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客廳裏傻柱和葛叔正交談的時候,外麵又響起了敲門聲。


    傻柱意念掃描了下,外麵是附近的街坊董大媽帶著一個不認識的大媽在自己的家門口。


    “葛叔,你喝茶,抽根煙,我出去看看誰敲門。”


    傻柱把自己空間的香煙轉到口袋一包,掏出來遞給葛叔後,就往外走去。


    “咚咚,”“來了,來了,”傻柱把院門打開,


    看向董大媽和身後的人,“董大媽,你不是在胡同口曬太陽照顧孩子嗎,這是有事?”


    “嗯,有事,我就喜歡來你家裏參觀,安靜,舒適,沒有我們院子裏那些雞毛蒜皮的事,


    不是今天丟顆蔥,就是明天地窖裏誰誰誰家的白菜心被小孩子霍霍了。怎麽,柱子,不請大媽進去坐坐。”


    聽了董大媽說的他們院裏的事,心想,原來,偷吃白菜心不隻是未出生的棒梗專利。


    傻柱趕緊請兩個大媽進客廳,


    “呦,老葛啊,剛才在胡同口我就看見你往這邊來了,你不在你的小飯館招攬客人,跑柱子這幹嗎?”


    董大媽進了客廳看見坐在桌旁的葛叔,打招唿說道。


    “沒什麽事,找柱子聊聊天,”葛叔隨口應付。


    “聊聊天,你們這些當老板的都無利不起早,不想說就不想說唄,還聊聊天,”


    董大媽一針見血的諷刺葛叔後,對著後麵跟進來的傻柱說道,


    “柱子,我給你介紹下,”董大媽拉著另外一位傻柱不認識的大媽坐下說道,


    “這位大媽是咱南鑼鼓巷沙井胡同的陳大媽,


    她家兒子不是快結婚了嗎,聽說你會木工,打一些桌椅板凳,這不是就找過來了嗎。”


    旁邊陳大媽開口說道,“我認識柱子,柱子原先的家,95號院那邊,


    離我家隔了一個大街,柱子以前去豐澤園上工的時候,我經常在大街胡同口碰到,


    可能柱子那時候年紀小,沒注意過我們在胡同口聊天的大媽。


    柱子,這不是我兒子要結婚嗎,想給家裏添些家具,我過來想問問你,像床,櫥櫃,桌椅板凳,都是什麽價格。”


    能力越大,事情越多,問題越多,傻柱秉承著偷懶的想法說道,“我就隻會桌椅板凳,不會打床,櫥櫃,之類的大件。”


    董大媽在旁邊反駁說道,“柱子,那街道辦的板車不也是你自己打造的嗎。帶輪子的你都可以造出來,打造個床不比板車簡單。”


    “董大媽,那板車你看看粗製濫造的,表麵都不平整,


    也就從廢品廠找了兩個車軲轆簡單安裝就行。


    那床,是我們每天都睡覺休息用的,太大,不好拚接,我可做不了那麽大的工程。


    你看我家的桌椅板凳,這躺椅,都是買的二手的。


    除了街道辦沒收的,和小飯館的桌椅板凳,


    我家一個我打造的都沒有。你要打造桌椅板凳還行。別的我真不會。”


    “那,柱子,打造桌椅板凳得多少錢啊。”


    陳大媽攔住要開口的董大媽,急忙問道。


    傻柱心想,我自己都不知道啊,我都在這給你們胡扯呢。


    不行,用木材打造桌椅板凳估計還得上門服務。你不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忙活,人家也害怕你偷工減料。


    而且根據教員在《中國社會各階級的分析》中的論述,


    小資產階級包括自耕農、手工業主、小知識階層等,


    他們經濟地位小於中產階級,一般擁有少量的生產資料或擁有專業技術知識,自己勞動,不剝削人。


    那今年自己17歲,在工廠上班,有專業技術,如果再去接點木工活,是不是也屬於小資產階級了。


    木工行業,在1950年代初期,政府就開始對手工業進行社會主義改造,


    許多木工被組織起來,加入手工業合作社或國營企業,個人接私活的行為逐漸被限製。


    這一過程在1950年代中期基本完成,標誌著木工行業正式納入了國家計劃經濟的管理體係。


    自己可不能在作死的行為上越走越遠。


    “陳大媽,你還是去找那些老木工吧,具體什麽價格我也不知道,咱也沒有給外麵的鄰居街坊打造過,


    即使我能便宜個一兩毛還不夠麻煩的,


    這不是葛叔過來找我商量著接一些席麵嗎,我這主要還是做廚子上的工作。


    這樣,你兒子結婚的時候,找葛叔,給你便宜點。


    木工我就不打算接活兒,桌椅板凳這些,隨便買套工具,


    研究研究是個男人都能做。你看行不行。真的有點抱歉,讓你白跑一趟了。”


    “柱子,你現在在家閑著也是閑著,給附近的街坊鄰居做點桌椅板凳也能賺個零花錢啊。”董大媽不理解的勸導傻柱。


    “真沒時間,董大媽,我明天就開工了,天天都要上班,


    大多時間還要加班,每天迴來都不知道幾點了。


    周末葛叔還想找我去接席,哪有時間做些桌椅板凳。


    你們還是找別人吧。”傻柱無情的拒絕了兩位大媽的請求和勸導。


    兩位大媽看勸不動傻柱,隻好不情願的離開了。說不得背後還得罵傻柱傻,一點便宜都占不到。


    “柱子,你怎麽不接下來木工這活兒,不比做席麵賺的少。”葛叔越發覺的傻柱傻了。


    “額,怎麽說呢,主要是做木工,還得上門服務,


    那些附近的街坊鄰居也沒有一個好糊弄的。


    越是不值錢的東西還越喜歡斤斤計較。弄不好了,還給自己添堵。


    尤其做服務行業的,碰到那些胡攪蠻纏的,本來就看不起你,


    稍微哪點不對了,逼逼叨叨的,煩都煩死了。


    賺哪門子錢哦,受了委屈恨不得把做好的,都給他砸了。


    我還是覺得做點飯菜省事,好吃就好吃,不好吃就不好吃,不像木工那麽費事。”


    傻柱不想再廢話下去了,今天休息,在這盡費口舌了,


    “葛叔,以後周末了,有活!最好是鄉下的,你就叫我一下。沒活我就休息。行不?”


    葛叔考慮了一下,確實,這傻柱又不像自己,人家還要上班,


    自己收的幾個徒弟也指示不動,自己給人家安排個徒弟學點手藝,人家也不會收。


    聽說街道辦那個小飯館裏麵的三個徒弟,還是王主任安排的烈士家屬的孩子。


    看來自己沒那麽大的麵子。


    無奈,葛叔站起來和傻柱說了下,如果周末有安排了再過來找,就離開了。


    把葛叔送走後,傻柱看了下時間,快中午了,家裏就自己一人,隨便吃了點中午飯,準備睡他個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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