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寒柔鬼鬼祟祟地躲在一處陰暗潮濕、連老鼠都嫌棄的角落裏,麵前擺放著滿滿一桌山珍海味,那食物散發出來的香氣簡直比發情期的婊子身上的騷味還勾人,直往人骨子裏鑽。


    她剛要把那油膩膩的爪子伸向食物,靈珠就像個從茅坑裏蹦出來的惡魔一般突然現身。靈珠那鼻子跟剛被玩完還欲求不滿的母狗鼻子似的,拚命嗅著那股香味,眼神裏滿是赤裸裸的饞意,張嘴就噴出一串汙言穢語:“劉寒柔,你個臭婊子,你這堆吃屎玩意兒瞅著可真他娘的讓人上火,趕緊分老子點,別跟個守著茅坑不讓人拉屎的傻逼似的那麽小氣。”


    劉寒柔像個護著剛下完蛋的母雞似的,瞬間把食物死死護在身後,眉頭皺得像被無數條毛毛蟲盤踞著,扯開嗓子就破口大罵:“這是我他媽的累死累活,像個傻逼一樣被人耍得團團轉才弄到手的,我自己都還不夠塞我這張大騷嘴呢,憑啥分給你?你個不要臉的饞逼,你是不是從你娘胎裏出來就沒吃過東西,整天就想著怎麽從別人嘴裏搶食,你是不是想餓死你全家啊?”


    靈珠一聽,心裏那股邪火“噌”地一下就躥上了腦門,那聲音高得都能把屋頂給掀翻:“我跟你這爛貨一起經曆了那麽多操蛋事兒,就像跟個瘟神似的到處倒黴,連這點吃的都舍不得給我?你丫也太他媽自私自利了,簡直就是個天生的賤貨,你是不是你媽和野狗生出來的怪胎,才這麽摳門?”


    劉寒柔雙手抱得那叫一個緊,就差把食物融進自己身體裏了,嘴裏依舊不依不饒:“我管你個屌毛!這就是我的,你要是饞得褲襠裏那根都硬了,自己找個地方玩去,別在我這兒瞎逼逼,我可沒功夫搭理你這種垃圾。”


    靈珠見劉寒柔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屌樣,氣得全身像中了邪風一樣抖個不停,跟個癲癇發作的瘋子似的怒吼道:“你個小賤貨,今天你要是敢不給我,以後你他媽就算脫光了衣服在大街上求我玩你,我也不會屌你一下,我還會把你扔到糞坑裏淹死,讓你這臭婊子死無全屍!”


    劉寒柔也不是好惹的主兒,眼睛瞪得像要吃人,火冒三丈地罵道:“我呸!我就算被千刀萬剮,被萬人玩,也不會求你,你個狗日的東西少在這兒跟我糾纏不清,滾遠點,別讓你身上的臭味熏到我,你是不是剛從豬圈裏爬出來,臭得跟坨屎一樣!”


    靈珠被徹底惹毛了,像個被點燃的炸藥包,雙手在空中像個傻逼一樣亂揮,嘴裏嘰裏咕嚕念著那邪門歪道的咒語。


    刹那間,原本讓人垂涎欲滴的美食就變成了一堆密密麻麻、爬來爬去、散發著比糞便還惡臭的臭蟲。劉寒柔正把食物往嘴裏塞呢,冷不丁瞧見這能把人隔夜飯都吐出來的惡心場景,嚇得臉都扭曲得像個被揍扁的豬頭,嘴裏發出殺豬般的嚎叫,手裏的餐具“劈裏啪啦”掉了一地,整個人跟被惡魔上身似的蹦起來,扯著嗓子大叫怒吼:“靈珠,你個狗娘養的,怎麽能這麽缺德!這他媽也太惡心了,你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然後又被屎填滿了,才會幹出這種下三濫、人見人吐的事兒,你全家都不得好死,生個孩子沒屁眼!”


    靈珠雙手抱在胸前,臉上掛著那副欠揍到極致的得意笑容:“哼,誰讓你這小氣鬼這麽摳門,這就是你自找的,活該!你就像個被人玩膩了的婊子,還在這兒裝清高,你以為你是誰啊?”


