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沒有帶進墳墓的秘密
誰家正經爹媽會玩強製愛啊 作者：Book思億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徐霖越聽越好奇：“所以你到底還隱瞞了什麽？”
林夜塵不答反問：“你真的關心嗎？”
“是的，我真的關心。你不說的話，我今晚會失眠的！”徐霖不按套路出牌。
林夜塵故作深沉地歎了一口氣：“好吧，其實我……等等，在我說之前，先確認一下，夏夏你真的不知道這件事嗎？”
徐夏反問：“你不說我怎麽知道你要說的是什麽事？”
林夜塵想了想說：“那我問你一個問題吧，你知道我為什麽會挨打嗎？”
“哪次？”
“你英雄救美的那次。”
徐夏有些無語：“你直接說在廁所第一次見麵不就行了？”
這個故事徐霖聽過：“他們想找你要錢？”
見林夜塵沒有反應，徐夏猜測道：“看你不爽？”
林夜塵搖頭歎息道：“都不是。你們猜他們為什麽找我要錢？”
“因為你錢多？”
“因為你好欺負？”
“因為你不會告狀？”
徐霖猜了一圈也沒猜到點上，終於泄了氣：“你說吧，為什麽？”
“因為他們手上有我的把柄呀！”林夜塵道，“否則你說我為啥要那麽大風險把他們幾個送進去？在肚子上捅一刀很疼的！”
徐夏：難怪。
剛認識的時候還不覺得，那時候林夜塵受了傷，半學期都沒運動過，被全班當作嬌寶寶一樣供著。
直到後來得知林夜塵進了特戰隊，徐夏私下和他比試了一場，才覺察出不對勁來。
林夜塵的實力遠在徐夏之上，至少在近身格鬥方麵是可以完全碾壓她的。
但是當初連徐夏都能輕易撂倒的幾個黃毛，林夜塵在他們手下居然會毫無還手之力？
此事疑點重重，但當時的徐夏並沒有過問，隻把疑惑埋在心底，當作什麽都沒發現。
不過現在倒是可以問了：“他們有你什麽把柄？”
林夜塵指了指旁邊的東流，反問：“你們再猜猜，賭神是怎麽養成的，成為賭神之後又會和多少人結下梁子，以及……要怎麽甩掉這些尾巴？”
徐霖：！！！
徐夏：……
“上了高中我為什麽非要當住宿生？就是怕被他們打死。”
“賭博實在害人不淺，賭輸了傾家蕩產，賭贏了性命堪憂……”
“因為太危險了，我就想金盆洗手來著。不過戒賭這個事情吧，確實有點困難，一天不賭就手癢癢……不過還好有你，夏夏。在這件事情上，你功不可沒。”
徐夏不解地皺起了眉：“我做什麽了？”
徐霖也十分好奇，總不會是愛情的力量吧？
“你每天盯我盯得死緊，吃飯要坐我旁邊，上廁所要給我計時，就連周末也是隔兩個小時就要打一次視頻……我哪有作案時間啊？”
徐夏：……
“好了，你別說了！”
再說下去就不禮貌了。
這些話讓徐霖聽見可太糟了，她一定又開始發散思維了。
見徐霖已經開始浮想聯翩，林夜塵試探著問道：“你聽完這個，今晚還睡得著嗎？”
徐霖現在屬於是亢奮狀態：“睡不著了！”
林夜塵無奈地道：“那我說點讓你能睡得著的話吧——關於我為什麽那麽害怕夏夏發現。”
徐夏半信半疑：“你怕過我？”
徐霖：“這不一直都很明顯嗎？”
“聽完你就能睡著了。”
林夜塵說著，原地開始了自己的表演，聲情並茂地背誦了一段內心os：“——我勒個豆，她什麽家世背景，居然盯上我了？我一個小卡拉咪，要是被她抓到把柄就完了，家裏破產事小，我會不會被整死啊？完了完了完了……”
徐夏：……
不好說，真不好說。
如果徐夏在高中時期真的發現了林夜塵的前科，大概率還真會上手真實他。
但是……誰讓美色誤人呢？
徐霖兩眼一黑，差點暈過去。
