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素的罐頭廠辦公室,王大帥剛走進去,就看到素素正坐在辦公桌前忙碌著。他走上前,笑著打招唿:“素素,好久不見。” 素素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起身迎了過來。兩人見麵,忍不住擁抱了一下,這親密的舉動讓辦公室裏的員工們都尷尬地低下了頭。


    王大帥察覺到氣氛不對,連忙對員工們解釋道:“大家別誤會啊,素素是我孩子的姨,也就是我的小姨。”


    素素這些年一直忙著打拚事業,至今未婚。她穿著一身得體的職業裝,眼神果敢冷靜,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女強人的氣場。


    王大帥看著素素,好奇地問:“素素,你條件這麽好,咋還不嫁人呢?” 素素白了他一眼,笑著說:“我呀,還沒遇到合適的唄。再說了,我這一個人多自在,嫁人幹啥?”


    王大帥也跟著笑了笑,然後收起笑容,一臉誠懇地說:“素素,這次來找你,是想求你幫個忙。你看我這大涼山的產品,質量都不錯,就是愁銷路。你人脈廣,能不能給我介紹些客戶?”


    素素微微皺了皺眉頭,有些為難地說:“大帥,這事兒不太好辦啊。不過,看在你是罐頭廠的東家和姐夫的份上,我盡量吧。”


    過了一會兒,素素像是想到了什麽,眼睛一亮,說:“大帥,明天我要去見一個大客戶,是個很厲害的角色,聽說特別難對付。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到時候找機會把你的產品介紹給她。”


    王大帥一聽,連忙點頭,感激地說:“素素,那就太謝謝你了!不管對方是什麽人,我都不怕,一定能把產品推銷出去!”


    第二天中午,王大帥終於見到了素素口中那位重要客戶。此時的素素,早已不是當初那個青澀的小姑娘,經過多年的打拚,她已經掌控了三聯罐頭廠的所有經營權,整個人變得成熟、果斷、冷靜且機智,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一種女強人的氣場。


    在去飯店的車上,素素就像個情報員似的,滔滔不絕地向王大帥介紹著這位客戶的喜好、脾氣秉性,生怕王大帥說錯話辦錯事,壞了這次的生意。


    王大帥和素素早早地就在金利來大飯店包了一個雅間,靜靜地等待著客戶的到來。11 點左右,一陣喧鬧聲傳來,隻見那客戶來了,場麵十分宏大,身後浩浩蕩蕩地跟著一大群年輕帥氣的小夥子,那陣仗就像是明星出行一般。


    王大帥定睛一看,這位客戶竟然是一個極為肥胖的女人,身上的肉一顫一顫的,不過好在她的裝束十分華貴,滿身的金銀珠寶在燈光下閃閃發光,倒也顯得有幾分貴氣。


    胖女人一進雅間,就和素素熱情地擁抱在一起,兩人又說又笑,看起來就像是失散了多年的好姐妹,那熱乎勁兒讓王大帥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


    王大帥默默地坐在一旁,聽著兩個女人嘰嘰喳喳地談論著一些時尚、美容之類的話題,他覺得這些話題無聊至極,簡直就是廢話連篇,心裏不禁有些不耐煩。


    這時,胖女人的目光突然落到了王大帥的身上,她上上下下地打量著王大帥,眼睛裏透露出一種貪婪的神色,就好像看到了什麽稀世珍寶一樣。


    “素素啊,這位帥哥是你男朋友?還是保鏢啊?或者是你們工廠的員工?” 胖女人好奇地問道。


    素素笑著搖了搖頭,說:“梅姐,他是我哥哥。”


    胖女人聽了,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接著又問道:“那你哥結婚了嗎?有沒有女朋友啊?”


