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莘莘姐,你在這慢慢洗,我去領飯去了。我聽說今天有加雞腿,還有排骨湯呢!我快去快迴!睡衣我就放在浴室門口,一伸手就能拿到。”嶽月交代著。


    “好,你去吧!”宋莘莘答著。


    嶽月也是麻利,聽到宋莘莘的答複後,立刻衝出了房車,鎖上了房門,一溜煙跑走了!


    宋莘莘洗好後,換上了厚睡衣,加上車裏開了暖氣,一點也感覺不到寒冷。


    剛剛雨水澆下那一刻,她整個人都凍得直發抖,但是由於在拍攝,不好表現出來,隻能強行控製著。


    現在好了!不僅坐在房車裏,喝著薑湯,吹著暖氣,胃裏暖和,心裏也暖和!


    過了一會,嶽月打開門走了進來。進來後,她立刻關上了車門,可還是有一縷寒風跑了進來。


    嶽月由於跑得太快,小臉被凍的得有些紅了,拎著飯盒的手也是冰涼的。


    宋莘莘見狀,立馬走了過去,心疼地將自己的溫暖的雙手貼在她臉上,“凍壞了吧?”


    “沒有,”嶽月笑著說,摸著宋莘莘溫暖的手,“莘莘姐,你的手可真暖和!”她說完,將手中的飯盒放在餐桌上。握著宋莘莘的手當暖手寶捂了起來。


    待她手暖和了,宋莘莘又給她倒了一碗薑湯遞給她,“你也喝一點,不然寒氣入體是要生病的。”


    嶽月笑著接過,喝了一口就接著說:“不是我說啊,我怎麽覺得今天應該到零度了吧?好冷呀!”


    “冬天了,就快過年了,再不冷,今天就看不到雪了!”宋莘莘說。


    “原來莘莘姐喜歡看雪,我聽說霧鬆很美,有時間咱們也去看看!”嶽月建議著。


    “好!”宋莘莘答應著。


    兩人隨後坐下來吃飯。


    宋莘莘還在節食吃得不多,但嶽月卻打了很多飯菜迴來,不出所料最後都被嶽月炫光了。


    吃飽喝足後,嶽月一臉的享受。宋莘莘見到淡淡地笑著,在他眼裏,月月就像個無憂無慮的小女生,宋莘莘心裏不由得有些羨慕。


    “莘莘姐,我剛剛看你拍攝,柳若纖是死了嗎?”嶽月突然問。


    “這場戲裏,柳若纖確實是死了,不過她後來被穀主做成了藥人。”宋莘莘答道。


    “什麽?藥人?哦……我想起來了。你進組沒多久拍過一場戲,就是藥人柳若纖跟羽瀟瀟見麵的戲。那個時候我還以為羽瀟瀟和柳若纖是一對呢?沒想到,羽瀟瀟並不喜歡柳若纖!”嶽月說著。


    “怎麽說呢?在柳若纖死之前,羽瀟瀟確實不喜歡她。他也一直認為柳若纖是冒用柳家後人的名字來接近他們的。”宋莘莘分析著。


    “所以,有些地方喬導雖然拍的有些曖昧,但我其實認真看還是你看出來,羽瀟瀟對柳若纖試探比真情要多。”嶽月接著說。


    “是這樣的,但是一個場景,一個場景的演,我們演出來的情感可能是斷斷續續的,單看某一點可能會有些誤會!”


    “嗯嗯,就像之前羽瀟瀟抱著柳若纖衝出房門那場,單看還真以為是英雄救美,其實都是他和趙茗茗的謀劃。也隻有柳若纖那麽傻,一心一意的對他!”嶽月說完,翻了個白眼,對於羽瀟瀟這個人物她真的不太喜歡,尤其是他跟趙茗茗是官配情侶。


    聽到嶽月的話,宋莘莘微微抬首思索了下,“其實柳若纖也是個可憐人,從生到死都沒人真正愛過她。小時候,羽瀟瀟是挺喜歡她,可後來轉身就愛上了趙茗茗。趙茗茗後期做了那麽多壞事,全是羽瀟瀟在幫她處理。後來還成功洗白,兩人最後雖然沒有在一起,但他對趙茗茗的愛,是超越對柳若纖的愧疚的。”宋莘莘說著又想到很多以前的事。


    “有時候,你也不知道你付出的究竟有沒有迴報。如果隻看著迴報去付出,還算真的相愛嗎?這種事情很難說的,每個人的立場不同,想法不同,很難對一件事情達成一致的認可!”宋莘莘接著說,神情卻有些黯淡。


    嶽月似乎有些聽不懂了,撅起了嘴巴,“可是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哪有那麽多彎彎繞繞的。煩都煩死了!”


