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宛如一層濃重且不透光的黑幕,將侍郎府嚴嚴實實地籠罩,其間燈火搖曳不定,仿若困獸虛弱的喘息,映照出蘇禦滿臉的凝重與決然。他佇立窗前,身姿筆挺卻難掩倦意,恰似一棵曆經風雨仍於暗夜堅守的蒼鬆,雙手不由自主地緊握成拳,指節泛白,仿佛要將這無盡的夜色碾碎,目光透過窗欞,凝視著府外那好似隱匿著無數鬼魅的幽深街巷,腦海中不停翻滾著白日在地下黑市的驚險交鋒、神秘繡派的狠厲警告,以及那已然如亂麻般繁雜卻又處處暗藏玄機的線索。


    林婉輕緩移步走近,手中捧著一盞茶,茶香嫋嫋,宛如一縷試圖驅散陰霾的清風,然而在這凝重的氛圍下,也顯得如此無力。“蘇禦哥哥,莫要過於憂心,雖說前路布滿荊棘,可咱們已然步步緊逼,那神秘繡派越是阻攔,越能證明咱們距離真相更近了。”她輕聲細語,聲音輕柔卻透著堅毅,眼眸仿若兩汪清澈的泉水,映著燈火,滿是關懷與信任,抬手欲將茶遞給蘇禦。


    蘇禦迴頭,接過茶盞,輕抿一口,茶的溫熱暫且舒緩了他緊繃的神經,微微點頭,“林婉,你所言極是,可這陰謀層層相扣,各方勢力錯綜複雜,每一步都猶如行走在刀尖,稍有疏忽,便是萬劫不複,更怕連累無辜之人。”言語之間,擔憂盡顯,目光落向林婉,滿是守護之意,似乎要將她緊緊護於身後,抵禦這洶湧的暗流。


    老管家在一旁,弓著腰,滿臉的皺紋猶如歲月犁出的深溝,寫滿憂慮,“大人,老奴總覺得,這神秘繡派此番舉動,是被咱們在‘錦雲齋’和地下黑市的探尋給驚擾了,才如此狗急跳牆,給出警告。可京城權貴眾多,他們能這般明目張膽,背後支持的、參與其中的,怕是不在少數呐。”老管家聲音沙啞,帶著幾分顫抖,每一個字都好似從牙縫中擠出,道出了這局勢的複雜兇險。


    正說著,一陣急切的腳步聲打破了夜的寂靜,衙役神色慌張,破門而入,“大人,不好了!京城西街又發生了命案,死狀與侍郎相同,紫斑詭異,手帕繡紋一致,百姓惶恐不安,謠言四起,稱是惡鬼索命,京城陷入一片混亂!”衙役喘著粗氣,話語脫口而出,仿若一顆驚雷在屋內炸響,震得眾人臉色大變。這衙役名叫陳生,是個在京城衙門當差多年的老手,平日裏機靈非常,可碰上這連環詭異命案,也慌了神,報完信後,一邊擦拭著額頭豆大的汗珠,一邊嘟囔著:“這京城的案子是越來越邪門,蘇大人可千萬保重,咱們這些小的們還盼著早日安寧呐。”


    蘇禦猶如被點燃的火藥,“噌”地一下暴起,椅子與地麵摩擦,發出“嘎吱”的刺耳聲響,茶盞“哐當”落地,摔得粉碎,茶水四濺,恰似他此刻沸騰的怒火。“竟然又一起!”說完,身形如電,攜林婉衝向西街,衣袂飄飄,仿若暗夜流星。


