沒有被打個恐懼震懾出來。


    “臥槽!”楊某人大叫一聲,操作著前鋒連滾帶爬地跑了,罵罵咧咧,“這尼瑪嚇死我了,你們玩女巫的一個個都是賤人,八百個心眼子,玩的髒死了,怎麽還搞暗殺這一套的?!”


    “楊宗興你是不是有點大病。”臉紅修著機忍不住罵了一句,“你tm不也是玩女巫的嗎,在那裏狗叫什麽,一個玩女巫的被女巫暗殺丟人嗎?”


    “哈哈。”楊某人尷尬又不失禮貌地幹笑兩聲,前鋒向前拉點,跑到四合院入口的板子,抬手一拍。


    這塊板子是必踩板,不踩求生者能在裏麵繞上一台機,原生信徒跟上踩板,1號寄生信徒悄悄地繞到了前鋒的身後。


    (1號寄生信徒)距離宿主過遠,即將失去對信徒的控製,(3、2秒......)


    1號寄生信徒卡在最後一秒抬起稿子給了前鋒一刀,“咚咚”,狀態欄的血量清零,前鋒應聲倒地。


    1號寄生信徒超距去跟隨冒險家了,她拖著稿子高速移動。


    女巫切換到本體,她抬起手,在前鋒的位置補了2號寄生信徒。


    四人的麥裏頓時又陷入了一片沉默。


    開局不到60秒,冒險家殘血,前鋒倒地不起,1號寄生信徒還沒消掉,場上兩個寄生,機械師膽怯的debuff兩層疊滿,傭兵拿頭修機,天胡開局,女巫做夢都能笑醒的地步,真不知道對麵怎麽輸。


    臉紅深吸一口氣,在內心不斷地告訴自己冷靜要冷靜,打完排位再開噴,不能局內去搞隊友的心態。


    ( 膽怯


    外在特質


    常年的室內工作加劇了機械師的怯懦,同伴受傷或被放上狂歡之椅時會讓機械師感到害怕,導致破譯密碼機速度降低35%,開啟密碼門的速度降低15%,該效果最多可以疊加2次。 )


    妹克操作著輪盤切換成2號信徒,牽起前鋒把他掛在四合院的椅子上,沒繃住給逗笑了:“我真的沒打過這麽富裕的仗。”


    [哈哈哈哈哈哈這下我是真的信了楊某人玩漁女不會遛漁女,因為他絕活女巫也溜不動女巫啊(doge)]


    [怎麽會有人屠夫打到榜前十人類打的一坨gs的(吃瓜)]


    [楊妹妹知道我們午飯時間餓了,所以特意給我們做飯,還犧牲了他的小星星(排位星數),他真的我哭死]


    [快說,讓我們謝謝老楊]


    [蟹蟹,中午飽了,不用吃了]


    [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


    在前鋒上椅後,2號寄生信徒對他原地轉圈圈,看起來還很開心地噴了一個塗鴉。


    正所謂先禮後兵,妹克操控原生信徒,她高高地舉起稿子,打向椅子上的人。


    還是蓄力鞭,非常地有手法。


    擦刀的聲音在直播間裏響起,妹克的直播間一下子炸了。


    [啊啊啊啊啊妹克你不要學老楊啊]


    [奇怪的知識增加了]


    [你們非得通過這個方式相認嗎?]


    楊某人一臉震驚,不是,他打的太菜了嗎?怎麽就被鞭屍了?不會是熟人吧。


    他認識的屠夫好友也不會打女巫啊。難道是偶遇粉絲,來認親了?


    楊某人痛定思痛,發了一個信號。


    心事丶全在臉上[我卡了!]


    “卡nm呢楊宗興!”臉紅忍無可忍了,他罵罵咧咧地丟下手中的電機,從小樹林一路向前直走四合院跑去救人。


    臉紅世界第一帥[站著別動,我來幫你!]


    女巫的局可不像別的屠夫一樣可以隨隨便便把隊友賣了保平,見沒有人來救人,她完全可以用2號寄生信徒去守椅子上的人,拉本體原生信徒向外去控電機,順便還可以再給其他人補一個寄生信徒。


    大龍的機械師修不動,幹脆就跑去大房撿魚生的冒險家的紫圈,等下可以去給他和其他隊友驅逐寄生信徒。


    魚生已經操作著冒險家在小門廢墟牽製1號寄生信徒了,他頂著單彈搏命遛鬼,勉強吃了一個閃現倒地,很不錯了。


    但此時此刻,場上電機總量加起來還不到一台。


    左上角的蛇形標誌沒有亮,魚生就知道女巫本體肯定是留在四合院守屍,暫時不會來掛自己,所以也不慌,冒險家緩慢地自愈,等待隊友來把他摸起來。


    臉紅的傭兵到椅子前的時候,警戒心跳立刻亮起來,他知道自己偷不到人了。


    臉紅原本以為他會吃一刀被逼救,結果原生信徒正正對著他,抬起稿子做了一個威脅的動作。


    監管者有些動作很像出刀,尤其是“威脅”的動作,會揮舞自己手中的武器示威。


    比如說莊園主“噩夢”的武器是手指,他的示威動作就是向求生者豎起手指,四處揮舞比劃,被玩家們戲稱為烏雞哥豎中指,沒樹脂。


    救人之間的博弈就可以用遊戲內自帶的動作去欺騙敵方,求生者同理,可以用下蹲的動作來騙,就看誰的心理博弈和反應速度更勝一籌了。


    傭兵不斷地扯著椅子上的人的血線,然而女巫一直做著威脅的動作,但好像沒有要打他的意思。臉紅心一橫,傭兵上手直接當掏哥。


    女巫就愣是不打他,等楊某人的前鋒被救下椅子,她看準角度和位置抬手一稿子往他身上揮去,他的狀態欄象征搏命的藍色圈圈一下子變紅。


    “啊——”楊某人換上了痛苦麵具,“我都沒來得及拉球!”


    “臥槽被騙了,他要打針對的,早知道多扯一會血線拖時間了。”臉紅單手捂臉,懊悔不已。


    前鋒和傭兵的警戒心跳都消失了,楊某人知道對麵要補寄生給傭兵了,但也隻能看著,場上2個寄生信徒怎麽玩?


    好在機械師已經把冒險家摸起來了,前鋒搏命二十秒的時間結束倒地,他被女巫的原生信徒掛上了椅子,於此同時冒險家的狀態欄血量恢複滿血,場上密碼機還剩下四台尚未破譯。


    對局有機械師的好處就體現出來了,天崩地裂的開局,場上機械師的娃娃居然還能修開一台密碼機,努力一把說不定還能走個地窖,保下限的能力堪稱神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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