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裁縫被嚇得渾身一顫,連忙賠笑道:“長官您別發火,我話還沒說完呢!


    毒藥不行的話,我可以給您提供迷藥哇!”


    李海波微微一怔,“什麽迷藥?”


    趙裁縫見李海波似乎有了興趣,連忙轉身跑到櫃子前,在裏麵翻找了一陣,終於拿出一個金屬罐。


    他小心翼翼地捧著發煙罐,走到李海波麵前,說道:“長官您看,這個發煙罐是我自己親手製作的。


    使用的時候隻要輕輕一扭,裏麵的兩種藥物混合在一起,就能通過橡膠管向外噴出煙霧。


    裏麵裝的迷藥可是我們家祖傳的秘方,見效快、作用時間長,而且沒有任何副作用。


    使用的時候,隻要在鼻孔裏抹上配套的解藥,就可保萬無一失。”


    李海波接過發煙罐,仔細端詳了一番,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說道:“這個好!給我來一百罐!”


    “長官,您可別開玩笑了,這東西製作可不容易,最多給您兩罐,萬不得已的時候再用!”趙裁縫一聽,連連擺手,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


    “你這是打發要飯的呢?兩罐哪夠?最少五十罐!”


    “長官,您是不知道,我這製作成本很高的,最多免費送您五罐,剩下的您可得掏錢買!”趙裁縫苦著臉說道。


    “行,開個價吧!”


    “一塊大洋一罐,這價格已經很實惠了,長官您也知道,這迷藥可是獨家秘方。”趙裁縫盯著李海波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說道。


    “行,給我來一百罐!”


    “先給錢!”趙裁縫伸出手,毫不退讓。


    “等賞金到賬了,你直接從裏麵扣不就行了!我還能賴你這點錢不成?”李海波有些不悅地說道。


    “行,那咱們就這麽說定了!”


    朱雲秀輕咳一聲道:“長官,咱們還是談談以後的任務怎麽安排吧!”


    李海波不緊不慢地說道:“任務沒得談,以後你們禁止私自接任務。


    所有的任務,都必須經過我同意,並在我的指揮下一起執行。”


    朱雲秀眉頭輕皺,顯然對李海波這番話並不滿意,“以後的任務當然是要一起執行的。


    我關心的是,以後賞金怎麽分成?”


    李海波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這有什麽好問的?就照原來的比例分。”


    一旁的趙裁縫坐不住了,“長官,以前我們不參與具體行動,按那個比例分也就算了。


    可現在我們也參與進來了,還按老樣子分,那我們不是白忙活了嗎?


    本來就是想多掙點錢,這樣下去還搞個什麽勁?”


    李海波走上前,拍了拍趙裁縫的肩膀道:“老趙啊,話可不能這麽講。


    你得明白,咱們出任務,收獲的可不僅僅是那點賞金。


    咱們還能趁著出任務的機會,搜刮一些額外的錢財。


    以後啊,咱們就專挑那些有錢的目標下手,搜刮來的錢財,大家按人頭分,你覺得怎麽樣?”


    趙裁縫瞬間眼睛一亮,他搓了搓手,興奮地說道:“嘿,這聽起來有搞頭啊!


    那我可得好好篩選一下目標名單,保證挑那些肥得流油的!”


    李海波滿意的擺了擺手:“那你就慢慢選吧,選好了之後,仔細去踩踩點,有了確切目標再告訴我。”說罷,便準備起身離開。


    趙裁縫急忙叫住他道:“長官,您先等等!今天山城總部發來密電!”


    李海波原本已經站起的身子微微一頓,重新坐了下來,“嗯?電文上都寫了些什麽?”


    趙裁縫趕緊從懷裏掏出那份密電,小心翼翼地說道:“長官,鑒於我們小組近期取得的戰果,總部決定晉升您的軍銜,您現在是中尉了!


    而且,總部還獎勵了五百大洋,這電文可是戴老板親自簽發的,還發了通令嘉獎咱們!


    另外,隨電文還發來了一份新的刺殺名單!”


    李海波一聽,臉色一緊,“等會兒!通令嘉獎?


    特麽的神經病吧?軍統的嘉獎令也能通令的?


    那戴馬臉是怕我死得不夠快嗎?”


    趙裁縫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賠著笑解釋道:“其實也不是真正的通令,隻是通報給了上海站而已。”


    李海波依舊不滿:“通報給上海站也不對呀!這不是明擺著把我架在火上烤嗎?”


    趙裁縫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可能是上海站最近工作不太給力,戴老板心裏不痛快,就拿咱們的成績來鞭策他們吧。”


    李海波眼神中閃過一絲擔憂,“那上海站那邊是什麽反應?”


    趙裁縫趕忙說道:“上海站的站長陳拱樹親自發來了賀電,祝賀您高升。”


    李海波臉色愈發難看,咬牙切齒地說道:“升泥馬!


    他一個中校站長祝賀我一個小中尉,這特麽離了大譜。


    完了,這下算是把人徹底得罪死了!


    那戴馬臉真不是個東西!”


    趙裁縫幹笑了兩聲,小心翼翼地試探道:“嗬嗬,長官,您看那五百大洋……?”


    李海波板著臉“嗯……”了一聲。


    趙裁縫立刻心領神會,連忙說道:“明白,明白,肯定按咱們之前說的比例分成!”


    李海波走了,趙裁縫看著他的背影,笑眯眯地盤算著一百罐迷藥能賺多少錢。


    朱雲秀在旁邊咳嗽一聲。


    趙裁縫秒懂:“大姐,賺到的錢一定如數上交,堅決不留私房錢!嗬嗬……!”


    朱雲秀一臉嫌棄地指著桌上的玻璃瓶道:“還不趕緊把這些瓶瓶罐罐拿走,看著就滲人!”


    “好嘞!”


    ……


    冬天太陽下山得早,李海波迴到家時,幾個小家夥已經從孤兒院迴來了,正整齊地排成一排,站在客廳裏,仰著天真無邪的小臉,專注地唱著歌。


    那稚嫩的聲音,雖然有些跑調,卻充滿了純真與活力。


    李海波的老媽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她微微眯著眼睛,靜靜地聆聽著孩子們的歌聲,時不時輕輕點頭,眼神中滿是慈愛與滿足。


    李海波靜靜地站在門口,看著這一幕,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小家夥們的歌聲雖然簡單,卻仿佛有著神奇的魔力,讓他一天的煩惱都煙消雲散。


    老媽臉上那燦爛的笑容,更是讓他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大哥迴來啦!”小花眼尖的率先發現了李海波,興奮地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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