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陸把屁股下的龜殼抬起來,躲在後麵,看著水裏的烏龜爬上岸,這隻明顯與殺死的這隻不一樣。


    生的彎嘴、尖爪,龜甲邊緣都豎起尖刺,嘴裏叼起一隻螃蟹,吃鍋巴一樣香脆,嚼的哢哢響。


    張安陸直接抄起錘子敲它的頭,這家夥竟然一口咬住錘頭,縮著脖子想把錘子搶過去,張安陸一扭錘柄,另一手鋼叉用力刺向它的脖子,大龜吃痛,拚命縮脖子,就是不鬆口,張安陸一腳把它踢翻,放下叉子,雙手擰動錘柄,巨龜脖子扭到極限,終於鬆了口,四爪朝天撓抓了一陣,根本翻不了身,張安陸一錘子敲在它腦門上,獲得經驗,把大龜的腦袋砍掉,血都放到水裏。


    血腥味散開,張安陸就在這開始釣魚執法。水裏除了小魚和蟹再也沒出現別的野獸,天上卻飛來一群大嘴鳥。


    張安陸躲在龜殼後麵,這些大嘴鳥細腿、長脖子,渾身漆黑,大嘴巴有半尺長,落在地上就夾水裏的螃蟹出來,大嘴鑿子一樣敲碎蟹殼大吃特吃。


    張安陸搭上弩箭射中最近的一隻大嘴角的翅膀,然後跑過去一錘子敲碎了它的腦瓜子,沒加經驗,切了塊肉嚐了嚐同樣沒經驗。


    “貓爺爺,這地方行不行啊?就兩隻烏龜有經驗啊!”張安陸跟小貓抱怨道。


    小貓仰著脖子好像覺察到什麽,跑到他腳底下,用爪子撓那烏龜殼,張安陸不解的幫它掀起龜殼,小貓剛躲進去,天空中出現一陣嗡嗡聲。張安陸覺得天霎時黑了,密密麻麻的不知道什麽鳥飛過來,等近了才發現是一大群鴿子大小的黑蚊子。


    這玩意肯定叮人老疼了,要不然小貓不會躲進龜殼。這黑蚊子把那些大嘴鳥包圍起來,大嘴鳥撲騰了幾下就掉地上不動了,看上去身體都癟了,血都吸幹了。


    張安陸暗罵一聲,這東西這麽多,還不知道有沒有經驗,值不值得冒險啊!正在盤算,一隻黑蚊子就朝他飛過來,張安陸一錘子掄過去,噗呲一下子黑蚊子變成碎肉,一股熱流傳來,可以啊,有經驗,看這數量,不得有上千隻,張安陸有些躍躍欲試了。


    一群黑蚊子也發現了他,伸著尖嘴跟看見奶茶的小姐姐一樣,就等著插入吸管猛嘬了。黑蚊子把他圍住,伸著“吸管”就叮。


    張安陸錘子轉著圈的拎起來,熱流不斷傳來,也一眨眼功夫身上爬滿了黑蚊子,吸管那麽粗的尖嘴叮在身上,疼得他滿地打滾,後來受不了隻能鑽到水裏。


    黑蚊子找不下他就懸在水麵上來迴飛。張安陸感覺渾身上下起了好多大包,還有點麻,可能是中毒了。中毒讓他想起那綠色珠子,屏住唿吸把珠子拿出來,正在想怎麽用?那大包神奇的消散了,好像被綠珠子吸掉了毒素一樣。張安陸從水裏鑽出來,舉著綠珠子,黑蚊子不斷聚集包圍,還沒等叮上就變得行動遲緩,好像喝醉了一樣往地上掉。


    張安陸錘子像裝了發動機一樣翻飛,經驗暴漲,地上像堆滿了蚊子醬。


    這大群黑蚊子沒多久就被錘了個幹淨,一隻漏網的都沒有。


    張安陸看著綠珠子,恨不得親一口,這玩意簡直是黑蚊子克星啊!要是再刷幾波,不得直接封神啊。


    可惜的是,小貓從龜殼裏放出來之後,就要他離開這裏,去別的地方,看來黑蚊子短期內是不會有了。


    張安陸將那兩塊大龜甲綁在身上,跟忍者神龜又背了個忍者神龜差不多造型,跟隨小貓來到下一個地點,刷了一波胳膊粗的水蛇,馬不停蹄又找到一群長嘴鱷魚,每一條都有四五米長,在水裏像小艇似的,張安陸之前擊殺大鱷豬獸全靠智慧,此刻完全用蠻力拿鋼叉控製住長嘴鱷魚的大嘴,“殘酷的爆眼者之鐵錘”隨即敲碎它的眼窩。


