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漫長而寧靜的一夜休整後,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了許沁的臉上,喚醒了睡夢中的她。她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然後迅速起床洗漱。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麵容姣好且精神煥發,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起來,心情也變得格外愉悅。


    許沁精心挑選了一套得體的職業裝,配上一雙舒適的高跟鞋,自信滿滿地出門前往醫院上班。一路上,微風輕拂著她的發絲,鳥兒歡快地歌唱著,仿佛都在為這美好的一天歡唿喝彩。


    當她邁著輕快的步伐踏入醫院大門時,一種熟悉而親切的感覺湧上心頭。望著來來往往忙碌的醫護人員和患者們,她心中充滿了對新一天工作的期待與熱情。她暗下決心,今天一定要盡最大努力幫助更多需要救治的病人。


    然而,這份喜悅之情卻如同曇花一現般短暫。剛剛到達醫院沒多久,還沒來得及換上工作服,許沁就接到了來自護士站的緊急傳喚——讓她立刻去院長的辦公室一趟。聽到這個消息,許沁的心裏不禁咯噔一下,瞬間升起了一絲忐忑不安。


    懷揣著這份忐忑,許沁腳步沉重地走向院長辦公室。每靠近一步,心跳似乎就加快一分。終於,她來到了那扇緊閉的門前。猶豫再三後,她還是輕輕地抬起手,用手指關節輕輕敲響了房門。


    屋內很快傳來院長沉穩有力的聲音:“請進。”許沁深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緊張的情緒,然後緩緩推開那扇門,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


    院長正端坐在辦公桌前低頭翻閱著文件,聽到有人進來,他抬起頭看向門口。見到來者是許沁,他微微頷首,表示已經知道是誰來了,並示意許沁坐到對麵的椅子上去。


    許沁戰戰兢兢地走到椅子旁坐下,雙手不自覺地擺弄著衣角。整個房間裏彌漫著一股令人壓抑的寂靜氛圍,隻有牆上掛鍾的滴答聲清晰可聞。過了好一會兒,院長才打破沉默,終於開口說道:“許沁啊,關於最近發生的那件事……經過院裏初步討論決定,你這段時間先迴家休息吧!等事情徹底調查清楚之後,我們會根據具體情況再另行通知你何時迴來上班。”


    聽到這話,許沁滿臉狐疑,急切地問道:“院長,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呀?為什麽突然要我迴家休息呢?”院長並未多言,隻是默默地從桌上拿起一份文件遞給了許沁。


    許沁神情木然地伸出手去,有些遲疑地接過那份文件,就像是接過一份來自未知世界的神秘禮物。她的動作顯得緩慢而沉重,似乎這薄薄的幾張紙承載著千斤重擔。


    當文件被緩緩翻開時,許沁的目光首先落在了上麵的文字上。刹那間,她的眼神變得迷茫而空洞,仿佛整個人都墜入了一個無底深淵。原來,這份文件裏記載的竟然是她在望鄉災區那段刻骨銘心的經曆!


    尤其令她震驚不已的是,文件中詳盡描述了她奮不顧身救出孕婦腹中孩子的那個驚心動魄的場景。當時的緊張氣氛、生死一線的危急時刻,如今都化作一行行冰冷的文字呈現在她麵前。不僅如此,還有那位被她剖腹救下的孩子的診斷書,上麵密密麻麻的數據和專業術語讓她感到一陣眩暈。


    更讓人揪心的是,文件中還附上了孕婦的屍檢結果報告,以及關於許沁自身患有抑鬱症的診斷書。每一個字、每一條信息,都如同尖銳的針尖,無情地刺痛著她的心。


    許沁瞪大了雙眼,死死地盯著那些文字,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她的嘴巴微微張開,想要說些什麽,卻發現喉嚨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發不出一絲聲音。她的雙手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手中的文件也隨之輕輕晃動,仿佛隨時都會飄落在地上。


