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明白啊家人們?結婚第三天,老公的蛋就被踢爆了?


    因為方平安寶藥的關係,許大茂戰鬥力也變得持久,加上他能說會道又討婁小娥的歡心,現在正是兩人蜜裏調油膩歪幸福著的時候。


    突然一下子許大茂就廢了?


    你讓婁小娥如何不憤怒?


    而婁半城和譚雅麗想的更遠,許大茂成絕戶已經是事實了,無藥可醫,連蛋都沒有了還怎麽治?


    婁小娥必須跟他離婚,他們不想看到女兒沒有孩子最後孤獨終老。


    不過想到醫生所說的,許大茂本就沒有了生育能力,再迴頭看看方平安…要不是他的話,當初許大茂退婚就已成定局,小娥也不至於落到如此境地,所以目光中不由得帶了一些怒火。


    都踏馬不是什麽好東西!


    方平安一臉的懵逼,瞪我幹啥?


    搞他傻柱啊!


    是他幹的啊?


    弄死他啊!


    “婁曉娥同誌,冷靜一下,許大茂沒死,真的沒死……”馬隊長在一旁勸道,可完全沒人聽他的。


    “你你你……你敢讓傻柱償命,我就吊死在你們家門上!”聾老太沒轍了,隻能這麽威脅道。


    “來啊!我家有繩子,保證牢固!還有前幾天我穿的紅色嫁衣,你要不要,我免費送你!大不了那房子我不住了!”婁曉娥也不慫,直接跟聾老太給杠上了,這倒是讓方平安高看了一眼。


    原劇中她是被聾老太pua的傻白甜,而現在,她隻是為自己丈夫打抱不平的一個小媳婦。


    雖然吵架仍舊沒有一個髒字,但不得不說——夠狠的!


    你上吊我遞繩子,送你紅嫁衣讓你成厲鬼!成全你!


    他們婁家家大業大,一套房子而已,不住了!


    聾老太一時間被氣得差點又要暈過去。


    雨水現在也沒有什麽辦法,隻能抱著傻柱的胳膊在那兒一個勁兒的哭,易中海總想打圓場,但許家一點麵子也不給,堅持要法辦。


    最後還是婁半城敲了敲桌子:“馬隊長,如果法辦的話,能判多少年?”


    他的話一出,易中海絕望了。


    如果說隻是許家的話,他還有把握能夠私了。畢竟大家身份差不多,也是多年的老鄰居,讓老聾子活動活動找點關係,他自己再去廠裏跑動下請些領導從中說和一下,多賠點錢也能壓得住。


    但婁半城身份可不一樣,畢竟是軋鋼廠的前董事。他要追究一個傷害了他女婿和毀了她女兒終身幸福的廚子,有理有據,廠裏的領導也犯不著跟他過不去。廠子都是人家捐出來的,更別說人家合理合法,辦的還隻是一個廚子而已。


    他要介入的話,說不準看在他的麵子上,傻柱還有可能被重判!


    馬隊長看大家終於安靜了下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總得讓我說一句話吧?


    “我先把整個事情說一下,再說責任劃分的問題吧……”


    整個事件是這樣的——


    許大茂在廠裏又一次喝多了,但這次他記得教訓,所以沒有喝的那麽猛,倒是堅持到了最後。


    不過說實話,還不如一開始就喝醉了,那就沒有後麵的事情了。


    酒桌氣氛被許大茂搞的很熱烈,當場談定了幾個大單子。


    方平安的物資、傻柱的廚藝、許大茂的酒桌文化,讓李懷德覺得前途一片光明,楊廠長花了幾個月都沒談下來的單子,他輕輕鬆鬆就搞定了。


    所以他一高興,還給許大茂敬了一杯酒,覺得這小子是個福將!


    而副廠長給自己敬酒,把許大茂激動的不要不要的,一下子就飄了。


    然後大家夥還想見見廚子,畢竟這廚子手藝確實絕了。但喝醉了激動發飄的許大茂,和一臉怨氣的傻柱(周末加班見不到秦姐,最近被方平安打斷了胳膊沒處撒氣,還得做好菜給許大茂這個壞種吃),兩人一見麵,那便如天雷勾動了地火,當場就嗆了起來。


    各個廠的領導還在疑惑這廚子吊著個胳膊還能把菜做的這麽好,這胳膊是什麽情況。


    於是許大茂就跳出來搞事情了——說這傻柱手藝是好,但腦子不行,成天追著寡婦屁股跑。為了給寡婦的小偷兒子拔創,去敲他平安兄弟的腦袋,結果被反殺直接打斷了胳膊——這叫做舔狗不得好死!


