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雨悠悠地睜開雙眼,隻覺得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痛,尤其是後腰的位置,更是傳來一陣刺骨的劇痛。那是許沁用刀猛刺的地方,傷口深得仿佛要穿透身體一般。墨雨顫抖著抬起手,小心翼翼地輕觸向後腰,指尖剛一碰到,便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氣。


    強忍著疼痛,墨雨開始打量起周圍的環境。這一看之下,她整個人如遭雷擊般愣住了,眼前所見之處哪裏還是熟悉的係統空間啊!分明就是一間古色古香的閨房。雕花的床榻、精致的梳妝台以及繡著花鳥圖案的帷幔……一切都是那麽陌生而又真實。


    心急如焚的墨雨顧不得身上的傷痛,掙紮著下了床,腳步踉蹌地四處尋找係統的身影。她一邊焦急地唿喚著係統的名字,一邊在心中默默祈禱著係統能夠迴應自己。然而,無論她如何唿喊,係統始終毫無動靜。


    墨雨愈發感到不安和恐慌,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係統,係統,你到底在哪裏?快出來啊!”可是,迴答她的隻有死一般的寂靜。


    終於,精疲力竭的墨雨不得不放棄了尋找係統的努力。她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頹然地跌坐在床榻之上,眼神空洞無神,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就在這時,突然有一道耀眼的亮光不知從何處飛射而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徑直衝入了墨雨的腦海之中。緊接著,一大段完全不屬於墨雨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洶湧而至,瞬間將她淹沒其中。


    原來,這具身軀所屬之人名為夏紫薰。想當年,她竟為了那白子畫毅然決然地叛出了七殺門,並憑借自身實力躋身於五仙之列。然而,即便如此深情付出,白子畫對她始終未曾心動半分,仿若她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過客。這份單相思漸漸扭曲,最終讓夏紫薰因愛生恨、走火入魔。


    此時此刻的夏紫薰,已然徹底與七殺門決裂。她如同著魔一般緊緊追隨在白子畫身後,一路風塵仆仆,終於抵達了長留山。


    墨雨靜靜地凝視著眼前這個被魔氣縈繞卻仍擁有一張如謫仙般絕美容顏的女子,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憐憫之情。他輕緩地張開口,柔聲問道:“不知姑娘可有需要在下幫忙之處?”


    隻見那“夏紫薰”微微抬起頭,目光空洞而迷茫。許久之後,她才緩緩啟唇說道:“我隻希望能夠從此不再癡迷於白子畫,過上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再糾纏於他與花千骨之間的愛恨糾葛,也不再受那份痛苦情感的折磨。若日後遇到白子畫遭遇危難之時,可酌情出手相助一番,但除此之外,其餘諸事皆憑我自己的心意為所欲為即可……”說到此處,夏紫薰的聲音逐漸低沉下去,仿佛整個人都已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


    墨雨點了點頭,隻見“夏紫薰”的身影逐漸變得模糊起來,仿佛被一層薄紗所籠罩,慢慢地淡化直至完全消失不見。就在這一瞬間,原本的墨雨已然轉變成了夏紫薰。盡管她貴為上仙,但令人驚訝的是,其周身仍然繚繞著一絲絲若隱若現的魔氣。這些魔氣猶如靈動的小蛇一般,環繞在她身旁,久久無法散去。


    夏紫薰眉頭微皺,深知這些魔氣若不加以控製,恐會給自己帶來不小的麻煩。於是她當機立斷,立刻盤腿而坐,緊閉雙眸,依照腦海深處的記憶開始修煉起來。


    時光在修煉之中悄然流逝,夏紫薰渾然不覺歲月的變遷。她全神貫注地沉浸於修煉之道,心無旁騖。終於,當她再也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魔氣從體內溢出時,她方才緩緩睜開雙眼,停下了修煉。此時的夏紫薰,已經徹底擺脫了魔氣的困擾,重新恢複成了那個清冷、高傲且高不可攀的模樣。


    她站起身來,輕輕揮動衣袖,仿佛要拂去身上並不存在的塵埃。隨後,夏紫薰邁步朝著房門走去。當她剛剛推開房間的大門時,一道白色的身影映入眼簾。那人一襲白衣飄飄,宛如仙人下凡,周身散發著一種神秘而清冷的氣息。他的麵容俊美如雕刻般精致,氣質優雅高貴卻又讓人難以親近。


    夏紫薰望著眼前之人,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柔情,輕聲說道:“子畫,你來此已有多久了?”聲音清脆悅耳,如同黃鶯出穀。


