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兩一車黑黢黢的糖塊,險些折我一員大將啊!


    李夯一臉生無可戀的蹲在門口,看著捏著銀票歡天喜地往家趕的糖老板,一張四方臉居然抽抽成燒麥樣,手掌一張一合,似要捏死身後坐在輪椅上的家夥,從軍這麽多年,李夯頭一次有退休的想法。


    “不就三十兩銀票嘛!莫要小氣嘛!咱家太子宅心仁厚,奴隸都舍得購置皮甲,還能差李將軍這區區月例嘛!”紅塵苦瓜臉褶子都舒展開來,瑪德,太子讓你揍我我不敢不從,現在倒出空來雜家不陰死你!


    嘭!帶著風聲的拳頭直奔紅塵麵門,老太監隨意一個閃身就將其避過,隨後一記鷹爪掏向夯貨咽喉!


    承乾無語的看著打在一起的兩人,想不到紅塵功夫居然這麽好,“好啦住手!”這得趕緊製止,剛來大唐就這麽倆熟人,傷了誰都不好!


    聽到李承乾唿嗬,兩人閃出戰團,手停了嘴也沒閑著,“你個老陰筆!”李夯一臉氣憤!現代詞匯都整出來了,“那是因為你是個沒腦子的夯貨!”紅塵嘴最損。。。。


    停停停,怕這倆貨一會再打起來,承乾趕緊讓他們閉嘴,“紅塵那,明早讓憐人稱心、突厥奴隸到前廳等著,本太子有話說,哦,對了,宮裏麵再找幾個老太監宮女啥的,本太子有用。”


    紅塵一臉疑惑,不過還是俯首稱諾!


    次日清晨,李承乾頂著大大的黑眼圈出現在前廳,紅塵在後麵推著,倆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聊到最後紅塵說啥承乾基本沒聽見,無他,太困了!


    這一宿絕對是人生中最難眠的夜,你試想,一個風韻十足的大波宮女先是給你洗腳,又是給你暖床,等你興致勃發的時候又翩然離去,末了還告訴你太子好好休息,這特喵能休息好嗎?


    這也就算了,當你意興闌珊的躺下,帷幕後油燈晃得影影綽綽,時不時冒出個小太監趴在你床邊聽聽你的唿吸節奏是否正常,正常個鬼!大晚上的沒他馬嚇死就不錯了!


    枕頭也硬,鬼知道哪個王八發明的警枕,死硬!冰涼!說是時時刻刻提醒身為太子當日思夜慮,可不日思夜慮了,就這玩意兒,誰躺下誰睡不著,這不是擔心太子不居安思危,這特喵是嫌棄太子活的太久!


    還有就是紅塵這個王八,走路沒聲音,一夜期間在自己身邊飄了不知多少次,太特麽驚悚了!還有,你能想到堂堂大唐首都,長安夜晚居然能有狼嚎?!


    簡直了,虧大了,人家穿越美女金錢要啥有啥,自己穿越先瘸後窮還特麽睡不好,好想死啊!


    嗯?怎麽靜悄悄的?睜開眼承乾嚇了一跳,二百來平方的前廳滿滿登登的站了一群人,兩旁太子衛率威武不凡,無形氣息之下整個前廳針落可見。


    主人台上身旁左紅塵,右李夯,台下身前太子衛率組成的護陣,台下兩側是太子府屬官,身後兩側還有保持隊形的太監宮女,臥槽,承乾醒來那一刹那以為自己登基了。


    斜眼看向紅塵,紅塵湊過來,“你特娘這麽大陣仗搞什麽鬼!”承乾壓低嗓門說,“殿下,您說今天把人召齊開會啊?”紅塵耳語。


    承乾捂臉,算了,本來是要處理一下雜事,這下倒好,雜事正事兒一起辦了吧!


    “孤今天召大家來,是要安排以下幾件事兒,第一件,胡圖爾等突厥人,解除奴籍,願意迴草原的迴草原,願意留長安的留長安,但是沒有路費。”


    李承乾話音剛落,底下突厥奴隸跪倒一片,又是祝福承乾千歲的,又是感激承乾宅心仁厚的,反正就是沒有問李承乾為啥不給遣散費的。


    這讓本來覺得自己這種行為比較無恥的李承乾內心大慰,草原人內心果然寬廣啊,給你們點一個大大的讚!


