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寒柔見靈珠那副張狂樣,眼睛瞪得像銅鈴,血盆大口一張,發出震天怒吼:“靈珠,你個狗日的雜種!你不得好死,我就是做鬼也得天天纏著你玩你屁眼!”吼著吼著,情緒徹底崩潰,哇哇大哭起來,那哭聲裏滿是怨恨、憋屈和絕望,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靈珠瞧著劉寒柔這慘樣,不但沒心軟,反而笑得前仰後合,直拍大腿:“哈哈哈哈,哭啊,使勁哭,最好把你那騷嘴哭腫了,看看有沒有傻逼來救你這爛貨。這就是跟我作對的下場,叫你裝逼!”


    劉寒柔被靈珠的嘲笑徹底惹毛,像頭發情的母老虎,嗷的一嗓子衝過去,雙手像鉗子似的死死抓住靈珠。可這一撲騰太猛,重心全失,“撲通”一聲,兩人跟下餃子似的從半空房子裏栽了下去。


    劉寒柔隻覺耳邊風聲跟鬼叫似的,嚇得扯著嗓子鬼哭狼嚎:“啊!救命啊!我不想死啊,我還沒玩夠男人呢!”緊閉雙眼,心想這下肯定摔成肉餅。哪曉得快落地時,一股怪力托住她,慢悠悠地落了地。劉寒柔戰戰兢兢睜眼一瞧,發現自己沒死,立馬樂開了花,臉上笑成一朵菊花:“哈哈,老子沒死!就知道老天舍不得我這大美女。”


    這才發覺自己一屁股正坐在靈珠身上。靈珠被壓得死死的,感覺五髒六腑都快被擠爆,疼得嗷嗷直叫:“劉寒柔,你個肥豬婆,快從我身上滾起來!你想把我壓成肉餅啊,你這屁股是不是鑲了鉛塊啊,重得跟泰山似的!”


    劉寒柔一聽靈珠叫罵,先是一愣,瞅見靈珠被壓得歪七扭八的身子,笑得直打嗝:“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啊!叫你牛逼,現在被我騎在下麵,爽不爽啊?是不是感覺我屁股的魅力無窮啊?”


    靈珠氣得七竅生煙,拚命掙紮想起來,卻被劉寒柔壓得死死的,繼續破口大罵:“你個臭婊子,再不起來,我發誓把你那臭屁股割下來當球踢,再把你扔到窯子裏讓千人玩萬人騎!”


    劉寒柔這才不緊不慢站起身,臉上掛著賤兮兮的笑:“喲,看你還怎麽得瑟。剛才不是挺牛嗎?現在咋跟個陽痿的傻逼似的。”


    靈珠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身子還晃晃悠悠,惡狠狠地瞪著劉寒柔:“你別樂太早,這仇我肯定報。你就等著,我把你毛都拔光,讓你光著腚在大街上跑!”


    靈珠折騰了好一陣,總算恢複了原形,累得直喘氣,眼睛裏還冒著火。


    劉寒柔兩手一叉腰,衝靈珠扯著嗓子喊:“你個狗日的快把房子給老娘弄下來,不然我跟你死磕到底!”


    靈珠也跳著腳吼:“我就不弄,你能把我咋樣?誰叫你之前對我不仁不義,這就是給你的教訓,你就乖乖在地上待著吧,別指望我會心軟!”


    劉寒柔氣得直蹦,可拿靈珠沒辦法,隻能氣唿唿地往劉老漢家走,一路上罵罵咧咧,把靈珠祖宗都問候了個遍。


    迴到家,一推門,就瞅見劉老漢跟幾個花樓的窯姐喝得東倒西歪。劉老漢臉紅得像猴屁股,眼神色迷迷的,一隻手在旁邊女人的奶子上亂抓,嘴裏吐出的話要多惡心有多惡心:“小騷貨,你這身子骨比我家那老母豬強多了,今晚好好伺候大爺我,大爺我有的是錢,保準讓你爽到叫爹。”


    劉寒柔看到這場景,先是一愣,接著臉上露出譏笑:“喲,這不是我那老不正經的爹嗎?這麽大把年紀了還在這兒浪,也不怕精盡人亡啊。”


    劉老漢聽到劉寒柔的聲音,醉醺醺地轉過頭,見是劉寒柔,嚇了一跳,隨後惱羞成怒,破口大罵:“你個小婊子,迴來幹啥?看我在這兒快活,你是不是心裏癢癢啊?是不是你也想找幾個男人玩啊?”