    西街宛如修羅場,人群雖然熙熙攘攘,卻被陰霾牢牢籠罩,壓抑得令人窒息。死者家中,門窗緊閉,血腥與藥味混合的惡臭洶湧撲麵,那氣味濃烈得仿佛要化為實質的“腐臭泥潭”,蘇禦剛踏入,胃中便好似翻江倒海,酸水“咕嚕咕嚕”往上湧,幾欲嘔吐,可職責在身,他猛地一仰頭,脖子上青筋凸起,好似一條條憤怒的繩索,牙關緊咬,腮幫鼓起,強行咽下酸水,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這惡臭的空氣撕裂,俯身查屍,雙手動作沉穩又細致,如同在拆解精密的機關,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林婉輕輕捂住口鼻,眉頭緊蹙,似兩彎擰緊的麻花,摩挲著下巴,思考破解之法。“蘇禦哥哥,繡紋稍有變化但暗記相同,肯定是同一夥人,傷口黑紫,燈似西域秘製,迅速侵心脈致命,才出現紫斑。”她目光敏銳,言語篤定,在這血腥腐臭之中,仿若一朵綻於煉獄的幽蓮,冷靜地剖析著死亡的謎題。


    蘇禦點頭,目光似電掃向四周,屋內雜亂不堪,打鬥的痕跡清晰可見,牆角的茶盞翻倒,茶水幹涸凝結,模糊的腳印通向屋外。“林婉,追蹤腳印,尋找線索!”二人順著足跡來到幽深小巷,小巷好似沉睡的蟒蛇,高牆遮蔽月光,石板潮濕腐朽。行至中途,腳印突然消失,像是被邪祟抹去。林婉蹲下,裙擺輕拂地麵,仿若一朵飄落的雲彩,緊緊盯著地麵,“石板有挪動的痕跡,兇手故意布置疑陣!”


    話音剛落,陰森的冷笑炸響,“哼,蘇禦,追我?自尋死路,趕緊罷手還能留條命,不然,下一個死的就是你們!”聲音好似鬼哭,在八方迴蕩,令人毛骨悚然。蘇禦拔劍怒喝,手中劍“唰”地出鞘,在空中劃出一道寒光,“藏頭露尾,出來一戰!”隻有迴聲傳來,詭異的氣氛更濃。


    林婉起身,“蘇禦哥哥,越是阻攔越接近真相,雖然線索中斷,但可以從繡紋、產物方麵尋找突破,京城的行家或許有經驗,咱們可以去探探。”蘇禦收劍,劍入鞘時“鏘”地一聲,幹淨利落,“迴府整理思路,明日拜訪行家。”


    迴府途中,月色如水卻寒若冰霜。蘇禦滿麵憂色,“林婉,繡派勢力強大,勾結權貴,困難重重,擔心連累你陷入危險。”林婉挽住他的手臂,淺笑安然,手臂輕輕挽著蘇禦,好似一道溫暖的柔風,“生死不論,邪不勝正,一定要揭開真相!”蘇禦望著她的眼睛,心中溫暖且發誓要護其周全。


    次日晨曦艱難地穿透雲層,卻未能驅散陰霾。蘇禦與林婉首先來到綢緞商賈府邸,雕梁畫棟也難以掩蓋其心虛。聽聞“繡派”“毒物”,商賈臉色大變,連連推諉。一位胖商賈滿臉堆笑,汗珠滾落如雨,手帕不停擦拭,林婉眼尖,發現其手帕上的繡紋異常,與神秘繡紋相似。蘇禦劍眉一挑,眼中精芒爆射,猶如寒星閃爍,聲音冷厲道:“哼,竟敢在我麵前耍花樣,今日定讓你原形畢露,老實交代,否則有你好受!”說完,向前一步,威壓頓生,嚇得商賈臉色慘白。此時,老管家在旁,憑借多年在侍郎府做事,知曉諸多物件往來、人際隱秘的經驗,小聲提醒道:“大人,這些商賈平日裏極為精明,眼觀六路,這手帕恐怕並非簡單的裝飾,或許藏著他們與神秘勢力暗中勾結的門道,咱們得仔細探究。”


    離開府邸,轉而尋找藥師的居所。深巷中彌漫著藥香,藥師也麵露難色。老藥師撚須許久,“大人,西域毒物略有所聞,毒性猛烈,解藥稀少,調製困難。與繡派相關聯,實在不知,京城使用此毒,定然隱藏著陰謀,大人小心!”


