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載坖享受的一些東西,早已經開始引領京師的富貴人家了。


    欺男霸女也早就當不了台麵。


    在大明律越來越被朝廷重視之後,能夠展現自己的方式,也就剩下了奢侈的生活。


    而裕王府傳出來的東西,就是最好的效仿對象。


    此時剛剛建好沒多久的桑拿,立刻就別陸繹給喜歡上了。


    以前隻知道,太熱會讓人不舒服,還沒曾感覺到過,太熱有時候也會讓人很舒坦。


    “別再抱怨父皇管的你太緊了,要知道,咱們上麵有個好父皇,可是哼了多少力氣,不然你以為你們的那些產業,能夠開得起來?”


    熱浪一陣陣地襲來。


    汗水不斷地從身體裏麵榨出來,臉蛋紅撲撲的,朱載坖抹了一把臉,才喘息著說道。


    外麵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人。


    若是一個老百姓,有這種發財的方法,早就被人吃幹抹淨,屍骨埋在土裏了。


    “哎!我也隻是抱怨幾句罷了,所有的事情都有父皇頂著,其實也不錯,就是每天的心得體會,實在難寫。”


    朱載壡也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


    他做太子那段時間,也是在京城裏麵溜達過好幾次的。


    多少人想要出人頭地,都找不到門路,哪像他命好,一出生就是太子。


    想起曆史上的那個說:恨自己生在帝王家的小孩子皇帝,朱載壡就算不聰明,也覺得是扯淡。


    若是普通家庭,一場小病就能夠讓人一命嗚唿。


    誰長得大?


    他自己小時候吃了多少藥,已經記不清了,可看到自己的幾個妹妹,一旦有個頭疼腦熱就得看大夫。


    找的還是最好的名醫。


    就拿上次四妹病了的事情來說,若不是自家有醫院,還是公主身份,怎麽可能立刻住得起急症室。


    “你現在也有銀子了,養幾個會寫文章的人,讓他們代筆不就行了,最多就是自己辛苦一點多抄一遍而已,實在不行把字練好,直接讓人給你寫也不是不可以。”


    朱載坖的主意從來都是聽著靠譜,實際上一點用都沒有。


    但朱載圳總會相信。


    “二哥說得對,父皇要的是大哥你怎麽學會用人,而不是讓你自個寫文章,要不然用那些官員們有啥用?”


    用人從來都是一門大學問。


    沒法速成,隻能憑借著一次次的失敗和成功,來加強鍛煉。


    有天賦的人自然進步很快,沒有天賦的人,那就很難了。


    “果真如此?”


    被自己的三弟一頓分析,朱載壡心中意動。


    “果然如此,”


    朱載圳的信誓旦旦,讓朱載壡暫時相信了二弟的話,決定迴去之後就試一試。


    若是可行,他出來玩的時間就多了。


    陸繹靠在一旁,聽著三兄弟之間的對話,不由地想起了他的兩位哥哥。


    記憶中,自己的兩位哥哥比他年長。


    印象中更多的是嚴肅。


    與此同時。


    演道院之中。


    嘉靖的突然來臨,讓院內的人,都有些無所適從。


    “朕記得你,大同的王保。”


    演道院的保全工作就是交給這些人來處理的。


    “迴皇上,正是罪臣。”


    王保激動地跪下行禮,他沒有想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夠見到皇上。


    在皇權深入人心的時代,像王保這群卑微的人,比比皆是,但比他更加幸運的就不多了。


    “起身說話。”


    嘉靖知道此人,還是因為自己的兒子不顧自己皇子的尊貴身份,親自去了一趟大牢。


    誰然生氣自己兒子的胡鬧。


    但也說明了自己兒子看人的眼光確實不錯。


    對於此處的安全工作,他有過了解,幾乎每個月都能夠逮到幾個外人派來的探子。


    “在此處生活可還習慣?”


    “罪臣多些皇上關心,此處生活已經習慣了。”


    “朕派來的一些探子都被你給找出來了,做事能力還是不錯的,有沒有想過去戰場上爭一點軍功?”


    “一切單憑皇上差遣。”


    ······


    一路閑聊,就來到了演道院內。


    院內的工匠和道士們混成一團,正等著嘉靖的到來。


    並不算整齊的三唿萬歲,反而讓嘉靖有種迴到了大同,接受百姓們歡唿的場麵。


    “諸位平身。”


    都是沒有官身的人,見到了嘉靖,一個個手足無措的都不知道三唿萬歲之後,又該說什麽話。


    “不用拘束,你們用自己的才華,給大明帶來了財富,帶來了進步,就是有功之人,當賞!”


    身邊的黃錦,立刻就讓護衛們,抬著一口箱子,走了出來。


    箱子打開,裏麵都是一錠五十兩的官銀。


    不過在場的人,大多都是無動於衷。


    跟著朱載坖這麽長時間,每一次的賞賜,已經足夠他們很久之前,幾代人都掙不來的銀子。


    此時見到銀子的激動樣子,還沒有見到皇帝本人讓他們激動。


    “每人賞銀一百兩。”


    賞賜已經很多了。


    嘉靖也是很大方的,可對比起朱載坖的手筆還是差了一點。


    隻要任何一位工人,研究出有用的玩意,不但有賞銀,還有股份,每個月都有分紅。


    那個才是大頭。


    “謝皇上賞賜。”


    不過這些人,看不上這點銀子,可不依舊很是激動。


    想必是忽然覺得,這些銀子拿迴去,或許可以刻上字,然後供起來,傳給後世子孫。


    畢竟,不是任何一個人,都有機會拿到皇帝賞賜的銀子不是?


    隨後嘉靖才發現,他腳下的路,和大明各處修建的路,都大不一樣。


    “這些都是瀝青修建的,產量太少,暫時沒有水泥好用。”


    許紳注意到了嘉靖看著路麵的細節,上前解釋道。


    “瀝青是什麽東西?水泥又是何物?”


    嘉靖突然發現自己孤陋寡聞了。


    仔細地迴憶了一下自己所學的東西,書本上沒有這玩意。


    有很大可能,又是一項賺錢的新鮮玩意。


    許紳隻知道這東西能夠修路,他也不清楚瀝青是啥東西,怎麽來的倒是知道一點,可他的專業知識是醫學。


    對其他的也一竅不通。


    “趙瀝青,你來給皇上說一說,這個瀝青是怎們迴事。”


    趙瀝青原名趙二狗。


    窮苦人家的名字,本就很隨意。


    正如沒有做皇帝之前的朱重八一樣。


    而此時的這個名字,也是他弄出來的瀝青才自己取的大名。


    最近他還在不斷地學習,想著若是以後有學問了,也學著那些讀書人給自己取一個好聽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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