    劉寒柔冷笑一聲:“我稀罕?你也太把自己當迴事了。就你這副熊樣,和這些爛貨鬼混,簡直把我們家的臉丟到茅坑裏去了。”


    劉老漢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差點摔個狗吃屎,指著劉寒柔罵道:“你懂個屁!你個臭丫頭,我這是在享受人生。你成天在外麵瞎晃悠,也沒見你給家裏掙一分錢,還不如這些窯姐兒懂事。”


    劉寒柔一點也不害怕,接著說:“我在外麵至少沒像你這麽不要臉。你看看你,喝得像灘爛泥,還跟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搞在一起,你就不怕染上花柳病,到時候你的根爛掉啊?”


    劉老漢被這話氣得火冒三丈,踉蹌著朝劉寒柔走過來,揮舞著胳膊:“你再敢放屁,我就把你趕出這個家!我是你爹,我想幹啥就幹啥,輪不到你在這兒嘰嘰歪歪。”


    劉寒柔看著劉老漢的德行,心裏有點發怵,但嘴上還是硬邦邦的:“你趕我走?行啊,這破窩我還不想待了呢。不過你可別後悔,等你被這些女人吸幹了陽氣,別指望我會迴來給你收屍,你就等著爛在這屋裏吧。”


    劉老漢氣得渾身哆嗦,想罵卻又罵不利索,隻能站在那兒幹瞪眼,嘴裏“你你你”個不停,髒話像連珠炮似的往外冒。


    劉寒柔衝劉老漢翻了個大白眼,滿臉嫌棄地轉身“哐當”一聲撞進自己房間,把那門摔得震天響。


    劉老漢被劉寒柔這一攪和,心裏像堵了坨屎,憋了一肚子火,可當著那幾個花樓女子的麵,又得硬裝大爺,於是一屁股墩迴酒桌,端起酒杯衝幾個窯姐兒齜牙咧嘴道:“甭搭理那小婊子,咱接著嗨。”


    說時遲那時快,劉寒劍跟個醉鬼似的東倒西歪闖了進來。那眼神迷離得像剛被操暈了頭,腳步踉蹌得好似踩在棉花堆上,渾身酒氣能熏死頭牛。一瞅見劉老漢身邊的花樓女子,那倆眼珠子瞬間瞪得像銅鈴,放光得跟狼見了肉,舌頭打著卷兒就嚎:“喲嗬,老爹,你這兒咋有這麽多小騷貨啊,也不說給你兒子分幾個爽爽。”話還沒落音,就跟餓狼撲食似的朝著一個臉蛋兒還算標致的窯姐兒撲過去,那爪子直接就奔人家臉去了,嘴裏還嘟囔著“讓爺摸摸這小臉蛋兒滑不滑”。


    劉老漢一看這架勢,臉“刷”地黑成了鍋底,“啪”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那桌子都跟著晃悠,怒吼道:“劉寒劍,你個狗娘養的王八羔子!這是你爹我花錢找來的女人,你敢他媽亂動,信不信我把你割了!”


    劉寒劍被這一吼,稍微愣了一下神,可那酒勁兒上頭,啥顧忌都沒了,歪著腦袋,一臉不屑地噴著酒氣說:“老爹,你都玩了老半天了,也該輪到你兒子我嚐嚐鮮了吧。你瞅瞅你那老根,都快硬不起來了,還霸著這些女人,浪費資源啊。”


    劉老漢氣得“噌”地一下蹦起來,手指哆哆嗦嗦地指著劉寒劍,那模樣像要吃人:“你個兔崽子,你說的這是人話嗎?我是你爹,你就這麽跟你爹頂嘴,你還有沒有點人樣?你那點孝道都喂狗了?”


    劉寒劍聽了反而“嘎嘎”大笑起來,那笑聲在這烏煙瘴氣的屋裏跟鬼叫似的:“孝道?老爹,你自己在這兒玩著妓女喝著酒的時候,咋沒尋思尋思孝道呢?現在跟我扯犢子,你不覺得傻逼嗎?”