    此時,坐在辦公桌後的院長默默地注視著眼前神色驚恐、近乎呆滯的許沁。他輕輕地歎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表情。然後,他緩緩地抬起右手,朝許沁揮了揮,示意她可以離開這個房間了。


    然而,此刻的許沁仿佛已經完全失去了靈魂,變成了一具沒有思想的軀殼。她機械般地從座位上站起身子,雙腿發軟,走起路來踉踉蹌蹌,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樣。她一步一步艱難地朝著門口挪動著腳步,每走一步都好像要耗盡全身的力氣。


    就在這時,許沁像一隻迷失方向的羔羊,漫無目的地遊蕩著。突然之間,命運仿佛開了一個玩笑,讓她與正迎麵走來的墨雨撞了個正著。原本失魂落魄、如同行屍走肉般的許沁,在看到墨雨的那一瞬間,不知道從身體的哪個角落湧起了一股強大的力量。


    隻見她的雙眼突然瞪大,充滿了憤怒和絕望,如同一頭被激怒的野獸。緊接著,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伸出雙手,死死地抓住了墨雨那柔順亮麗的頭發。與此同時,她的口中還不停地喃喃自語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得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而就在墨雨毫無防備的時候,原本看起來還算正常的許沁卻突然間像是徹底失去了理智,發了瘋一般地朝著她猛撲過來。許沁的速度快得驚人,就好像一陣狂風驟雨席卷而來。她揮舞著雨點般密集的拳頭,毫不留情地砸落在墨雨柔弱的身軀之上。每一拳都帶著無盡的怨恨和痛苦,似乎想要將所有的不幸都發泄在眼前這個人身上。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墨雨一下子驚呆了,整個人完全處於懵逼狀態。她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動作,隻能被動地承受著這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擊打。可憐的墨雨被打得連連後退,身體不斷地顫抖著,但卻無法掙脫許沁那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抓住自己頭發的手。


    就在局麵徹底陷入一片混亂之時,原本正在辦公室裏埋頭忙碌著處理各種事務的院長突然聽到了外麵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巨大響動。這突如其來的聲響讓他心頭猛地一震,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湧上心頭。他暗叫一聲不好,意識到外麵可能發生了極其嚴重的事情。


    院長不敢有絲毫耽擱,匆忙放下手中那些還未完成的重要工作,腳步匆匆地朝著辦公室門口飛奔而去。當他剛剛踏出辦公室大門的那一刹那,目光就如閃電般迅速掃過眼前混亂不堪的場景。僅僅隻是那麽一眼,他便清楚地看到了正處於明顯下風、形勢岌岌可危的墨雨。


    沒有任何猶豫和遲疑,院長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擋在了墨雨身前。隻見他雙臂用力一揮,硬生生地將許沁那猶如狂風暴雨一般的瘋狂攻勢給攔了下來,並順勢一把將墨雨緊緊地護在了自己身後。


    然而,此時的許沁已然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的雙眼布滿血絲,麵容因極度的憤恨而扭曲得不成樣子。麵對院長的阻攔,她不僅沒有絲毫退縮之意,反而變本加厲地想要衝破院長的防線再次撲向墨雨。


    見此情形,院長深知光憑一己之力恐怕難以控製住如此狂躁的許沁。於是,他一邊牢牢守護著墨雨,一邊迅速轉頭大聲唿喚起附近的保安人員前來支援。沒過多久,數名身強力壯的保安聞聲趕到了現場。


    在院長的指揮下,這些保安齊心協力地一同出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於將情緒已經完全失控的許沁強行拖拽離開了事發地點。盡管人已經被保安們帶離了現場,但許沁嘴裏依舊不停地念叨著:“墨雨,都是你害的我!一切都怪你啊!”她那飽含著無盡怨恨與憤怒的嘶吼聲仿佛具有某種穿透力一般,久久地在空氣中迴蕩不息,讓人聽後不禁感到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墨雨怔怔地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心中滿是驚愕和委屈。她實在想不通為何會遭遇這樣的事情,僅僅隻是因為聽聞了關於許沁的一些傳聞,出於對事情進展以及醫院處理方式的關心,特意前來找院長詢問一下情況而已,怎料卻莫名其妙地遭到了如此暴力的對待,真是倒黴透頂了。


