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露,上海灘從沉睡中蘇醒,繁華都市氣息逐漸彌漫開來。林逸、蘇婉、劉二妮三人站在黃浦江畔,任由江風輕拂臉頰,各懷心思。他們深知,尋寶之旅已然啟程,而擺在麵前第一道難題,便是那九把神秘鑰匙。


    “這茫茫人海,九把鑰匙宛若滄海一粟,從何尋起?”蘇婉娥眉輕蹙,聲音裏透著一絲憂慮,目光投向波光粼粼江麵,仿佛要從中尋覓答案。


    林逸環顧四周,眼神銳利,仿佛要將這繁華都市盡收眼底,他沉吟片刻,緩緩開口:“上海這麽大,各種勢力盤踞在這,九把鑰匙必不會藏於尋常之地。我們各去的九個地方,真的是一點線索沒有。不妨從與寶藏傳說相關地點入手,或許能有所發現。”


    劉二妮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逸哥所言極是,這寶藏能不能與當年上海灘幾大勢力有所牽連?我們可以從這些勢力曾經活動場所著手調查。”


    “好,那我們就分頭行動。”林逸果斷拍板,“蘇婉,你心思細膩,善於交際,你去各大洋行、商會打探消息,看看能否找到與寶藏相關的蛛絲馬跡。”


    “二妮,你混進上海灘黑白兩道,去各大幫派、碼頭走一趟,看看能否從那些老江湖口中套出些有價值線索。”


    “而我,則去圖書館、檔案館查閱曆史文獻,看看能否從故紙堆中找到關於寶藏記載。”


    三人商議已定,當即分道揚鑣。


    蘇婉邁著優雅步伐,穿梭於各大洋行、商會之間。她憑借著出眾容貌與過人智慧,巧妙地與各色人物周旋,時而巧笑嫣然,時而蹙眉沉思,將女性魅力發揮得淋漓盡致。


    她從那些西裝革履商人、旗袍搖曳貴婦口中,旁敲側擊地打探著關於寶藏消息,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線索。


    劉二妮則混跡於魚龍混雜碼頭、幫派之中。她時而豪爽大方,與那些江湖人士稱兄道弟,把酒言歡;時而機敏過人,巧妙地設下陷阱,從那些老狐狸口中套取情報。


    她憑借著自己獨特魅力與手段,在黑白兩道之間遊刃有餘,逐漸掌握了一些關鍵線索。


    林逸則一頭紮進了圖書館、檔案館。他穿梭於一排排高聳書架之間,翻閱著一本本泛黃古籍,仔細尋找著關於寶藏記載。


    他時而低頭沉思,時而奮筆疾書,將那些零散信息拚湊起來,試圖還原出寶藏真相。


    汗水浸透了他們衣衫,疲憊爬上了他們眉梢,但他們卻絲毫沒有退縮意思。因為他們知道,這不僅僅是一場尋寶遊戲,更是一場與時間賽跑,與命運抗爭較量。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上海灘霓虹閃爍,歌舞升平。三人再次聚首,分享著各自收獲。


    “我這邊打聽到,當年有一位名叫‘九爺’神秘人物,似乎與寶藏有著千絲萬縷聯係。”蘇婉輕聲說道,聲音裏帶著一絲興奮,“據說他手中就掌握著一把鑰匙。”


    “我這邊也有些眉目。”劉二妮說道,“我從一個老江湖口中得知,當年小刀幫大佬杜盛似乎也對這批寶藏很感興趣,他曾經派人四處尋找過鑰匙下落。”


    “我這邊也查到了一些線索。”林逸說道,“根據史料記載,這批寶藏似乎與當年一場秘密行動有關,而那場行動代號,就叫做‘九龍奪珠’。”


    三人將各自獲得信息拚湊起來,一幅關於寶藏秘密畫卷逐漸在他們麵前展開。


    然而,他們也清楚,這僅僅是冰山一角,真正挑戰還在後頭。尋寶之路,注定不會一帆風順。


    他們將麵臨怎樣危險與挑戰?又將如何應對?那九把神秘鑰匙,究竟隱藏著怎樣秘密?