    劉老漢被噎得半天吐不出一個字,好不容易緩過這口氣,繼續罵罵咧咧:“你個沒出息的玩意兒,成天就知道灌馬尿找樂子,你看看你那熊樣,跟個街頭混混似的。還想搶我的女人,你是不是想把你爹我氣死,好繼承這破家啊?”


    劉寒劍還是死鴨子嘴硬,不依不饒地嚎:“我沒出息?那也是你這老傻逼教的好啊。你自己都在這兒跟窯姐兒鬼混,我為啥不能玩?你能玩,我就不能玩了?”


    劉老漢臉漲得像豬肝,額頭上青筋暴得跟蚯蚓似的,跳著腳吼:“我是你爹,我就有這特權!你再在這兒胡咧咧,我就把你扔大街上去,讓你跟野狗搶食,睡垃圾桶去!”


    劉寒劍一聽,也火冒三丈:“扔我出去?行啊,你以為我稀罕這個家?這家裏整天雞飛狗跳的,除了吵架就是打罵,有啥好的?還不如窯子自在。”


    劉老漢氣得渾身篩糠,轉身抄起一根木棍,朝著劉寒劍就掄過去,嘴裏還罵著:“你個逆子,今天我就好好教訓教訓你這不要臉的東西!”


    劉寒劍一看木棍,酒瞬間醒了幾分,一邊左躲右閃,一邊扯著嗓子喊:“老爹,你還真敢下狠手啊!你要是把我打傷了,我就去官府告你,讓你蹲大牢,到時候看你還咋在這裝逼!”


    劉老漢像被戳了屁眼的瘋狗,嗷嘮一嗓子,滿嘴噴著唾沫星子,臉紅脖子粗地怒吼著衝將過來。手裏那木棍輪得跟風車似的,照著劉寒劍就劈頭蓋臉地砸。劉寒劍這時候酒也醒了七八成,瞅見劉老漢那架勢,眼疾手快地往旁邊一閃,緊接著飛起一腳,結結實實地踹在劉老漢的肚子上。


    劉老漢“嗷嗚”一聲,像個破口袋似的倒飛出去。這一倒可倒了血黴,後腦勺“哐當”一下砸在桌角上,那聲音就跟敲破了個大西瓜似的。立馬,劉老漢腦袋上就開了瓢,鮮血跟噴泉似的往外冒,人也跟死狗一樣癱在地上,翻白眼兒不省人事了。


    劉寒劍一看這場景,嚇得臉都綠了,跟見了野獸似的。心“砰砰”直跳,感覺都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了。他眼神裏全是驚恐和慌亂,跟個傻逼似的在那兒杵了好幾秒,然後才反應過來,強裝鎮定,嘴裏嘟囔著:“這老東西自己作死,關我屌事。”說著就手忙腳亂地開始收拾東西,準備跑路。


    他屁滾尿流地衝進自己屋,把櫃子抽屜翻了個底朝天,值錢的玩意兒、衣裳首飾啥的,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腦地往包袱裏塞。那手哆嗦得跟得了羊癲瘋似的,好幾次差點把東西扔地上。邊收拾邊念叨:“我可不能蹲大牢,得趕緊滾犢子,離這破地兒越遠越好,不然我這小命可就玩完了。”


    背著包袱路過劉老漢跟前時,他故意把眼睛往別處瞅,腳下跟抹了油似的加快速度。剛到門口,又猶豫了一下,尋思著是不是找個人來瞅瞅。可一想到可能得吃官司,立馬就狠心了,小聲嘀咕:“管他娘的,愛死不死,我要是管了,我就得在大牢裏被人玩屁眼了。”


    正準備推門跑呢,劉寒柔在屋裏喊上了:“外麵咋雞飛狗跳的?是不是出啥事了?”


    劉寒劍嚇得一哆嗦,扯著嗓子喊:“啥事沒有,你個臭娘們兒別瞎咧咧,老老實實待屋裏。”說完,“哐當”一聲推開大門,跟喪家犬似的衝進黑燈瞎火的夜裏,留下劉老漢在血泊裏挺屍,是死是活不知道,劉寒柔在屋裏幹瞪眼,啥情況都不清楚。


    劉老漢在血泊中哼哼唧唧地緩了好一陣,腦袋劇痛,好似被一群惡魔用狼牙棒猛擊,又像被雷劈了一般。他艱難地睜開眼,瞅見地上那攤血,瞬間憶起之前那檔子破事,怒焰“噌”地一下躥上腦門,血壓估計都能衝破天靈蓋。