    這群長嘴鱷魚又給他提供了一大捆優質皮革。


    吃了一餐鱷魚肉,小貓又帶他找了一片大麵積的淺灘,一種從沒有見過的怪獸邁著粗壯的大腿走來走去,外型有點像蛇頸龍,前爪像海豹,後腿像大象,拖著條鯨魚似的大寬尾巴,渾身看上去滑膩膩的,鱗片又細又密,還閃著彩光,一米多長的脖子上頂著個鴨子腦袋。


    這怪獸一看見張安陸就撲騰撲騰跑過來,伸著長脖子,長著滿是細牙的大嘴要咬他。張安陸都樂了,這怪獸跑起來一顛一顛,還不如他走路快。錘子掄圓了,從下向上敲碎了怪獸的下巴。


    怪獸瞪著眼,死都不知道咋死的!經驗加的還不少。張安陸掏出剝皮刀,幾下子就把它的皮剝了下來,皮很薄,很有彈性,用刀子試了試,捅不破,砍不壞,做軟甲最合適不過。肉質像魚肉,有點腥。小貓叫了幾聲,抬眼看著他。


    “想吃烤得?”張安陸現在貓語至少十級,點火把肉烤了烤,腥味被香味取代,小貓吃的特別香,飯量比平時多了一倍。


    雖然沒有熱流傳來,張安陸也是大飽了口福。切割好肉塊放在專門的背包裏,帶迴去給家人嚐嚐。


    這怪獸好似劃分了地盤,方圓十來米一隻,這倒是方便他獵殺,而且這怪獸看見他就伸著脖子追迴來,張安陸一錘一個準,剝了幾十張彩鱗軟皮,實在背不下了,喊了小貓迴家走。


    天黑前到了家裏,把收獲拿出來,三妮子就被那閃著光的怪獸皮吸引住了!


    “這太漂亮了!要是做成裙子肯定很美!”三妮子小手撫摸著柔滑的鱗片說。


    “我一會兒給你設計一套裙裝。咱先吃烤肉吧,這肉特別好吃!”張安陸招唿二妮子過來,把肉切好烤上。


    一家人吃了頓美味的烤肉。


    “比大紅魚肉還好吃!”三妮子給出了最高評價。


    吃過飯,張安陸畫了一套旗袍款式的裙裝。二妮子和三妮子看完圖紙,連夜就裁了一套。


    當三妮子穿著彩鱗旗袍走出房門,張安陸不爭氣的流下來口水,剛擦完口水,一隻鼻孔又流出了鼻血。


    “三妮子,你快換迴來吧,要不然你安陸哥要流血流死了。”二妮子捂著嘴打趣道。


    “沒事,沒事。”張安陸撕了塊麻布把鼻子塞起來,別提多滑稽。


    “安陸哥,好看嗎?”三妮子紅著臉轉了一圈。


    “衣服美,人更美!”張安陸另一個鼻孔也開始流血了。


    “你沒事吧?”三妮子走過來關心的說道。


    “沒事,沒事!”張安陸兩個鼻孔都塞起來,可不敢再看了。


    三妮子確認他沒事,才和二妮子討論怎麽進一步完善這套裙裝。


    張安陸借口說累了,迴房躺下,腦子裏全是三妮子婀娜的身段,揮之不去,睡著了竟然都沒有後遺症出現,夢裏都是三妮子穿著旗袍轉圈圈的身影。


    接下來幾個白天,小貓帶著他周圍三十裏地範圍內一陣橫掃,家裏的獸皮、獸肉堆積如山!院子裏晾滿了獸皮和醃肉。


    日子過得滋潤,老劉頭比以前可壯實了不少,原來經常吃不飽,腰都挺不起來,自打安陸來了之後,肉都吃不完,米麵也沒斷過,整個人像充了氣一樣圓潤,皺紋舒展開,人也顯得年輕了,腰杆子也挺起來了。


