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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休息的日少了點,可畢竟也有十幾日,到了朱元璋一統天下,這位仁兄窮苦出生,身骨也結實,在他看來眼下的官員待遇已經不錯了,所以在洪武一朝,官員的“旬休”製逐漸削減甚至取消,全年隻保留三個假期,即春節、冬至及皇帝的生辰。%d7%cf%d3%c4%b8%f3具體的是月假三天,加上元旦、元宵、中元(農曆七月十五)、冬至等節日可放假十八天,每年休假隻有五十多天。但這假期太短了,在實際操作中還是不可行,比如官員與家人兩地分居,女讀書問題,奉養老人問題,讓人不少官員開始上書朱元璋,鑒於實際情況,朱元璋也適當的做出了調整,才算是解決了問題,不過仍有不少官員不滿意,但礙於朱元璋的鐵腕手段,沒人再敢說罷了。


    這項製度作為祖宗製度一直延續了下來,今日是休息日,得了皇帝的吩咐,楊士奇開始著手請客吃飯了,他本想將楊崢請到北京城內最出名的食為天去大吃一頓,可哪裏酒席太貴,他雖為一品大員,可也是吃不起的,隻好勉為其難改為家中宴請了。


    楊士奇住在皇城外西門外,是一處並不大,但也算闊氣的四合院,正房是前廊後廈,後邊有罩房。東西廂房南邊的花牆中間有一座垂花門,門內是四扇木屏風,東西廂房都有抄手遊廊,與垂花門相通。有的花牆在垂花門兩旁,鑲上兩三個漏窗。


    正房與廂房之間,有圓月亮門兒,可以從過道到後院去,有的有過廳,可以穿行。


    外院,東西各有一道花牆,中間是月亮門兒,四扇綠油漆的木屏風,紅鬥方字,東邊的是“動壁圖書”,西邊的是“西園翰墨”。可以從這個門兒到跨院去。南房有穿山遊廊,是以山牆開門,接起來的走廊。如此布局,形成了東西南北互相連通的幾個院落,從外麵看不出端倪,進了裏麵才覺得這屋並不小。楊士奇年幼淒苦,家裏的人並不多,除了老母之外,家裏隻剩下自己和兩個兒,還有幾個仆人,自從娶了蘇蘭後,兩個兒便被送迴了老家,留下他蘇蘭幾個仆人在京城了。


    楊士奇一早就開始如蘇蘭商議,蘇蘭能跟著楊士奇,當初楊崢從中功不可沒,一直叨念,今日得知當日的小兄弟來吃飯,也不含糊,她當年雖是杭州第一名妓,除了琴棋書畫外,還燒得一手好菜,按照楊士奇的吩咐,開始著手做菜肴。


    而楊士奇則與仆人楊亮將桌桌椅板凳搬到天井裏,高大的老楓樹下,把酒言歡,倒也不錯,做好這一切,眼看天色差不多了,楊士奇才吩咐楊亮去請楊崢來吃飯,自己則去請胡瀅等人,兩人各自分開紛紛而去。


    北京城的胡同從元代開始就名揚天下,元大都基本上都是三間大四合院的距離。因此後代在中間空地建院,必賴小胡同為出入通道,這樣就在許多有名的大胡同中產生了大量無名的小胡同,於是俗語有雲:“著名的胡同三千六,沒名的胡同賽牛毛”。當然了經過大明數十年的演變,這裏的許多胡同許多胡同富有曆史意義,如司禮監胡同、恭儉胡同(內宮監變音而來、織染局胡同、酒醋局胡同、鍾鼓司胡同、惜薪司胡同、蠟庫胡同、瓷器庫胡同等等,都是曆代內府太監的監、局、司、庫,各衙門所在地,顯示了當時皇城的範圍。從前眾多的衙署也遺留下不少胡同地名,如東廠胡同是明代有名的錦衣衛所在地,是太監殘害忠良的地方。南、北太常胡同,是以太常寺而取名。貢院胡同,為明清的考場。許多權貴第宅所在地,也成了胡同名字,如武定侯胡同,為永樂年間功臣郭英的住宅,除了權臣之外,還有一般老百姓名字也成了胡同的名稱,如王老胡同、石老娘胡同、宋姑娘胡同,等等,據說這類以貧賤者命名的胡同大大過權貴者命名的胡同,由此形成了北京獨特的胡同特色。


    在整個北京北京在以“侯”命名的胡同中,名聲最大的當屬廣寧伯街北麵、並距其不遠的武定侯胡同。武定侯郭英,洪武十七年封。郭英與朱元璋同為安徽鳳陽人,在朱元璋稱帝前,郭英就已侍隨其左右。朱棣遷都北京後,郭英的後人也遷到北京並建宅第,因武定侯爵位世襲,郭英後人建有府宅的這條胡同遂得名武定侯胡同。