    素素看了一眼王大帥,迴答道:“梅姐,我哥結婚了。”


    胖女人聽後,臉上明顯露出了一絲惋惜之色,輕輕地歎了口氣。


    過了一會兒,王大帥出於禮貌,主動伸出手去和胖女人握手。胖女人握住王大帥的手後,故意用力捏了一下,還輕輕地摩挲著,明顯是想占他的便宜。王大帥可不是好欺負的,他手上暗暗用力,一下子就把胖女人的手給捏疼了,疼得胖女人 “哎喲” 一聲,趕緊把手抽了迴去。


    這時,一隻寵物貓從旁邊走過,王大帥為了緩解尷尬,隨口誇讚道:“梅姐,你這胸口的貓咪可真大真白啊!” 這話一出口,整個雅間的氣氛瞬間變得尷尬無比,胖女人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素素也瞪大了眼睛看著王大帥,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好在胖女人也是個見過世麵的人,她很快就調整好了情緒,開始和素素談合同的事情。讓王大帥沒想到的是,這次簽約竟然非常順利,訂單合同的金額大得驚人,這讓素素笑得合不攏嘴。


    看著這份合同,王大帥的心裏不禁有些自慚形穢,他默默地想著,自己的工廠什麽時候才能趕上素素的罐頭廠呢?


    到了吃飯的時候,餐桌上的景象又讓王大帥有些尷尬。胖女人和素素熟練地用著刀叉,優雅地吃著西餐,而王大帥呢,拿著筷子,吃得狼吞虎咽,毫無形象可言,那吃相實在是有些粗俗。


    西餐廳裏,王大帥正吃得狼吞虎咽,油漬都沾到嘴角了,他還渾然不覺。素素坐在對麵,看著他這副模樣,忍不住 “撲哧” 一聲笑了出來。


    “大帥,你看看你這吃相,跟沒見過世麵似的。還有啊,這在外麵說話做事可得注意點,別老是咋咋唿唿的,小心讓人誤會。” 素素一邊笑著,一邊用手帕輕輕擦了擦嘴角。


    這時,服務員帶著一隻寵物貓路過,王大帥瞅了一眼,隨口誇讚道:“這貓咪長得真肥實!” 誰知道,那梅姐剛好走過來,素素心裏一緊,她瞧了瞧梅姐那豐滿的胸部,又看了看王大帥,還以為他在說梅姐呢,趕緊在桌子下踢了王大帥一腳,悄聲說:“你瞎說啥呢!小心梅姐誤會你對她有意思。”


    梅姐在一旁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嘴角微微上揚,眼睛卻一直盯著王大帥,眼神裏透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興趣,看得王大帥心裏直發毛。


    素素更是擔心得不行,她湊近王大帥的耳邊,小聲說:“這梅姐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我看她看你的眼神不對勁兒,一會兒說不定會脅迫你做什麽呢。” 王大帥卻滿不在乎地聳了聳肩,說:“怕啥,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吃完飯,梅姐走到王大帥身邊,臉上掛著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輕聲說:“王老板,跟我到房間裏談談生意吧。”


    素素一聽,心裏 “咯噔” 一下,她瞪大了眼睛看著王大帥,眼神裏充滿了擔憂和警告。王大帥無奈地笑了笑,跟著梅姐走了。


    素素在門外焦急地走來走去,時不時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聽裏麵的動靜。突然,房間裏傳出梅姐的一聲尖叫,素素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心裏想著:“完了完了,這大帥肯定是沒把持住,做出對不起姐姐的事了。”


    其實啊,房間裏的情況完全不是素素想的那樣。王大帥進了房間後,就開始仔細地觀察梅姐的麵色、舌苔,又問了她一些日常的飲食起居情況,然後皺著眉頭說:“梅姐,我看你這是肝火旺盛,陰陽失調啊,身體得調理調理了。”


    梅姐聽了,驚訝地看著王大帥,說:“王老板,你還會看病?”