    二妮子也豐潤了不少,吃喝不愁還有錢賺,做夢都能笑醒了。


    三妮子養的那兩頭小野豬,越長越肥,除了偶爾撞撞柵欄,跟家豬沒什麽區別,吃完就睡,睡醒就吃。


    小妮子兒每天什麽事都好奇,但是什麽事都不伸手做,三妮子經常開玩笑說她是家裏第三隻小豬,小妮兒追著撓她癢。


    小貓這麽長時間了,看上去一點沒長,毛發像是換了一茬,白如雪、亮似銀,配上一雙黑眼珠子,別提多有靈氣。


    張安陸看著一家人的變化,感覺自己還可以,起碼沒有落地成盒,還能帶著一家人有滋有味的活下去。


    哼著歌把一遝子衣服款式設計圖塞到二妮子手裏,二妮子一翻看就入了神,把周圍的事都給忘了,說實話二妮子在縫紉方麵特別有天賦,這樣是放到地球上,妥妥的能上“裝逼時裝周”。


    張安陸有了大車間,把院子裏的小高爐拆了,熔爐棚子也拆了,簡易風箱搬到廚房做飯用。


    空出來的棚子存放木柴和木炭,還嫌棚子不夠大,抽空把整個院牆下都搭了起來,省的雨季總是去撿柴。


    蓄水池裏的水早就見底了,老劉頭現在用小車去唯一的一眼井裏打水,一車水用個三天左右,他已經很知足了。


    張安陸覺得這附近肯定有個大礦脈,不然水質不會這麽差,想著以後出門得留點意,礦產資源掌握住,可是實實在在的財富。


    三千把劍坯,三千套甲坯,全都準備好了。分門別類排列在車間之中。


    張安陸下一步就是打磨。鐵劍不需要多華麗,隻尖銳、鋒利就夠用。護甲同樣的道理,黑色的原始鍛皮還能防止生鏽。


    張安陸在河灘上下尋找了不同粗細程度的磨石,用石鑿雕刻成圓形,裝在水力驅動輪上,下麵同樣有一塊圓形磨石,引來流水潤滑,時刻不停的互磨,以此來獲得圓形打磨輪,時間可以磨平一切棱角。


    等兩塊磨石全都圓潤平整之後,拿出劍坯一試,比手動打磨快了數倍,而且做好角度架,隻需要放好劍坯,施加少許壓力即可打磨開刃,老劉頭都已經完全掌握了這一技巧。


    劍胚粗磨之後,用細磨石開刃就變得鋒利無比。三千鐵劍,在水力驅動裝置的幫助下,已經完工近半,用熬製的獸油浸泡麻布,做成油布,通體包裹好,每三十把用木箱裝好,整齊堆疊備用。


    張安陸帶著三妮子又去恆昌鋪送了趟皮包,換迴銀子采購鹽巴等生活用品。


    恆昌鋪掌櫃的已經將背包之事匯報給了馮源,馮源對他做法大加讚賞,且推薦他做四鎮主管之職,就是馮源原來的位置。


    這掌櫃的再次見到張安陸,客氣的介紹了一番。


    “在下馮召,討大叫您一聲張老弟,日後但凡有所差遣,盡管吩咐。”


    “既然都認我做了老弟,老兄就不要這麽客套了。哈哈哈。”張安陸爽朗的性格,讓馮召伸著大拇哥直說佩服。


    馮召叫來一個十七八歲小夥計說:“這是犬子馮銘,日後馮源老爺有什麽吩咐,便讓他去府上請您!還不見過張叔父!”


    馮銘麵露難色,小聲說道:“爹,這位大人與我年齡相當,喚叔父是否不妥?”


    “混賬東西,張老弟與馮源老爺乃結義兄弟,你叫聲叔父還委屈你了!”馮召看兒子不識相,恨不得大耳刮子招唿。


    “小侄馮銘,拜見叔父!”馮銘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趕緊施禮拜見。


    “哈哈,不敢不敢,日後就勞煩你了。”張安陸和馮召告辭離去。馮銘迴頭就挨了一腳。


    馮召扯著他耳朵低聲說:“以後機靈點,我們是馮源老爺的人,明白嗎?若不是這位關係,馮家那麽多子侄,哪輪到你爹我做四鎮主管!”