    他掙紮著起身,身子抖得像風中殘葉,卻依舊聲嘶力竭地咆哮:“劉寒劍,你個狗娘養的不孝孽種!竟敢對老子下此毒手,你個縮頭烏龜給我滾出來,看我不把你那玩意兒剁了喂豬,再把你菊花捅爛,讓你後半輩子隻能趴著拉屎!”吼罷,隨手抄起個花瓶就砸向地麵,“嘩啦”一聲,花瓶碎得比他那點可憐的理智還徹底,渣都不剩。


    他跌跌撞撞衝到院子裏,活脫脫就是一頭被激怒且欲火焚身卻無處發泄的野豬,臉紅得像猴屁股,脖子粗得像水桶,繼續扯著嗓子幹嚎:“劉寒劍,你這狼心狗肺、豬狗不如的雜種玩意兒!老子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就這麽報答我?你以為你夾著尾巴跑了就萬事大吉?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天天晚上鑽你被窩,把你根咬下來當麻花嚼,再把你屁眼撐成水缸,讓你永世不得超生!”這一嗓子吼出去,鄰居家的狗都被嚇得屎尿齊流,以為世界末日提前降臨。


    劉寒柔在屋裏本就被之前的動靜攪得心煩意亂,好不容易有點睡意,就被劉老漢這一通鬼哭狼嚎和砸東西的聲響徹底弄醒。她火冒三丈,從床上一躍而起,衝到門口,張嘴就噴:“你個老不死的老東西,大半夜不睡覺在這兒發什麽羊癲瘋?是不是你褲襠裏那根軟趴趴的玩意兒又癢得難受,想找女人沒找著,在這兒瞎折騰,跟個發情的公狗似的亂吼亂叫?”


    劉老漢一聽劉寒柔這話,那簡直是火上澆油,油上再點火,轉身衝著劉寒柔的房間就破口大罵:“你個小婊子生的賤貨,也敢跟我頂嘴?你是不是和你那混賬哥哥商量好了,想把我氣死,好繼承這破家,然後拿著錢出去找野男人玩,把你那臭屁股都玩爛?”


    劉寒柔也不是吃素的,“哐當”一聲打開房門,站在門口兩手一叉腰,跟個罵街的潑婦沒啥兩樣,迴罵道:“你自己天天喝酒找窯姐兒,把家裏弄得跟個公共茅廁似的,臭不可聞,現在出了事就賴別人。你算哪根蔥哪瓣蒜?有啥資格在這兒跟我瞎咧咧?你看看你那副德行,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是不是剛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魔,跑這兒來撒野?”


    劉老漢氣得渾身直哆嗦,手指差點戳到劉寒柔臉上,唾沫星子亂飛:“你這沒家教的小騷貨,我是你爹,我想幹啥就幹啥。你再敢放屁,我連你一起揍,把你打成肉餅,讓你沒法出去勾引男人,再把你扔到豬圈裏,讓你跟母豬搶食吃!”


    劉寒柔冷笑一聲,那笑聲比寒冬臘月的冰窟窿還冷:“你打啊,你以為我怕你?你瞅瞅你現在跟個傻逼似的,簡直就是個瘋子,是不是剛從瘋人院跑出來的?你要是敢動我一根寒毛,我就去官府告你家暴,讓你在牢裏被那些五大三粗的犯人玩,屁眼開花,生不如死,最後死在牢裏喂老鼠!”


    劉老漢一聽“官府”倆字,稍微愣了一下神,手裏的石頭慢慢放下了,可嘴裏還是罵罵咧咧:“你個白眼狼,我怎麽就養了你這麽個東西,還不如養頭豬,豬還能殺了吃肉,你呢?除了會頂嘴,還會幹啥?你就是個賠錢貨,早知道生下來就該把你扔到河裏淹死!”


    劉寒柔瞅著劉老漢,心裏有點不落忍,可嘴上依舊不饒人:“你要是不想把事搞大,就別在這兒發瘋了,趕緊迴屋收拾收拾你那身臭皮囊吧,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了,你不嫌丟人,我還嫌惡心呢!”


    劉老漢站在院子裏,唿哧唿哧喘氣,眼神裏滿是憤怒和無奈,跟個鬥敗的公雞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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