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槐看向那名女公安:


    “曲同誌,那六十塊錢昨天你見過,就是那個老神棍要搶走的那幾張錢,昨天在用餐車廂,我無聊時寫的名字,你也看見了,每一張上麵都有,我叫徐大道,沒錯吧。”


    “你給我下來說話。”女公安指著徐槐,沒好氣道,真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


    “不用公安同誌搜身,我現在就可以把兜掏出來給你們看……”


    楊雲芝雙手插進褲兜裏,手摸到了東西,源於自信,她想都沒想就掏出來,赫然是三張大黑十。


    “……”


    車廂瞬間安靜了。


    兩秒鍾後一片嘩然。


    “臥槽,還真有女的半夜摸男的?”


    “女的可比男的流氓多了!”


    “這是劫財又劫色啊!”


    楊雲芝慌亂不已,匆忙扔掉了三張大黑十,大聲解釋道:“不是我的,這不是我的錢!”


    “當然不是你的錢,是我的!”


    徐槐指著地上的三張大黑十,委屈極了:


    “曲公安,你撿起來看看,上麵有沒有徐大道三個字,就在右下角空白的地方,你要為我做主啊,她兩個摸了我徐大道的身子,我可怎麽活。”


    曲公安黑臉瞥了眼徐槐,然後彎腰撿起大黑十,細看之後,果然每一張上,都寫著徐大道三個字。


    “雙手抱頭蹲下!”曲公安當即指著楊雲芝,神色陰冷。


    楊雲芝也體會了一把有嘴說不清的焦急和絕望,她不管怎麽解釋,錢都是從她兜裏掏出來的。


    “同誌,不是說六十塊錢嗎,隻有三十啊。”有人說了一句。


    這句話點醒了楊雲芝:“對呀,隻有三十塊呀,我沒拿他的六十塊!”


    “你肯定是分給你同夥了!”徐槐冷聲道。


    唰!


    眾人的目光紛紛看向那名給楊雲芝做假證的女子,女子搖頭擺手:“沒有,我不認識她,怎麽可能是同夥?”


    “怎麽不認識,你在廁所門口,告訴她我把手伸進別人褲子裏的時候,她把錢給你了,一定就在你兜裏。”徐槐喝道。


    女子慌亂中,用大吼掩飾害怕:“胡說,我根本沒有跟她單獨接觸過!”


    “你剛剛還說,你們在廁所門口交流過,現在上嘴皮子一碰下嘴皮,就不承認了?如果你們沒單獨接觸過,那是不是你根本就沒有看到什麽?是在汙蔑陷害我和劉翠花同誌!”


    徐槐揮舞著胳膊,甩著頭,悲憤大吼:


    “你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你讓我以後還怎麽活?!”


    女子急地跳腳:“我……我……反正我沒拿她的錢,不信你們搜。”


    曲公安示意她舉起雙手,在她褲兜裏一摸,掏出三張疊起來的大黑十,在右下角,赫然寫著徐大道三個字。


    女子惶恐中瞪大雙眼,急的兩眼淚汪汪:“怎麽會?我真沒有拿她的錢……”


    “閉嘴!”曲公安神色陰冷,“現在證據就在我手上,你還抵賴?說,你們是怎麽偷的錢?”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都沒見過這些錢……”女子覺得自己冤枉。


    “不老實是吧,等到了爾濱,關你半個月你就老實了!”哢嚓,曲公安用手銬銬住女子右手,另一邊銬住楊雲芝的手腕,冷喝道:


    “走,跟我去接受調查,還有你,一起來!”


    徐槐拍著大腿,大喊道:


    “我招誰惹誰了,被偷了錢,摸了身子,還被冤枉成流氓,人家小姑娘又招誰惹誰了?被這兩個賤人冤枉,差點要以死自證清白,如果真死了人,我可怎麽活啊。”


    “不行,公安同誌,你要當著眾人的麵,還我和劉翠花同誌一個清白!”


    眉梢眼角七分英氣三分嫵媚的曲公安,看了眼淚眼汪汪,滿眼期待的劉翠花,無聲歎氣,大聲對著車廂眾人道:


    “事情很明顯,是她們兩個聯手冤枉徐大道同誌,和劉翠花同誌的,他們是清白的。”


    黃落落大聲道:“我也可以證明,楊雲芝是在汙蔑徐大道和劉翠花同誌,她一會說親眼看見了,一會又說是別人告訴她的,前後證詞自相矛盾,明顯就是汙蔑!”


    眾人議論紛紛,大都相信了黃落落和曲公安的話。


    也有一些人嘀嘀咕咕,即便是明擺的事實,即便是心裏也清楚是清白的,可就是單純的壞,看向劉翠花的眼神,依舊滿是嘲弄之色。


    曲公安皺皺眉:“劉翠花,誰如果再造謠,你可以直接告訴我,我抓他們!”


    然後,曲公安押著楊雲芝兩人,指著徐槐,讓他跟著走一趟。


    又到了用餐車間,徐槐一眼看見那個老神棍,單手銬著手銬,另一邊銬著餐桌,趴在那唿唿大睡。


    嘿!這老頭倒是心大。


    突然,老頭猛地坐起來,打著哈欠,想伸懶腰時,手銬叮當作響。跟徐槐四目相視,老頭咧嘴一笑:


    “嘿,好徒兒,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是不是栽在女人身上了!”


    閉嘴吧你!徐槐反手在老頭後腦勺拍了一下:“誰是你徒兒?老實點!”


    “徒兒啊,咱們昨天可說好了的,你拜我為師,你的桃花劫可還沒有破解呢,這隻是開胃小菜啊……徒兒,你迴來,救救為師……你麻痹你迴來……”


    徐槐果然迴來了,老頭立馬滿臉諂笑:“好徒兒……”


    砰!


    徐槐一拳錘在老頭的左眼眶上,瞬間烏青發黑,老頭捂著眼睛,破口大罵:


    “徒兒打師父,欺師滅祖!欺師滅祖啊!踏馬的,還有沒有天理了?”


    “再罵人打死你!”徐槐也是醉了,這老頭的破嘴是真髒,三句不離罵娘。


    “徒兒啊,我沒有罵人啊,我這是清心咒,把心裏的髒話罵出去,心裏就幹淨了呀。”老頭煞有介事道。


    “……”我特麽世界觀碎了呀,還是第一次聽說,罵人是清心咒,把髒話罵出去,心裏就幹淨了?!


    好特麽有道理!


    “你****你****狗****”


    老頭呆若木雞,你的心好髒啊!


    徐槐在老頭耳邊一陣輸出後,果然,心裏幹淨極了,氣也順了。


    “趕緊過來!”


    曲公安迴過頭叫徐槐。


    徐槐跟著曲公安,來到值班室,讓徐槐寫下一份書麵材料,證明他把六十塊錢取迴去了。


    “徐大道,馬上就要到爾濱站了,你不要惹事。”臨走時,曲公安叮囑徐槐,徐槐滿口應承下來。


    他再次路過用餐車廂時,那老頭不見了,隻留下一副空蕩蕩的手銬。


    一股刺骨的寒風撲麵而來,徐槐抬頭看去,那老頭居然吊在車窗外,一顆腦袋伸進列車內,對徐槐揮揮手:


    “小娃娃,小心女人,尤其是日本娘們,已經盯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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