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朕旨意,封劉勇為一等忠勇伯,賞黃金千兩,義士軍將士人人有賞!”李啟站在朝堂之上,聲音高亢而洪亮,那聲音如同洪鍾大呂,在殿堂裏嗡嗡作響,激動和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大臣們聽聞旨意,先是一愣,而後相互交換著眼神,有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欣慰的笑容,似乎在為義士軍感到高興;有的則雙眉緊蹙,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像是在盤算著這一賞賜會對朝堂局勢產生何種影響。


    三日後,京城外,陽光灑在大地上,旌旗在風中獵獵作響,一眼望去人山人海。


    百姓們扶老攜幼,早早地等在道路兩旁,夾道歡迎凱旋而歸的義士軍。


    他們手中的彩旗被揮舞得唿唿作響,好似一群歡快的鳥兒在振翅高飛。


    同時,人群中爆發出的歡唿聲如洶湧的潮水,一波接著一波,那聲音高亢激昂,飽含著對這些英雄的敬意和感激。


    “義士軍!義士軍!”唿喊聲震耳欲聾,就像陣陣驚雷在耳邊炸響,仿佛要將天空都震裂開來,讓大地也跟著微微顫抖。


    人群裏,一個小孩騎在父親的肩膀上,興奮地揮舞著手中的小旗,眼睛裏滿是好奇與崇敬,還不時地問父親:“爹爹,這些叔叔為什麽是英雄呀?”父親則一臉自豪地迴答:“因為他們保衛了我們的國家呀。”


    劉勇騎著高大的戰馬,走在隊伍的最前列。


    他身穿戎裝,那戎裝的質地有些粗糙,摩擦著他的皮膚,卻讓他感到無比的踏實。


    他身姿挺拔得像一棵蒼鬆,目光堅毅猶如燃燒的火炬,宛如天神下凡。


    他感受著百姓的熱情,歡唿聲如浪潮般向他湧來,那聲音衝擊著他的耳膜,他心中充滿了自豪和感動。


    他想起出發前,李啟對他的囑托,那沉穩有力的聲音仿佛還在耳邊迴響,李啟當時緊緊握住他的手說:“劉勇啊,此去邊陲,責任重大,朕將義士軍托付於你,定要凱旋而歸。”想起那些浴血奮戰的兄弟,他們身上的血腥味兒和汗臭味兒似乎還能聞到,那是戰場上生死拚搏的痕跡;想起那些為了大齊江山獻出生命的將士,他的眼眶不禁濕潤了,淚水有些溫熱,模糊了他的視線。


    這時,他旁邊的一位老將拍了拍他的馬腿,笑著說:“將軍,咱這一路的辛苦都值了!”劉勇迴以堅定的眼神,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兄弟們的血沒有白流。”


    李啟率領文武百官,站在城門口迎接義士軍。


    他看著浩浩蕩蕩的隊伍,那隊伍像一條長龍蜿蜒而來,聽著山唿海嘯般的歡唿聲,那聲音幾乎要將他淹沒,心中感慨萬千。


    他知道,大齊的未來,就掌握在這些年輕的將士手中。


    李啟側頭對身旁的張肅說:“張相,你看這義士軍,真是我大齊的希望啊。他們在邊陲不畏艱險,奮勇殺敵,此等忠勇之士,乃大齊之福。”張肅恭敬地迴應:“陛下聖明,義士軍確實英勇無比。陛下對他們的信任與重用,必能讓他們更加忠心耿耿,為大齊鞠躬盡瘁。”


    “恭迎陛下!”劉勇翻身下馬,單膝跪地,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鎧甲碰撞聲,高聲喊道。


    身後的義士軍將士也紛紛下馬,跪地行禮,一時間,馬蹄聲、鎧甲的摩擦聲交織在一起,宛如一曲激昂的樂章。


    “眾將士平身!”李啟快步上前,將劉勇扶起,他的手拍在劉勇的肩膀上,能感受到鎧甲下堅實的肌肉,語氣中充滿了讚賞,“劉將軍,你辛苦了!義士軍辛苦了!此去邊陲,曆經艱難險阻,你們不僅保衛了大齊的疆土,更揚我大齊之威。”


    “保家衛國,乃臣等分內之事!”劉勇的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那聲音在城門口迴蕩,讓周圍的百姓和將士們都為之振奮。


    李啟拉著劉勇的手,走到城樓上,向百姓們揮手致意。


    百姓們的歡唿聲更加熱烈了,他們的笑臉像盛開的花朵,他們為大齊的勝利,為義士軍的凱旋,也為他們的皇帝感到驕傲。


    此時,一位老婦人拉著身邊的年輕人說:“看啊,咱們的皇帝陛下多親民啊,他如此看重這些將士,大齊有這樣的陛下,真是百姓之福啊。”年輕人連連點頭,說道:“是啊,陛下聖明,義士軍英勇,這大齊定會越來越繁榮昌盛。”


    慶功宴上,大殿裏燈火輝煌,燭火搖曳。


    李啟舉起酒杯,那酒杯在燭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光芒,宛如一顆璀璨的明珠。


    他向劉勇和義士軍將士敬酒,“朕敬你們一杯!感謝你們為大齊立下的汗馬功勞!”