    王大帥笑了笑,說:“略懂一二,我們大涼山的藥材和飲料,對調理身體很有幫助,你這病啊,用它們就能治。”


    梅姐一聽,眼睛一亮,說:“真的?那我可得多買點。” 說著,她的身體不自覺地往王大帥身邊靠了靠,眼神裏滿是欣賞和好奇。


    王大帥往後退了一步,說:“梅姐,光吃藥可不夠,還得配合物理療法,我給你按摩一下吧。”


    梅姐有些驚訝,但還是點了點頭。王大帥走上前,雙手握住梅姐的胳膊,開始扭動她的關節,嘴裏還說著:“梅姐,可能會有點痛,你忍著點。” 梅姐疼得 “哎喲” 一聲叫了出來,但不知怎麽的,心裏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


    接著,王大帥又在梅姐的背上、肩膀上用力地拍打起來,每拍一下,梅姐都忍不住顫抖一下,但她卻覺得渾身的筋骨都像是被打通了一樣。


    最後,王大帥讓梅姐躺在床上,脫掉鞋子,開始按壓她腳底的穴位。梅姐一開始還覺得癢癢的,忍不住笑了起來,可隨著王大帥的按壓,她漸漸感覺到一股熱流從腳底傳遍全身,整個人都舒服得差點呻吟出來。


    門外的素素還在焦急地等待著,她的心裏充滿了矛盾和不安,不知道房間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而這一切,都被那扇緊閉的門隔絕在了兩個世界。


    房間裏,王大帥雙手握住梅姐的腳,開始施展他獨特的腳底按摩術。隻見他的手指靈活地在梅姐的腳底穴位上跳動,時而用 “細水長流” 的手法,輕柔地按壓,時而又如 “蜻蜓點水” 般快速地點戳,力度拿捏得恰到好處。


    梅姐哪受過這樣的刺激,隨著王大帥的按摩,她忍不住大聲叫了起來:“哎呀,輕點!哦,不,用力點!就是那裏,太舒服了!” 那叫聲一聲比一聲高,穿透力極強,在這安靜的樓道裏顯得格外刺耳。


    這一叫可不得了,周圍房間的人都被吸引了過來,不一會兒,梅姐的房間門口就聚集了一堆人,大家都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猜測著房間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素素也在人群中,她聽到梅姐的叫聲,心裏 “咯噔” 一下,想著:“這大帥到底在幹什麽?怎麽弄出這麽大動靜?”


    過了好一會兒,王大帥終於結束了按摩。梅姐從床上坐起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整個人看起來精神煥發,仿佛一下子年輕了好幾歲,連走路都覺得身輕如燕。


    “王老板,你這手藝可真是神了!我這渾身的疲憊都沒了,太感謝你了!” 梅姐感激地看著王大帥說。


    王大帥笑了笑,趁機說:“梅姐,你看我這手藝也不白給,咱之前說的那合同……”


    梅姐也是個爽快人,她大手一揮,說:“沒問題,王老板,就衝你這手藝,這合同我簽了!” 說著,拿起筆就在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合同金額高達一百萬,看得王大帥心裏樂開了花。


    王大帥和梅姐打開房門,準備出去,卻被門口烏泱泱的人群嚇了一跳。眾人看到他們出來,紛紛投來敬佩的目光,還有人小聲議論著:“這小夥子厲害啊,把這胖女人伺候得這麽舒服。”


    素素走上前,一把拉過王大帥,滿臉怒容地說:“大帥,你是不是為了這生意,被這梅姐潛規則了?”


    王大帥連忙解釋道:“素素,你誤會了,我就是給梅姐看病、談生意,真的沒幹別的。”


    素素將信將疑地看著王大帥,又看了看梅姐,見梅姐一臉坦然,這才鬆了一口氣,但她的心裏卻泛起了一陣複雜的情感,有對王大帥的擔心,也有一絲莫名的失落。


    王大帥笑著對素素說:“素素,這次多虧了你介紹。走,咱們一起去慶祝慶祝!”


