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把工作留給棒梗,你怎麽指望他一個人支撐整個家庭,還能娶上媳婦?你也不想看到賈家就此絕戶吧?他不願意養我們,我改嫁還不行嘛,但你呢?誰來養你?你想好了嗎?”


    賈張氏聽了這番話有點害怕:“你說的都是真話?”


    秦淮茹瞪了她一眼,反問道:


    “你可別開玩笑了,以我的身材和相貌,如果我現在撇下你們另找婆家,你覺得會有誰願意娶我嗎?”


    賈張氏很清楚,她這個兒媳秦淮茹美貌出眾。


    要是沒有她們母子四人拖累,別說過去,即便現在找個新丈夫也不是難事。


    因此賈張氏答道:


    “如果你真的要這麽說,我也不攔著你,但你必須讓棒梗趕緊結婚生子。”


    秦淮茹不耐煩地白了她一眼:“用得著你說,那是我兒子,還用得著別人操心?”


    陳國慶在一旁觀察著這家人的互動,聽見兩個寡婦的交談,不禁笑著感慨道:“看來這兩位也各自打各自的主意,並非鐵板一塊嘛!”


    看著兩人鬥法的情景,甚至波及到整個院子,陳國慶感到饒有興致。


    何雨柱做好飯後前往聾老太太家送餐。


    一進門,便溫和地說:“奶奶,我來給您送晚飯啦!”


    聾老太太滿臉笑意地迴應道:“哦喲,我這孝順的孫兒來了。


    今天做了什麽好東西吃呢?”


    何雨柱迴道:


    “也沒多做什麽,隻是剛給錢買迴來了麵條。


    明天我再想辦法給你弄點好吃的,改善一下夥食吧。”


    聾老太太點頭表示滿意:“光是麵條也很不錯了,如今能吃到麵條的人可不多呢。”


    何雨柱又提到了前院的小陳家,“你看,前院的小陳家每天大魚大肉的,我還看到他家有饅頭。”


    聽到這裏,聾老太太立即吩咐道:“那明天如果沒買到肉,去跟他們幫我要一點!”


    何雨柱略顯為難地摸了摸頭:“我本來打算去了的,結果人家並沒有給。”


    聞言,聾老太太的臉色沉了下來:“連給我一口都不肯,雖然我並不是什麽烈士家屬,也沒做過多大貢獻,但這麽大年紀了吃頓肉也不可以麽?我也還能吃幾頓啊?”


    何雨柱顯得有些愧疚地看著她:“我不是為了您去的。


    我是想著向秦姐家裏要點。


    誰知道她們家比我們有錢多了,我覺得不好意思開口。”


    聽他這麽解釋,聾老太太的態度變得好了一些:“傻柱子啊,你怎麽總惦記秦淮茹呢?她根本就不屑於理會你。


    無論你再怎麽討好也是無用的。”


    何雨柱則反駁說:


    “不是的,奶奶,我一直忙,對這邊的情況不是很清楚。


    我以為秦姐家依舊和以前一樣拮據。


    而且,現在我去的是出渣車間,不在食堂了,也就不能帶肉迴來了。”


    麵對這樣的迴應,聾老太太無奈搖頭,心中盤算著該怎樣給這個迷糊的孫子謀個歸宿了。


    考慮到自己的時間無多,不能再任由何雨柱如此下去。


    她一邊不動聲色地吃麵,一邊思索著如何將婁曉娥介紹給他。


    事實上,在此之前,聾老太太就已經開始籌謀此事,隻是還沒準備妥當。


    一旦時機成熟——例如等到婁曉娥給她買了新鞋時,她會巧妙地促成二人的認識。


    之後不動聲色告訴許大茂挑起他的不滿情緒,從而推動事情進展。


    在她心裏早已盤算了許久,現在年輕姑娘們已不太可能看得上何雨柱。


    唉!這小子真是執迷不悟。


    (修改版本盡量使用不同語句和表述方式表達了相同的內容,並保留原文中人物名稱不變)


    看著聾老太太吃完後,傻柱陪她聊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望著離開的傻柱,聾老太太心裏明白,這孩子依舊迷戀著秦淮茹那女人。


    不管她怎麽勸,傻柱都聽不進去,自己年事已高,經曆的事多了,哪會不明白呢?


    陳國慶並不知道聾老太太的盤算,此時他正專心尋找許大茂的蹤跡。


    很快天色暗了下來,陳國慶終於發現了許大茂。


    於是,他迅速換上了與聾老太太相似的衣物,在許大茂的必經之路上等待。


    “聾老太太”


    說:“不行,易中海去了大西北了,我現在沒錢給你。”


    聽到這話和提到的易中海的名字,許大茂頓時激動起來。


    他悄悄將自行車放在一邊,躲在一堵牆後麵 “聾老太太”


    和那個陌生人對話。


    “龍小妮,你最好想清楚。


    雖然你讓何大清走了,但傻柱畢竟是何大清的兒子。”


    那個陌生人開口,“即使何雨珠斷絕了與何家的關係,可他也繼承了何大清的手藝。


    這個關係斷不了!”