徐霖：睡不睡得著不一定，反正心死了。
有什麽比正主當麵拆cp更打擊人的嗎？
徐霖終於能體會到珍妮當時的感受了，簡直是透心涼心飛揚。
見徐霖臉色不好，林夜塵趕緊找補安慰道：“沒關係，那都是剛認識那時候的事了，一開始不都這樣的嘛？你往後看，後麵……”
徐霖搶過話頭：“後麵就開始虐了！”
徐夏評論道：“這事在以前確實挺大的，但現在人都死了，已經不算什麽了。”
林夜塵：“當初我悄咪咪處理了一年多才把尾巴掃幹淨，這個秘密本來是要帶進墳墓裏的，可惜我沒墳。”
“不，你有。”
經過林夜塵這一句提醒，徐夏終於想起了一件被遺忘的事：“陳逸飛和韋俊馳約我七月十二那天一起去看你。”
徐霖舉手問：“需要我去嗎？”
林夜塵無情拆穿：“你是又想吃瓜了吧？”
徐霖嘿嘿笑著，以此掩飾自己的尷尬。
徐夏嚴正拒絕了她的異想天開：“你不許去！本來我要瞞著這事就已經夠難的了，你還想添亂？”
死亡是最好的濾鏡，可以使林夜塵在其他人心中留下一個相對光輝的形象。
但是如果去掉濾鏡的話，丟臉的不會是林夜塵，而是徐夏。
她還不能接受這種事情發生。
徐夏岔開了話題：“你剛才說的隻是‘很多事’的其中之一，還有其他事呢？”
“其他事就比較簡單了，”林夜塵道，“我多次自刀其實不是為了拿捏我爸。”
“你想拿捏誰？”
林夜塵搖搖頭：“自刀是為了把剛才那個秘密帶進墳墓。”
徐夏了然：“沒掃幹淨尾巴，擔心我知道？”
“是。”
因為已經陷進去了，所以當往日種下的惡果找上來時，才會慌亂，擔心自己努力打造的小白花形象崩塌。
“結果最後還是崩了……”
徐夏失笑：“你上躥下跳鬧離婚的時候就已經崩了，又不是今天才崩的。”
林夜塵總結了一下經驗得失：“當初還是太年輕了，沒演好。”
“現在怎麽不演了？”
“還沒開始演就暴露了，不知道該怎麽接戲。”
林夜塵現在無比慶幸，徐夏看中的是他的皮囊。
若非如此，他還要繼續偽裝不知多久……
徐霖：突然感覺有點甜。這是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嗎？
……
東流還在為自己口不擇言的一句話瘋狂找補，努力勸說蘇辰相信愛情，但收效甚微。
無奈之下他隻能再爆金句：“是，我是被休了，可那是因為她薄情寡性嗎？不！是因為我做的不好，才被流放到這個鳥不拉屎的破地方體驗生活。隻有切實感受一下極致女權主義的壓迫，才能明白她有多好……”
蘇辰一整個呆住了：“你沒事兒吧？”
“我有事，是我錯得太離譜了，是我對不起她，我……”
東流還未來得及說完，就被蘇辰捂住了嘴，強行打斷。
“你們在這幹嘛呢？”南枝繞過三塊巨石，捧著手機奇怪地看著他們兩個。
原來是擔心南枝聽到東流的話。
蘇辰尷尬地掩飾著：“我們……嗬嗬，我們……我們是在討論明天出門化什麽妝！對，化什麽妝！”
蘇辰完全多慮了，南枝對他們二人的對話完全不感興趣。
打過招唿後，南枝直奔主題，扯著袖子詢問東流：“這個‘電量低’是什麽意思啊？”
東流接過手機一邊演示一邊解釋：“就是支撐法寶運作的能量不足，不能繼續正常工作了。像這樣，用掌心雷充一下就好。”
隨著東流手上閃過一絲藍紫色的光芒，手機電量被充滿，又恢複了正常運作。
見南枝似乎還要繼續拍照，東流幹脆一頓操作，把手機裏的錄音全部刪除清空，又鎖上了從前的相冊，這才敢將手機遞給她。
南枝接過手機後忽然想起了什麽，倒迴來問蘇辰：“你不拍嗎？”
蘇辰搖頭說：“今天素顏，不拍了。”
“哦。”南枝沒有多想，準備離開，剛一轉身卻又停下來了：“城主？”