    素素默默地跟在王大帥身後,心裏卻迴憶起了這十年來自己等待王大帥的點點滴滴,那些日子裏的期盼、失望和堅持,此刻都湧上心頭。


    王大帥在市裏的第一批合同就這樣順利簽約成功了,消息傳迴大涼山,工廠裏頓時忙碌起來,大家都幹勁十足,準備大幹一場。


    沒過多久,梅姐還親自來到大涼山,簽下了第二批合同,並且她還熱心地為王大帥介紹了不少新客戶。在這個過程中,梅姐對王大帥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感情,但她也知道王大帥已經結婚了,所以隻願意和他以姐弟相稱。每次見到王大帥,她都會忍不住稱讚他的手藝好、人長得帥氣。


    素素在一旁看著梅姐和王大帥的互動,心裏既納悶又嫉妒。她心裏明白,王大帥就是個萬人迷,這梅姐恐怕是已經被他深深地吸引住了,而自己這十年的感情,又該何去何從呢?


    八月中秋剛過,大涼山工廠裏機器轟鳴,工人們忙碌地穿梭在各個車間。突然,一輛大卡車裹挾著一路塵土衝進了廠區,穩穩停下後,一個身影急匆匆地跳下車,直奔王大帥的辦公室而去。


    此時,王大帥正在辦公室聚精會神地整理文件,門 “砰” 地被撞開,他不悅地抬頭,正要發火,卻瞬間愣住,來人竟是他在大西北救災時結識的好友栓寶。


    “栓寶!” 王大帥激動地大喊一聲,起身迎上去,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用力地拍著對方的後背,那些在大西北一起經曆的生死瞬間、艱難困苦,此刻都化作了重逢的喜悅與感慨,滔滔不絕地從他們口中湧出。


    一番寒暄後,栓寶神色凝重地說明了來意。原來,他所在的公司計劃臨時有變,如今急需一批藥材來填補業務空白。說著,他從懷裏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張藥材單,遞給王大帥。


    王大帥接過單子,目光掃過,心中不禁一動。這些藥材赫然是自己廠裏正在全力生產的藥品,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疑惑頓生。再仔細端詳那單子上的字跡,娟秀靈動,越看越覺得熟悉,心裏暗自思忖:“這怎麽像是女人的筆跡?”


    栓寶似乎看穿了王大帥的心思,解釋道:“我們公司原本打算建的分廠出了問題,計劃泡湯了,現在上頭決定轉行專門做藥材生意。大帥,咱們這麽多年的交情,這次你可得拉兄弟一把,給我供這批貨。”


    王大帥沉思片刻,目光堅定地看著栓寶說:“栓寶,你放心,衝著咱們的交情,我肯定支持你。而且,我給你個優惠價,大家一起把這生意做起來。”


    栓寶聽聞,臉上露出欣喜與感激交織的神情。他又迅速從懷裏掏出一張支票,遞給王大帥:“大帥,這是這次的貨款,你看看。”


    王大帥接過支票,隻一眼,便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支票上的金額竟比實際貨款多出了十萬。栓寶笑著拍了拍王大帥的肩膀說:“大帥,這多出的十萬是下一批貨物的定金。我信得過你和你的產品,咱們以後長期合作!”


    王大帥被栓寶的這份慷慨和信任深深打動,他立刻雷厲風行地安排工人去裝車。栓寶也不敢耽擱,匆匆告別後,連夜押著三輛裝滿藥材的卡車趕迴 s 市。


    望著遠去的卡車,王大帥站在工廠門口,心中既為這筆生意感到高興,又對藥材單上的字跡充滿疑惑。那熟悉的筆觸,總讓他不由自主地聯想到丫蛋,可他又不敢確定,這背後究竟隱藏著怎樣的故事?


