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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見眼前之人臉色微變,眼裏似乎有驚訝之色一閃而過,謝綿知道魏燃向來是一個陰晴不定之人,所以暫時沒猜想出他在想什麽。


    魏燃心神微動,他有些許驚訝,因為他從來沒有覺得哪一道菜,會是這種味道。


    魏燃不由問道:“你做這菜,緣由為何?”


    謝綿早就知道他會如此問,便道:“我打算去開個鋪子。”


    話音剛落,魏燃就緊接著逼問:“你可知這附近飯館都被一粟堂給承包去了麽?”


    謝綿自然是知曉的,她點了點頭,“我知道的,但是我並不認為我做的菜,會比一粟堂的差。”


    聞言,魏燃歎了一口氣,“若是如此,你便去做吧。”


    謝綿有些疑惑,“當真?”


    “你想做的事兒,我還能逼你不成?”魏燃微抬眸,有些不解。


    隻見麵前的姑娘,低著頭,聲音細碎碎的,“可是我想求你幫個忙。”


    魏燃微蹙眉,快道:“何事兒?”


    謝綿頭垂的越發低了,“那就是我想請你幫個忙,調查宋七年不見了這事兒。”


    魏燃眉頭一鬆,他還以為謝綿又要恢複以往的性子,讓他去殺人放火,強取豪奪呢。


    既然隻是調查個事兒,那便不會太難,想到那一天輕而易舉便幫謝綿處理幹淨事兒的魏燃,便答應了:“好。”


    正巧他也可以順道處理處理與賀瀟瀟的那三個約定。


    謝綿正打算將怎麽做好這事兒再理清一遍,她忽然想起,書中的一位重要人物。


    雖然她現在已經取得了魏燃的信任,還收留了狄白,甚至還有了光仔,但是謝綿覺得,隻有這些底牌還遠遠不夠。


    現下賺銀子才是最重要的事兒,開什麽飯館?何況對手又是那樣強悍,扳倒了七品居的一粟堂。


    謝綿不知自己為啥突然幡然醒悟,她決定了,自己去獲取一粟堂老板的信任,將那豌豆黃糕點的製作秘方,告訴他們,好換取銀子。


    想到這兒,謝綿便立刻往一粟堂趕去。


    魏燃沒離開多遠,因為自身習武的原因,看的比一般人清楚,自然也就沒有落下謝綿臉色的千變萬化。


    他不由得的蹙眉,這大小姐,又怎麽了?


    見謝綿神色從擔心到茫然到欣喜,再然後便是匆匆跑出了院子,魏燃第一次竟然想要跟上去瞧瞧平日裏他不在,謝綿都在忙些什麽。


    雖然是這樣想,但是魏燃也沒閑著,照著做了。


    這想法因為生的急,所以謝綿趕得也急,所以匆匆出了府。


    在路過看門小廝的時候,見人不是熟悉的無二,謝綿本想要打招唿的動作停了下去。


    麵色一淡,徑直走了出去。


    被忽略的小廝:…………


    啊喂,他就這麽比不上無二哥嗎?!


    緊跟其後的魏燃見小廝麵色漲紅,淡然的掃了一個目光過去,刹那間,小廝被嚇得噤聲。


    自從大小姐不對養公子欺壓後,府中下人見到魏燃,便跟見了閻羅王一樣的避著走。


    小廝覺得,這也不是沒有道理。


    因為他再次被無視了!


    魏燃自然不知道小廝心中所想,此時已經跟著謝綿來到了大街上。


    謝綿搭著輛馬車,仔細盤算著豌豆黃的製作過程,繼而把最重要的步驟給扣了下來,將其餘的過程寫成句子,用毛筆寫在了紙上。


    馬車緩緩駛過,謝綿仍舊沉思著,沒有注意到在馬車過去時,有一道身影緊隨其後。


    臨近過年的京都,天雖冷,但許多人們都穿上了過冬的新衣,花花綠綠的衣裳在大街上到處都是,十分惹眼。


    謝綿沒在意那麽多,出門時隨便穿了件便服便出來了。


    到了一粟堂,謝綿匆匆下了馬車,正欲進去,卻不想被一隻手給攔住了。


    隻見來人麵色傲慢,身穿布衫,謝綿微皺著眉仔細瞧去,發現此人竟然是上次的迎客夥計。


    他聲音也是尖銳十分,不再是以往的討好客氣,“這位姑娘,您上次來一粟堂可是鬧事兒,已經被拉進了咱們老板的黑名單,你哪兒來的臉麵再來我們這一粟堂的?”


    聽到這話,謝綿也不惱,從衣袖中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一袋銀子,邊笑邊遞了過去,“小兄弟,你看這是否能進去了?”


    迎客小廝把謝綿遞過來的銀子放在手中掂量掂量,發現份量還蠻足,一時之間麵色竟有些猶豫。


    謝綿立刻了然,又遞了個小袋子過去。


    迎客小廝麵露難色:“姑娘,這……”


    謝綿道:“小夥計,本姑娘這迴進去,可不就是鬧事兒了,而是去正兒八經的吃飯,你看我給你這些銀子都抵得上你在一粟堂做事兒的一個月月錢了吧,為何不收著呢?”


