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同誌,文明,文明一點,你口水都濺我臉上來了……”馬隊長在一旁不住的擦臉……


    “哦哦哦…抱歉抱歉…我太激動了…這人不罵不足以平民憤啊!”方平安還揚了揚正在瘋狂翻著的花手,然後轉向傻柱繼續說道。


    “大茂他說的是實話…哪兒來的汙蔑?他哪兒說過一個字的假話?”


    “所以——還是你踏馬先動的手…你傻柱全責!”


    “不是,我…許大茂他…他先耍的酒瘋啊…我…他…”傻柱被繞進去了,已經不知道怎麽反駁了。


    他真的慌了——又見我自己害死我自己?


    “所以馬隊長,說說他這樣的要怎麽判吧?”


    “故意傷害致人殘疾,三到十年不等,考慮到許大茂汙蔑在先……”


    “許大茂說的是實話…一點汙蔑都沒有!”


    “……”


    “那應該是五到十年,再加賠償。”


    哦豁——方平安幾句話,傻柱平白無故加了兩年?


    老聾子,易中海,傻柱與何雨水,都絕望了。


    “賠償怎麽算?”


    “受害者醫療費、康複期營養費、誤工費、再加心理創傷精神損失補償費用、後續調養醫藥費、以及因為絕後了沒人養老,退休以後的養老補償費用、按照可以活到75歲來算,但退休年齡為60歲,需要補足15年兒女孝敬的養老錢、還得加上未來的喪葬費,再考慮到許大茂的工資標準和預估工作年限與級別……”


    馬隊長直接拿了個小本子在那裏寫寫刷刷起來,但他越說,傻柱等人的臉色越白——哪兒來這麽多條目啊?


    這也是他故意嚇唬傻柱的,這年頭不可能有這麽多的明細,一般來說賠個幾百到一千湊個整數也就差不多了。


    主要是不給個交代的話,怕方大爺不開心,萬一弄死個人,這不就事情更大發了嘛?


    方大爺又不是沒弄過,還一直合情合理,這就當作是買命錢了。隻要能消停下去,又保住了傻柱的命,他的轄區又能少點事兒,何樂而不為?


    當然,賠不賠得賠多少,這是他們自己談的事兒。


    “總計5872塊3毛6!”


    最後算到他自己都有點手抖,我是不是哪個參數寫錯了,或者小數點後移了一位?


    眾人對這個數字也是瞠目結舌,傻柱當時就急了:“怎麽我坐牢還要賠錢?還要給他許大茂養老?這不能夠吧?”


    馬隊長語重心長的說道:“坐牢是因為你犯了法,賠償是因為你對受害者造成了傷害要補償,兩者不衝突。”


    “想要不坐牢,那就隻能私了,得到受害者的諒解。不過那得賠多少,就得你們自己談了,我所說的隻是一個粗略的參考。”


    方平安雙手一攤:“而且…你把人給踢廢了生不了孩子…他沒孩子養老…自然得你來咯?你踢的嘛。”


    “那醫生也說過他本來就沒有生育能力啊!”傻柱現在很慌亂,抓住之前醫生說的那句話想為自己辯解,至少可以減掉一半的刑期與賠償吧?


    5000多塊錢,他是真心賠不起啊!


    至於坐牢——按方平安這個架勢,不把自己弄個定格的他絕不會放手,而且十有八九,方平安真有這個本事!


    “多次外力打擊…從小到大你踢的咯…我…劉光天…還有六根虎子大頭他們三家都可以作證…你賴不掉。”


    傻柱臉都白了,每次都是一大爺替他善後,但這事兒院子裏的人都知道,更不說這三家跟方平安的關係,那是一定會站出來作證的——完了!


    “不是,那……那還有他經常騎自行車造成的,醫生也說了的,不能全賴我!”這是傻柱最後的救命稻草,跟工作有關,那就是跟廠子有關了?總能替自己分擔一半吧?


    李懷德緊張了,這個說起來是跟廠裏有點關係,他們也不知道放映員還有這職業病啊?這尼瑪影響生育以後還有誰敢去當放映員?


    方平安順手幫李懷德解了圍:“職業病是沒錯…但廠裏給了工資…還有醫療報銷…就如同當老師要吃粉筆灰有咽炎一樣…合情合理…所以單位無責。”


    傻柱沒轍了,是真沒轍了。按方平安說起來自己就是全責,立馬拉去槍斃都沒有冤假錯案的。


    為何每次他一介入,就變成了他合理合法,己方全責自己弄死自己?