    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上海的夜色如墨,像一塊巨大的黑布,把整個上海灘都籠罩了起來,隻有零星的燈火,像鬼火一樣閃爍著,讓人心裏發毛。


    “老大,這玩意兒真能帶咱們找到龍脈寶藏?”一個瘦得像猴子一樣的漢子,賊眉鼠眼地問道,聲音壓得極低,生怕被鬼聽了去。


    “當然!”刀疤臉咧嘴一笑,露出滿口黃牙,得意洋洋。他小心翼翼地拍了拍身旁那個沉重的木箱子,仿佛裏麵裝著什麽稀世珍寶。“這可是……”他故意賣了個關子,把聲音壓得更低了,“這是關鍵的鑰匙!沒有它,誰也別想找到寶藏!”


    閑逛的林逸豎起耳朵,隻隱約聽到“鑰匙”兩個字,後麵的話,就被唿嘯的風聲給吞沒了。


    鑰匙?林逸心裏咯噔一下,難道這箱子裏的東西,就是開啟龍脈寶藏的鑰匙?他飛快地掃了一眼身旁的劉二妮和蘇婉,使了個眼色,三個人交換了一個隻有他們自己才懂的眼神。


    他必須想辦法弄清楚!三個人像幽靈一樣散開,林逸弓著腰,像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連唿吸都放輕了,生怕驚動了獵物。他的心跳得厲害,像一麵破鑼一樣,咚咚咚地響個不停。


    他必須弄清楚“鑰匙”究竟是什麽,以及他們口中的龍脈寶藏到底藏在哪兒。


    “鑰匙,龍脈寶藏……這兩者之間一定有聯係!”他的眼睛裏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隻見刀疤臉一行人扛著那個沉重的木箱,鬼鬼祟祟地走向一艘即將離港的貨船。


    時機已到!林逸深吸一口氣,然後大步走到刀疤臉麵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幾位,這麽著急是要去哪裏啊?”林逸似笑非笑地問道,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刀疤臉等人一愣,顯然沒想理會眼前這個男人。


    其中一個手下認出了林逸,悄悄對刀疤臉說道,“老大,這個是軍統特務隊長,林逸”


    “林隊長……你怎麽會在這裏?”刀疤臉結結巴巴地問道,臉上露出一絲慌亂。


    “這話應該我問你們吧?鬼鬼祟祟的,莫非,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林逸冷笑一聲,目光如刀,在幾人身上掃過。


    “你……你別胡說八道!”刀疤臉強作鎮定,色厲內荏地喊道,“我們隻是出海辦點事,跟你有什麽關係?”


    “哦?是嗎?”林逸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那能不能告訴我,你們這箱子裏裝的是什麽寶貝啊?看起來挺沉的。”


    “這……”刀疤臉一時語塞,眼神閃爍,不敢與林逸對視。


    “怎麽?不敢說?”林逸步步緊逼,“莫非,這裏麵裝的是什麽違禁品?”


    “你……你血口噴人!”刀疤臉惱羞成怒,“我們這裏麵裝的都是正經貨物,有什麽不敢說的?”


    “是嗎?那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林逸說著,就要伸手去開箱子。


    “別動!”刀疤臉大喊一聲,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這是我們的東西,你憑什麽看?”


    “憑什麽?”林逸冷笑一聲,“就憑我懷疑你們走私違禁品!現在,我有權檢查你們的貨物!”


    “你……”刀疤臉氣得渾身發抖,卻又不敢輕舉妄動。他身後的幾個手下也是麵麵相覷,不知所措。


    “怎麽?心虛了?”林逸冷冷地看著他們,“還是說,你們這箱子裏裝的,根本就不是什麽正經貨物,而是……見不得人的東西?”


    “林隊,你是想找死嗎”刀疤臉的臉瞬間扭曲,他怒吼一聲,揮舞著拳頭,朝林逸衝了過來。


    林逸早有準備,身子一側,輕飄飄地躲過了攻擊,同時,他閃電般地掏出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了刀疤臉的頭上。


    “別動!不想死就老實交代,你們箱子裏是什麽?要去哪裏?”林逸厲聲喝道,聲音冰冷。


    刀疤臉等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魂飛魄散,麵對黑洞洞的槍口,他們不敢輕舉妄動,像被點了穴一樣,僵在了那裏。


    “我……我說……”刀疤臉顫抖著聲音說道,“我們……我們是受人之托,把這個箱子運到……運到一個地方……”


    “受誰之托?運到哪裏?”林逸追問道。


    “我……我不能說……”刀疤臉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說了……說了我會沒命的……”


    “你不說,現在就會沒命!”林逸冷冷地說道,“我數三聲,你要是再不說,我就開槍了!”


    “三!”


    “二!”