    紅塵太監揮揮手,身後的小太監端著盤子走了出來,盤子裏是民籍,文本底下蓋著李承乾的太子大印,他們放民籍長安縣是需要太子背書的。


    也就是說將來他們出什麽事情李承乾才是第一責任人,一幹突厥人接過民籍歡天喜地的走了,現場的屬官麵麵相覷不過都沒吱聲。


    李承乾在自己的小本本上劃掉第一行,然後抬頭,“第二件事兒,唔,憐人稱心,稱心你嘛,雖是別人作為禮物送過來的,不過你在孤府上也算兢兢業業哄著本太子開心,唔,不過鑒於府上的經濟狀況比較艱難,孤也就不留你了,一樣,給你放出民籍,離開東宮後你當自食其力,好好做個爺們!”


    噗通,底下又跪下一個,承乾低頭準備劃掉本本兒上第二行,“我的殿下啊!”底下一聲長嚎,嚇得承乾手一哆嗦,“臥槽!你特娘號喪啊!我特喵還沒死呢!你要幹啥!!!”承乾捂著胸口,臥槽了,本太子差點讓你嚇駕崩了!


    李夯在一邊抿著嘴直樂,紅塵也撇著嘴,不過並沒有去糾正太子一口俚語,剛剛那聲吼自己也嚇一跳,甩甩拂塵,替太子清清後背上的頭皮屑。。。。


    大廳中央,稱心一幅我見猶憐的模樣,楚楚可憐的在那抹眼淚。


    “殿下啊,奴家,奴家不走,奴家在您這兒才知道人該過啥日子,不用被人欺負,不用被貴人侮辱,奴家不想離開您這兒,奴家不要您一分錢,也不要您給的民籍,離開您這兒奴家活不下去啊,您看,這是您賞賜給奴家的所有財物,奴家是一分都沒花啊,奴家自願把所有賞賜歸於賬上,自願在宮裏做奴隸,求太子留下奴家啊!”


    稱心邊說邊把一個不小的布包放在地上打開,一樣一樣的把東西拿出來。


    承乾感覺稱心打開的就是個乾坤袋,把自己的心就往裏吸啊,金坷垃就拳頭大一堆,白的是銀子,半透明的水晶,泛著奶黃的和田玉,承乾感覺舌底泛出了津液,白話就是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紅塵邁前一步,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將李承乾魂從糞土中挽救了迴來,“放肆!爾可知東宮是什麽地方!豈是爾等下人敢討價還價的地方!左右聽令,拖出去!”紅塵大總管根本不給承乾反悔的機會,直接命人給稱心丟了出去。


    唉,承乾心底這個窩火,你扔人就扔人,咋還把包裹也一起扔了呢!唉,這敗家紅塵!!


    底下沒人吱聲,太子處理自己的奴隸也沒人敢有意見,承乾拿出本本看了看。


    “第三件事兒啊,紅塵,一會你去趟內務府,孤名下這十六個皇莊,今年不征糧食,產出皆歸莊戶所有,去除皇號,該歸長安縣的歸長安縣管轄,該歸萬年縣的歸萬年縣,讓他們酌情參辦。”


    “額,諾!”紅塵一臉懵逼,這事兒太子沒說過啊,關鍵這個事兒忒大了,簡直就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紅塵打算一會完事兒跟太子探討一下。


    沒等紅塵跟太子探討,底下太子府官員不幹了,韓衝,錄事參知軍事,主管就是太子府錢糧。


    “啟稟太子殿下,按理說這事兒全憑太子做主,但是皇莊乃是皇上賜予太子殿下的財產,皇莊產出皆用於供養東宮,您將皇莊退還給內務府,那相當於咱們東宮少了很大一份進項,所以,太子殿下請您三思!”