“葉昭昭”自黑暗中走來，沒有迴應南枝，頂著一張冰塊臉，活像個人機。
徐霖一眼看出端倪：“昨天英雄救美那位前輩？”
林夜塵臉色一變：“咱們快跑吧！”
徐夏雖然不解，但還是照做了。
三人解除了幻形，往反方向狂奔。
然而人機前輩一抬手就隔空把他們揪起來了。
人機前輩語氣略帶不滿：“往哪跑？”
蘇辰也看出了不對，皺著眉質問：“你不是葉昭昭，你是誰？”
人機前輩的迴答仍舊和昨天一樣：“本座的名諱，爾等不必知道。”
話音剛落，三名試圖逃跑的玩家被摔在地上。
“這具身體太弱了，比起小月亮來差得太遠……本座餓了，你們幾個——”人機前輩說著，抬手將六人指了一遍，“現在給本座做飯。”
林夜塵無奈地道：“可能年紀大的人都這樣吧，這是洛水寒2.0。”
某些人到了一定階段，總會無師自通地開始倚老賣老。
徐夏：“我至今沒學會這招，是因為年紀還不夠大嗎？”
南枝試圖反抗：“我不會燒菜！”
人機前輩：“你可以現學。”
蘇辰：“葉昭昭呢？”
人機前輩：“你的戀愛腦可以先收一收，沒女人你死不了。”
東流：“天都黑了……”
人機前輩抬手打了個響指，天上的月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自西邊落下，太陽隨之從東邊升起，居然在彈指間完成了晝夜顛倒。
人機前輩：“現在亮了。”
在場眾人：！！！
人機前輩：“還有什麽借口，一次性說完。”
徐霖驚訝得脫口而出：“我的天啊，這老頭誰啊？”
“你說的沒錯。”林夜塵道，“他就是天。”
徐夏則是又解釋得清楚了一些：“天道。”
林夜塵提前給兩人打預防針，說明要跑的原因：“他和洛水寒前輩不一樣，別想著完成他給的任務之後他會給你什麽獎勵，天道就是一個維持世界秩序的無情機器，不會隨便開後門的。”
這也是葉昭昭之前說他不會多管閑事的原因。
他救葉昭昭隻是因為有事需要葉昭昭辦，而非出於情義。
因此，將曼珠沙華趕走，保葉昭昭一命，已是他能做的極限了。
除此之外，他不會再做其他多餘的事。
人機前輩顛倒晝夜的舉動震懾到了眾人，沒人再敢反抗或者多嘴。
在人機前輩又一個響指憑空變出灶台、廚具以及食材後，六人迅速展開行動，各自忙碌起來。
人機前輩在附近溜達了一圈，找到一個風水寶地，支起遮陽傘和躺椅，原地躺下休息。
躺了一會兒，人機前輩開始發力：“先給本座上杯飲料。”
“我來！”胸無菜譜的南枝舉手道。
她做不了一點飯，這些天也就隻學會了做蛋糕胚和搖奶茶。
勉強能炒幾個菜的東流和蘇辰都沒和她搶。
三位玩家則是打開了廚師麵板，開始現學做菜。
南枝榨了一杯西瓜汁給人機前輩端過去。
人機前輩嚐過之後評價說：“不冰啊……”
南枝趁機使出了東流用過的損招：“我們團隊裏負責製冰的那個人不在，隻能委屈前輩了……”
人機前輩放下杯子，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她，顯然聽出了她說這話的小九九。
南枝絲毫不慌：“他做的甜品可是我們店裏的一絕，烤鴨也是。”
“那就讓他做。”人機前輩戴上墨鏡躺了迴去。
話音剛落，北鬥和熾焰原地出現。
徐夏看得佩服不已：“她學的真快。”
徐霖也搖頭道：“好的不學，壞的全學會了。”
林夜塵開始反思：“我好像一直都在傳遞不良行為，沒表現出過任何正能量。”
徐霖迴憶了一下：“確實是的，她加入你們這個團隊之後，就徹底被汙染了。”
原本徐霖還有些同情被無辜連累的北鬥，但是現在記起了，他也不是什麽好人。
遊戲裏就不說了，剛到百花城的第二天，就教唆南枝買下贓物，落得個集體進牢房的下場。