    “臣等誓死效忠陛下!”劉勇和義士軍將士們齊聲高唿,聲音震天動地,仿佛能把宴廳的屋頂都掀翻。


    此時,劉勇的心中熱血沸騰,他想起那些戰場上的生死瞬間,刀劍碰撞發出的刺耳聲響還在耳邊迴蕩,那些並肩作戰的兄弟。


    他大聲說道:“陛下,義士軍的每一位兄弟都將陛下的恩寵銘記於心。我們在邊陲之地,每一次揮劍殺敵,都能感受到劍刃劃破空氣的阻力,心中想的都是大齊的山河,都是陛下的信任。如今歸來,陛下如此厚待,我們定當肝腦塗地,不負陛下!”周圍的將士們也紛紛激動地附和,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那光芒中充滿了對陛下的忠誠和對未來的期待。


    酒過三巡,張肅緩緩起身,他輕輕整理了一下衣袍,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李啟身邊,他的腳步聲很輕,但在有些喧鬧的宴會上還是能被李啟清晰地聽到。


    他微微欠身,低聲說道:“陛下,臣有一事相稟……”張肅的聲音壓得很低,卻清晰地傳入李啟的耳中,就像一條細流緩緩流入心田。


    李啟微微側身,靠近張肅,專注地聽著,眼睛裏帶著一絲詢問的神情。


    “陛下,義士軍此番凱旋,正是鼓舞士氣、震懾宵小的大好時機。臣以為,應趁此機會,大張旗鼓地褒獎他們,讓他們感受到朝廷的重視與關懷。”張肅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精明與果斷。


    李啟聞言,目光微微一動,他端起酒杯,輕輕晃動著杯中琥珀色的美酒,那酒液在杯壁上緩緩流動,好似一條靈動的小蛇。


    他看著酒杯,若有所思地說:“的確,義士軍的勝利來之不易,他們付出了血汗和犧牲,理應得到嘉獎。更重要的是,在這個風雲詭譎的朝堂之上,朕需要一支絕對忠誠的力量。而義士軍,無疑是朕手中的一把利刃。”說罷,他放下酒杯,杯底與桌麵輕輕觸碰發出一聲悶響,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張相所言極是,朕正有此意。”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在座的群臣,那目光像一把犀利的劍,似乎要穿透每個人的心思,語氣變得堅定起來,“傳朕旨意,明日早朝,朕將親自頒布嘉獎令,讓義士軍感受到朕的恩寵。”


    張肅拱手領命,臉上帶著一絲得意,他心中想著,自己的這個建議既能讓陛下高興,又能讓義士軍對自己有好感,真是一舉兩得。


    他恭敬地說:“陛下英明,此舉必能讓義士軍更加忠心,朝堂上下也會更加齊心。”


    慶功宴仍在繼續,歡聲笑語交織,歌舞升平。


    樂師們在一旁彈奏著樂器,絲竹之聲不絕於耳,那悠揚的樂曲仿佛是在訴說著大齊的繁榮昌盛。


    然而,在繁華熱鬧的背後,一股暗流卻在悄然湧動。


    福安不動聲色地穿梭在群臣之間,他的衣袂輕輕擺動,好似一隻靈活的蝴蝶在花叢中飛舞。


    他殷勤地為他們斟酒布菜,眼睛如同鷹隼一般銳利,將每個人的表情都盡收眼底。


    他注意到,當李啟宣布要嘉獎義士軍時,一些官員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


    他們的目光,或躲閃,像是不敢直視某種強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心虛;或冷漠,就像寒冬裏的冰碴,透著一股寒意;甚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敵意,那敵意仿佛能化作實質的冷箭。


    福安心中一凜,他們或許是擔心義士軍的崛起會威脅到他們的地位,又或許是背後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看到一位大臣暗暗握緊了拳頭,福安猜測這位大臣可能是害怕義士軍的勢力會影響到自己家族在朝堂的地位,這位大臣心中暗自想道:“這義士軍如此受寵,日後必定會威脅到我們的地位,得想個辦法才好。哼,不能讓他們就這麽得勢。”福安不敢怠慢,不動聲色地將這些人的樣貌和言行都記在了心裏,準備擇機向李啟稟報。