    紅塵點點頭,韓衝所說也正是自己想和太子說的,不過太子正搖著頭呢。


    “唔,孤不這麽想,如你所說,皇莊產出皆用於供養東宮,但是孤查過賬目,並且拿此賬目同長安縣同等田土麵積的莊子進行對比,結果是遠不及同等民莊!甚至於拿遠離京城的下縣莊子進行對比,也查了不止三成,也就是說,十六個莊子,每年拿出供養太子府的產出,都不如人家縣屬六個正常莊子,那麽韓衝,你知道這是為什麽麽?”


    李承乾笑眯眯的看著韓衝,既然你問了,正好我也借著這次機會考驗考驗自己手下的智商。


    韓衝略微思量,“迴太子殿下,您指的症結所在,可是皇莊不納稅?”


    哈哈哈哈,自己手下還是有人才的,承乾點點頭,示意韓衝繼續說。


    “因為皇莊不納稅,所以很多村民並不會一心一意去伺候農田,所以導致農田減產,最終明明是天字號田,產出卻不及正常土地,隻要夠每年繳納太子府份額的糧食和自己一年的口糧就可以了,其餘時間可以進城,出出勞力掙點銅錢。”


    韓衝說到此處皺著眉,“可是臣還是不解,對於一個莊戶來講,太子府的份額是固定的,多種出來的糧食都是自己的,臣如果是一個莊戶,伺候好天字號田遠比進城掙那幾個銅子更為劃算。”


    承乾點點頭,能把事情想到這個份上也不算在太子府白混日子,能力確實有的,差的隻是一點眼界,人的認知有的時候差的就是捅破那一張窗戶紙,“韓衝,你有沒有想過,莊戶並不是單純的莊戶呢?”李承乾笑吟吟的說。


    韓衝騰的瞪大眼睛,“您是指,商販?!”


    韓衝邊走邊思考,“您說的對,隻有商販,隻有商販才能忍痛放棄土地的產出,去城裏獲取更大的利益,而且皇莊莊戶產出不納稅,他們完全可以拿倒賣的貨說成皇莊的,便可分文不繳!


    而且土地產出固定的份額繳納完之後,還有不少結餘,一來一迴不必付出大量的辛苦就可以兩頭都賺,甚至於可以雇傭勞力替自己侍弄田地,使自己免於繳稅!”


    韓衝一臉震驚的看著李承乾!手不住的抖,“他們怎麽敢!”


    李承乾好笑的看著韓衝,別激動啊!你要了解事實真相你豈不是要氣死?“是啊,他們怎麽敢呢?不過話又說迴來他們為什麽不敢呢?正所謂法無禁止即可為,韓衝,你查查哪條律法不讓莊戶做生意了?”


    韓衝臉色鐵青,“那我們就應該修改律法,不允許皇莊莊戶有經商行為!”李承乾眉頭挑了挑,就這麽點能力?


    韓衝話畢卻又歎了口氣,“這樣的話,對皇莊的莊戶卻又是最大的不公平,每年咱們東宮的份例並不低,甚至高於普通農戶的地租,僅僅是皇莊選址都是天字號良田!


    地產能力雖然多多少少能補足租金的差異,但是付出的精力也是更多,唉,臣能力低微,真的隻能如您所說?”


    李承乾笑了笑,韓衝能考慮到這一層已經很不錯了,正所謂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屁股決定腦子,作為一個太子,李承乾要考慮的不僅僅是自己或者莊戶的利益,還有這諾大帝國的利益。


    除此之外,還有借此打擊政敵的利益!這麽一舉多得的事情何樂而不為?


    再有一點,韓衝沒考慮到,為什麽早些年自己沒瘸的時候,莊戶沒人敢缺少堂堂太子府一分份例,而近些年卻逐年下降?另外,他平平無奇一個普通莊戶怎麽會有渠道倒買倒賣?


    商賈偽裝莊戶進入皇莊不可能,皇莊的籍貫歸內務府統領,除了李承乾他爹誰能命令內務府?