現實裏，還整天光明正大的出些坑人的餿主意。
坑人坑多了，被人反坑也是罪有應得，不值得同情。
林夜塵不答反問：“你真的關心嗎？”
“是的，我真的關心。你不說的話，我今晚會失眠的！”徐霖不按套路出牌。
林夜塵故作深沉地歎了一口氣：“好吧，其實我……等等，在我說之前，先確認一下，夏夏你真的不知道這件事嗎？”
徐夏反問：“你不說我怎麽知道你要說的是什麽事？”
林夜塵想了想說：“那我問你一個問題吧，你知道我為什麽會挨打嗎？”
“哪次？”
“你英雄救美的那次。”
徐夏有些無語：“你直接說在廁所第一次見麵不就行了？”
這個故事徐霖聽過：“他們想找你要錢？”
見林夜塵沒有反應，徐夏猜測道：“看你不爽？”
林夜塵搖頭歎息道：“都不是。你們猜他們為什麽找我要錢？”
“因為你錢多？”
“因為你好欺負？”
“因為你不會告狀？”
徐霖猜了一圈也沒猜到點上，終於泄了氣：“你說吧，為什麽？”
“因為他們手上有我的把柄呀！”林夜塵道，“否則你說我為啥要那麽大風險把他們幾個送進去？在肚子上捅一刀很疼的！”
徐夏：難怪。
剛認識的時候還不覺得，那時候林夜塵受了傷，半學期都沒運動過，被全班當作嬌寶寶一樣供著。
直到後來得知林夜塵進了特戰隊，徐夏私下和他比試了一場，才覺察出不對勁來。
林夜塵的實力遠在徐夏之上，至少在近身格鬥方麵是可以完全碾壓她的。
但是當初連徐夏都能輕易撂倒的幾個黃毛，林夜塵在他們手下居然會毫無還手之力？
此事疑點重重，但當時的徐夏並沒有過問，隻把疑惑埋在心底，當作什麽都沒發現。
不過現在倒是可以問了：“他們有你什麽把柄？”
林夜塵指了指旁邊的東流，反問：“你們再猜猜，賭神是怎麽養成的，成為賭神之後又會和多少人結下梁子，以及……要怎麽甩掉這些尾巴？”
徐霖：！！！
徐夏：……
“上了高中我為什麽非要當住宿生？就是怕被他們打死。”
“賭博實在害人不淺，賭輸了傾家蕩產，賭贏了性命堪憂……”
“因為太危險了，我就想金盆洗手來著。不過戒賭這個事情吧，確實有點困難，一天不賭就手癢癢……不過還好有你，夏夏。在這件事情上，你功不可沒。”
徐夏不解地皺起了眉：“我做什麽了？”
徐霖也十分好奇，總不會是愛情的力量吧？
“你每天盯我盯得死緊，吃飯要坐我旁邊，上廁所要給我計時，就連周末也是隔兩個小時就要打一次視頻……我哪有作案時間啊？”
徐夏：……
“好了，你別說了！”
再說下去就不禮貌了。
這些話讓徐霖聽見可太糟了，她一定又開始發散思維了。
見徐霖已經開始浮想聯翩，林夜塵試探著問道：“你聽完這個，今晚還睡得著嗎？”
徐霖現在屬於是亢奮狀態：“睡不著了！”
林夜塵無奈地道：“那我說點讓你能睡得著的話吧——關於我為什麽那麽害怕夏夏發現。”
徐夏半信半疑：“你怕過我？”
徐霖：“這不一直都很明顯嗎？”
“聽完你就能睡著了。”
林夜塵說著，原地開始了自己的表演，聲情並茂地背誦了一段內心os：“——我勒個豆，她什麽家世背景，居然盯上我了？我一個小卡拉咪，要是被她抓到把柄就完了，家裏破產事小，我會不會被整死啊？完了完了完了……”
徐夏：……
不好說，真不好說。
如果徐夏在高中時期真的發現了林夜塵的前科，大概率還真會上手真實他。
但是……誰讓美色誤人呢？
徐霖兩眼一黑，差點暈過去。
徐霖：睡不睡得著不一定，反正心死了。
有什麽比正主當麵拆cp更打擊人的嗎？
徐霖終於能體會到珍妮當時的感受了，簡直是透心涼心飛揚。
見徐霖臉色不好，林夜塵趕緊找補安慰道：“沒關係，那都是剛認識那時候的事了，一開始不都這樣的嘛？你往後看，後麵……”