    馮銘忙不迭點頭道:“知道了爹。”


    再說馮源迴到東雨城,見到馮洋,馮洋拿著一封書信,眉頭緊鎖。


    “洋弟,可是發生了什麽事?”


    “源兄迴來的正好,你看,這是西嶺城送出的信件。西嶺城破城在即,當地商號雖然提前撤離,可是多年經營的十幾家商號…唉。”


    馮源看完書信,遣走下人,將馮洋叫到內堂,請馮洋坐到榻上。


    馮源素手而立,以臣子禮下拜,馮洋嚇了一跳,趕緊扶起馮源說:“我兄為何行此大禮,折煞小弟!”


    “我弟請上座,聽我細言。”


    “兄請一起就坐。”馮洋與馮源這些日子合作運營東雨城商務事宜,兩個配合默契,如有神助,東雨城商貿收益與日俱增,家主馮庸多次誇獎。馮洋對這個兄長也是生出敬意!馮源則是無比敬佩馮洋的高瞻遠矚和算無遺策,事無巨細,實際運營出來和他謀劃幾乎一致,按現在話講,這馮洋有點“人形電腦”的意思。


    馮源是實幹派,馮洋是理論派,兩人配合,天衣無縫。


    馮源稍加思索,附耳低語道:“西嶺城破,陽安國西麵則門戶開了一半,倘若西風城再破,陽安國危在旦夕。而君主嫉賢妒能,屢撤大將,這是求死之道。你我兄弟何不早做謀算?”


    馮洋狹長的眼睛,閃出一抹深邃光芒:“弟常思之。”


    馮洋這四個字算是讓馮源放了心,道:“弟乃家主嫡子,若勸家主聯合鎮遠侯起事,不知幾分勝算?”


    “不足五成!”


    馮源從隨身攜帶的包袱中取出鱗甲,放在腿上展開,言:“若得此甲百套,幾分勝算!”


    馮洋臉色未變:“更加一成勝算!鎮遠侯麾下,善戰之將不下半百,若得此甲,勝算已有六成!”


    “若再有鐵甲三千如何?”


    “若有三千鐵甲,鎮遠侯手下玄甲軍可以一當百,再加一成把握。”


    “若再有鐵劍三千呢?”


    “若有鐵劍三千?”馮洋騰一下站起身,馮洋來迴踱著步,不時看向馮源,馮源言既出,行必果,他說有三千,便不會少一個。


    “若有鐵劍三千,我願勸家主舉全家之力,協助鎮遠侯,改天換日!”


    “弟之謀算,天下無雙,愚兄劍甲年內備齊,絕無差池。”馮源對張安陸也是完全的信任。


    “若大事可成,兄當居首功。”


    “愚兄也是為了家族考慮,國之不存,你我均如喪家之犬,即便是家財萬貫,又怎抵得過他國刀劍鋒利。”


    “你我兄弟東雨城剛剛發展有些眉目,竟遇兵禍,此乃天命,若不換了這天,怎麽施展胸中抱負,願與兄同生共死,以謀大業!馮洋、馮源這兩兄弟此刻的聯手,注定了馮家未來無可限量。


    兩人詳談甚久,馮源走後,馮洋麵色肅然,將鱗甲妥善保管,這將是說服父親的依仗。


    張安陸把劍坯打造完成,開始著手打造護甲,一套護甲所需用鐵更多,高爐日夜不停,煉製近萬斤生鐵。


    製作護甲所需內襯皮料也不在少數,張安陸不時刷怪,老劉頭日夜加工,依圖樣裁切好備用。


    時間在忙碌中渡過,充實而快樂。三十裏外的沼澤地也被張安陸踏遍了,三四天就能刷一波經驗,那黑蚊子不知道從哪裏繁育出來,幾天就會飛來一群,有綠色珠子的逆天能力,黑蚊子就是來挨錘的,滿地的蚊子醬,引來大群的小魚、螃蟹,又引來成群的大嘴鳥。