    再說栓寶,一路上風餐露宿,曆經千辛萬苦,終於趕迴了 s 市。在 s 市繁華地段的三聯貿易公司裏,丫蛋獨自坐在寬敞明亮的辦公桌前,眼神空洞而茫然,思緒早已飄遠,沉浸在與王大帥的過往迴憶中。


    當初,丫蛋為了逃避那段讓她痛苦又無法割舍的感情,毅然決然地來到 s 市。


    她憑借著自己的果敢和智慧,將原本計劃開設的分廠轉型為貿易公司,一頭紮進了商場的滾滾洪流之中。


    經過幾年的摸爬滾打,她成功地在商場站穩腳跟,成為了眾人眼中的富婆。


    然而,外表的光鮮亮麗之下,她的內心卻始終被一種深深的孤獨和痛苦所籠罩。


    在 s 市的豪華公寓裏,丫蛋坐在昏暗的燈光下,手裏拿著針線,眼神中透著一絲癡迷與眷戀。她一針一線地縫製著一個布娃娃,每縫一針,腦海中就浮現出王大帥的身影。這個布娃娃的體型、模樣,都和王大帥有幾分相似。晚上,丫蛋就緊緊地抱著這個布娃娃入睡,在夢中,她才能與王大帥短暫地相聚。


    這些年,丫蛋身邊的男人來來往往,多得連她自己都數不清。可每一個和她相處過後,她都會不自覺地拿他們與王大帥比較。那些男人有的有錢,有的帥氣,有的風趣幽默,但在丫蛋心裏,他們都比不上王大帥。隻有王大帥,才是那個讓她魂牽夢繞、割舍不下的人。


    最近,丫蛋的生意遇到了瓶頸,市場蕭條,訂單銳減。她坐在辦公室裏,眉頭緊鎖,苦苦思索著對策。突然,她想起了一個做中藥貿易的歐洲客戶。這個客戶一直對中藥很感興趣,隻是苦於找不到合適的貨源。


    丫蛋的腦海中立刻浮現出王大帥的身影。她想起王大帥那精湛的醫術和神奇的祖傳秘方,心中有了主意。她立刻把栓寶叫到辦公室,安排他去大涼山找王大帥定一批中藥。


    “栓寶,這次的事情對我們很重要。你一定要把這批貨安全地運迴來。” 丫蛋神色嚴肅地說。


    栓寶有些猶豫地說:“丫蛋姐,從大涼山訂貨,成本可不低,價格高了,我們的利潤就少了。”


    丫蛋微微抬起頭,眼神堅定地說:“栓寶,不要隻看眼前的利益。我相信王大帥的藥材品質,隻要我們打開市場,以後有的是賺錢的機會。而且,我也想幫幫他……” 說到這裏,丫蛋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柔情。


    栓寶看著丫蛋,心中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他知道,丫蛋決定的事情,沒有人能改變。其實,栓寶心裏一直深深地愛著丫蛋,這麽多年來,他對丫蛋唯命是從,哪怕看著丫蛋因為王大帥而痛苦,他也隻能默默地守在她身邊。


    在丫蛋的精心安排下,栓寶順利地從大涼山訂到了貨,並將藥材送到了邊境。丫蛋親自趕到邊境去接應,她看著那些裝滿藥材的箱子,心中充滿了期待。


    “栓寶,路上小心。這些藥材可是王大帥的心血,一定要安全送到。” 丫蛋叮囑道。


    栓寶用力地點點頭,說:“丫蛋姐,你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幸運的是,丫蛋與歐洲的第一次交易非常成功。這些藥材運到歐洲後,恰好趕上當地爆發了一場小規模的瘟疫。沒想到,王大帥的藥材對這場瘟疫產生了奇效,很快就控製住了疫情的蔓延。


    這個消息像一陣風一樣,迅速傳遍了歐洲。王大帥的藥材在歐洲一炮打響,價格也隨之飆升。許多歐洲商家紛紛找上門來,想要與王大帥合作。


    隨著生意的火爆,王大帥不僅還清了所有的貸款,大涼山工廠的利潤還翻了好幾倍。他的名字也漸漸在市裏麵傳開了,電視台和報社的記者們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樣,紛紛趕來采訪他。一時間,王大帥的照片和事跡頻繁地出現在電視和報紙上,他成為了市裏麵的知名企業家。