徐霖搶過話頭：“後麵就開始虐了！”
徐夏評論道：“這事在以前確實挺大的，但現在人都死了，已經不算什麽了。”
林夜塵：“當初我悄咪咪處理了一年多才把尾巴掃幹淨，這個秘密本來是要帶進墳墓裏的，可惜我沒墳。”
“不，你有。”
經過林夜塵這一句提醒，徐夏終於想起了一件被遺忘的事：“陳逸飛和韋俊馳約我七月十二那天一起去看你。”
徐霖舉手問：“需要我去嗎？”
林夜塵無情拆穿：“你是又想吃瓜了吧？”
徐霖嘿嘿笑著，以此掩飾自己的尷尬。
徐夏嚴正拒絕了她的異想天開：“你不許去！本來我要瞞著這事就已經夠難的了，你還想添亂？”
死亡是最好的濾鏡，可以使林夜塵在其他人心中留下一個相對光輝的形象。
但是如果去掉濾鏡的話，丟臉的不會是林夜塵，而是徐夏。
她還不能接受這種事情發生。
徐夏岔開了話題：“你剛才說的隻是‘很多事’的其中之一，還有其他事呢？”
“其他事就比較簡單了，”林夜塵道，“我多次自刀其實不是為了拿捏我爸。”
“你想拿捏誰？”
林夜塵搖搖頭：“自刀是為了把剛才那個秘密帶進墳墓。”
徐夏了然：“沒掃幹淨尾巴，擔心我知道？”
“是。”
因為已經陷進去了，所以當往日種下的惡果找上來時，才會慌亂，擔心自己努力打造的小白花形象崩塌。
“結果最後還是崩了……”
徐夏失笑：“你上躥下跳鬧離婚的時候就已經崩了，又不是今天才崩的。”
林夜塵總結了一下經驗得失：“當初還是太年輕了，沒演好。”
“現在怎麽不演了？”
“還沒開始演就暴露了，不知道該怎麽接戲。”
林夜塵現在無比慶幸，徐夏看中的是他的皮囊。
若非如此，他還要繼續偽裝不知多久……
徐霖：突然感覺有點甜。這是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嗎？
……
東流還在為自己口不擇言的一句話瘋狂找補，努力勸說蘇辰相信愛情，但收效甚微。
無奈之下他隻能再爆金句：“是，我是被休了，可那是因為她薄情寡性嗎？不！是因為我做的不好，才被流放到這個鳥不拉屎的破地方體驗生活。隻有切實感受一下極致女權主義的壓迫，才能明白她有多好……”
蘇辰一整個呆住了：“你沒事兒吧？”
“我有事，是我錯得太離譜了，是我對不起她，我……”
東流還未來得及說完，就被蘇辰捂住了嘴，強行打斷。
“你們在這幹嘛呢？”南枝繞過三塊巨石，捧著手機奇怪地看著他們兩個。
原來是擔心南枝聽到東流的話。
蘇辰尷尬地掩飾著：“我們……嗬嗬，我們……我們是在討論明天出門化什麽妝！對，化什麽妝！”
蘇辰完全多慮了，南枝對他們二人的對話完全不感興趣。
打過招唿後，南枝直奔主題，扯著袖子詢問東流：“這個‘電量低’是什麽意思啊？”
東流接過手機一邊演示一邊解釋：“就是支撐法寶運作的能量不足，不能繼續正常工作了。像這樣，用掌心雷充一下就好。”
隨著東流手上閃過一絲藍紫色的光芒，手機電量被充滿，又恢複了正常運作。
見南枝似乎還要繼續拍照，東流幹脆一頓操作，把手機裏的錄音全部刪除清空，又鎖上了從前的相冊，這才敢將手機遞給她。
南枝接過手機後忽然想起了什麽，倒迴來問蘇辰：“你不拍嗎？”
蘇辰搖頭說：“今天素顏，不拍了。”
“哦。”南枝沒有多想，準備離開，剛一轉身卻又停下來了：“城主？”
“葉昭昭”自黑暗中走來，沒有迴應南枝，頂著一張冰塊臉，活像個人機。
徐霖一眼看出端倪：“昨天英雄救美那位前輩？”
林夜塵臉色一變：“咱們快跑吧！”
徐夏雖然不解，但還是照做了。
三人解除了幻形，往反方向狂奔。
然而人機前輩一抬手就隔空把他們揪起來了。