    線索再次中斷,街頭對望,無奈之情溢滿。林婉忽然眼睛一亮,“聽聞地下黑市有稀有物品、隱秘消息,或許可以一試。”蘇禦點頭,“速去!”


    地下黑市,隱藏在廢棄的酒窖之下,入口狹窄昏暗,酒臭和汗味刺鼻。進入其中,喧鬧如同市井,吆喝、爭吵、議價之聲交織,異域珠寶、古董字畫、奇門兵器、秘製丹藥琳琅滿目。蘇禦與林婉穿梭其中,打聽繡派毒物之事。


    “喲,二位,這要命的消息,打聽來做什麽?”獨眼攤主怪笑,把玩著青銅佛像,空洞的眼眸好似嘲諷。“少廢話,有消息重重有賞,隱瞞則後果自負!”蘇禦目光如刀,眼睛瞪得滾圓,仿佛要將攤主看穿。攤主哆嗦著剛說出“前幾日西街暗巷有人交易繡品、包裹,神神秘秘,真假不知!”,刹那間,四周原本正自顧自交易、閑聊的群眾,有幾個看似普通買家模樣的人,眼神瞬間變得兇狠,手中擺弄的物件“哢噠”幾聲,有的抽出暗藏的利刃,有的亮出尖刺,將蘇禦和林婉團團圍住。


    蘇禦反應迅速,瞬間劍已出鞘,寒光一閃,橫在身前護著林婉,好似銀龍臥陣。那群神秘人圍攏逼近,刀光閃爍、利刃刺出,蘇禦身形一轉,劍似靈動的遊蛇,“鐺”一聲磕開當先的一柄大刀,借著那反彈之力,一個箭步前衝,劍刃刺向旁側偷襲者的咽喉,嚇得那人急忙後退。林婉也沒閑著,手中銀針蓄勢待發,看準敵人分神的瞬間,銀針“嗖”地飛射,精準紮入一人手背,疼得那家夥哇哇亂叫,包圍圈瞬間出現鬆動,他倆借機闖出,朝著西街暗巷奔去。


    “西街暗巷?走!”二人奔去,暗巷依舊陰森,尋得新鮮的腳印與繡紋布料,蘇禦彎腰拾起,動作迅速又小心,仿佛拾起珍貴的珠寶,“兇手剛剛現身,快追!”


    話畢,巷口黑衣人湧入,利刃寒光閃爍,眼神兇狠如狼。為首者蒙麵,雙眸冰冷似深淵。“蘇禦,壞我好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刀風唿嘯,好似要撕裂蒼穹,蘇禦拔劍迎擊,手中劍“唰”地出鞘,在空中舞出一片寒光,“作惡多端,今日讓你伏法!”金屬撞擊,火花四濺,林婉躲在後麵,銀針偷襲,巷內慘叫、喊殺與血腥之氣彌漫。


    蘇禦劍法如龍,挑、刺、劈,劍風割破空氣,每一劍揮出,都似蛟龍出海,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黑衣人漸漸難以抵擋。蒙麵首領虛晃一招想要逃跑,蘇禦腳尖輕點,身形如電追去,“休想溜走!”幾招過後,挑落麵巾,竟是侍郎府的幕僚一位“老實人”。“是你?”蘇禦又驚又怒,眼中閃過複雜的情緒,既有被身邊人背叛的憤懣,又有對陰謀之網如此細密的震驚。首領冷哼,“別得意,不過是冰山一角,計劃不止!”說完,咬舌自盡,鮮血漫過石板。