    所以說,有一隻看不見的黑手正一步步侵蝕李承乾擁有的一切,誘惑承乾的莊戶專於經商忽略地產隻是不起眼的一步,簡單的派出商人把商品略低於市價賣給莊戶,再由莊戶進城市價賣出,一來一迴遠比種地賺錢,而且還能浪費一天種地的時間,久而久之地的產出不下降就怪了!


    李世民能護住李承乾一命,那榮華富貴也是能護的住麽!嘿嘿,李承乾笑了,不管你是誰,你惡心我,我就惡心死你。


    承乾拄著文明棍走下台階,站到韓衝麵前拍了拍韓衝的肩膀。


    “這並不簡單的是皇莊莊戶的問題,你要記得民眾永遠是短視的,而他們的短視往往會被有心人利用成為攻擊你的武器,而民眾又是脆弱的,夾雜在你與黑暗中那隻黑手之中,黑手無論失手還是得逞,被利用後的民眾都會被拋棄。


    而你可能輕輕的一個推手就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所以,在你以後的生涯中,遇到此類事情,定要三思而後行,莫要輕易下結論。”


    韓衝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太子,特喵的,這廝哪有以往那種頹喪的氣息,一字一句像極了太極宮裏那位,手裏那根不知名的棍子搭配那張萬事皆在運籌帷幄之中的自信表情,簡直是扮豬吃老虎的典範啊!


    按照太子的思路延伸,皇莊歸於郡縣之後,幕後之人再引誘莊戶經商已經沒意義了,誰也不是菩薩沒事兒給你送錢,你地裏的產出跟太子沒關係咯,自然也就沒有利用的價值了。


    而對於莊戶來說,今年太子沒要產出,存下的糧食足夠他們安穩等到新糧下來,就算沒了經商的利潤,天字號糧地的產出就算繳完稅也有大量的盈餘,基本這場博弈對莊戶的損傷幾近到無。


    反而那隻黑手損傷不小,不過對太子而言,十幾個皇莊也是不小的損傷啊!太子這麽大公無私麽?


    承乾踱步迴到輪椅上,特喵的,還是坐著舒服,“紅塵啊,”“老奴在!”紅塵老太監興奮的直打擺子,蒼天有眼啊,瘸之前那個英武的太子殿下又迴來啦!


    “紅塵你記得明天去內務府的時候一定要大張旗鼓,主要突出本太子為國為民公心一片,寧可自己餓肚子,也要安定國本,保證國家領土完整,絕不出現國中之國,大唐所有領土皆應歸有司掌管。


    一定要深刻貫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一要點!一定要深刻落實大唐土地隻能有皇帝這一個主人的事實!任何膽敢抗拒這一事實的人都是心懷鬼胎,另有圖謀!”


    承乾話剛說完,紅塵腿一軟噗通就跪在了地上,韓衝目瞪口呆宛如中風,李夯雖然腦子不好使但是情景模式他懂啊,噗通就跪地上了,整個前廳太子府官員緊隨其後,狂唿“太子殿下三思啊!”


    完了,紅塵眼底一陣陣的泛黑,還以為自己的太子殿下大病之後能痛改前非,結果改是改了,更特喵無法無天了!


    韓衝更別提了,完了麽這不是,好好的太子你不當,改玩兵法了,再說這兵法是這麽玩的麽!


    別人頂多是來個釜底抽薪,您可倒好,上來就一毀天滅地,照您這麽玩兒,但凡手裏有封地的隻要不把封地繳納給國家,你就是想造反,你就是對李世民有二心,你這是要動搖國本那!


    整個大唐朝堂上這麽多勳貴諸侯,哪個手裏沒有地,再說,憑什麽大家跟你爹出生入死打天下?


    還不是為了這榮華富貴,對於唐人來講,啥叫榮華富貴,那就是手裏有地,地裏有人跟你混,說白了,封地才是大唐勳貴跟你爹混的基礎。


    甭管上至親王下到販夫走卒,地永遠是自己的命,這一條無法改變,你爹出生入死才打下的基礎你兩句話給整沒了,這特喵大唐不處處烽火狼煙就怪了!這哪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啊,這都不如自己找根繩子上吊得了。


    玩兒的也太大了,緩過來的韓衝搖搖頭,“殿下,此事涉及國本,萬不可如此草率,此舉一定要仔細斟酌啊!”