人機前輩語氣略帶不滿：“往哪跑？”
蘇辰也看出了不對，皺著眉質問：“你不是葉昭昭，你是誰？”
人機前輩的迴答仍舊和昨天一樣：“本座的名諱，爾等不必知道。”
話音剛落，三名試圖逃跑的玩家被摔在地上。
“這具身體太弱了，比起小月亮來差得太遠……本座餓了，你們幾個——”人機前輩說著，抬手將六人指了一遍，“現在給本座做飯。”
林夜塵無奈地道：“可能年紀大的人都這樣吧，這是洛水寒2.0。”
某些人到了一定階段，總會無師自通地開始倚老賣老。
徐夏：“我至今沒學會這招，是因為年紀還不夠大嗎？”
南枝試圖反抗：“我不會燒菜！”
人機前輩：“你可以現學。”
蘇辰：“葉昭昭呢？”
人機前輩：“你的戀愛腦可以先收一收，沒女人你死不了。”
東流：“天都黑了……”
人機前輩抬手打了個響指，天上的月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自西邊落下，太陽隨之從東邊升起，居然在彈指間完成了晝夜顛倒。
人機前輩：“現在亮了。”
在場眾人：！！！
人機前輩：“還有什麽借口，一次性說完。”
徐霖驚訝得脫口而出：“我的天啊，這老頭誰啊？”
“你說的沒錯。”林夜塵道，“他就是天。”
徐夏則是又解釋得清楚了一些：“天道。”
林夜塵提前給兩人打預防針，說明要跑的原因：“他和洛水寒前輩不一樣，別想著完成他給的任務之後他會給你什麽獎勵，天道就是一個維持世界秩序的無情機器，不會隨便開後門的。”
這也是葉昭昭之前說他不會多管閑事的原因。
他救葉昭昭隻是因為有事需要葉昭昭辦，而非出於情義。
因此，將曼珠沙華趕走，保葉昭昭一命，已是他能做的極限了。
除此之外，他不會再做其他多餘的事。
人機前輩顛倒晝夜的舉動震懾到了眾人，沒人再敢反抗或者多嘴。
在人機前輩又一個響指憑空變出灶台、廚具以及食材後，六人迅速展開行動，各自忙碌起來。
人機前輩在附近溜達了一圈，找到一個風水寶地，支起遮陽傘和躺椅，原地躺下休息。
躺了一會兒，人機前輩開始發力：“先給本座上杯飲料。”
“我來！”胸無菜譜的南枝舉手道。
她做不了一點飯，這些天也就隻學會了做蛋糕胚和搖奶茶。
勉強能炒幾個菜的東流和蘇辰都沒和她搶。
三位玩家則是打開了廚師麵板，開始現學做菜。
南枝榨了一杯西瓜汁給人機前輩端過去。
人機前輩嚐過之後評價說：“不冰啊……”
南枝趁機使出了東流用過的損招：“我們團隊裏負責製冰的那個人不在，隻能委屈前輩了……”
人機前輩放下杯子，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她，顯然聽出了她說這話的小九九。
南枝絲毫不慌：“他做的甜品可是我們店裏的一絕，烤鴨也是。”
“那就讓他做。”人機前輩戴上墨鏡躺了迴去。
話音剛落，北鬥和熾焰原地出現。
徐夏看得佩服不已：“她學的真快。”
徐霖也搖頭道：“好的不學，壞的全學會了。”
林夜塵開始反思：“我好像一直都在傳遞不良行為，沒表現出過任何正能量。”
徐霖迴憶了一下：“確實是的，她加入你們這個團隊之後，就徹底被汙染了。”
原本徐霖還有些同情被無辜連累的北鬥，但是現在記起了，他也不是什麽好人。
遊戲裏就不說了，剛到百花城的第二天，就教唆南枝買下贓物，落得個集體進牢房的下場。
現實裏，還整天光明正大的出些坑人的餿主意。
坑人坑多了，被人反坑也是罪有應得，不值得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