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幹事了解劉海中的性格,但見他滿臉笑意,也不好直接迴絕,隻好迴應道:“不用了,我們隻是來傳達個事情就要走,街道辦還有很多工作要忙。”


    劉海中領著二人到了中院,其他住在這裏的人也逐漸聚集過來。


    很快,大家便到齊了。


    劉海中清了清嗓子說:“各位鄰居們,這次召集大家一起,是因為武幹事和盧幹事有重要的事要宣布。


    掌聲歡迎!”


    通常大家都不太樂意參加全院大會,不過今天是來自街道辦的消息,反而讓大家有些期待。


    相比於這裏的“大爺”


    或者劉海中那些人,大家都覺得街道辦的幹部處理事情更公平、合理一些。


    因此大家滿懷期待地看著兩位幹事。


    武幹事開口說道:“我們前幾天搜查了賈家,發現了他們的詐捐行為,並且已經收迴了捐款和其他欠款。


    剩餘的金額總共為四千一百塊錢——之前留下了的一千五百元也在裏麵。


    經過這幾天的公示期,無人提出異議,所以我們決定當麵退還這些錢給賈家。


    請大家監督並理解這是正常程序。


    欠款還清,乃是應有之義,我們要公正對待。


    現在我請秦淮茹過來核對下數目。”


    秦淮茹以為這筆錢再拿不迴來了,沒想到不僅完整保留下來,而且比預期更多。


    在仔細地數了兩遍之後,秦淮茹眼中閃爍著感動與慶幸的淚花,“沒問題,完全正確。”


    她肯定地說。


    武幹事隨即遞給了秦淮茹一張紙和一支筆:


    “既然沒問題,勞煩您寫一份收據,將先前的一千五百元和此次的二千六百元一並寫上。


    我們街道是國家機關,絕不會多拿老百姓一分錢的!”


    秦淮茹點點頭後寫下收據,隨後簽了字。


    盧幹事要求她按個手印,秦淮茹高興地收起了錢。


    接著,盧幹事說道:


    “劉海中、閻埠貴,你們二人是這個大院的管事,最後再提醒一次:以後任何家庭捐款都必須通過街道辦事處的同意,並且要有街道工作人員在場才行。


    今後如若再發現有私自進行捐款的情況,就不怪我們不再客氣了。


    這次不計較,但若有再犯,請不要怪我們沒事先警告,聽明白了麽?”


    劉海中和閻埠貴都感到為難,自己又不是易中海那樣的人。


    不過,他們還是點了點頭。


    武幹事說:“好,還有其他問題麽?”


    所有人都搖了搖頭,整理好收據便離開了。


    劉海中補充道:“既然沒有其它問題,天也挺冷,我們就別耽擱大家做飯的時間了,散會吧!”


    眾人紛紛迴家,小聲討論剛才的事情。


    “傻柱真是糊塗,賈家那麽富裕還說人家困難!”


    “我猜他根本拿不出這麽多錢!”


    “夢話?之前易中海出事後,傻柱連買飯的錢都沒了。”


    “就惦記著那寡婦,估計連手都沒摸過!”


    “我也這麽覺得!”


    “現在肯定傻眼了吧!”


    “還好易中海進了監獄,以後不用捐款了。”


    “對,下迴要是那小子再敢來偷東西,直接送進去!”


    “不錯,如果那傻子再來多事,我們也把他送去!”


    “沒錯,沒有易中海,剩下一個老聾子就好對付多了。”


    “以前他說老聾子給咱們的部隊做過草鞋。


    其實隻是一個地主老太太捐了幾間房子,才當上五保戶,不過是大院裏裝威風罷了。”


    “行啊,再來鬧騰我們就舉報到街道辦事處,撤銷她的五保待遇!”


    “好,就這樣辦!”


    何雨柱和老聾子也聽見了眾人的議論。


    老聾子憤怒極了,若是以往,她早就揮動拐杖 這些人,可如今被許大茂揭露了,她不敢再作威作福,否則有人巴不得收拾她。


    不過老聾子心裏明白,低調對自己有好處。


    想到過去易中海在時的地位,與現狀一對比,她不由得有些怨憤:易中海為了一個小姑娘的生活費竟然讓自己搭進去了八千元,這可是兩倍的支出啊。


    想到這裏,老聾子長歎一口氣後迴到自己的住所。


    而何雨柱則是神情恍惚地離開,他以為把錢要迴來了,卻沒料到秦姐這邊拿到的錢更多。


    原本還以為秦姐家裏有多困難,結果現在看來,真正困難的是自己。


    想起了陳國慶之前說的話,他們家真的是困難家庭嗎?看看他們家的人,一個個體型臃腫,衣服上連個補丁都沒有。


    而閻埠貴家人穿的衣服卻總是補了又補。


    現在自己仍在出渣車間工作,每天累得要死。


    雖然在廚房也累,但隻是在飯點時辛苦一點。


    過了吃飯時間後還能休息,可是在出渣車間卻是日複一日地辛苦不堪。


    廠裏的處罰無法改變,而如今沒有易中海替自己求情,隻好默默忍受。


    許多人等著廠子開除自己,看笑話。


    因此,在軋鋼廠工作期間,何雨柱非常低調,生怕被人找到任何挑剔之處。


    另一邊,秦淮茹剛到家,賈張氏就伸手索要東西,一臉不滿地說:“拿過來!怎麽這麽多錢還在你手上?”