    這人是不是有毒啊?


    “我……我不跟你談!我要跟許大茂談!”傻柱開始耍賴了。


    “你把人踢絕戶了…差點沒命…現在還得讓人家從病床上爬起來跟你談賠償和責任劃分…是這個意思吧?”


    “傻柱…你還是個人嗎?”想耍賴?他本以為許大茂已經夠不要臉的了,但沒想到傻柱也不遑多讓啊。


    “那要談也是跟許大茂他爹談,跟你方平安有什麽關係?馬隊長,他不是受害者的親屬,可以請他離開吧?”易中海也慌了,先把這方平安給踢出局再說,尼瑪完全不給人活路啊!


    “這……”馬隊長猶豫了一番。


    “方平安不是親屬需要離場這很合理,但,你易中海跟聾老太,與傻柱也沒有親屬關係吧?”


    易中海臉都黑了,他沒想到這馬隊長現在也這麽皮,問題又丟了迴來。


    “我…我是傻柱的長輩!這麽多年一直是我在照顧他,說是他的親大爺也不為過!”


    “我是傻柱他奶奶,幹的。”聾老太也趕緊表示自己跟傻柱的關係,傻柱連連點頭。


    易中海和聾老太要是被趕出去,他單獨應對許家與婁家,那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我是許大茂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你們有理由,我也有,how怕how!


    “是的,方平安跟我兒子就是親兄弟,他有資格代表大茂來談!”許富貴見方平安占了上風,自然力挺方平安。


    “我作為許大茂的媳婦,也同意由方平安來談!”婁曉娥也力挺方平安。


    “你們……”易中海現在深深感覺自己是不是老了,怎麽完全控製不住場麵了?


    “方平安,你是要逼死傻柱嗎?”聾老太也是毫無辦法,這方平安擺明了就是跟傻柱過不去啊。


    “坐個幾年牢又不會死人…再說了…事兒是傻柱幹的…你傻柱不是一直說四九城的爺們得敢作敢當嘛?”


    “做出來的事情你得認啊。”方平安調戲似的繼續說道,而此時的傻柱已經滿臉蒼白,汗如雨下了。


    今兒個,是無論如何都逃不了嗎?


    “方平安,我求求你,放了我哥吧。”何雨水在一旁著急的沒有辦法,又一次給方平安跪下磕頭。


    “打住…何雨水…這是你第三次給我磕頭了。”方平安站了起來走到了一邊,避開了何雨水的磕頭。


    “第一次…我本就沒有準備對傻柱下手…便當你麵發誓…真沒想害死你哥…所以你沒有付出任何代價;”


    “第二次…傻柱偷襲被我正當防衛打斷手…你求我放過他我答應了…最後隻是要了點賠償…他偷襲在先本就應該賠償…而你還是沒有付出任何代價。”


    “這是第三次…傻柱差點把許大茂給打死…現在蛋都切了…你卻求我放過你哥?你是不是求錯人了?”


    方平安無奈的看著何雨水,深深歎了一口氣。


    “我明白你不容易…你隻有這麽一個親人。”


    “但請你搞清楚…你的苦難不是我造成的…傻柱的結局是他自己作的…而且我在院裏隻有大茂這麽一個兄弟…我不幫他我幫誰?”


    “我不欠你什麽…我也沒有義務每次都答應你…我對你何雨水沒有好感…但也沒有惡意。”


    “以後別再磕頭了…萬事萬物都有代價的…遇事就磕頭毫無意義…不要讓自己的乞求…變得如此廉價與卑微。”


    方平安沒有答應何雨水,因為這是許大茂的事。


    而正在這時,醫生敲響了會議室的門。


    “病人已經醒了,指名要見方平安,哪位是方平安同誌?”


    “我是…好的醫生…我這就過去。”


    走之前,方平安迴頭看了眼還跪在地上發呆的何雨水,不忍心地說道:“你應該求的是許大茂…話我會幫你轉達…但最終結果是怎樣…我無法保證。”


    然後對著在那絕望的傻柱厲聲說道:


    “傻柱…這是你親妹子為了你第三次跟我磕頭…你給我記住了!”


    至於說傻柱能不能想通?


    即使他想通了,養老幫也會讓他想不通的。


    方平安搖了搖頭,便去了病房。


    許大茂見到方平安的第一眼,就直接哭了出來——


    “平安,我籃(卵)子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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