    靈珠瞅著劉寒柔,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坨剛從茅坑撈出的爛泥,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弧度,啐道:“哼,你這狼心狗肺、忘恩負義的臭婊子!當初要不是老子靈珠大發慈悲,像拎小雞崽子似的把你從劉寒刀那雜種的胯下救出來,你他媽早就被玩得像個破麻袋,渾身是洞,說不定現在正光著腚在哪個發臭的老鼠洞裏,哭爹喊娘求人家再玩你一次呢!”


    劉寒柔一聽,心裏那股邪火“噌”地一下就躥上了腦門,卻仍強忍著,咬著後槽牙說道:“我他媽當然知道你救過我這檔子事兒,也應過要給你找靈植修煉,可這靈植又不是他娘的男人的根,滿大街都是,隨便一抓一大把!”


    靈珠卻不依不饒,眼睛瞪得像要爆出來,扯著嗓子吼得震天響:“不是滿大街都是?那你倒是像個婊子拉客似的出去給老子找啊!別在這兒跟我裝無辜,我看你就是想耍賴,你是不是想等我死了,好把我那些寶貝都據為己有,然後用老子的東西去勾搭野男人啊?”


    劉寒柔眉頭皺成個麻花,音量陡然拔高,如同潑婦罵街:“我怎麽耍賴了?我這段時間一直絞盡腦汁,腦汁都快絞成屎了,想辦法找那靈植。可那玩意兒哪有那麽好找?你以為是臭蟲,隨便一摳就一大把啊?”


    靈珠雙手叉腰,氣得全身像中風似的抖個不停,嘴裏噴出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個人:“你少他媽給我找借口!你就是不想真心幫我。你之前答應得好好的,現在卻這樣推脫,你個說話跟放屁一樣的臭娘們兒,你是不是天生就會撒謊,你爸是不是就是個騙子,才把你教成這樣?”


    劉寒柔也徹底被激怒,跳起來大罵:“我不是說話不算話!我隻是需要時間。你這樣跟個瘋狗似的亂咬,也他媽不頂用啊。你是不是狂犬病發作了,才這麽見人就咬?”


    靈珠往前一衝,臉幾乎貼到劉寒柔臉上,那架勢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咬牙切齒地說:“時間?我給了你他媽多久時間了?你再這樣拖拖拉拉,我的修煉怎麽辦?你是不是想等我功力衰退,然後像扔破鞋一樣把我一腳踢開,你個陰險狡詐的小賤人,你是不是想把我賣給人販子換錢啊?”


    劉寒柔被嚇得往後退了一步,眼神躲躲閃閃,像個做賊心虛的小偷:“我沒有這個意思。我會去找的,你別老是跟個催命鬼似的。你是不是惡魔派來折磨我的啊?”


    靈珠又是一聲冷哼,那聲音冷得能把人凍成冰棍:“你這副鬼樣子,讓我怎麽相信你?你現在就給我個準話,到底啥時候能找到靈植?別跟我扯那些沒用的。你要是敢再糊弄我,我就把你扔到妓院裏,讓你被千人騎萬人玩!”


    劉寒柔無奈地歎了口氣,敷衍道:“我盡快吧,我也說不準具體啥時候。我又不能掐會算。”


    靈珠一聽,火“噌”地一下就冒到了天靈蓋,怒吼道:“盡快?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你這是在糊弄鬼呢!我救了你這爛貨一命,你就用這種態度對我?你是不是想讓我把你扔迴劉寒刀床上,讓他用他那根長滿梅毒的玩意兒再好好玩你一頓,弄到你腸穿肚爛啊?”


    劉寒柔被吼得心煩意亂,也大聲吼了迴去:“那你想讓我咋樣?我已經在努力了,你還想咋地?你是不是想讓我去搶啊?你是不是想讓我去殺人放火啊?”


    靈珠氣得在原地直跺腳,地上都快被跺出個坑來,嘴裏罵道:“努力?我看你根本沒把我的事放心上。你要是真找不到靈植,就想辦法補償我,別以為就這麽算了,不然我讓你全家不得好死,生個孩子沒屁眼,吃飯被噎死!”


    劉寒柔雙手抱胸,嘴硬得像塊茅坑裏的石頭:“我又沒說不補償,可現在我也沒轍啊。你別得寸進尺,小心遭報應。你這惡毒的樣子,遲早被雷劈死!”