    蘇禦收劍,眉頭緊皺,“迴府,深入挖掘線索,揪出主謀,絕不罷休!”林婉跟隨其後,暮色籠罩身軀,疲憊卻堅定,迴府再謀劃破局之法,毫不畏懼暗夜的陰謀。


    迴侍郎府,夜幕再次籠罩,燈火搖曳,偏廳的燭火好似困獸在掙紮。蘇禦揉著太陽穴,動作略顯疲倦卻透著堅韌,問林婉,“線索繁多複雜,思路在何處?”林婉咬唇,劃著玉佩的紋路,手指靈動,仿佛在彈奏神秘的曲調,“從繡藝傳承中尋找高手,解讀繡紋深意,查找據點揪出主謀,明察繡坊。”


    蘇禦眼睛一亮,“好,明日就去!”話音剛落,窗外傳來異常聲響,似夜貓撓動卻隱藏著緊張。蘇禦身形一閃靠近窗邊,如同一陣疾風,看到黑影掠過屋脊,配飾的寒光熟悉,“哼,又來探底,休想得逞!”握緊劍,與林婉背靠背緊惕,兩人身軀緊緊相依,猶如兩座並肩的堡壘。夜深沉,風聲如嚎似鬼,動靜令人揪心,待二人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準備休息時,府門外突然傳來細微卻異常驚悚的聲音。老管家趕忙出去查看,片刻之後,滿臉驚恐地跑迴,手中捧著一塊布帛,上麵繡著詭譎神秘的符號,林婉接過解讀後,臉色驟變,雙手不自覺地抓緊布帛,聲音微微顫抖,“蘇禦哥哥,這是神秘繡派送來的警告,說我們若再追查,下一個遭殃的便是我們在乎的人,而且這符號暗示,他們已經鎖定下一個目標,恐怕要再次行兇了!”蘇禦聽聞,瞬間將林婉護在身後,雙手緊握成拳,骨節泛白,眼神中既有擔憂又有決絕,“他們休想得逞,明日,一定要從繡坊找出突破,將他們一網打盡!”同時,老管家在一旁小聲說道:“大人,老奴想起以前府裏有個舊相識,曾經在神秘繡派周圍打過些雜工,雖膽小怕事,但或許知道一些內幕,明日咱們可以去尋找他,說不定能多一條線索。”蘇禦微微點頭,目光中燃起一絲希望,愈發堅定了破局的決心。


    晨曦初現,微弱的光芒艱難地穿透雲層,灑落在京城的街巷,卻無法驅散彌漫於大街小巷的惶恐陰霾。蘇禦與林婉迎著那淡薄的日光,神色凝重卻步伐堅定地邁向京城赫赫有名的“錦繡坊”,此坊在京城繡坊界如同執牛耳者,坊門的朱漆厚重,雕刻著繁複的花紋,似乎在彰顯往昔的榮耀,可如今在蘇禦眼中,卻仿若一隻蟄伏著未知危險的巨獸,門匾高懸,“錦繡坊”三字的金漆剝落,透著幾分衰敗與神秘。


    坊內,繡娘們穿梭忙碌,繡架排列整齊,絲線五彩斑斕,可空氣中卻彌漫著一股莫名的壓抑。坊主見蘇禦二人踏入,神色一驚,擠出幾分勉強的笑意,“蘇大人、林姑娘,今日怎有閑暇蒞臨敝坊?”聲音微微,眼神躲閃,抬手欲整理衣衫,卻碰倒了一旁的繡筐,繡品滾落,慌亂俯身去撿,盡顯心虛之態。


    林婉目光犀利,掃向那些散落的繡品,繡紋針法看似精巧,卻在細微之處藏著與神秘繡派暗記相似的端倪,她俯身撿起一幅,指尖摩挲著紋路,“坊主,這繡紋,頗為獨特,似有深意,不知作何解釋?”言語輕柔,卻似一道利箭,直刺坊主要害,坊主臉色瞬間慘白,額頭汗珠滲出,囁嚅著:“這,不過是敝坊新創的樣式,並無其他意思。”