    “別……別開槍!”刀疤臉嚇得雙腿發軟,差點跪了下來,“我說……我說……”


    突然,一個尖細的聲音打破了周圍的喧鬧。


    “呦,這不是林隊長嗎?怎麽,又來查共黨了?”


    林逸循聲望去,隻見孫麻子帶著幾個流裏流氣的混混,正一臉嘲諷地看著他們。


    孫麻子臉上掛著油膩的笑容,


    “孫麻子,你少在這裏陰陽怪氣,”林逸語氣冰冷,“我勸你最好老實點,別惹麻煩。”


    孫麻子卻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一樣,哈哈大笑起來,“林隊長,你還真把自己當迴事了?這上海灘,可不是你說了算的地方。”他故意提高了音量,吸引了周圍路人的注意,人群開始竊竊私語,目光在林逸和孫麻子之間來迴打量。


    “你他媽的到底想幹什麽?”林逸死死地盯著孫麻子,胸口劇烈起伏,像一座隨時可能噴發的火山,他知道孫麻子這王八蛋是故意找茬,想把他惹毛。


    孫麻子腆著臉湊到林逸跟前,幾乎貼到了他的臉上,一根油膩膩的手指幾乎要戳進林逸的胸膛,他語氣囂張得像個得勝的公雞,“我想幹什麽?老子想讓你知道,有些事情,你最好別他媽的插手,否則……”他故意拉長了音調,嘴角咧開,露出一口黃牙,笑得像隻偷了腥的貓,“後果自負!”


    林逸緊緊地攥著拳頭,指節因為用力過猛而發出“哢哢”的脆響,周圍的空氣仿佛被抽空了,凝固成了一塊巨大的冰塊,一股劍拔弩張的氣氛像毒蛇一樣在人群中蔓延開來。


    劉二妮像一隻護崽的母豹子一樣,擋在林逸身前,右手緊緊地握著槍柄,隨時準備拔槍射擊,應對這突如其來的危機。


    孫麻子看著林逸那張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心裏像喝了蜜一樣甜,他正準備再添一把火,好好羞辱一番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卻突然感覺到一股涼氣從脊梁骨竄了上來,像一條冰冷的毒蛇爬進了他的衣服裏。


    他猛地轉過頭,卻看到林逸那雙原本怒火中燒的眼睛裏,此刻卻閃爍著比刀鋒還要冰冷的寒光,仿佛能將人凍成冰雕……


    孫麻子那刺耳的嘲笑聲還沒完全消失,他身後那幾個五大三粗的混混便像一群餓瘋了的野狗一樣,嗷嗷叫著撲了上來。


    拳腳帶著風聲,像密集的雨點一樣,朝著林逸的麵門和要害招唿過來,招招狠辣,毫不留情。


    林逸一個側身,像一片樹葉一樣輕盈地躲過了一記直拳,反手一記鞭腿,像鋼鞭一樣抽向來人的腰間,卻被對方一個靈活的閃身,險險避開。


    他感到手臂被對方的拳風擦得生疼,火辣辣的,那是剛才格擋時留下的傷痕。


    這幾個混混顯然不是普通的街頭混混,他們訓練有素,配合默契,攻勢如同錢塘江的潮水,一波接著一波,連綿不絕,根本不給林逸喘息的機會。


    林逸的胸口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拳,這一拳像鐵錘一樣砸在他的胸口,疼得他眉頭緊鎖,身體向後踉蹌了好幾步,後背重重地撞到了冰冷的牆壁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他能感覺到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像是有什麽東西要從喉嚨裏湧出來,口腔裏湧上一股淡淡的腥味,那是血的味道。


    混混們見林逸中招,更加囂張,拳腳像雨點一樣落下,每一擊都帶著兇狠的力道,仿佛要把林逸撕成碎片。


    林逸竭力躲閃,卻還是難以完全招架,身上已經挨了好幾下,每一處都火辣辣地疼。


    他能聽到自己的唿吸變得越來越粗重,像一台破舊的風箱,唿哧唿哧地喘著粗氣,汗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順著額頭流下來,流進眼睛裏,模糊了視線。


    “林逸,小心!”劉二妮焦急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她手中的槍已經上膛,子彈蓄勢待發,但礙於周圍圍觀的人群,她不敢輕易開槍,怕傷及無辜。


    她的唿喊聲像一劑興奮劑,更加刺激了孫麻子一夥的囂張氣焰,他們下手更狠了。


    孫麻子猙獰地笑著,臉上的肥肉都在顫抖,仿佛已經看到了林逸被打倒在地,跪地求饒的狼狽模樣。


    林逸心中一沉,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被動挨打下去,否則遲早會被這群混蛋打死。


    他猛地收起攻勢,雙手抱頭,護住要害,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任由混混們的拳腳落在身上。