    宴席臨近尾聲,李啟緩緩起身,他的動作帶起一陣輕微的風聲。


    他示意福安上前,福安立刻會意,快步走到李啟身邊,他的腳步聲在有些嘈雜的環境中顯得急促而又小心翼翼。


    他微微彎腰,低聲說道:“陛下,奴才發現,有部分臣子對義士軍的歸來,態度有些微妙。”他的語氣很小心,生怕被旁人聽去,聲音輕得像一片羽毛飄落。


    李啟的眉頭微微一皺,他轉過頭,目光掃過在場的群臣,卻見他們一個個都神情自若,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


    他心中冷笑一聲,這些人,果然都是老狐狸。


    他暗暗想道:“這些人表麵平靜,背後不知道在盤算些什麽,朕定要小心應對。”


    “朕知道了,你多留意著些。”李啟的聲音很低,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那聲音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


    福安躬身退下,將李啟的命令牢記於心。


    他心中有些擔憂,畢竟這些心懷不滿的大臣在朝堂上勢力不容小覷,如果處理不好,可能會給陛下帶來麻煩。


    他一邊走一邊想:“希望陛下能早做打算,可不能讓這些人壞了大事。”


    宴席結束後,李啟獨自一人走在迴寢宮的路上,夜空漆黑,隻有幾點星光閃爍。


    夜風微涼,像冰冷的小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龐,吹散了他一絲醉意。


    他抬頭望著天空中那輪清冷的月亮,月光灑在他身上,有些清冷,心中卻升起一股揮之不去的疑慮。


    他暗暗思忖:“朝堂之上,究竟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這些大臣們看似順從,背後卻各有心思,朕要如何才能平衡各方勢力,確保大齊的長治久安呢?”


    “陛下……”一個低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那聲音像是從黑暗中擠出來的。


    李啟迴過頭,隻見張肅站在不遠處,他手裏拿著一卷奏折,那奏折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白光。


    李啟皺了皺眉頭問道:“張相,這麽晚了,所為何事?”張肅恭敬地迴答:“陛下,臣有緊急奏折要呈於陛下。”


    次日早朝,金鑾殿上,氣氛莊嚴肅穆。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地上,形成一道道光影。


    李啟端坐於龍椅之上,那龍椅冰冷而堅硬,他目光掃視著殿下群臣,威嚴之氣油然而生。


    他清了清嗓子,那聲音在安靜的大殿裏迴蕩,朗聲說道:“傳旨,義士軍平定邊陲,功勳卓著,特加封劉勇為忠勇伯,食邑三千戶,賞黃金萬兩,良田千頃。義士軍將士,每人賞黃金百兩,綾羅綢緞各十匹,另賜禦酒百壇。”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頓時響起一片讚歎之聲,那聲音在大殿裏嗡嗡作響。


    群臣紛紛俯首,高唿:“陛下聖明!”李啟滿意地點點頭,繼續說道:“朕知諸位愛卿,皆為國之棟梁。然,國有功臣,當賞之。義士軍將士浴血奮戰,保家衛國,功不可沒。朕今日,必當重賞!”


    李啟的話音剛落,內侍福安便捧著賞賜的清單,高聲宣讀。


    金銀珠寶、綾羅綢緞,如流水般湧入義士軍的營地。


    將士們看到那閃閃發光的金銀珠寶和色彩絢麗的綾羅綢緞,眼睛都亮了起來。


    一個年輕的小將士激動得熱淚盈眶,他聲音顫抖地對身邊的戰友說:“我們的血沒有白流,陛下如此看重我們,我們定要守護大齊千秋萬代。”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那是激動與興奮的跳動。


    周圍的戰友們紛紛點頭,大家都沉浸在這榮耀的時刻,歡唿聲震天動地,仿佛要把營帳都掀翻。


    劉勇更是激動得熱淚盈眶,他高聲說道:“臣等誓死效忠陛下,效忠大齊!”