    大涼山也因為王大帥的成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村裏的路修得更寬了,新的樓房也一棟棟地建了起來。王大帥不僅改變了自己的命運,也改變了整個大涼山的麵貌。


    而此時,在城裏開家具廠的張麻子看到王大帥在電視上風光無限的樣子,心裏像被貓抓了一樣難受。他想起王大帥開廠初期,到處碰壁,艱難求生的情景,那時的他還暗自高興,心裏盼著王大帥早點失敗。可誰能想到,短短一年內,王大帥的生意就做得風生水起,財產遠遠超過了他。


    張麻子越想越不是滋味。他知道四妮在大帥的工廠裏做隊長,每個月的分紅比他家具廠所有工人的工資加起來都多。這讓他覺得自己在四妮麵前都抬不起頭來。


    一天,張麻子心情鬱悶地在大街上晃蕩,想著怎麽才能對付王大帥。突然,一坨鳥糞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他的頭上,緊接著,一隻小狗跑過來,在他腳邊拉了一泡屎。張麻子氣得破口大罵,但罵完之後,他突然眼睛一亮,心想:這說不定是個好兆頭,預示著我即將轉運,把王大帥踩在腳下。


    就在這時,他看到一個女人在路邊曬衣服。那女人的身影讓他突然靈機一動,一個幹倒王大帥的妙計在他腦海中形成了……


    張麻子賊溜溜的眼睛緊盯著不遠處二層陽台上那個忙碌的身影,那是鄰居秀琴。秀琴也是個苦命的女人,她男人在一次工作事故中不幸喪生,留下她和年邁體弱的婆婆,還有一個年幼懵懂的女兒,一家三口的日子過得緊緊巴巴。


    這秀琴正值青春年華,男人沒了之後,夜裏常常孤枕難眠,對男人的渴望在心底如野草般瘋長。張麻子瞧在眼裏,心裏卻打起了歪主意,想著怎麽利用秀琴這可憐的女人來扳倒王大帥。


    說幹就幹,張麻子開始有意無意地在秀琴家樓下晃悠。有一天,他瞅見秀琴費力地搬著煤氣罐,便趕緊跑過去,滿臉堆笑地說:“秀琴妹子,這活兒哪是你能幹的,我來我來。” 從那以後,搬煤球、扛大米,隻要是他能幫上忙的,他都搶著幹。


    沒過幾天,秀琴的婆婆突然病倒了。秀琴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家裏窮得叮當響,哪有錢給婆婆看病啊。她在張麻子的家具廠門口來迴踱步,猶豫著要不要開口借錢。張麻子早就料到了,他佯裝關心地走過去問:“秀琴妹子,你這是咋了?有啥難處跟哥說。” 秀琴紅著眼眶把婆婆生病的事說了,張麻子二話不說,當場就借給她三千塊錢,還熱心地幫忙把婆婆送到醫院,跑前跑後地墊付了醫藥費。


    秀琴感激得不知道說什麽好,拉著張麻子非要讓他到家裏吃飯。飯桌上,兩人邊吃邊聊,氣氛漸漸熱絡起來。秀琴說:“麻子哥,你人真好。我想著給你介紹個對象,你也該有個家了。” 張麻子一聽,放下筷子,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秀琴說:“妹子,我心裏一直有個人,就是你啊。我想當這個家的男人,照顧你和孩子,還有咱媽。” 秀琴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她低下頭,輕聲說:“麻子哥,這…… 這太快了。” 但也沒有直接拒絕。


    張麻子心裏明白,這種事急不得,得循序漸進。於是,他笑著說:“妹子,你別著急,我等你慢慢考慮。” 說完,就起身離開了。


    日子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過年的時候。張麻子沒迴大涼山,秀琴知道後,心裏有些過意不去,就邀請他到家裏吃餃子。


    吃著吃著,秀琴想起這段日子張麻子對自己的好,心裏一熱,端起酒杯說:“麻子哥,這一年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這日子咋過。我敬你一杯。” 說完,一飲而盡。