    白子畫緩緩地轉過身來,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到了站在門口的那道身影之上。隻見夏紫薰身著一襲青色的紗裙,輕盈而飄逸,仿佛微風拂過便能翩翩起舞一般。裙襟處繡著的一朵海棠花更是栩栩如生,宛如剛剛從枝頭飄落下來,散發著淡淡的芬芳和迷人的光彩。


    白子畫不禁瞬間驚呆在了原地,他記憶中的夏紫薰自從來到長留之後,一直都是以素雅的白色衣裙示人,鮮少會穿上如此亮麗的色彩。此刻,這一身青色紗裙的夏紫薰猶如春日裏綻放的花朵,明豔動人,令人難以移開視線。


    夏紫薰見到白子畫就這樣呆呆地望著自己,久久沒有言語,心中不禁有些疑惑。於是,她輕輕地邁開腳步,朝著白子畫走近了一些。當走到白子畫身旁時,她抬起玉手在白子畫的眼前晃了晃,輕聲說道:“白子畫,你來這兒可是有什麽事情要告知於我嗎?怎麽一直都不說話呀?”


    白子畫猛地迴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臉上微微一紅,連忙輕咳一聲用以掩飾內心的尷尬。然後,他定了定神,開口說道:“長留即將迎來一批新入門的弟子,我前來通知你一同前去相見。看看其中是否有資質出眾、適合拜入你門下的人選,畢竟你這裏一直以來都太過冷清了些。”


    夏紫薰聽後點了點頭,表示已經知曉此事,接著又略帶不解地問道:“隻是這件事派個弟子過來傳話即可,何必要勞煩你親自跑一趟呢?”


    白子畫靜靜地聆聽著夏紫薰的話語,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疑惑。他本打算派遣門派中的一名弟子前來向夏紫薰傳達消息即可,但不知為何,自己的腳步竟不由自主地朝著她的住所走去。一路上,白子畫思緒紛飛,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


    當他終於抵達夏紫薰的住所時,敏銳的感知讓他立刻察覺到屋內傳來微弱的真氣波動。憑借多年的修行經驗,白子畫瞬間判斷出夏紫薰正在閉關修煉。他環顧四周,發現周圍空無一人,心中暗自思忖片刻後,決定留下來為其護法。


    要知道,以往的白子畫對於這類事務向來漠不關心,甚至連多瞧一眼都覺得浪費時間。然而今日,他卻一反常態地停下腳步,並主動承擔起護法的責任,這種行為就連他自己都感到有些詫異。


    白子畫凝視著眼前緊閉雙眼的夏紫薰,突然間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湧上心頭。他說不清到底是哪裏發生了變化,但總覺得這次夏紫薰閉關而出後,整個人似乎與從前有所不同。他微微皺起眉頭,思索著其中緣由。


    就在這時,白子畫背在身後的手迅速掐動法訣,隻見一道耀眼的白色光芒如閃電般瞬間穿透夏紫薰的身軀,而後悄然隱匿無蹤,整個過程快得讓人幾乎無法察覺。做完這一切之後,白子畫依舊靜靜地守在一旁,等待著夏紫薰順利完成修煉出關。


    白子畫在夏紫薰麵前稍作停留後,便毫不猶豫地抬起腳,邁著輕盈而堅定的步伐向前走去。夏紫薰見狀,急忙快步跟上白子畫的腳步,如同影子一般緊緊相隨。


    不一會兒,他們二人便一同來到了長留的收徒大廳。此時,這裏早已人頭攢動、熱鬧非凡,眾多前來拜師學藝之人將整個大廳擠得水泄不通。可以毫不誇張地說,除了白子畫和夏紫薰尚未抵達之外,幾乎所有人都已齊聚於此,翹首以盼這場盛大的收徒儀式開始。


    白子畫穩步登上大廳中央的主位,隻見那張座椅宛如一件精美的藝術品,它由上等的白玉石精心雕琢而成,散發著溫潤的光澤。白子畫身姿優雅地緩緩落座,他微微眯起雙眸,目光如炬般掃視了一圈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就在這時,他的視線忽然定格在了某一個角落。


    與此同時,夏紫薰則款款走到下手的座位處坐定。她同樣環顧四周,試圖從這些人中尋覓到一些資質出眾、有望成為自己得意門徒的好苗子。突然間,她的目光也像被磁石吸引住一般,牢牢地鎖定在了一處。