    “你想怎樣?”


    聾老太太冷聲問。


    “給我兩百塊,否則我就把這件事抖出來!”


    對方威脅道。


    “當初給你的錢是讓你救易中海的,結果呢,你說話不算話!”


    聾老太太迴擊。


    “少扯淡,我救過易中海了。


    換成別人早就沒命了,八年刑期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去大西北也是不幸中的萬幸。”


    那個人解釋,“不然你現在就等著為他收屍吧!”


    “那傻柱的身份怎麽辦?”


    聾老太太擔憂道。


    “隻要你閉口不提,又有誰知道傻柱作為譚家菜傳人的問題?他說自己是雇農多可笑。


    雇農能開餐館嗎?譚家菜又名宮廷菜、榜眼菜,不是普通人能吃得起的。


    但隻要我們保守秘密,外人無從得知。


    要是被曝光了,傻柱不僅會失去工作,還要永遠當清潔工,甚至找不到對象結婚。”


    “你行啊,好吧,兩百沒有,隻有這一百!”


    老太太妥協。


    “行,那就這麽定了!”


    那人答道。


    躲在一旁的許大茂心想,真是軟弱,這麽大事才訛一百塊錢而已。


    自從和婁曉娥結婚後,他的錢多得不差這點數目。


    考慮到這件事若泄露,傻柱將被迫從事最底層的工作,許大茂悄悄離開,不再繼續關注此事。


    假扮成聾老太太的陳國慶,看到許大茂走遠,才拄著拐杖緩緩離去。


    許大茂目睹聾老太太離去,心想何大清為何拋下兩個孩子一走了之,如今總算找到了答案。


    他意識到,這件事如果公開,不僅會讓他父親獲利不少,對他自己也有很大好處。


    想著這些,他感到異常興奮。


    隨後,許大茂騎著自行車去了供銷社,買了兩瓶酒迴家。


    一進家門,他迫不及待地拉著婁曉娥一同飲酒。


    看著丈夫反常的舉動,婁曉娥問道:“大茂,你怎麽了?”


    許大茂知道婁曉娥與聾老太太關係密切,便故意守口如瓶,什麽也沒透露。


    他娶婁曉娥的事情是辦了登記手續後才被鄰居們知曉的。


    所以,這次的事,許大茂也決定暫不聲張,就等看傻柱的笑話,以免引來麻煩。


    “哼,我不是早說了賈家沒那麽窮?你現在總該相信了吧?”


    許大茂不屑地說道。


    婁曉娥撅嘴說:“誰能想到他們這麽心機重,明明富裕還裝可憐騙人。”


    許大茂繼續道:“這院子裏就沒有好人,都是狠毒至極的人。


    你看易中海,當初你還沒過門的時候,傻柱和他的妹妹何雨水幾乎餓死,可他連一點錢都沒給這對兄妹。”


    婁曉娥充滿疑惑:“大茂,這件事怎麽牽扯到聾老太太?”


    許大茂迴答說:“若非聾老太太幫易中海出的錢,何雨水怎麽會寫諒解書?若沒有諒解書,易中海肯定遭報應!而且他那無子無女的妻子在離婚時卷走了一萬多塊錢裏的九千多,剩下不足兩千塊。


    再加上秦淮茹雖然有七八千存款也不肯拿出來救助,你說還有什麽辦法?”


    婁曉娥驚訝地說:“你是說聾老太太?”


    許大茂點點頭:“還有誰呢?”


    她不解:“可是聾老太太是五保戶,怎會有這麽多錢?”


    許大茂告訴她:“你還真以為她隻是普通五保戶?其實她是烈士家屬,捐贈了好幾套房子給國家,所以 感謝她,特批給予她五保待遇。”


    聽完這些,婁曉娥對平時和善的聾老太太有了不同看法。


    她雖未感到憎恨,但已對聾老太太和秦淮茹感到厭煩。


    看著媳婦顯然對聾老太太有了厭惡感,許大茂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說道:“我累了,先休息了。”


    許大茂此人表裏不一,辦事總是敷衍。


    哪怕事情還未結束,他也懶得繼續管。


    他打算養足精神,明日再著手應對剩下的事務。


    作為宣傳科的一員,許大茂對眼下的局麵並非毫無察覺。


    他已經嗅到了風向不對,預料到若事情進一步擴散,連一向老實的聾老太太都難以幸免於難。


    陳國慶辦完事後便不再多想,心道你難道還敢來找麻煩?第二天他按部就班地處理自己的事情,沉浸在個人世界中自得其樂。


    在關震山家借了一整天的書之後,陳國慶騎著自行車迴到四合院。


    一踏入院子,陳國慶發現院子裏不僅有王主任,還有派出所的人。


    閻埠貴見陳國慶迴來了,連忙告知:“今天咱們這裏出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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