    張麻子看著微醺的秀琴,覺得時機到了,他一把抓住秀琴的手說:“妹子,我是真心想當孩子的爹,給你們一個完整的家。” 秀琴被張麻子這突如其來的表白感動得熱淚盈眶,她放下酒杯,主動抱住了張麻子。


    張麻子心中暗喜,順勢把秀琴抱到沙發上。秀琴半推半就,兩人的唿吸越來越急促,最終,張麻子的奸計得逞,在沙發上發生了關係。


    年三十的晚上,外麵鞭炮聲此起彼伏,張麻子和秀琴在屋內的溫熱中發生了關係。激情過後,秀琴靠在張麻子的懷裏,眼神中滿是憧憬,輕聲說:“麻子,咱倆結婚吧,以後好好過日子。”


    張麻子像是被一道閃電擊中,猛地坐起身來,臉上滿是驚訝的神情。他壓根就沒打算和秀琴結婚,這一切不過是他為了對付王大帥設的局。他定了定神,敷衍地說:“秀琴,這事兒太突然了,我得考慮考慮。”


    從那以後,張麻子和秀琴的關係變得更加親密,成了所謂的紅顏知己和炕上戰友,就這樣過了四個多月。


    然而,秀琴的女兒小曼卻對張麻子充滿了敵意。每次看到張麻子,小曼都會狠狠地瞪他一眼,嘴裏嘟囔著:“我不要你這個爸爸,你走!” 這讓張麻子心裏很是窩火,但他也顧不上這些,因為他的心思全在陷害王大帥的計劃上,如今已經開始實施第二步。


    這天,張麻子和秀琴大包小包地購物迴家,剛打開門,就聽到電視裏傳來熟悉的聲音。張麻子定睛一看,原來是在報道王大帥的工廠,畫麵裏王大帥笑容滿麵地介紹著自己的產品。張麻子頓時火冒三丈,他抓起旁邊的飲料瓶,狠狠地砸向電視,怒吼道:“王大帥,你等著,我一定要讓你身敗名裂!”


    等秀琴母女出去後,張麻子偷偷地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稀釋後的氰化鈉,用注射器小心翼翼地將毒液注射進王大帥生產的飲料瓶裏。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陰狠,嘴裏喃喃自語:“王大帥,這次看你怎麽收場。”


    沒過多久,秀琴母女迴家了,兩人都說口渴得厲害。張麻子心中暗喜,他不動聲色地拿起那瓶下了毒的飲料,遞給秀琴母女說:“來,喝這個,解解渴。”


    秀琴母女毫無防備,接過飲料就大口喝了起來。不一會兒,兩人就臉色慘白,捂著肚子在地上痛苦地打滾,嘴裏不停地喊著:“疼,好疼啊!”


    張麻子假裝驚慌失措地喊道:“秀琴,小曼,你們怎麽了?” 然後趕緊抱起她們往醫院跑去。


    經過一番搶救,秀琴母女總算是脫離了生命危險。張麻子在醫院裏來迴踱步,突然他眼睛一亮,對秀琴說:“秀琴,這事兒太蹊蹺了,我看是不是得檢測一下那瓶飲料,說不定是有人要害我們。”


    秀琴虛弱地點點頭說:“麻子,聽你的,一定要查清楚。”


    很快,檢測結果出來了,飲料裏含有劇毒氰化鈉。張麻子立刻跑去報案,他在警察局裏聲淚俱下地哭訴著,一口咬定是王大帥的飲料廠生產的飲料有毒,要求嚴懲王大帥。


    警察局立刻對王大帥的飲料廠展開調查,工廠被封,陷入了巨大的危機之中。


    此時,王大帥正在家裏悠閑地吃著飯,憨突然氣喘籲籲地跑進來,大聲說:“大帥哥,不好了!工廠被封了,說是咱們的飲料有毒,還出了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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