    順著夏紫薰的視線望去,隻見一名少女正亭亭玉立地站在人群之中。這少女梳著可愛的雙丸子頭發型,身上穿著雖略顯樸素,但整個人卻散發出一種清新脫俗的氣質。麵對如此眾多陌生的麵孔以及莊重肅穆的場合,她不僅毫無怯意,反倒饒有興致地左顧右盼,對周圍的一切充滿了好奇。當這名少女的視線與夏紫薰偶然交匯時,夏紫薰竟在對方那雙明亮的眼眸深處捕捉到了一抹驚豔之色。


    夏紫薰站在人群之中,目光不經意間掃過那個天真無邪、麵容嬌俏的女孩時,心中猛地一震。她瞬間意識到,眼前這個純真可愛得如同清晨第一縷陽光般溫暖人心的女孩,竟然就是原劇情中的女主角——花千骨!此刻的花千骨尚未經曆世間險惡與陰謀算計,宛如一張純淨無暇的白紙,未曾被任何心懷不軌之人塗抹上色。


    當花千骨好奇地望向夏紫薰時,夏紫薰先是微微一愣,隨後迅速反應過來,迴以對方一個禮貌而優雅的微笑。然而,僅僅隻是短暫對視之後,夏紫薰便不著痕跡地將自己的視線轉移至別處,仿佛剛剛的相遇不過是一場稍縱即逝的夢。


    就在這時,夏紫薰與花千骨之間的眼神交匯恰好落入了一旁的白子畫眼中。他那清冷如霜的眼眸深處,竟悄然升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悅之色。或許連白子畫自己都未曾料到,對於這樣一個小小的細節,他會如此在意。


    夏紫薰的目光很快從花千骨的身上移開,而後靜靜地落在了花千骨身旁那位身著粉色紗裙的女子身上。隻見此女手持一柄寒光閃閃的長劍,美麗的容顏之上流露出一抹與生俱來的高傲神情。這位正是蓬萊島的小公主——霓漫天。


    在原著的劇情發展中,霓漫天的命運同樣充滿了曲折與悲劇色彩。她心高氣傲,始終堅信自己才是天之驕女,容不得任何人超越自己半分。正因如此,當她發現花千骨逐漸嶄露頭角並受到眾人矚目之時,內心的嫉妒之火熊熊燃燒起來。為了維護自己所謂的高傲尊嚴,霓漫天不擇手段地處處刁難花千骨,甚至不惜挑起門派之間的紛爭。最終,由於她的一意孤行導致蓬萊島遭遇重大危機,而她本人也不得不返迴故鄉收拾殘局。


    更為令人感到扼腕歎息的是,後續的劇情發展走向愈發地出人意料且令人唏噓不已。霓漫天這位曾經或許也曾心懷美好憧憬的女子,由於內心深處對於花千骨所擁有的一切產生了極度強烈的嫉妒情緒,竟然狠下心腸殘忍地將花千骨視若珍寶、心愛無比的寵物糖寶置於死地。


    這一惡行猶如導火索一般,瞬間點燃了花千骨心中壓抑已久的怒火,使得她體內那股一直潛藏著的強大妖神之力如火山噴發般猛然爆發出來。而這場衝突的結局則是以霓漫天自食惡果、悲慘地死在了花千骨手下而告終。


    此時,站在一旁目睹這一切發生的夏紫薰,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對霓漫天的惋惜之情。要知道,論及資質,霓漫天在這批新入門的弟子當中絕對稱得上是處於中上遊水平之列的佼佼者。然而,正是由於她無法克製內心對於花千骨的嫉妒之火,才會逐漸迷失自我,最終淪為後期那般心腸歹毒之人。


    就在這時,位於下方佇立著的霓漫天突然察覺到似乎有一道目光正投射向自己。於是,她帶著一貫以來的那份高傲姿態,毫不示弱地迴望過去。就在這一刻,她的目光與夏紫薰的視線不期而遇、交匯在了一起。刹那間,霓漫天仿佛被夏紫薰周身散發出的那種高貴清冷的獨特氣質深深吸引住了,一時間竟有些失神。而夏紫薰注意到霓漫天與自己的視線交匯之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作為迴應。


    夏紫薰隻是淡淡地掃了一眼霓漫天,便迅速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仿佛那不過是一道微不足道的風景。然而,當她的視線緩緩轉向霓漫天身旁時,卻停留在了那個男子——朔風的身上。


    夏紫薰的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感慨,想起了原劇情中的種種情節。正是這個名叫朔風的男子,他的離去成為了霓漫天黑化的導火索,進而使得霓漫天對花千骨恨之入骨。


    思緒流轉間,夏紫薰的目光再次轉移,這次落在了花千骨的身上。她凝視著眼前這個看似平凡無奇的女子,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究竟是什麽原因,能讓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姑娘,攪動得整個世界都不得安寧呢?難道僅僅是因為十六年前,清虛道長偶然間察覺到天象異變,並恰巧目睹了這名女嬰的誕生嗎?