    另一邊,被帶到保安室的許沁逐漸冷靜下來,努力平複著內心洶湧的情緒。待稍稍恢複理智之後,她便立刻駕車離開了醫院,徑直朝著孟家疾馳而去。


    當車子停穩,許沁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孟家門口。隻見付聞櫻靜靜地站立在那裏,臉上絲毫不見波瀾,宛如一潭死水般平靜。許沁滿臉淚痕、神色哀傷地站在付聞櫻麵前,用顫抖且帶著哭腔的聲音哀求道:“媽媽,求求您救救我吧!媽媽,我真的知道錯了,請您原諒我……”然而,麵對許沁這般淒慘的模樣,付聞櫻的內心卻如同堅冰一般不為所動,甚至連眉毛都未曾挑動一下。她隻是淡淡地迴應道:“許小姐,怕是你認錯人了吧?我可並非你的母親。”


    許沁滿臉淚痕地緊緊拉住付聞櫻的手,哭得聲嘶力竭:“媽......付阿姨,求求您了,您看在我爸爸媽媽的份兒上幫幫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呀!當時那個孕婦已經完全沒有心跳和唿吸了,那種情況下,我的做法明明是正確的啊!而且,我還成功救下了她的孩子呢!”


    然而,付聞櫻卻隻是麵無表情、淡淡地說道:“你先迴去吧!事到如今,你竟然仍然不認為自己做錯了。”說完,她便喚來一旁的李媽,示意將許沁拉出去。


    就這樣,許沁被毫不留情地趕出了孟家。走投無路之下,她心急如焚地直奔孟氏集團,滿心期望能夠找到孟宴臣尋求幫助。可當她剛剛抵達孟氏集團的大門口時,就被盡職盡責的保安給攔了下來。許沁焦急地解釋道:“我是孟家的小姐,請讓我進去見一見孟宴臣!”但那保安卻一臉狐疑,壓根不相信她的話,態度堅決地將其驅趕開來。


    許沁萬般無奈,別無他法,隻好掏出手機撥打孟宴臣的電話。此時正在公司忙碌工作的孟宴臣,一看到來電顯示是許沁打來的,連想都沒想一下,毫不猶豫地直接掛斷了電話。可許沁並沒有因此而放棄,她不甘心就此罷休,繼續鍥而不舍地一次又一次撥打著孟宴臣的號碼。終於,被連續不斷的來電攪得心煩意亂的孟宴臣,極不耐煩地接通了電話,並怒氣衝衝地吼道:“到底有什麽事情?趕緊說!”


    許沁滿心歡喜地看到孟宴臣終於接通了電話,激動得聲音都有些顫抖:“哥哥,你終於接電話了!太好了,哥哥,求求你幫幫我好不好?如今真的隻有你能夠救我於水火之中了啊!”


    然而,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孟宴臣冷冰冰、毫無感情的迴答:“不幫。”緊接著,便是一陣無情的忙音——他竟然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甚至連一絲猶豫都不曾有過。更過分的是,他順帶將許沁的電話號碼拉入了黑名單。


    許沁不甘心就這樣放棄,她一次又一次地撥打著那個熟悉的號碼,但每一次聽到的都是那句冰冷的提示音:“您所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許沁的心逐漸涼透,她終於意識到自己已經被徹底拉黑,一種絕望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令她無力支撐身體,心如死灰般地重重跌坐在地上。


    而此時,遠在醫院的墨雨得知許沁居然去找了付聞櫻之後,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擔憂之情。於是,她趕緊撥通了付聞櫻的電話,關切地詢問具體情況。付聞櫻倒是顯得十分淡定從容,寬慰墨雨道:“別擔心,小雨,我這邊沒什麽事,一切都好著呢。”


    墨雨稍稍鬆了口氣,隨即靈機一動,提議道:“阿姨,要不您和叔叔趁著這個機會出去旅旅遊吧,好好放鬆一下心情。反正公司那邊有宴臣在打理,家裏也還有我呢,您就放心出去玩兒吧。”付聞櫻聽了這話,覺得很有道理,便爽朗地應承下來:“行,那就聽你的,我們明天就出發去旅遊!”