    秦淮茹裝糊塗:“拿什麽?”


    賈張氏不耐煩地說:“別給我裝聾作啞,那些錢是幹什麽的!”


    秦淮茹也不再隱瞞。


    她本來是為了釣住易中海而裝出一副孝順的樣子,如今易中海已無用,房子給了傻柱,錢也不再屬於自己,甚至連救命錢都是老太太出的。


    所以她不願再偽裝了。


    秦淮茹直視著婆婆說:“媽,當初不是說好了東旭的撫恤金給你養老,我來撫養孩子。


    你現在的錢遠超當年的撫恤金,我自己都沒向你要錢,你還來跟我討什麽呢?這些都是我多年辛苦存下的。”


    賈張氏問她:“那你拿著這些錢準備做什麽?是不是想撇下我們不管?”


    秦淮茹瞪著她說:“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嗎?早知道你是這樣的態度,王主任搜出來的那三千多元,有多少是你的私房錢,又有多少是當初東旭留下的撫恤金?你自己心裏清楚得很,我要是真的跑了早就跑了。


    錢都在那裏明擺著,這筆錢一分錢也不會給你,這是我為孩子準備的,你別想了!”


    秦淮茹清楚,要是這筆錢被婆婆拿到手,再想拿出來就難了。


    她覺得婆婆就像貔貅一樣,隻進不出。


    聽到這番話,賈張氏仍不死心:“說得倒是好聽,給棒梗準備的錢為什麽不交給我,到頭我還是給他!”


    秦淮茹不屑地冷笑:“我還是孩子的親生母親呢,算了,咱倆心裏都有數,你就守著之前王主任給你的私房錢吧。”


    之前出那麽多事情,你一次也沒見把錢拿出來應急。


    這次更不成,放心,明天我就把這筆錢存起來,絕對不會讓你打這筆錢的主意!


    聽到秦淮茹的話,賈張氏立刻急了:“秦淮茹,你難道真要為了這點錢讓我們之間鬧掰?你要知道我這寡婦的日子多不容易,要是沒有我在背後給你撐腰,你能過得這麽安生嗎?”


    秦淮茹冷靜地對賈張氏說:“你現在就算大吵大鬧,在這大院裏還有幾個人願意理睬我們倆?他們巴不得看我們吵架。


    不信你自己出去試試,看看結果如何。”


    賈張氏看著秦淮茹,問她:“你不擔心名聲壞了?”


    秦淮茹輕蔑地撅了一下嘴:“你覺得我們現在在四合院還有什麽好名聲可言嗎?”


    賈張氏接道:“我知道我沒名聲了,但你的孝順名你也要舍棄嗎?”


    秦淮茹不屑地迴答:“我的孝順是給易中海看的。


    其他人管你孝順不孝順嗎?隻有易中海才在乎這個,畢竟他沒孩子,想要個孝順的為他養老罷了。


    要不然他怎麽可能那麽盡力幫助我們,你以為他是為了賈東旭嗎?易中海是個什麽樣的人,即使我不說,你也該心知肚明吧。”


    聽了這話,賈張氏無言以對。


    確實她很清楚易中海是怎樣的人。


    令她吃驚的是兒媳婦居然也認清了他的真麵目。


    賈張氏不甘心地又問:“那你在院子裏還過不過下去啊?”


    秦淮茹迴應道:“從前名聲好的時候,除了易中海和傻柱,誰幫過咱們家?現在沒了易中海,傻柱也去了渣子車間,這些天我們有吃過肉嗎?”


    聽著秦淮茹一席話,賈張氏陷入沉思後提出了新要求:“那你再給我一千行不行?”


    秦淮茹無奈地看著婆婆:“媽,你就死了這份心吧。


    棒梗是我親生兒子,我生怕你不小心用掉錢跑得沒影兒。


    我得考慮棒梗的將來。


    他都十四歲了,我現在存的錢是要給他找工作用的。


    現在的崗位不能留給他。”


    聽聞此言,賈張氏立即反對:“為什麽就不給棒梗工作,這是我們賈家的份內工作,不是你說了算!”


    秦淮茹苦口婆心地說:“給了棒梗,他也隻是學徒工,前兩年收入極低,第一年工資19個月,第二年月薪才二十二塊五,到第三年也才有二十七塊五,之後才能晉升為一級工。


    而且等到他滿21歲,月薪也才是27.5元,那時他就得籌備結婚,讓他養一家子現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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