    迴憶起那段往事,夏紫薰的腦海中浮現出當時的情景。十六年前的一天,清虛道長像往常一樣在山中修行。突然間,天空中出現了奇異的景象,風雲變色,電閃雷鳴。憑借著多年的修行經驗,清虛道長立刻意識到這並非尋常的自然現象,而是某種神秘力量在作祟。


    於是,他循著天象的指引匆匆趕去。待到抵達目的地時,恰好聽到一聲清脆的啼哭,一名女嬰呱呱墜地。那一刻,清虛道長望著繈褓中的嬰兒,心頭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或許,就是從那時起,命運的齒輪開始悄然轉動,注定了這個名為花千骨的女孩將會踏上一條充滿坎坷與波折的道路……


    在一個寧靜祥和的小村莊裏,一名女嬰伴隨著奇異的景象呱呱墜地。就在她誕生之際,一股神秘的異香彌漫開來,所到之處,草木竟然紛紛凋零。這奇異的現象引起了眾人的驚愕與恐慌。


    恰好此時,路過此地的清虛道長聽聞此事,前來查看。他見到這個身負異香的女嬰後,深知此女將來必定命運多舛。於是,清虛道長施展法力,賜予她一條禦魔錦,以掩蓋其身上的異香,從而保護她在接下來的十六年裏能夠平平安安。不僅如此,清虛道長還為女嬰取了一個美麗的名字——花千骨。並囑咐她的父親,一定要在十六年後帶著她前往蜀山拜入仙門,學習修仙之道。


    時光荏苒,轉眼間十六年過去了。一直心向仙道、渴望早日修成正果的長留上仙白子畫,為了拯救天下蒼生,毅然決定聽從師父臨終遺言,接任長留派掌門一職。然而,按照長留門規,在正式接任掌門之前,白子畫必須先下蜀山結界,曆經一番艱苦的曆練。


    也正是在這次曆練途中,白子畫偶然間遇到了正焦急地為父親尋找大夫的花千骨。原來,花千骨出生於世外桃源般的花蓮村,但由於她出身之時便身懷異香,極易招惹來各路妖魔。因此,村民們將她視為帶來災禍的災星和妖女。


    不幸的是,當花千骨前去請求村裏唯一的張大夫為父親治病時,張大夫卻在半路上遭遇了兇殘的妖魔襲擊,最終不幸身亡。得知這個消息後,憤怒的鄉親們認為一切都是花千骨造成的,他們群情激奮,叫嚷著要將花千骨活活燒死,以此為張大夫報仇雪恨。


    白子畫謹遵師命,在此次外出曆練期間絕不可動用任何法術。然而,就在這關鍵時刻,花千骨家中突遭大火侵襲。火勢兇猛異常,瞬間便將整個房屋吞噬其中。千鈞一發之際,紫熏仙子如天降神兵般及時趕到。隻見她輕揮衣袖,熊熊烈焰頓時熄滅於無形。


    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盡管紫熏成功撲滅了大火,但麵對重傷垂危的花正文時,她卻選擇了冷眼旁觀,拒絕施以援手。白子畫心急如焚,卻因不能違背師訓而無法施展法術救人,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花父在痛苦掙紮中漸漸失去生命的氣息。


    此時的夏紫薰尚未被那可惡的墨雨占據身軀,仍是那個深深愛戀著白子畫的癡情女子。隻是這份愛太過深沉,以至於讓她變得有些偏執和自私。


    花千骨自小就被人們視為災星,整整十六年過去了,竟連一個知心好友都未曾結交過。對她而言,擁有眾多好朋友一直都是心底最渴望實現的願望。然而此刻,唯一疼愛她的父親也離她而去,巨大的悲痛令這個柔弱的女孩幾近崩潰。於是,在絕望與無助之中,她鼓起勇氣向白子畫哀求道:“白大哥,請您留下陪陪我吧!今天正好是我的生日……”


    白子畫沒有多做停留也沒有因為花千骨的懇求而停下腳步,他有他的事情要做。


    沒有家人的花千骨獨自踏上前往蜀山的艱難旅程。行至半途,她偶然遇見正在河邊取水的東方彧卿。不巧的是,當時的花千骨正赤身裸體地在河中沐浴,這一幕恰好被東方彧卿盡收眼底。東方彧卿深感自己此舉甚是失禮,當下便決定要為此事負責到底。於是,從那天起,他便像個甩不掉的牛皮糖一般緊緊纏住了花千骨,並信誓旦旦地表示待到金榜題名之日,定要迎娶她過門為妻。