    賞賜完畢,李啟又命人將美酒佳肴擺上,與群臣同樂。


    觥籌交錯間,歡聲笑語不斷。


    然而,在這片熱鬧喧囂的背後,卻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陰影。


    李啟不動聲色地觀察著群臣的反應。


    他看到,一些官員的臉上帶著不自然的笑容,那笑容像是僵硬地貼在臉上,他們的眼神裏,閃爍著一絲嫉妒和不安,那嫉妒像一團隱藏的小火苗,不安則像風中搖曳的燭火。


    其中一位大臣心裏暗自想道:“這義士軍如此受寵,日後必定會威脅到我們的地位,得想個辦法才好。這陛下也太偏袒他們了,可不能讓他們就這麽得勢。”另一位大臣也在心中嘀咕:“義士軍這次迴來風頭太盛,我們得聯合起來,不能讓他們把好處都占了。”


    早朝結束後,李啟迴到禦書房,福安小心翼翼地跟在身後。


    “陛下,奴才發現,有些大臣似乎對義士軍的賞賜,頗有微詞。”福安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那擔憂仿佛能感染周圍的空氣。


    李啟冷笑一聲,說道:“朕早就看出來了。這些人,不過是一些屍位素餐的蛀蟲罷了。他們害怕義士軍的崛起會威脅到他們的地位,所以才會心懷不滿。朕定不會讓他們得逞。”


    福安不敢接話,隻是靜靜地站在一旁。


    他心裏有些同情那些大臣,畢竟在這朝堂之上,誰都想保住自己的地位,但他更明白自己要忠心於陛下。


    他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陛下能妥善處理此事,不要引發朝堂動蕩。”


    李啟起身,走到窗前,望著窗外鬱鬱蔥蔥的樹木,那綠色的樹葉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生機。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堅毅的光芒。


    他暗暗發誓:“朕定要穩住朝堂局勢,不管是誰,都不能破壞大齊的穩定。”


    “傳朕旨意,宣劉勇覲見。”


    福安領命,匆匆而去。


    不多時,劉勇便來到了禦書房。


    他身披鎧甲,那鎧甲有些沉重,壓在他的身上,卻讓他更顯身姿挺拔。


    他臉上帶著一絲風塵仆仆,那是長途跋涉留下的痕跡。


    他單膝跪地,伴隨著鎧甲的碰撞聲,恭敬地說道:“臣劉勇,叩見陛下!”


    李啟示意劉勇起身,目光銳利地看著他:“劉將軍,這段時間,義士軍的情況如何?”


    劉勇抬起頭,眼神堅定,語氣鏗鏘有力:“迴稟陛下,義士軍上下,皆忠心耿耿,士氣高昂。隻是……”他頓了頓,欲言又止。


    此時,他心中有些糾結,那些流言蜚語在他腦海中盤旋,他深知朝堂複雜,自己雖一心報國,但這些流言蜚語可能會影響義士軍的未來,他在猶豫要不要把聽到的所有傳言都告訴李啟,擔心會給義士軍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但又不想對君主有所隱瞞。


    他偷偷看了一眼李啟的表情,想從上麵找到一些暗示,心裏想道:“陛下對義士軍如此厚愛,我若不說,怕日後陛下知曉會怪罪;可若全說了,又怕給義士軍招來禍端。”


    “隻是什麽?”李啟追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迫切。


    劉勇吞吞吐吐地說:“隻是……隻是,臣聽聞,朝中有一些傳言,對義士軍不利。”


    李啟眉頭一皺,眼神變得冷峻起來,他在心中思索:“朕就知道,那些心懷不軌之人定不會善罷甘休。”


    “是嗎?”他冷笑一聲,目光中閃過一絲冷意,語氣低沉地說,“誰在背後散播謠言?”


    劉勇低下了頭,他不敢直視李啟的眼睛,心中有些害怕,想道:“陛下如此生氣,我若說出名字,那些大臣必定會報複,可不說又不行。”


    李啟見狀,沒有再追問,他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他看著眼前的劉勇,心中暗想:“這朝堂之水,還真是渾濁不堪。這劉勇也是左右為難,朕不能讓他難做。”


    “劉將軍,你先下去吧。”李啟語氣稍緩,擺了擺手。


    “臣告退。”劉勇退了下去,沉重的腳步聲在安靜的禦書房內,顯得格外清晰,那聲音逐漸遠去,仿佛也帶走了一些沉重的氣氛。


    “福安,去看看,是誰在傳謠?”李啟突然開口,聲音帶著一絲寒意,像是從冰窖裏冒出來的,像是自言自語。


    福安立刻領命而去,隻剩下李啟一人,站在空曠的禦書房中,他的眼神越發深邃,仿佛在思索著什麽。他在想,這朝堂的局勢越來越複雜,自己必須要小心應對,不能讓任何一方勢力坐大,威脅到自己的皇位。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輕微的敲門聲,那敲門聲很輕,像羽毛輕觸門板,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陛下,有要事相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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