    聽到嶽月的話,宋莘莘有些忍俊不禁,“你這話說的也有理。其實愛情就是很簡單的。”


    “那當然了!”被誇的嶽月顯得非常驕傲,隨即又伸過頭小聲地問,“你剛剛說柳若纖死之前羽瀟瀟是不喜歡她的,難道死之後就喜歡了嗎?”


    “我看過葉安的劇本,在柳若纖死之後,羽瀟瀟慢慢的發現他心裏其實是有柳若纖的。經常有迴憶的劇情,包括後來,他跟男主一起剿滅地獄穀地時候,看到訓練殺手的地方,都會想到柳若纖……包括見到被煉化成藥人的柳若纖時,都是有情感流露的。”宋莘莘一邊想一邊說。


    “是嗎?反正我一直待在劇組,應該能看到大結局!”嶽月說完傻笑著,可不知為何,剛笑了一會就不笑了。臉上流露出不舍的神情。


    “莘莘姐,你快殺青了!好像。”嶽月突然憂愁地說了句。


    “是呀!應該快了!”宋莘莘也說著,語氣也帶著一些憂愁。


    她很快就要跟柳若纖說再見了!


    見到宋莘莘的愁容,嶽月立馬收起來愁緒,一個人傷心可以,兩個人一起可不行。於是接著說:“我是一點都不喜歡趙茗茗,不僅僅是因為她是孫梓翎扮演的。而是像她那樣,明明跟個反派似的,居然還能當掌門,還受人愛戴,真是挺氣人的!”嶽月故意加大聲音說著她的不滿。為的就是打亂宋莘莘的思緒,不要再去想即將分別的事。


    “可能這就是命吧!柳若纖福薄命薄。注定擺脫不了命運的枷鎖,也得不到她想要的愛情!”宋莘莘感慨地說。


    “命?莘莘姐你不會信命吧?”嶽月疑惑地說,宋莘莘沒有說話。


    嶽月接著說:“這都21世紀了,誰還信命啊?主席爺爺都說了,與天鬥其樂無窮矣!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可不信那些東西。”


    聽著嶽月的話,宋莘莘嘴角微微揚起,她並不是相信命運,隻是有時候命運迫使她不得不相信。


    “嶽月,如果你能重生,你最想做什麽呢?”宋莘莘突然問。


    “重生?”嶽月吃驚的瞪大雙眼,好像打開了新大陸一樣激動,“莘莘姐,你剛剛說的是重生嗎?”


    “是的,如果你重生了,你最想做的是什麽?”宋莘莘又問了一遍。


    “那我想做的事情可多了!如果我重生了!”嶽月抬起頭,想著那些激動人心的事情,“我去一定要為我死去的橡皮報仇!”


    宋莘莘聽後,心想,“八成是橡皮被同學給玩壞了。”


    “還有,我要站在那小胖子麵前狠狠地扇他幾個耳光,誰讓他總欺負我的!我還要考雙百,拿著試卷到鄰居家門口炫耀。不僅如此,我還要挑朋友,那些說不跟我玩的人,我都要大聲地迴一句,‘我也不跟你玩了!哼!’。等我重生了,誰都別想欺負我!”嶽月說著雙手掐腰一副很不好惹的模樣。


    宋莘莘見到覺得一陣好笑,“這都是什麽?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你都還記得呢?”


    “那當然了,這些都是我童年陰影,是無法治愈的傷痛!包括,以前我們語文老師說我作文寫的不好,當著全班麵讀的時候,還說我智障!因為這件事情我好幾個晚上都睡不著,這些都是我內心無法磨滅的傷!我要是迴去了,一定要想方設法把我這些傷痛給抹平了。不僅如此,我還要通通把他們罵明白了,讓他們知道誰才是智障,讓他們知道他們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其實,對一個小孩子的心理造成多麽嚴重的創傷!”嶽月越說越激動,差點踩在凳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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