    他的臉上故意露出痛苦的表情,身體微微顫抖,像是一隻受傷的野獸,已經支撐不住了,隨時可能倒下。


    混混們看到他這副模樣,以為他已經放棄抵抗,攻勢也隨之放緩,下手輕了不少。


    “嗬嗬,小子,還挺能扛的嘛。”孫麻子得意洋洋地走到林逸麵前,抬起腳,想要狠狠地踩在他的臉上,以此來羞辱他,徹底摧毀他的尊嚴。


    他那張肥膩的臉上,寫滿了得意和殘忍。


    就在孫麻子的腳即將落下之時,林逸猛地抬起頭,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微笑,他用隻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低聲說道:“是嗎?我倒不這麽覺得。”


    話音未落,林逸猛地抓住孫麻子那隻正要落下的腳踝,像擰麻花一樣用力一扭。


    孫麻子猝不及防,身體像一個破麻袋一樣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林逸順勢起身,一個膝撞狠狠地頂在孫麻子的腹部,讓他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像一隻煮熟的蝦米一樣蜷縮在地上。


    周圍的混混見狀,立刻像瘋狗一樣圍了上來,想要解救他們的主子。


    林逸冷笑一聲,身形如同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之中,拳腳並用,每一擊都精準地落在敵人的要害之上,快如閃電,狠如猛虎。


    他出手狠辣,毫不留情,招招致命,轉眼間便將幾個混混打倒在地,讓他們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像一群待宰的羔羊,哀嚎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周圍的路人見狀,紛紛發出驚歎聲,為林逸的勇猛和身手叫好,叫好聲像潮水一樣一浪高過一浪。


    孫麻子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再次被林逸一腳踹倒在地,像一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


    他捂著肚子,痛苦地蜷縮在地上,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癩蛤蟆,林逸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比刀鋒還要冰冷,“下次再敢招惹我,就不會這麽輕易放過你了。”


    解決完孫麻子那夥窮兇極惡之人以後,林逸這才稍稍地鬆了一口氣,然而當他迴過神來的時候,卻驚愕地發現那個知道鑰匙秘密的刀疤臉竟然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急忙舉目遠眺,視線越過茫茫的海麵,隻見剛剛還停靠在岸邊的那艘貨船此刻正緩緩地駛離港口,向著遠方的天際線漸行漸遠。望著逐漸遠去的貨船,林逸氣得咬牙切齒,忍不住狠狠地咒罵道:“該死的家夥!居然就這麽讓他給逃掉了!”他緊緊地握著拳頭,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林逸、蘇婉和劉二妮麵色蒼白地緩緩離開了那繁忙喧鬧的碼頭。她們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可怕的噩夢。隻見蘇婉和劉二妮相互攙扶著,腳步踉蹌而又小心翼翼,兩人一左一右,驚魂未定地走在林逸的身後。


    終於,他們來到了一條幽靜偏僻的小巷。這條小巷與碼頭的繁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周圍沒有熙攘的人群,也沒有嘈雜的叫賣聲。隻有幾盞昏暗的路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勉強照亮著腳下坑窪不平的石板路。


    此刻,整個世界都變得格外安靜,靜得甚至能清晰地聽到他們彼此緊張的唿吸聲和慌亂的腳步聲。每一步踏在石板路上所發出的聲響,都如同重錘一般敲打著他們脆弱的心靈。


    突然,一個黑影從巷口一閃而過,像一隻受驚的貓,速度快得驚人。


    林逸和劉二妮立刻警惕地看向巷口,隻見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背對著他們,手裏拿著一張紙條,看不清他的臉。


    男人將紙條輕輕地丟在地上,然後像幽靈一樣迅速消失在夜色中,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林逸和劉二妮連忙走過去,撿起地上的紙條,隻見上麵用潦草的字跡寫著一個地址:靜安路108號。


    “這是什麽地方?”劉二妮疑惑地問道,她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地方。


    林逸搖搖頭,“不知道,不過看起來很重要。”他將紙條小心地折起來,然後放到口袋裏,“我們去看看就知道了,也許會有什麽線索。”


    兩人對視一眼,眼中都充滿了好奇與期待,還有一絲不安。


    靜安路108號,等待著他們的,究竟是什麽呢?是陷阱,還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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