    那彩鱗怪獸也像是遊戲裏的野怪一樣,定時刷新似的,每次來都能搜刮到皮料。


    更別提近處的鼠群、鱷豬獸,雖然沒有經驗獲得,可是皮料才是他現在最需要的。


    再遠的地方,來迴實在不方便,這讓張安陸很無奈,自己也不能帶著房子到處跑,而且這林子裏幾乎沒有道路,手拉車也很難發揮。


    “要是有個儲物戒指什麽的就好了!”張安陸扛著大捆獸皮邊趕路邊想。


    “爹啊,上次趕集,我聽說又打仗了,不知道我大哥在鎮遠城怎麽樣了?”二妮子一邊縫衣服,一邊跟處理獸皮的老劉頭聊天。


    “唉,你哥走了快三年了,也不捎封信迴來。戰事一起,指不定哪天能迴來。”老劉頭擔心兒子,可是沒辦法,在籍的男丁,必須服役。


    “您也別擔心,鎮遠城有鎮遠侯,不會敗的。”


    “戰爭是沒有贏家的,最後受苦的還是當兵的!”老劉頭年輕時當了很多年的兵,雖然沒有打仗,但也知道戍邊之苦。


    “是啊,要是大哥在家裏多好啊,說不定也娶妻生子了。”


    “嗯!”兩人越聊話題越沉重,都沉默不語了。


    小妮兒看著房梁上的小貓,嘟著嘴生悶氣,這隻臭貓從來不讓自己摸它,每天跟著張安陸,晚上還讓他抱著睡,這讓她非常不平衡,可是也沒辦法,房梁那麽高,她也上不去。


    說來也怪,這孩子被救上來到現在,都沒人來找尋過。鎮上也打聽了幾次,沒有丟孩子的家人。


    三妮子在車間裏看著張安陸叮叮當當打鐵甲,每一個都跟模具生產出來差不多,看著這些黝黑的鐵甲,難以想象這是多麽巨大的財富。


    張安陸沉浸在捶打之中,全神貫注的狀態下,雙目竟然變得更加敏銳,甚至一眼能觀察出鐵甲每一個部位的捶打次數和材質強度。


    這一切他都以為是經驗積累,可是當他停止捶打之後,眼睛掃過的每一個鐵甲,捶打數據都能清晰的反饋到腦子裏,不合格的特別顯眼,張安陸這才意識到自己獲得了第一項異能:“分析裝備”。


    張安陸看著手裏的錘子是:“錘哥啊錘哥,你這給的異能有點雞肋啊!不能說一點用沒用,是真沒用!”


    張安陸想起了小破站手工區大神老媽吐槽“保定樊少皇”的話語。


    “有總比沒有強。”張安陸自我安慰道。


    此後打造護甲的工作效率,得到大幅度提升,張安陸得雙臂輪流鍛打之下,臂圍粗了一圈,這讓他有點鬱悶,這胳膊越練越粗,再過些日子,不就成了金剛的體型了!上麵寬下麵窄,那樣跟個棒槌似的,太難看了。


    休息的時候,把三妮子叫過來問:“妹子,你看我這體型咋樣?”張安陸雙臂上舉,展示一下肱二頭肌。


    三妮子臉騰就紅了,嗔道:“你調戲人家,討厭---”。


    “別誤會,妹子,我是讓你看看我是不是上半身寬,下半身窄,長的像棒槌了!”


    “哪、哪有,我、誰不歡喜結實的男人。”三妮子說完臉都紅到脖子了,實在待不下去,扭身跑掉了。


    “妹子,真好!”張安陸又做了幾個健美動作,覺得自己這一身肌肉也不賴。


    把護甲片打磨好一些,裝上車,拉到家裏,老劉頭已經組裝了一部分!


    張安陸試了試,鐵弩箭勉強可以射穿一個小孔,但不會受重傷。


    石刀、石斧想破防,難上加難,有裏麵的皮甲緩衝,基本上不會受什麽傷。


    次日,恆昌鋪的馮銘趕來送信,說是馮源老爺明日過來,想和他見一麵。


    張安陸沒敢讓他看太多東西,送了他一款新做的腰包,馮銘開心的告辭,摸著純皮腰包一溜煙不見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滅天錘神:從煉鐵開始征服諸天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黑鐵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黑鐵並收藏滅天錘神:從煉鐵開始征服諸天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