    “到時候若是出了事情,我一句話也是不會提到你的。”


    一邊是銀子,一邊是規矩,迎客小廝實在難堪。


    但是見謝綿這幅信誓旦旦的模樣,他猶豫的點了點頭,“好,那姑娘……你就進去吧。”


    謝綿道了謝,便走了進去。


    剛才馬車的魏燃見謝綿在一粟堂門口跟迎客小廝嘮叨半天,心裏有些疑惑,又見謝綿拿了幾袋銀子才得以進去,眉頭更是緊緊蹙著。


    好幾次魏燃都想直接走過去,但還是忍了,直到看到謝綿似乎是擺平了此事兒走了進去,這才跟了過去。


    迎客小廝沒見過魏燃,所以直接客套了幾句話,便讓魏燃走了進去。


    或許是過於匆忙,魏燃並未注意到在謝綿走進去時,迎客小廝眼裏劃過的一抹陰狠。


    他揮手招了一個夥計過來,附到耳旁低聲說了幾句話,便讓那夥計走了。


    不得不說,一粟堂布置的十分精美,甚至裏裏外外,都可以看出一些現代飯館的痕跡。


    謝綿其實從跟迎客小廝說話時,腦袋中便有幾個很大的疑問。


    因為剛剛迎客小廝說自己被拉入了老板的黑名單,可是古代的人又怎麽會知道黑名單是什麽意思呢?


    越想,謝綿便越覺得事情詭異,她這次本做好進不來便迴去的準備。誰知竟然進來的如此輕巧,謝綿覺得,這是不是一粟堂要使什麽詐了?


    可是盡管如此,謝綿還是踏上了二樓的廂房。


    她跟店裏的夥計要了一個單人廂房,還是要特別清新雅致的那種,可是,她剛走進廂房時,在看見牆上掛著的畫時,眼皮重重一跳!


    不得不說,是真的很讓她驚訝。


    隻見畫中早鶯在樹上爭奪著陽光充足的位置,周圍有大量水墨渲染,那些個形態動作都被描繪的栩栩如生。


    可這隻能讓謝綿驚訝!


    真正震驚到她的,還是畫的右下角,那被盡量縮減存在感的不起眼的兩句詩。


    ——幾處早鶯爭暖樹,誰家新燕啄春泥!


    謝綿不敢置信的用手帕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雙杏眸瞪的大大的。


    這,這不是他們那個時候早有的詩麽,怎麽會有其他人知道!


    謝綿這時心裏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那就是一粟堂背後之人,也是穿書者。


    如果事實真當如此。謝綿不由得歎了一口氣,那宋七年的七品居為何會敗給一粟堂,並且他失蹤,一粟堂不會有任何責任的所有事情,那便通通有了解釋。


    謝綿本想著點了菜後再去跟店裏小廝商量要見他們家老板,可這一係列事情過後,謝綿有些憋不住了。


    她迫切的想要知道這一粟堂背後的老板,到底是不是第三個穿書者!


    謝綿快步走出包間,隨便招手找了一個夥計,問道:“我有些事情,能去找你們老板一趟麽?”


    聲音細若蚊足,宛若石頭縫裏擠出來的一般,謝綿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讓人心中憐惜,柔弱無比。


    “這……”見到謝綿招手過來的夥計,聽到謝綿的問話,麵露難色。


    他不由得拒絕道:“咱們老板吩咐過我們這些打雜的,他不見客。”


    謝綿拿了拿帕子撚了撚沒淚水的眼睛,小心翼翼的道:“不見客麽?那夥計,那你能否幫我傳幾句話給你們老板?”


    見謝綿一副很著急又楚楚可憐的模樣,夥計心裏有些猶豫,但一想到自己隻用進去通報一聲,答不答應也不關他自己什麽事兒,便答應了。


    “那姑娘,你在這稍等片刻,小的得了答複會過來的。”


    見小廝鬆口,謝綿這才道:“好,我在這等著。”


    小廝匆匆忙忙的走到一粟堂的頂樓,敲了敲門,喉嚨裏發出了一道有些奇怪的聲音,便聽裏麵傳來了句人聲:


    “進來。”


    小廝忙不停的推開門走了進去,他一路小走過去,頭一直低著沒有抬起,身體也顫抖著,似乎是在害怕什麽。


    小廝壓抑住內心的害怕,朝著音源處道:“殿下,有位姑娘說有要事相見。”


    隻見跪在地上的小廝不遠處,一名白衣男子翩然落座,修長有力的手輕輕的拿起茶杯,慢條斯理的品了一口茶水。


    他說出的話卻是如地獄閻王一般駭人,“見我的人,都得死。”


    小廝被嚇得一激靈,忙不停道:“殿……殿下,小的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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