    如果說隻是前麵的幾句話,那是實話,領導在這裏傻柱也能忍,但說他傻柱舔狗不得好死?


    那傻柱就忍不了啦,當時一勺子就抽了過去。兩人直接當著所有領導的麵兒打了起來,把餐廳砸了個稀碎啊!


    而且許大茂仗著酒瘋不怕痛,倒是跟吊著一隻手的傻柱打的有來有迴,眾位領導攔都攔不住,最後找保衛科的同誌過來拉架。傻柱最後是被許大茂壓在地上打的,因為他要護著自己的左手,這骨頭剛接起來還沒幾天呢。


    結果人一多,許大茂更加蹬鼻子上臉,狂抽傻柱耳刮子,傻柱最後羞愧難當,一膝蓋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給頂了上去——


    然後,許大茂就雞飛蛋打了……


    ……聽到事情的全過程,眾人都沉默了……


    這倆貨……都特麽不是什麽好玩意兒!


    腦子有病是吧?


    這不是作的嗎?


    “我哥,我哥這是正當防衛,許大茂先挑事兒的!”雨水抱著傻柱的胳膊倔強地說著。


    “你哥先動的手。”方平安直接頂了迴去,現在這個時候雨水可不可憐那就不關他的事情了,此時此刻,他方平安必須幫親不幫理!


    就算踏馬許大茂先動的手,我方平安也必須幫著許大茂弄死你傻柱!


    “他許大茂那個破嘴要是不亂說話,傻柱也不會打他!這事他也有責任,有很大的責任!”易中海辯解道。


    “他傻柱先動的手。”方平安就是咬著這點不放,說破大天也是傻柱先動的手!


    “可他許大茂汙蔑我,罵我,難不成我還在站在那兒讓他罵?”傻柱一肚子的委屈,憑什麽啊?明明是許大茂發酒瘋挑釁在先啊!我最後出手是狠了點,但不能全怪我吧?


    “許大茂說你是舔狗…第一…這話沒說錯…而且還是我教給許大茂的。”方平安認真地說道。


    “方平安你什麽意思!”傻柱怒了,當著公安的麵你還這樣汙蔑我?我傻柱也是要臉的人啊!


    “第二…這隻是我對於你這個人的一種看法…一種理解…一種觀點。”


    “他不算罵人…它是一種形象比喻而已…就和大家叫你傻柱…叫我方傻子…而我卻叫你為舔狗是一個道理。”


    “當然你理解為罵人那隨便你…但它不是汙蔑。”方平安小熊攤手順便聳了聳肩。


    “你把賈家養的白白胖胖…而把你自己親妹養的和豆芽菜一樣…你不是舔狗誰是舔狗?”


    此時眾人看了看瘦的跟竹竿似的何雨水,再想了想賈家那個樣子,都不住的搖了搖頭。


    這會餓死人的年頭,自家妹子不養跑去養外人?


    說他是舔狗非常形象!一點毛病都沒有。


    “那賈家……秦姐不是困難嘛,她丈夫剛死兒子又殘了肚子裏還懷著一個,我搭把手照顧照顧,做好事也有錯?”傻柱此時也不自信了,覺得臉皮臊得慌。仔細反思一下,也是很久沒有管雨水吃的好不好了,應該說——已經好久沒有想起過這個事兒來。


    雨水此時突然眼睛一紅,不過現在是傻柱生死攸關的時候,她不能在這個時候拖後腿,便生生的給忍住了。


    “做好事沒問題…就算你帶有某種目的的去做好事…這也沒有問題,但——”


    “你踏馬的能不能先把自家親人養活了再踏馬的去做你所謂的踏馬的好事兒啊?!”


    “啊?!”


    “踏馬有你這樣當哥的嗎?”


    “你踏馬不是舔狗——”


    “誰是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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