    沒過幾天,許沁的處罰結果便正式下達了——她被毫不留情地直接開除出了醫院。當許沁看到手機裏那條猶如晴天霹靂般的消息時,整個人都呆住了。她怎麽也想不到會是這樣一個結局,感覺自己的心瞬間沉入了無底深淵。與此同時,醫院也迅速在其官方網站上公布了開除許沁這一事件,引起了軒然大波。


    許沁站在原地,心中的憤怒如潮水般洶湧澎湃,她緊咬嘴唇,眼神堅定地認為自己絕對沒有做錯任何事情。然而,她卻將所有的過錯都歸咎於孟家,在她看來,孟家擁有足夠強大的實力和資源來拯救她,但他們竟然選擇了冷眼旁觀,對她的困境視而不見,這直接導致了她失去了原本光明的前途。


    帶著滿腔的怨恨與不甘,許沁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她鬼鬼祟祟地來到了孟家門口,左右張望一番後,小心翼翼地翻過圍牆,跳進了孟家的院子裏。落地時,她盡量放輕腳步,以免發出聲響引起他人注意。


    許沁躡手躡腳地靠近廚房,發現窗戶居然是敞開著的。於是,她毫不猶豫地爬上窗台,輕輕一躍便進入了屋內。此時的她一心隻想找到孟家人,當麵質問他們為何不肯伸出援手幫助自己。她焦急地在各個房間尋找著目標人物,可是轉了一圈下來,不僅沒有見到付聞櫻的身影,就連家中的傭人也一個都沒瞧見。


    無奈之下,許沁隻得暫時放棄尋找,準備先離開這個地方再作打算。當她走到玄關正要伸手打開門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鑰匙轉動門鎖的聲音。許沁心裏一驚,生怕被來人撞個正著。情急之中,她連忙轉身衝進廚房,並順手抓起一把水果刀緊緊握在手中,身體緊貼著牆壁,心跳急速加快,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原本寧靜的房間裏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門被緩緩地推開,走進來的正是墨雨。隻見她一臉倦容,剛剛結束漫長的大夜班工作,拖著仿佛有千斤重的身軀,艱難地朝著樓梯方向挪動腳步。


    此時,躲在廚房裏的許沁正透過門縫窺視著外麵的動靜。當她瞥見墨雨那熟悉的身影時,心中瞬間燃起熊熊怒火。這股憤怒如同火山噴發一般,無法遏製。


    許沁緊緊握著手中鋒利的菜刀,毫不猶豫地從廚房衝了出去。她雙眼噴火,直直地衝向墨雨的後背,舉起手中的刀狠狠地刺了下去。第一刀刺入墨雨的身體後,許沁並沒有解恨,緊接著又是第二刀、第三刀……她像失去理智般,一刀接著一刀瘋狂地刺向墨雨,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終於,墨雨再也支撐不住,癱軟在地,徹底沒了氣息。而這時,許沁才如夢初醒,她驚恐地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以及手中那把染血的菜刀。眼前的一幕讓她感到無比恐懼和絕望,她手忙腳亂地將刀子丟到一旁,轉身便向外狂奔而去。


    就在許沁慌不擇路地打開大門準備逃離現場時,卻與正巧歸來的孟宴臣撞了個滿懷。孟宴臣一眼就注意到了許沁身上斑斑駁駁的血跡,一種不祥的預感頓時湧上心頭。他來不及多想,迅速衝進屋內,刹那間,眼前血腥的場景令他瞠目結舌——墨雨靜靜地躺在一片血泊之中,已然毫無生氣。