    蘇禦冷哼,“新創?怕不是與那神秘繡派暗中勾結的‘新創’吧!”說完,劍鞘輕輕叩擊桌麵,發出“噠噠”的聲響,威懾力十足。坊主腿一軟,差點跪地,“大人,冤枉呐,小坊隻是做些本分的生意,哪敢沾染那般肮髒之事。”


    正僵持著,坊內一位老繡娘,手捧茶盤路過,身形佝僂,腳步蹣跚,目光不經意間與林婉交匯,閃過一絲異樣,隨即低下頭去。這位老繡娘名叫翠娘,原本出身於刺繡世家,家族曾名震一方,可時運不濟,家道中落,無奈委身於此坊。她見過太多坊裏的肮髒事,尤其那神秘繡派的勾當,知曉一些卻因害怕惹禍上身,一直不敢多言。此刻被林婉叫住,身子一顫,停下腳步,“姑娘,有何事?”林婉走近,端詳其麵容,歲月的刻痕下,眉眼間似乎藏著故事,“您在這坊裏多年,想必見過諸多繡品,可曾見過類似這般暗記的繡紋?”說著,手指向手中繡品。


    翠娘猶豫片刻,目光遊離看向坊主,見坊主滿臉驚恐、欲言又止,咬咬牙,“姑娘,實不相瞞,這暗記,我曾在夜裏,見坊主與幾個神秘人交頭接耳時,他們拿的繡品上有過,當時覺得邪乎,可不敢多問呐。”這話一出,坊主麵如死灰,癱倒在地,“老東西,你胡說!”


    蘇禦上前,一把揪住坊主的衣領,“事到如今,還想狡辯!說,那些神秘人是誰,據點在哪裏?”坊主哆哆嗦嗦,“大人,我說,他們是,是朝中權貴派來的,據點在城郊廢棄的莊子,求大人饒命!”


    蘇禦與林婉對視一眼,眼中閃過決絕,直奔城郊廢棄的莊子。莊子一片荒蕪,圍牆倒塌,雜草叢生,仿若被歲月與世人遺忘的鬼域。尚未靠近莊子大門,腐朽刺鼻的氣息便撲麵而來,那大門歪倒在草叢中,半掩著,門上的銅鎖鏽跡斑斑,好似幹涸的血漬,門軸轉動發出“吱呀”的慘叫,似乎不甘被驚擾;園內雜草長得比人還高,草葉鋒利如刀,劃過衣物“嘶刺”作響,好似隱藏著無數窺視的眼睛。


    二人屏氣凝神、輕手輕腳邁入屋舍,屋內安靜得可怕,空氣仿佛凝結成霜,唯有陳舊的氣息裹挾著腐朽的味道撲麵而來,桌椅歪斜,蛛網縱橫交錯,那桌上未完成的繡品,繡紋恰似暗夜的鬼符,令人不寒而栗。林婉翻看繡品,“蘇禦哥哥,看來咱們找對地方了,可這莊子這麽大,肯定還有秘密所在。”話音未落,蘇禦敏銳地察覺到牆角的磚石有移動的痕跡,用力推開,一道暗門顯現,暗門後是幽深的地道。地道中,牆壁濕漉漉的,水珠滑落好似冰冷的淚珠,滴在脖頸寒意直鑽心底;壁龕中的燭火幽藍,火苗跳動如鬼手,映照著牆壁,隱約可見斑駁的舊痕,像是往昔受害者掙紮的手印。


    地道蜿蜒曲折,兩側壁龕偶爾有燭火閃爍,光影搖曳,仿若鬼火。行至盡頭,是一間密室,密室內堆滿木箱,箱蓋敞開,金銀珠寶耀眼奪目,可更駭人的是,牆上掛著一幅京城權貴的關聯圖,以繡線標注,錯綜複雜,牽一發而動全身,中央桌上有信件,詳細敘述了陰謀的步驟,竟是要在皇家祭祀盛典時,以繡品為號,引發京城動亂,扶持幕後的權貴上位,顛覆朝堂。


    蘇禦怒不可遏,“這群逆賊,罪該萬死!”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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