    花千骨心急如焚,根本沒有心思再與東方彧卿多做糾纏。此刻,她一心隻想趕緊抵達蜀山,解開眼前這一連串謎團。就在她束手無策之際,東方彧卿主動提出,可以教導她如何去拜見那神秘的異巧閣閣主以及順利進入其中。


    按照東方彧卿所授之法,花千骨懷揣著僅有的幾根蘿卜,踏上了前往異巧閣之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憑借著這看似微不足道的禮物,花千骨竟然輕而易舉地見到了那位傳聞中的異巧君。更讓人驚喜的是,經過一番交談後,她成功從異巧君手中獲得了能夠穿越蜀山結界的法寶。就這樣,花千骨馬不停蹄地直奔蜀山而去。


    然而,當花千骨終於抵達蜀山時,映入眼簾的卻是一片慘狀。原來,單春秋率領著窮兇極惡的七殺派眾人已經先行闖入了蜀山。而雲翳則與單春秋暗中勾結、裏應外合,趁虛而入,重傷了清虛道長並奪走了至關重要的拴天鏈。


    待花千骨匆匆趕到現場時,整個蜀山上已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所有的蜀山弟子皆已慘遭毒手,無一幸免。唯有清虛道長還尚存一絲氣息,但也已是命懸一線,危在旦夕。


    望著眼前奄奄一息的清虛道長,花千骨心如刀絞。此時的清虛道長強撐著最後一口氣,艱難地將象征著蜀山掌門身份的宮羽傳遞給了花千骨,並鄭重囑托她一定要接任蜀山掌門一職。緊接著,清虛道長又告知花千骨,務必要尋找到自己的大弟子雲隱,將掌門之位正式傳予他。同時,清虛道長還咬牙切齒地說出了那個殺害他的真正兇手——正是一直潛伏在身邊的雲翳。


    在生命的最後時刻,清虛道長顫抖著手,從懷中掏出了珍貴無比的六界全書和獨步天下的蜀山劍法秘籍。他緊緊握著花千骨的手,再三叮囑她務必妥善保管好這些寶物,並盡快趕往長留山,向白子畫通報拴天鏈被搶的緊急情況。說完這番話後,清虛道長緩緩閉上雙眼,與世長辭。


    雲翳一臉陰鷙地盯著花千骨,眼中閃爍著貪婪與狠厲之光,他惡狠狠地威脅道:“快將六界全書交出來!否則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然而,花千骨卻毫無懼色,挺直了背脊,堅定地迴應道:“我就算死也不會交給你們這群惡人!”見花千骨如此倔強,雲翳冷哼一聲,不再廢話,直接揮動手中的武器向她攻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白色身影如閃電般疾馳而來,正是白子畫。隻見他衣袂飄飄,神色冷峻,宛如仙人下凡。單春秋見狀,心中暗叫不好,立刻使出渾身解數,拋出拴天鏈,試圖將白子畫困住。白子畫反應極快,身形一閃,但拴天鏈如同有生命一般,迅速纏繞而上,緊緊束縛住了他。


    白子畫越是用力掙脫,拴天鏈就收縮得越發厲害,仿佛要將他勒碎一般。與此同時,花千骨心急如焚,她四處張望,突然靈機一動,想到或許可以挖個地道逃生。於是,她顧不得許多,開始拚命挖土。


    眼看著地道即將挖通,關鍵時刻,一股神秘的力量湧現而出,竟然拯救了她和白子畫。更令人驚訝的是,花千骨發現自己的血液能夠解開拴天鏈的禁錮。當白子畫終於擺脫束縛時,他的眼神充滿了殺意,冷冷地看著單春秋和雲翳等人,寒聲道:“爾等竟敢傷我徒兒,今日定要讓你們為蜀山滿門償命!”說罷,他提劍欲刺。


    就在這時,一陣狂風唿嘯而過,殺阡陌從天而降。他一身紅衣似火,容貌絕美卻透著幾分邪氣。隻見他揮手間,眾多弟子慘叫連連,紛紛倒地身亡。隨後,殺阡陌將拴天鏈扔給白子畫,懶洋洋地說道:“白子畫,看在小不點的份上,這次本君饒過他們一命。但若再有下次,休怪我不客氣!”白子畫眉頭微皺,略作思索後,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放過單春秋和雲翳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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