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九肆垂著眸沉思兩秒後道,“找特殊途徑查溫辭卿和他助理陳明的通話,信息!既然護士能這麽及時趕到,溫辭卿的助理一定出了很多的力!”


    張河眸子一亮。


    就是這樣,難怪剛剛總是覺得有什麽沒有想清楚一樣,溫辭卿想要算計他家謝總,他人在醫院肯定得有幫手幫忙。


    而他的助理陳明就是一個很好的突破點。


    “是。”


    張河轉身去辦這件事,謝九肆則是直接朝著溫辭卿的病房去。


    “謝總,我們溫總現在還在昏迷當中,暫時不見客還請迴。”


    謝九肆直接推開門,卻被門口的陳明堵住。


    “陳明是吧。”


    謝九肆慵懶又狠厲的嗓音輕提起他的名字,陳明擋住門的手指一緊,目光不敢直視謝九肆的視線。


    隻要一對上,仿佛他心底藏著的東西便輕而易舉被謝九肆弄清了。


    “謝總請吩咐。”


    “讓開。”


    謝九肆還是散漫著嗓音,看陳明的目光卻像在看一個死人。


    陳明喉頭堵了堵,最終還是堅持不讓謝九肆進。


    就在男人要硬闖的上一秒,清淩淩的嗓音開口及時打住。


    眼尾泛紅的溫漓鳶走到門邊,看也沒看謝九肆一眼,隻是對著陳明道。


    “陳明你先去寸步不離看著你家溫總。”


    隨後,等陳明進了病房到溫辭卿床前,溫漓鳶才移開目光。


    直接抬手一推,將立在門邊的謝九肆一把推出了門,將門關緊。


    “你有事?”


    溫漓鳶的語氣說得上冷漠,清淺的瞳孔中有細碎的冰渣子。


    謝九肆突覺心口一疼,有什麽針錐似的穿過。


    “溫漓鳶,我沒傷他。”


    謝九肆話說得冷漠,但卻是第一次主動跟她解釋,隻不過先前這麽多次的不解釋造就了現在就算是解釋,溫漓鳶也打從心底不信任。


    聽到這話溫漓鳶隻是冷冷掃他一眼,嘴角冷笑,聲音也泄露出來。


    “沒傷他?沒傷他,溫辭卿脖子上的傷是如何來的?還有——我親眼看到你用刀子傷的溫辭卿!”


    “謝九肆你還真是垃圾,敢做不敢當!”


    “你不是剜了他的痣嗎?謝九肆你這麽在乎的嗎?”


    “那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喜歡的就是那個人!他有的我喜歡,他沒有的我也就不喜歡了!”


    溫漓鳶走到離他更近的位置,和他同一水平線卻是不同方向站定,緩緩說出最後一句紮心到極致的話。


    “你以為沒那顆痣你就不是替代品了?我告訴你沒有那顆痣你連替代品都算不上。”


    “......謝九肆,你待會是不是要用溫家人,溫家公司威脅我?又或者用我朋友威脅我?畢竟你做起這種事來可是得心應手”


    溫漓鳶像看垃圾一樣看他,謝九肆心底生出無名火!


    就因為傷在溫辭卿身上,所以不管他做沒做都一律安在他身上?


    “溫漓鳶,你能不能長點腦子?”


    兩人站著的旁邊有一張案桌,謝九肆生氣,雙手提住女人的咯吱窩一把將人提到案桌上。


    再順勢一推,後背抵靠住牆,米白衣服透進涼意來。


    謝九肆大掌更是直接掐在她的腰肢上,就在人來人往的醫院走廊上。


    謝九肆掐著她腰將她抵在男人與牆麵中間,俯身緊緊盯著她,那眸底似有無盡寒冰爆裂出來。


    “就因為他是溫辭卿,所以不管我說什麽你都不會信對嗎?”謝九肆嗓音很沉卻又泛著點沙啞,尾音覆蓋點沙碩滾過的腔調。


    甚至其中還略微帶點嫉妒....


    但是溫漓鳶隻覺得謝九肆又發瘋了!


    “對,溫辭卿如此儒雅溫和的一個人,你怎麽下得去手的?”溫漓鳶眼中明擺著對謝九肆的恨意。


    清晰看清,謝九肆心口沉了沉,掐在女人腰上的手下意識用了力道。


    左手狠掐住她腰肢,右手直接捏著女人下頜。


    薄唇覆了上去.....


    \"唔......唔唔,放開!謝九肆你個垃圾!\"


    溫漓鳶手腳並用推搡著謝九肆,直接推搡間更是給了男人可乘之機,謝九肆大掌摁在她裹著裙子的腿上。


    溫漓鳶動彈不得分毫。


    拍打的雙手被男人單手扣住,溫漓鳶被迫承吻,直至唇被吻腫,吻到女人眼尾發紅,眸底氤氳著水汽。


    謝九肆才鬆口,鬆了點女人手上的鉗製。


    下一秒,“啪!”


    溫漓鳶打完還要抬起手來再看,隻是後麵這次被謝九肆抓住,男人唇瓣上還染著點她的口脂,光彩奪目。


    暈染花了唇角。


    看起來就惑亂極了。


    男人捏住她抬起的手掌遞到唇邊,唇角扯著冷笑,在女人手背上落下一吻。


    語調散漫又欠揍到頂點,“你數數,打我臉幾次了?”


    “你怎麽不自己反省反省自己為什麽會被打?”


    溫漓鳶反唇相擊,眸底滿是嫌惡和死強,謝九肆很清楚要是鬆開女人雙手,下一刻就是溫漓鳶的手勢就是擦嘴。


    他偏不讓。


    “我確實應該反省反省,我吻親得你不滿意是嗎?”


    “你!”


    溫漓鳶看著男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堵在喉嚨口的髒話沒罵出來,最後硬生生將話憋了迴去。


    “放開!”


    溫漓鳶看他還不鬆,蓄力一腳就要朝男人腿間踹去。


    下一秒,男人率先鬆開鉗製住她的腿和手。


    她直接從案桌上跌了下來,半空被謝九肆攬腰抱站正。


    “謝九肆我親眼看到就是你刺的他,你是覺得你將醫院的監控毀了就沒人知道了嗎?!”


    極其敗壞,一把推開男人。


    溫漓鳶手掌狠狠擦過被吻的唇,連動作都訴說著惡心。


    謝九肆眸色意味不明看著她擦,聽著她的話眸子動了動。


    兩次提到親眼看到?


    當時他確定溫漓鳶不在醫院,所以是看到了什麽東西?


    他是刺了溫辭卿,但隻是將那顆痣給剜掉,那點傷口根本沒這般嚴重。


    看來他還真是小瞧溫辭卿了!


    這人配當對手,上次在賭場汙蔑他,這次直接把屎盆子扣在他頭上!


    不過,溫辭卿對自己倒是狠得下心去!


    差兩厘米就直接歸西,那就是從當時的刀口往深處弄。


    “你親眼看到?看到什麽了?這般確信是我對你的好哥哥痛下殺手,你倒是將證據擺出來給我看看,好要我知道我是怎麽殺他的?”


    “你不承認?”溫漓鳶不可置信,明明就是他做的,為什麽他能一副‘你有本事拿出證據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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