    靈珠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指著劉寒柔的鼻子大罵:“我得寸進尺?好啊,既然你這麽不情願,那我也不必對你客氣了。從現在起,你別指望我再幫你任何忙,要是遇到危險,你就自己自生自滅吧,被人弄死了也別來找我。你就像個沒人要的爛貨,在這世上自生自滅吧!”


    劉寒柔心中一緊,但還是死鴨子嘴硬:“不幫就不幫,我自己也能行,沒你我還更自在,省得聽你在這兒瞎咧咧。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不過是個自以為是的傻逼!”


    靈珠雙眼怒睜,仿佛要噴出火來,咬牙切齒地咆哮道:“你個臭不要臉、下賤至極的騷貨!別在這兒給老子裝死挺屍!立馬給我從床上滾起來去找靈植,不然我把你這爛貨的臭屁股扯成八瓣,讓你以後隻能用那破洞撒尿,一輩子在膿血裏打滾,連野狗都不屑聞你!”


    劉寒柔仍舊癱在床上,嘴裏哼哼唧唧,陰陽怪氣地說:“我……我這身子就像被一群惡魔玩過,病得隻剩半條命,像條快斷氣的老母狗,根本起不來喲。你就發發慈悲,當給你自己積點陰德,放過我這將死的可憐蟲吧。等我這破病好了,肯定麻溜兒地去找,你急個啥?”


    靈珠氣得在床邊暴跳如雷,瘋狂跺腳,唾沫橫飛地大罵:“你少他媽跟我胡扯這些鬼話!剛剛還跟我像個發了瘋的潑婦似的對罵,這會兒就病了?你當我是傻逼腦殘啊,這麽容易被你忽悠?你就是想偷懶,想耍賴,你是不是想等我被你活活氣死,你個貪婪的臭婊子?”


    劉寒柔把被子拚命往上拽,把頭裹得像個粽子,悶聲悶氣地迴罵:“我真的病了,你別在我耳邊像個蒼蠅似的嗡嗡叫,煩死個人。再吵我,我詛咒你全家不得好死,祖宗都在地獄裏被烈火焚燒,永世不得超生!”


    靈珠一把狠狠扯掉劉寒柔的被子,吼道:“你他娘的別想蒙混過關!你今天要是不去,我就把你這破床拆了當柴火燒,讓你睡在地上跟老鼠蟑螂搶食,被它們啃得骨頭都不剩!”


    劉寒柔假裝虛弱無力地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說:“你咋這麽心狠手辣、喪心病狂啊?我都病成這副鳥樣了,你還逼我。你就不能等我緩過這口氣?你是不是想把我直接逼死,好繼承我的遺產,拿著我的錢去嫖妓啊?”


    靈珠雙手抱胸,在房間裏像個瘋婆子似的來迴亂竄,怒吼道:“等你緩過勁?誰知道你要磨蹭到啥時候?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裝病,就不用兌現你的承諾了?你個說話跟放屁一樣的臭婊子!你是不是你媽跟野狗生出來的,才這麽不要臉?”


    劉寒柔又閉上了眼睛,不再吭聲,跟真的昏死過去一樣。靈珠見狀,怒發衝冠,在房間裏像個失控的炮彈似的飛來飛去,邊飛邊聲嘶力竭地咆哮:“劉寒柔,你給我起來!你以為你能躲得過這一劫嗎?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就把你這房間裏的東西砸個稀巴爛,讓你連個遮風擋雨的地兒都沒有!我還要把你的衣服扒光,把你扔到大街上,讓所有人都看看你這不要臉的騷貨!”


    劉寒柔還是一動不動,像具冰冷的屍體。靈珠氣得喪失了理智,隨手一揮,將桌上的一個杯子摔得粉碎,“嘩啦”一聲巨響,劉寒柔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但仍裝作熟睡。靈珠繼續扯著嗓子大喊:“你個臭女人,你真以為我不敢對你怎麽樣嗎?我為你出生入死,你卻這樣對我,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還是被你自己的分泌物給糊住了?你就是個忘恩負義的賤貨,我今天非跟你沒完不可!”