    底下眾屬官紛紛附和。


    承乾點點頭,“內個紅塵啊,咱東宮屬官還有哪個官位閑著?韓衝有大才這可不能浪費!”


    紅塵也覺得韓衝這人不錯,有想法也敢諫言,“迴殿下的話,左率中郎將程將軍一直抱恙,切實需要個副將統管事務,品級從五品下,殿下您看?”


    “妥嘞,那就左率中郎將,一會兒你去安排。”


    “韓衝,孤覺得你所言甚是,孤所言確實欠缺考慮,那這樣,按你所說孤斟酌了一下,紅塵,你記得去的時候把孤那句話裏所有人改成皇子,本太子經左率中郎將韓衝點撥,所有皇子如不保證金甌無缺那就是圖謀不軌,去辦吧!”


    臥槽!韓衝一個趔趄,他娘的,我好心好意怕你滿朝仇家,你特喵甩手一個黑鍋扣我頭上!你這是真怕我不死啊!


    紅塵覺得自己應該出去算一卦,怎麽自己覺得誰不錯誰就倒黴呢,甩甩頭趕緊把這想法甩出去,自己還得去內務府辦事兒呢。


    開完會承乾也精神了起來,昨天讓紅塵找的老太監宮女基本都到位了,得去讓他們動起來,要知道本太子府可不養閑人。


    嗬家夥,紅塵擱哪找的人呐,三個人湊不出一口牙,瑪德,無所謂了,能動就行,也不是啥累活兒,“小二花!”就是最近在身邊伺候的小太監。


    “你這樣,派幾個人去內務府領幾個大木桶過來,還有紗布,記住空隙越小的紗布越好,之後你領人去後院架幾口大鍋,把昨天拉迴來的糖塊加水煮化,再派幾個人去挖黃泥。


    記住了,一定要黃泥,幹淨點的,挖好的黃泥拿模範定好形曬幹碼好,天涼,曬不幹的話就熬糖的時候放在灶邊烤幹,鍋裏熬糖熬到稍稍粘稠即可!”


    承乾頓了頓,看小太監記得差不多了,又補充一句,“院子裏這麽多人,你看著安排,但是有一點你記好,年紀輕體格好的幹重活兒,年紀大的派去幹輕巧點的,渴了就去喝水,累了就歇一會,聽清沒?”


    小太監頻頻點頭,李承乾說完底下的人便跪了一地,就連小太監眼裏都透著莫名的神采,隻不過李承乾沒注意到,眾多老太監宮女中,一直被簇擁在中間的一個老宮女嘴角正泛著笑意。


    行,記住就好,李承乾擺擺手,說了句做完了在喊我,就讓李夯推著自己迴寢殿了,不行,得補補覺,安排這麽多事兒費神那!


    迴宮補覺的李承乾可不知道,紅塵前腳從內務府出來就被皇帝叫走,而內務府中各家眼線趕忙把消息傳給自己主子!


    延康坊魏王府邸,一個白胖子此刻正把茶杯捏的滋滋響。


    李承乾啊李承乾,你特喵可是缺了大德了,眾兄弟中你是太子,你是不用靠封地過活。


    可這剩下的哪個不是宮裏母族接濟點剩下的都是封地產出啊,除了你之外眾兄弟中就數我封地最多。


    你特喵啊,你這明晃晃的是奔我來啊,這個韓衝到底何許人也,以前也沒聽說過他這號人物啊!


    厲害啊,堂堂正正一個以退為進的陽謀就把本王推進牆角來了,李承乾那個瘸人還沒這個腦子,來人啊,給本王查查這個韓衝到底哪裏蹦出來的,另外備好車馬,本王要進宮!


    而此刻正下班迴家的韓衝,突然被一個麻袋罩住,拖到巷弄中一頓暴打!


    拚了老命才從麻袋中爬了出來,行兇者施施然離去,而街對麵的武侯隻敢看著不敢過來製止!


    韓衝不禁流下兩行熱淚,李承乾那李承乾,你個天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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