    在寬敞的胡同最頭上,有一坐坐北朝南的院,從外麵看即給人一種“侯門深似海”的感覺。進入院中,隻見左側是一個古色古香、開間足有三米的垂花門,右麵則是綠樹一片,高大的古槐遮天蔽日,建在假山石上的一棟方形重簷亭閣掩映於綠蔭之中,頗有幾分高門大戶的感覺。


    院中的天井處的一顆棗樹下,一個圓形的石桌,四隻石墩,垂下的棗枝下,立一俏麗的女,那女一手捏著一隻小竹簽,飛快的在旁邊的一隻瓷碗裏沾了一下,芊芊玉指隻是輕輕一卷,便帶動了一塊肉絲,然後迅落入另一隻手中的麵皮中,動作輕盈而飛快,一隻混沌便是輕巧的捏好了。


    白衣女讓混沌順著掌心落下,聽得彭的一聲,餛飩在精致的麵粉裏滾了一下,便白衣女豈整齊放在一塊木板上,數十個混沌整整齊齊,放眼看上去甚是舒服,隻是那白衣女一雙漆黑的眸並沒有望木板上的餛飩看上一眼,反而更多的看向石桌外的一張太師椅上。


    石桌不遠處,一張太師椅,椅上斜靠著一個年輕人,那年輕人眉清目秀,一襲月白色的長袍輕輕扣在胸前,頗有幾分世家公的雍容與內斂,年輕公手中捏了一本《道德經》輕輕吟哦:“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居,善地心,善淵;與,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動,善時。夫唯不爭,故無尤……“聲音不大,卻透著幾分沉吟,似在沉思。


    年輕人吟哦了幾遍,眼裏閃過一絲異色,老的這句話兒是在告訴世人,最好的德行就像水:水善於滋養萬物而不爭功德,能夠在眾人都厭惡的環境中安居樂業,所以它就接近於道的境界。安守著無人來爭、與人無爭的善地;心境如深淵一般清明寧靜;行為因內心的祥和而對眾生充滿慈愛;言語因清靜無為、不求名利而自然信義卓著;政治上也會因為無私無欲,不刻意追求有為之功而能因循自然地治理;在去除一切私心雜欲,求名取利好大喜功之心後,才能真正把所有的心力專注於辦事,從而無所不通;行事也會看清真正應該動的時機,而且善於把握時機。正由於他不刻意地去爭權奪利、爭功釣名,所以他既沒有內心的憂慮、憂鬱,也沒有外界的憂患、憂難。”年輕人似有體會,點了點頭後,喃喃道:“做一個水一樣的人,隻怕不容易啊?”


    這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們的楊大人,自從被王振帶到了這處四合院,他已經在這裏住了兩天,兩天裏他並沒有著急著出去看看沉澱了千年的北京,而是選擇在這座典雅的四合院裏讀讀書、喝喝茶、甚至練習練習書法,每次沈豔秋看他認真的模樣,總要打趣他兩句,每次他都是笑笑並不解說什麽。


    倒不是他裝清高,從這一次幫朱瞻基渡過人生最大的難關,從而局部改了曆史,讓他的嗅覺敏銳了起來,從朱瞻基在皇宮裏對他的態度,以及賜賞他這棟四合院,讓他明顯的嗅覺到,自己這次來了京城,隻怕一時半會兒是走不了?


    既然是來日方長,看北京城便不急於一時,反而是在京城站下腳跟才是最重要的,京城的局麵如何,官場上如何應付,他並不知,所以他要從書中了解,而在他看來,無論是官場,還是朝局,在一切光怪6離的表象下,唯有哲學能看出本質,而在中國的哲學裏,追其根源唯有老的《道德經》,這兩日,他吟哦,誦讀,雖不能全然體會,但從或多或少有些領悟,他相信這對他日後立足京城大有幫助。


    也不知看了多久,隻覺得脖頸有些酸脹,才放下手中的書本,揉了揉脖頸道:“許久沒讀書,想不到讀書竟是那麽累,怪不得那些文人墨客動不動什麽十年寒窗苦,若非有大毅力,大智慧,這十年寒窗苦,可不是尋常人能受到了的?”楊崢衝著石桌方向笑了笑道。


    沈豔秋纖細白嫩的手指轉動飛快,聞言白了他一眼,道:“早讀下去,可沒得吃了?”


    楊崢哈哈一笑道:“沒吃的,哎,也不知昨兒是誰偷偷的將吃的給我留了下來,姐姐疼我的心思,我哪裏不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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