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隨著鬧鍾的響起,傻柱睜開迷蒙的雙眼,看看時間已早上七點鍾,到湖邊清理了下個人衛生。


    用毛巾擦過臉後,才感覺徹底清醒過來。傻柱用意念觀察了一下空間外,


    這裏偏僻,周圍倒是沒什麽人影,出了空間。遠處有一些晨練的老頭老太太。


    傻柱走出了公園,清晨的北京城空氣格外清新。


    穿過狹窄的胡同,來到了前門大街。街道兩旁的店鋪已經開始營業,叫賣聲、吆喝聲此起彼伏,熱鬧非凡。


    傻柱深吸了一口氣,空氣中彌漫著各種食物的香味,油條、豆漿、煎餅果子,大肉包子,還有那讓人垂涎欲滴的烤鴨香。


    他沿著大街漫步,眼睛不時地在各個店鋪間遊移。


    北京50年代的前門大街是北京非常著名的商業街,它位於京城中軸線上,北起前門月亮灣,南至天橋路口,全長約845米。


    在明、清至民國時期,前門大街被稱為正陽門大街,1965年正式更名為前門大街 。


    20世紀50年代初,前門地區有800餘家私營商業基本戶,


    大街兩側分布著全聚德烤鴨店、便宜坊烤鴨店、會仙居炒肝店、永安堂藥鋪、黑猴帽店、都一處燒麥館、正陽樓飯莊、瑞生祥、九龍齋鮮果店、正明齋餑餑鋪等。


    路西及西裏街有永增和錢莊、瑞蚨祥綢布店、天蕙齋鼻煙店、同仁堂藥鋪、六必居醬菜園、一條龍羊肉館、 大北照相館、慶林春茶葉店 ,


    通三益果品海味店、力力餐廳、天成齋餑餑鋪、老正興飯莊、普蘭德洗染店、億兆棉織百貨商店、前門五金店等眾多商鋪 。


    他走到了大北照相館前,透過櫥窗,看到裏麵擺放著各式各樣的相機和照片。


    傻柱想起了重生前自己的模樣,那時候的他雖然是個宅男,但是也夢想著有一天能夠環遊世界。


    傻柱把作案工具小背簍背到身後一邊走,一邊逛商店,可以利用背簍裝下的,傻柱就瘋狂的購物,


    反正這些錢不花掉,等貨幣改革時自己也沒法兌換。


    錢太多,也說不清來源,留下幾千塊做備用就好。不說黃金珠寶。就是紙幣都有好幾萬元,根本花不完。照相機,交卷來一套,


    “醬肘子幫我打包五份,“小夥子,怎麽買這麽多,”夥計問道。


    “哦,麻煩你稍微快點,家裏大人要招待客人。”傻柱道。


    “行,好的,小夥子,你稍等。馬上就好。都是現成的。”夥計趕緊道。


    下一家六必居,“夥計幫我打包十份醬菜。”傻柱道。


    “夥計這個,這個,糕點都給我來兩份。”“夥計,這些果品各給我打包五份。”


    “夥計,這個老北京布鞋給我來五雙,大一碼的再來五雙。這個小的也來五雙,”


    “對,六七歲的小女孩,大一碼的再來五雙。”夥計目瞪口呆,“你確定兩種碼的都要。”


    “對,你趕緊的,穿不了我表妹多,放心,絕對不會退的。”


    “幫我包十串糖葫蘆。”“大肉包幫我拿十個,”“老板,幫我拿兩瓶菊花白,兩瓶茅台,兩瓶汾酒。”“好的,小夥子,你稍等。”老板趕緊道。


    菊花白是老北京的特色酒之一,曾是皇帝享用的帝王酒,後傳到民間,海澱鎮的仁和酒家曾專賣這種酒 。


    蓮花白酒始於明朝萬曆年間,采用萬壽山昆明湖所產白蓮花的蕊入酒,


    清代鹹豐皇帝曾盛讚其為“酒中之冠”,配方後流傳至民間 。出了酒鋪,逛的有點累。


    傻柱繼續前行,來到了慶林春茶葉店。店裏的夥計正在炒茶,一股股茶香撲鼻而來。


    忍不住走進去,要了一杯茉莉花茶。坐在店門口的小凳子上,傻柱慢慢品味著茶的甘甜,


    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感受著這個時代的變遷,心裏百感萬千。


    喝完茶,傻柱又來到了便宜坊烤鴨店。這裏的烤鴨是京城一絕,但他從未嚐過。


    今天,路過怎麽也得品嚐一迴。走進店裏,傻柱被那金黃油亮的烤鴨吸引住了。


    點了一隻烤鴨,並且打包兩隻。看著師傅熟練地片下烤鴨肉,配上蔥絲、黃瓜條和甜麵醬,再用薄餅卷起來。


    傻柱咬了一口,那滋味讓他幾乎要飛上天。


    吃飽喝足後,傻柱在大街上閑逛,大街上到處是牛車馬車的吆喝聲,黃包車和自行車並行的奇景,感受著這新舊交替的時代新氣息。


    走進了一家布店,摸了摸那些光滑的布料 ,想了想,雖然這個時代有好多限製,好些人的思想都是做積極分子,努力奉獻,越窮越光榮。


    但總有一些人歪曲事實,看不得別人過的好,但是這也是這個時代的特性。


    普遍大都窮困潦倒,你隻要短時間多吃幾次肉,在那些貧困者眼中就會出現羨慕,嫉妒的眼神,


    稍微不注意,你就會被冠上為富不仁的地主,資本家稱號,


    雖然本質不同,但不妨礙別人這麽偷偷的說你,憑什麽我家天天窩窩頭,鹹菜疙瘩,玉米糊糊,他家天天吃肉。


    大家都是工人階級工人家屬,憑什麽你家過的比我家好。


    這就是一些底層老百姓當中偶爾出現的害蟲。


    比如賈張氏,憑什麽你家吃好的不給我送點。自己沒本事,好吃懶做,胡攪蠻纏,不事生產,又嫉妒別人過的比自己好。


    尤其現時期北京城內住房緊張,外來的工人,都等著福利分房,北京城內的老百姓更不願意自己建房子了,


    房子以後都分配了,誰沒事浪費錢去自己建造房子。


    所以,租房的,等分房的,大家都住在一起,往往一個院子可以住著十來戶人家基本都是常事。


    因為缺房的原因,一家兩三代人住在一間房裏更是稀疏平常。


    平均下來,這個時期的老百姓住宿麵積每人隻有三四平方,大家都擠在一起生活。


    國家成立沒兩年,各個地方建設,工廠成立,設備采購都需要大筆資金,這個時期政府也沒錢。


    所以鼓勵大家自己建房。北京城內因為戰亂,破壞,有好多倒塌的,沒法住人的房屋,都需要修繕,


    但老百姓兜裏能有幾個錢。尤其進工廠後,免費分房,大家更是不願意自己建房子了。


    傻柱想著這些有的沒的,買了十尺做內衣的布料,穿到裏麵也不顯眼,十尺普通布料,兩件同款式同顏色的普通成衣。


    一次買一點,存起來,以後慢慢用。現在不多買點,等過幾年公私合營後,想買布料都是癡心妄想了,


    到那時候就需要布票了,一家子人口多的想買布料做衣服,就得找別人換夠買布的票據,才可以做身新衣服。


    往往家裏有兩三個孩子的,都隻做老大的一身衣服,老大的衣服,穿破了。


    舊了,小了,穿給老二穿,老二穿小了,再給老三穿,衣服上補丁縫補丁。


    在鄉下全家一身衣服的大有人在,誰出家門,誰就有衣服的使用權,想想就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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