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葉不想轉身,但人已經走到她的身邊。


    好在鬱初年隻是對著鬱穗道,“徐津散場,她暈了,你們把人送去醫院,我們就先走了。”


    “暈了?”


    鬱穗慌得很,急忙跑到包廂去看,她老公也跟著。


    原地隻剩下鬱初年和奈葉兩人。


    奈葉道,“我也去看看。”


    鬱初年將她一攔,“有你什麽事,你和她很熟?”


    奈葉將帽簷往上提了提,“還可以吧,我就想看看她怎麽樣。”


    鬱初年知道奈葉的朋友不多,幾乎沒有朋友。


    但他也沒想到奈葉和黎海棠有些關係。


    這下他沒攔,而是跟在奈葉的身後朝包廂走去。


    外麵的酒味就十分熏人,裏麵更甚,又悶又難受。


    隻見黎海棠穿著單薄的吊帶裙半趴在沙發上。


    臉上是被灌醉了的紅暈,好在她身上依舊白皙沒有任何被動粗的痕跡。


    奈葉見狀鬆了口氣。


    但是黎海棠似乎難免以後再次被欺負的下場。


    奈葉對此深有體會。


    雖然奈行州不會在外人麵前如此肆無忌憚,但私底下的他才是最可怕的惡魔。


    “你說黎海棠以後還會被她的繼兄這樣欺負嗎。”


    鬱初年迴,“我們管不著,除非她自己求救,但是據我所知,她進到徐家的兩年間從未有過逃離想法。”


    奈葉懂他的意思。


    當事人沒有這種想法,外人能怎麽辦。


    鬱初年伸手將她的帽簷往下,“走了,迴去。”


    因為中間的一個小插曲。


    鬱初年和奈葉的那個衝突似乎消失殆盡。


    不過奈葉還是有在想黎海棠的事情,而鬱初年也察覺到她的不對勁。


    從迫切的想要去酒咖,到現在迴來後的經常性走神。


    就連洗澡都能忘了拿內衣。


    奈葉發覺之後,難為情的打開一條縫。


    鬱初年此時已經坐在床上,正看著手機。


    奈葉頓時後悔,不應該直接將舊內衣泡起,衣服全扔洗衣機。


    現在好了,還得讓金主幫忙。


    “鬱初年。”


    好在他耳朵靈敏,第一遍就聽見。


    抬頭望去,浴室開出一條縫隙,奈葉濕漉漉的小臉探了出來。


    鬱初年熄掉手機屏幕,迴答道,“怎麽,邀請我?”


    “不是。”


    奈葉反駁得極快,“隻是想讓你幫我拿一下衣服。”


    “你一開始為什麽沒準備好?”


    鬱初年嘴角微彎,“現在倒學會委婉辦事了。”


    他是故意的。


    抓住了奈葉的一點小把柄就開始捉弄。


    奈葉有時候還挺激不得,一激就容易倒反天罡。


    鬱初年還想看看她接下來會說什麽話。


    結果她站直身子,將門拉開,全身暴露在整個臥室。


    白皙得晃眼。


    鬱初年眉心突突的跳,而奈葉鎮定自若的穿著自己放在椅子上忘記拿進去的衣物。


    她這幅神定氣閑的樣子,搞得耳尖微紅的鬱初年還挺罪過。


    他忍不住提醒一句,“你是覺著我不會拿你怎麽樣是嗎?”


    聽了這句話的奈葉更是底氣十足,“咋啦,我們合法領證,我還不能裸著出來啊。”


    鬱初年強調,“我說的是另一方麵。”


    “噢。”


    奈葉心虛了點,嘴卻沒跟上軟下去的速度,“把你給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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