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瑜伯伯,此事我心中已有對策,但我仍需你的相助。”


    馬秉開口求道。


    諸葛瑾聽到馬秉之言,不禁皺起眉頭,道:


    “我又如何能助你?”


    “此事簡單!我要向子瑜伯伯借一人助我,隻是……”


    馬秉不清楚此事是否好辦,因為那人如果是孫權或是呂蒙門下所薦,便極難收買,稍作猶豫,繼續道:


    “隻是此人我定是有借無還!”


    諸葛瑾聽到此處,更為疑惑,隨即問道:“你欲借何人?”


    “軍醫親屬!最好是他的直親!”馬秉不再猶豫,直接迴答。


    諸葛瑾當下就明白自己這個便宜大侄子的意圖,沒有立即點破,隻是淡淡地說道:


    “吳老頭是個鰥夫,無兒無女,和我還算得上有點交情,早些年他因為沒錢吃了霸王餐,差點被巡街小吏抓至縣衙大牢,還是我為他解的圍。這醫官之職,也是我舉薦他進軍營的。”


    諸葛瑾拍拍這個便宜侄兒,和自家老大那股聰明勁兒是真像!好歹也是有點沾親的,不壞主公大略之下,能幫就幫一下吧!


    隨後諸葛瑾用言語提點馬秉道:


    “吳老頭這一輩子,一共就兩個愛好,一個是美酒,特別是那種存放了十年以上的桃花釀;另一個就是給人治病,而且向來都是分文不取。”


    “若非無錢謀生他亦不會做軍醫,每逢歇息時,吳老頭都會出營義診,這是個高潔之人!”


    馬秉聽完諸葛瑾的話,立刻恭恭敬敬地行了個大禮,感激地道:


    “多謝子瑜伯伯指點!”


    無牽無伴的人最好收買,世人皆有所求!


    看來自己隻需搞來一瓶上好美酒,再針對義診一事或許此事可成。


    緊接著馬秉從懷裏掏出兩個白布條,扔給劉封一個後,便自顧自地將另一個係在頭上。


    先前馬秉同劉封已做過合計,既然n a不行,那就改n b!


    馬秉用勁兒揉了揉眼睛,仍未擠出半滴淚珠,於是他轉頭對著劉封道:


    “公子,幫幫我,下不去手!”


    隨後劉封在諸葛瑾的注視之下,猛揪馬秉鼻子。


    頓時,馬秉鼻子酸倒,眼淚盈眶若洪水般決堤而出,他痛得揉了又揉,悶著聲對劉封問道:


    “公子,需不需要我幫你一下?”


    劉封連忙擺手拒絕,表示自己完全沒問題!


    諸葛瑾看著二人的騷操作,一時間被倆人給逗笑了,感歎道:


    “你們二人倒是有趣!”


    二人翻個白眼,沒搭理這長臉的。


    就會說風涼話,感情不是你受罪!(¬_¬)


    又各自用力拍拍臉頰,一時間小臉通紅。


    馬秉心中暗暗吐槽:若不是現在時間緊迫,哥們高低給你展示一下,什麽叫‘亞洲四大邪術’!


    他臉上掛著虛假的笑容,轉頭對諸葛瑾客氣地道:


    “子瑜伯伯,煩勞您帶我們二人去麵見吳侯吧!”


    說完,三人便一同朝著吳軍帥帳走去。


    剛至帥帳門口時,諸葛瑾停下來,示意門口親衛進入營帳內向吳侯稟報人已經帶到。


    那名親衛點了點頭,正欲入內稟報,未等他掀開帳門,一個竹簡突地甩出,隻聽孫權怒聲大罵道:


    “兩千士卒,就收攏迴不到八百人?這就是你新提拔上來的校尉?屍餐素位,留著何用?”


    話音未落,又一個竹簡飛了出來,三人互看一眼,眼神交會,同時咽了口唾沫,這孫小二好大的火氣。


    這時,裏麵傳來聲音,


    “帶進來吧!”


    諸葛瑾對二人使了個眼色,便率先掀開門簾進入營帳。劉封、馬秉各自整理一下衣服,深吸一口氣,跟了進去。


    “拜見吳侯!”


    劉封和馬秉躬身行了大禮,齊聲說道。


    未等二人起身,隻聽得上方孫權咬牙切齒道:


    “劉封!我現在恨不得殺你祭旗!”


    隨著這句話的說出,整個營帳內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帳內眾人直了身軀,目光滿含殺意的集中在二人身上,隻等自家主公指示,上前拿人。


    話音剛落,馬秉當即拿出自己小正太的屬性,出言轉移火力,道:


    “吳侯,殺劉封之前能否聽我一言?”


    劉封聽後,一陣無語,你是會賣人情的!


    敢情隻殺我一人唄!


    話音落下,卻無人搭話,營帳內一時之間鴉雀無聲,氣氛凝重。


    馬秉見孫權不搭話,隻得抬頭觀望他,欲從其表情之中能否看出什麽。


    隻見孫權端坐於那張雕刻著龍紋的帥案前,麵色陰鬱,發黑猶如鍋底,若被一層濃密的烏雲所籠罩。


    孫小二一直緊閉雙目似在思考,隱隱散發出讓人不寒而栗的陰寒之氣。


    不遑多時,孫權睜開雙眼望向帳下二人,眼神深邃且銳利,片刻凝視。


    馬秉強裝鎮定,他除了見過自家大伯有同樣的眼神外,就再未遇見一人擁有這般鋒利的氣勢。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王霸之氣?


    隨後孫權淡淡地道:


    “劉封、馬秉,你等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馬秉心知,暴風雨的前夕總是一陣風平浪靜,實則暗藏深處的早已洶湧澎湃。


    他當即拉著劉封再行大禮,道:


    “稟吳侯,我二人自然不是來此看笑話的,我軍已無再戰之力,有何笑話可看?我二人來此為請和一事,願孫劉能夠重修於好!”


    隨後劉封上前,聲淚俱下,哭訴道:


    “感念吳侯之恩,多謝前些日子您派遣軍醫入城救治我二叔,昨日我等歸城後,發現二叔已經病入膏肓,或許隻在朝夕之間!”


    “請吳侯感念一老人落葉歸根之念,罷兵言和,這是我軍給吳侯所帶來的禮單,我二叔歸川之後必將上書之禮送到!”


    演技派劉封,從懷中摸出之前寫好的禮單遞給親衛,由他轉呈給孫權。


    孫小二接過後,右手握拳撐著腦袋,左手不斷敲擊著帥案,默默的看了起來。


    禮單上寫著:糧五十萬石,蜀錦五千匹,良馬兩千匹,各種礦石共計一百車,其他的金銀玉石不計其數。


    直到看至最後一行,孫權稍微直了直身子,眼中閃過一絲興趣。


    那條是用加粗的筆法寫著:蜀中最新鍛鐵技藝。


    禮單最後一條對孫小二有著致命般的吸引力!


    現如今蜀中鍛鐵技藝雖不比曹魏技藝,但與江東相比還是略有優勢,若能集合兩種技藝,或許能夠有更好的鍛鐵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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