    劉寒柔跟挺屍似的昏昏沉沉睡了過去,那唿嚕打得像炸雷,夢裏還罵罵咧咧,滿嘴噴糞,都是些不堪入耳的髒話。折騰了老半天,她才迷迷糊糊地轉醒,腦袋就像被一群野狗亂啃過,又脹又痛,像要裂開一般。她趿拉著鞋,睡眼惺忪得像剛被人從屎堆裏挖出來,一步三晃地挪向門口,伸手就去推門。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劉寒柔剛把腳往外一探,瞬間跟被電擊了似的清醒過來,嚇得屎尿差點失禁。她的腳懸在半空,身子猛地往前一栽,差點就他媽一頭栽下去摔成一堆爛肉。劉寒柔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那眼珠子鼓得像要爆出來,雙手跟鐵鉗似的死死抓住門框,往下一瞅,這才發現房子竟然高高地飄在半空,地麵上的那些玩意兒都變得跟芝麻粒似的渺小。


    劉寒柔嚇得臉都綠了,心髒“砰砰”直跳,跟敲破鼓似的,好半天才緩過神來,緊接著怒火“噌”地一下就躥上了天靈蓋。她轉身朝著屋內就破口大罵:“靈珠,你個狗娘養的雜碎!是不是你在這兒使壞?你想幹啥?想把我摔死,好去舔劉寒刀那傻逼,順便霸占我的東西是不是?你個不要臉的騷貨!”


    靈珠慢悠悠地從裏屋飄了出來,臉上掛著那副欠揍到極致的幸災樂禍的笑容,陰陽怪氣地說:“喲,你這臭婊子終於醒了。咋樣,這‘驚喜’夠他媽刺激吧?這就是你惹惱老子的下場,你就活該在這兒擔驚受怕,最好嚇得你大姨媽都倒流。”


    劉寒柔氣得渾身直哆嗦,手指差點戳到靈珠臉上,大罵道:“你簡直是個瘋子!你為啥要把房子弄在空中?你他娘的快把它放下來,不然我跟你沒完沒了,我要把你祖宗都從墳裏挖出來,先玩後殺再鞭屍,讓你們全家在地獄裏都不得安寧!”


    靈珠雙手抱胸,不屑地哼了一聲:“哼,我就不放,你能把我咋地?誰讓你之前答應我的事兒不兌現,還跟我裝病耍賴,你個陰險狡詐的小賤人,你是不是從你媽屄裏生出來就會騙人?這就是給你的一點小教訓,讓你知道得罪我的後果,你就等著被風刮下去摔成一灘膿血吧。”


    劉寒柔怒不可遏:“我他娘的已經說過了我會去找靈植,隻是我當時身體不舒服,你個沒長眼的東西。你這樣做太過分了,要是我掉下去摔死了,你也別想好過,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我要天天纏著你,讓你晚上睡覺都被噩夢嚇醒,那玩意兒都硬不起來!”


    靈珠卻滿不在乎:“你掉下去?那也是你自己沒本事。我可沒動手推你。你就好好在這兒反省反省吧,啥時候想明白了,啥時候我再考慮要不要把房子放下來。你就像個被困在籠子裏的母狗,叫也沒用,隻能在那兒幹嚎。”


    劉寒柔一邊緊緊抓著門框,一邊繼續怒吼:“靈珠,你別太得意了。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我嗎?我不會向你屈服的,你個狗雜種,你是不是你爹和母豬玩出來的怪胎?”


    靈珠冷笑一聲:“不屈服?那你就繼續在這兒耗著吧。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這高空的風硬。說不定過一會兒,你手一滑,就‘嗖’地掉下去了,哈哈,到時候你就像個被踩扁的臭蟲一樣摔得稀巴爛,連你媽都認不出你。”


    劉寒柔心中又懼又怒,但她知道此刻不能示弱,仍強裝鎮定地說道:“你這個惡毒的家夥,我遲早會讓你付出代價的。我要把你的卵蛋捏碎,塞到你嘴裏,讓你生不如死,再把你的根割下來喂狗!”


    靈珠飄到劉寒柔跟前,湊近她的臉,惡狠狠地說:“我倒要看看,你怎麽讓我付出代價。現在,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待在這兒吧。你就像個被拔了毛的雞,隻能在這兒撲騰,等我心情好了,或許會考慮放你一馬,不過你得先舔幹淨我的腳指頭。”說完,靈珠又飄迴屋裏,留下劉寒柔在門口,進退兩難,心中充滿了憤怒與無奈,嘴裏還不停地咒罵著,各種汙言穢語像連珠炮似的往外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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