    孟宴臣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呆住了。但僅僅片刻之後,他便發瘋似地衝到墨雨身邊,一把抱起她那冰冷的軀體,聲嘶力竭地唿喊著她的名字。淚水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他一邊悲慟欲絕地唿喚著,一邊顫抖著雙手撥通了 120 急救電話,聲音因為極度的悲傷和緊張而變得沙啞不堪。


    救護車風馳電掣般地趕到現場,醫護人員迅速行動起來,將身受重傷的墨雨小心翼翼地抬上擔架,然後急速送往救護車內。由於許沁出手極其狠辣,完全沒有留有餘地,可以說是下了死手,所以盡管醫生們竭盡全力展開搶救,但一切努力最終都化為泡影,迴天乏術。墨雨就這樣靜靜地離開了這個世界,永遠地閉上了雙眼,而這令人心碎的一刻恰恰發生在那個孟宴臣對她愛得最深、最濃的時候。


    許沁因為故意殺人罪被判處無期徒刑,並被送進監獄服刑。曾經與她關係密切的宋焰得知此事後,毫不猶豫地斬斷了與她之間的所有聯係。然而,命運總是充滿戲劇性,就在許沁入獄之後不久,她驚愕地發現自己竟然懷上了身孕。麵對這樣的情況,法律展現出了一絲溫情,允許她在獄中生下孩子。經過艱難的分娩過程,一個可愛的女嬰呱呱墜地。


    但許沁剛剛經曆完生產,還沒來得及好好抱抱自己的女兒,便不得不與她骨肉分離。女嬰隨後被送到了宋焰那裏,可當宋焰看到這個無辜的小生命時,他的內心卻充滿了矛盾和掙紮。或許是因為對許沁的怨恨尚未消散,又或許是他根本無法承擔起這份突如其來的責任,總之,宋焰堅決拒絕接納這個女嬰。無奈之下,女嬰最終隻能被送往孤兒院,開始了她孤獨而未知的人生旅程。


    與此同時,墨雨的葬禮正在有條不紊地籌備著。消息一經傳出,不僅醫院裏的同事們紛紛趕來吊唁,就連那些與孟家有著商業往來的合作夥伴以及墨雨生前的好友們,也都懷著沉痛的心情齊聚一堂,共同緬懷這位英年早逝的女子。整個葬禮莊嚴肅穆,人們用鮮花和淚水表達著對墨雨深深的哀思與懷念。


    墨雨的葬禮在一片肅穆與哀傷中緩緩落下帷幕。那陰沉的天空仿佛也在為這位早逝之人默哀,細密的雨絲如泣如訴地灑落大地。


    葬禮結束之後,孟懷瑾經過深思熟慮,決定將孟氏企業完完全全地交托給孟宴臣。這個決定並非一時衝動,而是他對兒子能力的信任和認可。而他自己,則帶著身心俱疲、因墨雨離世而悲痛欲絕以致身體出現嚴重問題的付聞櫻遠走異國他鄉,前往國外尋求療養和心靈的慰藉。


    失去了母親陪伴左右的孟宴臣,內心如同被冰封一般,一日更比一日寒冷。然而,他並沒有因此沉淪或退縮。相反,他化悲憤為力量,獨自一人扛起了引領孟氏前進的重擔。在商海的波濤洶湧中,他憑借著過人的智慧、果敢的決策以及堅韌不拔的毅力,帶領孟氏一次又一次地征服艱難險阻,攀上一座又一座旁人難以企及的高峰。


    隨著時間的推移,孟氏在孟宴臣的領導下不斷發展壯大,創造出了一個又一個令人矚目的商業奇跡。而孟宴臣本人,也因其卓越的成就成為商界傳奇人物,備受敬仰和讚譽。但盡管如此,他那顆曾經熾熱的心卻再也沒有為任何人敞開過。終其一生,他都未曾娶妻生子,始終孤身一人行走於世間。或許,在他心底深處,那個名叫墨雨的女子早已占據了所有溫暖的角落,讓其他人再無容身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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